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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头与恶少爷第1部分阅读

苍白的脸,皮肤完美细致,挺直的鼻,  黑白分明的丹凤眼,还有秀气的双唇,筒直像卫夫人一样的潭亮。

    微风吹着树梢,晓垦一下子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只因对方那双深邃的眼睛。

    那人也同样诧异的打量着她,“你是怎么上来的?”

    本来晓星还搞不清这个是男是女,听了声音才晓得是个男的。唉,真是浪费,这张脸要是长在她脸上不是好多了吗?包管她十四岁那年就嫁出去了!

    针对他的问题,她指了指自己说:“你不会看?当然是爬树上来的!”难不成这个仙子般的人是瞎子吗?

    “爬树?”他看了看那二楼高的距离,一脸几乎要昏倒的表情,“天底下居然有你这种女孩子!”

    “哎呀,你别管我是什么女孩子了,行行好,快告诉我西厢房在哪里?”再拖下去,就算观音娘娘脾气再好,也免不了要说她几句了。

    他皱起眉,双手抱胸,“你去西厢房做什么?”

    他美虽美,晓星却挺不喜欢他那股傲然的气质,不耐烦地说:“是观音娘娘,不,卫夫人找我去的嘛!你到底知不知道西厢房在哪儿,快说成不成?不然我要走人了!”

    “你说话好大的口气。”他冷笑一声。

    “不说拉倒。小气!”

    “等等!”他拉住她的手,她发现他的温度低得吓人。

    晓星连忙甩开他,“冷得跟鬼一样!”  他跟中闪过一抹难以发觉的忧伤,但随即平静下来。  “我知道西厢房在哪儿。”

    “那就说啊!”怪人。

    “先告诉我你的名字。”

    “问这个做什么?你不说就算了!”她不过是问个路,难道连祖宗十八代都要背给他听?他哼了一声,以威胁的口吻说:“你不是急着要去西厢房吗?”

    抓人家的把柄,缺德有加!不过她的把柄还真被抓紧紧的,只好没啥骨气地说:“好啦,我叫江晓星!”

    他眉着一抬,略带诧异,“你真的叫江晓星?”

    “坐不改名,行不改姓,我就是江晓星!”

    他跟中似乎酝醇着什么思绪,淡淡的说:“西厢房就是左边绿色的那栋,你看到了吧?”

    他这么一指明,晓星当然就懂了,“早说就好了嘛,谢啦!”虽然他是个坏人,她还是个有礼貌的孩子,没忘记她娘叮咛过要道谢。

    “等会记得来向我请安。”

    “请安?”晓星故意歪着嘴伸出舌头说:“你慢慢等吧!”说完她就翻个筋斗,砰的一声跳到地上去了。

    真是,这城里的人到底都以为他们是谁啊?“老爷、夫人早!”

    “不早了!”卫老爷说。

    废话,我也知道不早啦。“没办法,吕姥姥没告诉我西厢房在哪儿,这庄园又好大好大,我问了好久才找到这的。”

    卫夫人微笑说:“没关系,这庄园是大了些,难怪你找不到。”

    嗯,果然观音娘娘是最好的。晓星在心里默默替她加了一分。

    卫老爷满地咳嗽一声,问道:“从今天起,你就负责服侍君豪少爷了。你可知道你要做些什么?”

    又是废话,知道的话还要你说吗?“晓星还不知道。”

    卫夫人说:“你要照料少爷的生活起居和身体健康,一整天伺候着他,膳房会送来三餐。总之,少爷需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噢。那就跟养鸡养猪差不多嘛!  “晓星知道了。”

    “少爷的身体不是很好,脾气也比较不稳,以前还因此辞退过一些丫头,现在你可得费心一点了。”卫老爷担忧地加了一句。

    简单啦,村子里的野马都是被她驯服的呢!  “晓星会的。”

    卫老爷和卫夫人两人相望一眼,各叹了口气,仿佛也不敢抱太大希望。卫老爷又吩咐道:“以后每天早上,你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来向我们报告少爷前一天的情况,懂了吗?”

    “懂!”

    “好了,那我带你去看少爷吧!”卫夫人起身,轻步莲步。

    哇,到底该怎么走路才能像卫夫人这样,真像在云端上跳舞一样!晓星跟在卫夫人后面,就只着迷地看着她的身影,完全没注意她们到底是往哪儿走的。

    “这儿就是少爷住的椿园。”卫夫人打开门说。

    晓星看看屋内,第一个印象就是:好多书!四面墙壁有三面都是书,直达天花扳,万一地震掉下来一定会把人压扁了。而且四周连个窗户也设有,阳光和风根本透不进来,这种房间,还真叫人窒息。

    “君豪大概在楼上,我们上去看看。”卫夫人亲切地拉着晓星的手,就带她走上二楼了。

    “君豪,这是新来的丫头,负责伺候你,我昨晚就告诉你的了。”卫夫人一喊,窗边那个人影就转过来。

    咦,怎么会是他?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晓星心中暗叫不妙。

    君豪只淡淡点个头,俊秀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晓星,快给少爷请个安。”

    这下她可真是踢到铁板了。不得已之下,她只好小小声地说:“少爷好”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君豪故意装作设听到,显然还在记仇。

    卫夫人笑道:“别紧张,昨晚你的声音不是挺洪亮的吗?”。

    气愤之余,她用吼地说:“少爷好!!”可恶,看我不把你的耳膜震坏才怪。

    君豪却是只闷哼一声。什么也不说地转过头去。

    卫夫人对此已经很感庆幸了,以前君豪常是第一次看到丫头就赶人家出门,这次她对晓星倒还算是有“良性”反应。

    “好啦,那你就在这儿伺候少爷吧!”卫夫人很不喜欢这房间的空气,每次总弄得她头昏眼花,因此赶忙要走。

    “夫人慢走。”唉,观音娘娘走了,她只得独自面对这吊得要命的少爷了。

    房里安静了片刻,直到晓星肚子饿了,胃里咕噜咕的声音才打破了沉默。

    “真没教养。”君豪用鼻子这么说。

    她看着桌上热腾腾的早点,可没想到什么教不教养,“你不吃,那我吃了!”

    她不等他回答,她立刻抓起碗筷,要大快剁赜了。

    但是才吃了一口……  “恶!我呸!这什么东西啊?怎么有中药味道?”

    君豪跟里有些幸灾乐祸,“那是进补用的。”

    哦,对了,他们说少爷的身体不好。“可是这种东西谁吃下去?我做的都比这些好吃!”

    他只是耸耸肩,拿起窗边的书,继续低吟着那些千古词句。

    还好她身上还带着那块大饼,现下便抓出来啃着吃。

    她啃了大半块,君豪终于忍不住抗议说:“你别吵。”

    “好嘛!”反正她也吃饱了,便用油纸包起来,“我说少爷,现在我要做什么事?”

    “我想歇着了,把床铺好。”他合上书,一脸厌烦。

    “歇?”她是不是听错了?  “现在才大白天的,你有没有搞错!一日之计在于晨,这句话连我都会说,怎么你倒不懂?”

    “我还用得着你来教训我?”君豪眯起眼睛,冷冷地说:“你最好小心你说话的口气,否则我叫人立刻把你轰出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晓垦撇撇嘴,“好,听你的。”

    说着她就走到床边把棉被、枕头整理了一番。

    “天,盖这么重的被子,都快压死了,真能睡吗?”

    君豪听了立刻下令:“我没叫你说话,不准说话。”

    哼,这小子倒挺会欺负人的!于是她以假假的笑声作为回应,行了个礼表示她铺好床了。

    “替我脱掉外衣。”

    他一从窗边站起来,她才发现他还挺高的,虽然她已经算是个高挑的姑娘了,但他还高出她不只一个头。

    她得抬高头,才能看到他的领子在哪儿。惨,这可是她第一次碰以男人的衣服。究竟从左还是从右,真是莫名其妙!

    东摸西摸了老半天,还是搞不懂,倒是吃了人家不少豆腐,原来男人的身体是这样的,骨头大大硬硬的,可是肥肉却少得可怜。

    以买猪来说,这是一头不及极的猪。

    “你到底会不会?”

    她老实摇了摇头。

    “不会也不早说!”他声音听起来快杀人。

    她指指自己的嘴,然后又摇了摇头。她可是为了要遵守他的命令才这样的!

    “你这臭丫头,真够刁钻的!”他气急败心,安然咳嗽起来。

    晓星原本懒得理他,但看他咳得厉害,便好心帮他拍了拍背。

    “咳、咳!别拍了!”君豪拉开她,“你想谋杀我啊?”

    她好心没好报,什么嘛!

    “倒杯水来。”他还在咳。

    看他这么可怜的份上,就倒水吧!她随手把杯子交给他,没想到他却接不好,一下子就会洒落在他身上。

    这小子是白痴吗?百无一用是书生,真是败给他了!

    “看你做的好事!”

    当主子的就是有个好处,自己的错误硬说成是下人的,哼,羞羞脸。

    晓星拿出手绢来替他擦干,不料他一碰那手绢,立刻反感地说:“好粗的料子,别擦到我脸上来。”

    什么?这可是她娘给买的新手绢,平常她都舍不得用的呢!这神经病少爷居然敢这样批评,才真是太没“教养”了!

    晓星收回手绢,完全不能忍受和这种人相处,气得想直接冲回家算了。

    “全都湿了,我要洗澡,去叫柴房准备热水。”

    哈,卫君豪,算你聪明,知道我找台阶下。

    幸好有这个机会可以暂时离开,否则难保她不挥拳相向,她江晓星可没怕过什么人!下次非得整整不可!

    +  +  +一走近柴房,晓星就看到柯景元和其他在那儿砍柴,  “阿元!”

    “晓星,你怎么来了?”柯景元露出温煦的笑容。

    这世界果然还是有好人的!晓星总算心情振作了一点。“少爷说他要洗澡,我不知道该怎么准备?”

    景元探探汗水,“我们立刻生火烧水,麻烦你到榕园一楼后厅,把澡盆刷洗一下,我烧好水就会提过去的。”

    辛苦你了。“为了那死少爷一个人要洗澡,还真是劳师动众啊!

    “应该的,你呢?都还好吧?”

    晓里只以一个鬼脸作答,景元则郎声笑了。

    她回到榕园,使劲地刷过了澡盆。那澡盆还真够大,起码可以挤下三个大男人,却只用来给少爷洗澡,还得注那么多水,简直浪费!不如拿去种田!

    没一会儿,景元和另一个男仆提了四桶热水进来,  慢慢注入盆中。“看来还是不够,我再去提两桶来。”

    那个男仆说着就出门去了。

    景元一边倒水,一边和晓星闲话家常,“你打五块村来的是吗?”

    “对啊,你呢?”

    “我是县城里的人,不过我们也只是种田的人家。”

    “种田很好啊!我喜欢种田。”晓星托着双颊,想起她在村里的时光。

    景元听了这话显得很开心,“真的?现在很少有姑娘家喜欢种田的了,她们都嫌那太辛苦了。”

    晓星睁大眼说:“怎么会?像我身体这么好,不种田太可惜了!”

    “说得也是。”景元赞赏地看着她健美的身体。

    奇怪,他的眼光怎么有什么不一样了?晓星从没被这样看过。

    就在他俩无言相视的时候,却传来了一个冷酷的声音:“我吩咐过你不准说话的。”

    那是君豪少爷的声音!他们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他正站楼梯口,天知道他已经站在那儿多久了。

    “少爷好。”景元立刻鞠躬。

    晓星自然噘着嘴说话,是少爷不她说话的嘛!

    另一个男仆这时送进了热水,君豪便命令道:“全都给我出去!”

    看着景元他们离开。晓星也跟在后面要一起溜走,却被君豪一把拉了回来,“你上哪儿?你得伺候我。”

    他语气里有不容忽视的威严。

    洗澡也要人伺候,公子哥儿就是这样!

    “替我脱衣。”他拉起她的手,指导她该怎么做。

    热水弄得烟雾弥漫,晓里居然脱掉了那些衣服,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办到的。最后,君豪总算进了澡盆,却一会儿叫她拿毛巾,一会叫她拿香精,弄得她翻箱倒柜的。一个大男人洗澡,还得费这么多功夫!

    由于室内一直雾蒙蒙的,晓星也看不清君豪的模样,一直到热气逐渐散去,他慢慢踏出澡贫,她这才睁大了眼,但仍不敢相信她是真的看到了男人的捰体!!

    娘啊,这下她还能嫁人吗?他好白,几乎比她还白,但是肩膀是肩膀,胸膛是胸膛,手是手,腿是腿,还有那里……在刺刺地展现在她面前,她很惊讶自己居然没有昏倒。

    “看什么看?快帮我擦干身子好穿衣,否则我会受凉的。”

    晓星僵僵地点点头,拿了条干布开始替他擦试身体。

    但正如她预料的,她的手不住地发抖,而且看都不敢看他。

    “你搞什么鬼?”他抬起她下巴,仔细研究她脸上的表情,“别告诉我你过去没伺候过任何人,尤其是男人。”

    晓星摇了摇头,又点点头,然后她不知摸到了什么,心跳霎时急速加快,无法再支撑下去。干布滑掉了,她的手贴到他胸前,呼吸变成最困难的事情。

    “该死,你别乱摸好不好?”君豪低吟一声,随即发现不对劲,“喂,你怎么了?”

    来不及了,江晓星十七年来,终于有了第一次昏倒的经验,而且是在男人怀里有人在喊她,但是她置之不理。难得昏倒一次,该睡久一点嘛!到最后,他是饿醒的。

    该吃午饭了,难怪她的胃在抗议!

    一睁开眼,君豪的脸大物写地出现在她面前,“你睡够了及?”

    “呃?”发生了什么事?发生了什么事?她怎么睡在少爷的床上?这枕头和棉被都好软,弄得她乱不舒服的。

    他坐在床边,喘着气,擦着汗,“你说昏倒就昏倒,害我得自己穿衣服,还要把你抱上来,你重得跟什么一样,累死我了,居然还敢一睡就睡到这时候!

    咦,就凭他这文弱书生,居然也抱得起她?但看他一脸疲倦,似乎还真不假呢!  “我可以说话?”她指指自己。

    他想了一想决定道:“你可以说话,直到我叫你闭嘴。”

    “我真的昏倒了?”她还有点莫名其妙,想不起是怎么回事。

    他像有些无可奈何,揉一揉眉头,“否则你以为你怎么会在这里?·”嗅,我大概……是被热气弄昏的!“总不能说是因为看到他的捰体吧?”现在可以下床了吧?我要午睡,折腾了老半天,真累。“说着他就躺到她身边,面向她闭上了眼睛。

    他这一靠近,俊俏的脸就离她没有几寸,连眼睫毛都看得好清楚。

    “躺过去一点,”他和她共用一个枕头,还一把拉了棉被过去。

    这让她浑身立刻不对劲,像有把火烧着她似的,“少爷,那我现在……该做什么事?”她说得差点咬到舌头。

    “随你,别吵我。”他拉起棉被遮住了头部。

    这一来,她就和他同在棉被之下了,呼吸着彼此的气息,让她快不能心跳了,“我……可以离开吗?”

    他没回答,原来他已经熟睡了,长长的睫毛垂在眼皮下。像个无辜的孩子似的。

    于是她悄悄声溜出椿园,深呼吸了好几下,拍拍自己的胸前,好稳住心跳。

    哇,刚才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体温居然可以变得这么高?连饥饿都要忘了,这可绝对不像她,太可怕了!

    不行,再怎么样,饭还是得吃的,她跑到膳房随口吃过了些剩菜,算是敷衍了自己的胃。

    嗯,她不容易有个空间,那么逛逛花园吧!她告诉自己。“哇,好多花儿!”她最喜欢这些花花草草了,在乡下时总是天天摘个几朵来插花。

    正好,少爷的房间老有一股中毒味,不如就摘些花儿拿回去吧!

    她甩掉刚才那些火热的记忆,开心地自己跟自己玩耍起来。

    待她回到榕园,找了个花瓶很快便插好了它,这时刚好君豪朦胧醒来,闻到了那股香味,问道:“那是什么?”

    “花儿。”她甜美笑着。

    “为什么在这儿?”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