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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放了我第33部分阅读

    想起近日来好几天都没有看到李秀娥,她早在心里暗暗下定义:开除了。

    也就是说以后的日子里她翻身了?

    正当她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之中,男人的话却再一次将一切变成了泡影,“我给李助理放了个长假,等她回来以后,你自觉回到原来的职位。”

    “哦,知道了。”

    齐昊天不再理会她,埋头继续手头上的工作,夏助理关上门,漂亮的指甲深深陷入了肉里。

    哼,这个该死的女人,等她回来,一定不让她好过!

    上官尧手术失败的消息在一夜之间迅速传遍了整个商界,一时间掀起了热烈的讨论之中。

    几乎每个媒体都将此作为了重磅头条,大肆地报道,还有不少媒体更是大胆地对手术提出了质疑,试图找出更惊人的幕后消息。

    至于负责这项手术的那家医院,更是被记者踩平了门栏。

    未央拿到报纸后,不厌其烦地一遍遍看着每一篇报道。有上官尧生前的照片以及生前所有的金融成就。

    还有一些媒体纷纷道出,上官尧的死更是激起了人们寻找上官家族神秘地址的欲望。

    一时间,来自四面八方的电话打到了未央这里,还有不少的媒体集聚在安妮世家的楼下,拿着话筒等待。

    一见未央出来,就蜂拥而上将她团团围住。

    “林总,您一直是上官尧的绯闻女友,能透露一些关于手术的事情吗?”

    “他得的是什么病?为什么要进行手术?说一下好吗?”

    “为什么手术中途会停止呼吸,背后是不是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真相呢?”

    “林总…林总…回答一下好吗?”

    无数张神态各异的嘴脸和各式各样的声音像是汹涌的潮水漫过未央的脖子,阻碍着她的正常呼吸。

    她怎么知道呢?因此面对犀利的问题,她只能选择冷漠与沉默。身旁,两位保镖驱散着疯狂的媒体,直到她和江杰开车扬长而去。

    “现在媒体怎么都跟个疯子似的。”江杰一边注视着路况,一边通过后视镜观察着那群被远远甩在身后的记者。

    “也不能全怪他们。”未央无力地笑了,“现在这个社会,想找到一条极具爆炸性的头条太难了,而上官尧恰巧符合这一点。”

    “也是。”前方的绿灯跳转成了黄灯,江杰一脚踩下油门开始加速,“你知道么,那个叫new news的媒体业绩猛涨。”

    未央没有答话,而是将头偏向别的方向开始沉思。

    昨晚她一夜未睡,却发现累的不仅仅是身体,而是灵魂。她真的活得太累了,爱上了不该爱的人,遇上了不该遇上的人,于是就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和出现了不该出现的结果。

    同时地,江杰也在思考着一个问题。

    昨晚的那通电话已经让他确定了温芹的车祸和齐昊天有关系,再回想当时乔琳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他几乎肯定了那个背后的“大人物”就是齐昊天。

    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说不气氛是假的。

    但是转念一想,齐昊天敢当着他的面说出来,就说明也许他不知道这场车祸的受害者与他的关系…

    总之,现在未央和他的关系已经一团糟,他不能再参一脚,因此他决定让这件事情石沉大海…

    一串铃声响了起来,同时打断了两人的沉思。

    江杰回神,出声提醒,“喂,你的电话。”

    未央接过一看,是一串纽约的陌生号码,刚要按下接听键,却在即将按下的那一刻,方向一转,直接将电话挂断。

    “怎么不接?”

    “我昨晚接电话都接怕了,现在又是一个陌生号。”未央不动声色地说,继续看向窗外的风景。

    江杰不再说话,想来也是,心里不由一阵感叹现在的私家侦探的高超能力,居然能在事发后不到一天的时间里就把未央的电话揪出来,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可是——

    就在没过几秒的时间里,那阵铃声再次急促地响了起来,未央一阵心烦意乱,拿起一看,“又是刚才那个。”

    前方的十字路口,绿灯换成了红灯,江杰踩下刹车,想了想说,“那么多电话都接了,不在乎这通,说不定是有急事呢。”

    于是,未央这次选择了按下绿键,出乎意料的,那头不像昨晚那样,无数个问题抛来。

    “请问是林未央小姐,上官夫人吗?”

    “您哪位?”

    “我是负责上官少爷手术的那个医院的院长,还记得吗?”那头小心翼翼地问。

    未央想了下,“记得,您说。”

    “尸检的结果出来了。”那头有意无意地停了片刻,让未央的双手在不知不觉中紧张地握起了拳。

    “我们在上官少爷的身体内发现大量的曼陀罗。”

    未央浑身一僵。

    第66章 :死亡真相,婚礼作废

    第66章:死亡真相,婚礼作废

    未央的手一抖,手机就跟着滑落。

    听筒里传出几句连续的hello? hello? 之后,大概是一直得不到应答,又或者是以为信号不好,便挂断了电话。

    听着极富节奏感的忙音,未央越发觉得事情的不可思议。

    曼陀罗?那个被人们称作“疯狂的苹果”、“魔鬼的喇叭”的东西,又怎么会出现在上官尧的身体里?

    江杰捕捉到了不寻常的情绪,一阵思索之后,他将车停靠在路边熄了火,“怎么了?谁的电话?”

    “医院。”

    “说什么?”

    “他们说尸检结果出来了。”未央的眼神带着一种惊恐万状,“说是在上官尧的体内发现了曼陀罗。”

    江杰听了也是一怔。

    曼陀罗,那种在很多前世今生的小说里看到过的毒花,一种传说中生长在三途河边的妖艳的花朵?

    可就是因为这样美丽危险的传说,导致了人们对它形成了错误的看法。而实际上,比较成熟的人都知道那其实是一种毒性为6级的毒花。

    它的花呈紫色和白色,漏斗状,并且香味怪异,各个部位均有毒,一旦服下之后,在几个小时之内,会出现精神错乱、昏迷、最终导致死亡。

    “你是怀疑他遭人毒手?”江杰较为冷静地问道。

    未央讷讷地摇头,然后茫然地抬起头来,“你说上官尧那种人,会给别人一个陷害他自己的机会吗?而且是在手术前夕,他会不知道吗?”

    “对,这个东西反应很大,以上官尧的敏锐不会感觉不到身体的异样,况且只要在昏迷之前注射镇静剂就可以解毒。” 江杰凭借着以往在书上看到的记忆分析。

    “所以。”未央刻意在这里停顿,“我怀疑,他自杀。”

    自杀?上官尧?

    恩,这两个词语看上去都相当的极端,并且都是相同的遥不可及,但是绝不会有人把它们联系到一起。

    毕竟,这是一件可笑至极的事情。

    两人都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车厢内的空气都仿佛静止了一般,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之前的记忆呈电影的方式回放眼前以及二人震撼的心跳声。

    有些事情一旦来了,你怎么挡也阻止不了它的发生。

    因为就在这个绝望冰冷的气氛中,电话铃声再次响了起来,不知道是为什么,这一次让未央觉得要比以往都急促。

    她重新拾起电话,屏幕上的来电显示让未央脑袋又是一阵混乱:雷煜。

    雷煜一定是看到了报纸上的报道,所以打电话来质问原因和兴师问罪来了,未央充分地记得上飞机前,雷煜是怎样信心满满地对她说“那我就把他交给你了哈。”

    然而,她并没有选择逃避,而是迅速并且沉默地接起,让她意外的是电话那边并没有出现类似于“你现在怎么解释”“手术怎么可能失败?”“骨髓怎么可能不配对”之类的话,而是令人不解的沉默。

    最终,她先开口,“雷煜,对不起。”

    那头的声音出奇地柔和,听不出任何指责的意味,“我看到报道了,尸检结果我想你也知道了,那么现在,你在哪里?”

    未央连忙环顾四周,报出了自己所在的地址后,听见那头雷煜的声音缓缓传来,“那你现在回公司吧,我在安妮世家等你。”

    “…好,我马上就到。”

    江杰在一旁,加上车厢里很静,想不把对话的内容听清楚都难,于是还未等未央开口说话,他就已经提前一步发动了车子的引擎掉头往公司的方向驶去。

    两个人保持了五年上司和下属的关系所产生的结果就是在这个时候,两人一路都心照不宣地保持着该有的沉默。

    遥远的天际,暗沉沉的云海笼罩着整个天幕,原本湛蓝的天色不知道在何时被何物已经渲染成了接近腥红色的妖娆,空气中和周围涌动的车流藏着一种不可预知的黑暗气息,正在有一声每一声地敲击着这个,惨白色的世界。

    为了避开那群记者,江杰特地将车子饶进了公司的后门,车子一听稳,未央就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乘着电梯直抵办公室楼层。

    果然,雷煜只身一人站在接待室的落地窗前,行色匆匆的世界与他的背影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看起来,有一种落寞的情绪缠绕着他。

    未央走过去,雷煜听到脚步声后慢慢转身,见她一副着急的样子,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几天没见,怎么瘦这么多?”

    不着边际的话,相反更让未央紧张,她揪住雷煜的衣袖,等待着答案,雷煜深邃的轮廓上笑意渐渐褪去,淡淡开口,“说出你所认为的。”

    言下之意就是让未央将她对尸检结果所得的看法说出来。

    两人沉默地除了接待室,她用钥匙开办公室的门,雷煜跟在后面进门后将门关上,未央又从小冰箱里拿出两罐冰咖啡放到茶几上,两人对坐与沙发两边。

    “尸检结果说是在他的体内发现了曼陀罗毒素,江杰是怀疑有人下了毒,但是我觉得没有人能有这个机会,除了他自己。”说到这里,她忍耐不住地拉开咖啡的拉环,试图用冰凉来镇压住从心底泛出的苦涩。

    雷煜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却笑了出来,“嗯,接着说。”

    “他早就做好了要离开的打算对不对?手术的失败也都是他一手策划的对不对?”

    “打住。”雷煜的笑容变得十分惨淡,“接下来的事情我来告诉你,他交代过,有些事情从你嘴里说出他会心疼。”

    未央的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流下,滑进了嘴里,与咖啡的苦涩融在一起。

    “他的白血病是中晚期,但是在治疗的时候已经进入了晚期,就在齐铭手术前两天的晚上,他将一切计划都告诉我,他说他不想让手术成功,因为他的存在会阻挡你和齐昊天的幸福,所以——”

    “所以,他就假装把我困在身边,还精心地为我准备了一场两个人的雏菊婚礼?”未央艰涩地接过话。

    “对。”雷煜沉重地点了一下头,“所以手术之前,是他派人将骨髓换掉并且服下了曼陀罗毒素,还让我见到你之后,把这封信交给你,并将你的戒指收回。”

    说完,他起身从衣兜里掏出一封淡紫色信封递到未央的面前,“等我走了以后再看,好好和齐昊天幸福吧,清明节的时候去看看他,至于婚礼……你把戒指给我,婚礼就作废了。”

    未央颤抖着接过信封,“我晚点把戒指给你好吗?”

    雷煜没有回答,只是叹了一口气,在拍了拍她的肩膀之后就离开的办公室。

    未央颓然地坐在沙发上,鼓起勇气拆开信封。

    拆到一半的时候,一张照片滑了出来,她模糊了双眼捡起,照片上她和他笑的宁静祥和。

    那是他们唯一的合影。

    照片的右下角,写着一行密密麻麻的小字,“我的女孩,望你一生快乐幸福。”

    落款的日期正是齐铭生日那天的凌晨:5:20分。

    第67章 :玩点什么呢?

    第67章:玩点什么呢?

    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封信,并且夹杂着一张漂亮的雏菊标本,未央打开一看,信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

    盯着小小带有白色花瓣的雏菊,未央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她从沙发上起身来到办公桌前,打开电脑迅速地在谷歌一栏里输入了“雏菊的话语”。

    一段话迅速映入了她的眼帘:

    回忆里的爱情,比等待中的爱情,更令人痛苦。那是画家惠英的雏菊花语。

    无法诉说的爱情,比可以告白的爱情,来得更殷切。那是杀手朴义的雏菊花语。

    醒悟得太迟的爱情,比永远无法相见的爱情,更令人悲伤。那是刑警正佑的雏菊花语。

    据说,有着小小白色花瓣的雏菊代表三种花语。

    第一种:永远的快乐。

    第二种:你爱不爱我?

    第三种:则是——离别。

    未央对着屏幕,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嘴巴,防止自己哭出声来,手中的雏菊标本被她紧紧握在手里。

    直到现在,她才明白,原来这个世界上,最自私的东西就是爱情,最残忍的也是爱情,最容易冲昏人头脑的还是爱情。

    眼前模糊一片,她凭借着直觉按下了一长串号码,仅仅嘟了两声后,电话就被那头迅速地接通。

    “……”一贯的沉默。

    “对不起。”未央哭着说,“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上官尧是自杀的,是乔琳在挑拨离间,都怪我要不是我情况就不会这么…”

    “别说了!”那头沉声打断,“傻瓜,你在哪?”

    未央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抬头看了四周一眼,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我在办公室。”

    “等我。”齐昊天冷硬的声音将电话挂断。

    他来了。

    他要来了。现在她终于要幸福了,可是上官尧,你怎么比我还傻?

    让我愧疚一辈子地幸福吗?

    夕阳西下,残阳如血。

    乔琳躲在房间阴暗的角落里,身体止不住地瑟瑟发抖。一双发红的双眼紧张地注视着屋子里的一举一动。

    真的,她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谎言,一个小小的挑拨离间也能让齐昊天发这么大的怒气,竟然公然打压路易斯的势力,并对她发出了齐家通缉令。

    昨晚,她抱着仅存的信念去找路易斯,希望他能看在半年的情分上,在生死存亡之际能给一条生路,可谁知——

    在惨遭一顿毒打后,不仅没有换来生路,路易斯还说要用她去换取集团的安全。

    他将她关在牢笼里,趁着天黑之际,她终于伤痕累累地逃了出来,可是现在,对方很快便派人找到了自己唯一的藏身之地。

    头顶暗黄的灯光摇摇欲坠,那些人不堪的对话全都被乔琳收入耳中。

    “这个婊,子,居然敢跑,老大说了,这次抓回去一定要好好整治。”

    “诶我看她长得挺正的,你说大哥会不会让我们享受享受?”

    “这可难说,要是真高兴了,哥几个轮流上…”

    紧接着是一阵龌龊的笑意传来,乔琳强忍住即将滑出眼眶的泪水,全身一阵绝望的冰凉。

    她全身无力地倒退一步,结果却正好将沙发后的电话线勾住,正是这电话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将原本已经快要走出屋子的几个男人吸引住。

    完了。

    这是乔琳在心里唯一能对自己说的一句话,抬头的瞬间,那几个高大魁梧的男人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其中一个男人蹲下来流里流气地摸上她的脸,“臭婊,子,原来找了半天你躲在沙发后面啊?”

    其余的几个男人发出痛快的笑意,并且走到她身旁将她连拖带拽地拉起,“走,敢做就要敢当,我们大哥还有笔账要跟你算呢!”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滚!滚!”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让她突然惊声尖叫了起来,她一把推开那群人,往门的方向冲去。

    可没跑几步,安静的屋子里就响起了一声凄惨的叫声,划破了黄昏的血色天空。

    乔琳原本保养得当的头发被那群她口中的魔鬼狠狠拽住,而且是以十分残忍的方式拽住。

    最终,她终于没了力气再去反抗,一身是血地被那群男人粗暴地塞上了面包车,开往路易斯所在的娱乐场所里。

    一路上,她放弃了挣扎,表情木然地看向窗外的风景,漂亮的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像是一只受人控制的木偶,身上带血的伤口青一块紫一块地燎印在她胜雪的肌肤上,带出了几分妖娆狰狞之色。

    她就这么安静地坐着,可是方才那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