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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拒上榻第23部分阅读

    。”聂梦蝶突然有些好奇萧朗天的童年了。

    萧朗天看着聂梦蝶一脸天真的笑,沉吟了半晌,才缓缓开口道:“我小时候并没有你那么幸福,也没有你过得那么快乐,因为我父皇并不疼爱我,他只疼爱我的弟弟,无论有什么好吃的,好玩儿的都先给他。

    我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我跟弟弟抢东西,父皇刚刚下朝回来看见了,把我重重地打了一顿,还把东西抢过来拿给弟弟,哄他开心,后来我为了套父皇欢心,亲手可以一对木偶,分别代表我和父皇,可是父皇连看都没看一眼就把那木偶扔掉了。”

    萧朗墨自嘲地笑了笑,那时候的他真傻,一心想得到父皇的疼爱,父皇却从来不屑一顾。

    “啊你父皇怎么这样对你呀?不过你抢你弟弟东西也不应该,毕竟当大哥的应该让着弟弟嘛!”聂梦蝶拿起坐上的一块糕点,漫不经心的说道。

    萧朗天倏地抬头看着她,难道真的是他的不对?不!他没有做错什么,一切都是萧朗墨那个孽种,是他抢了父皇的爱!萧朗天眼里透出阵阵寒意。

    “所以我从小就发誓,将来一定要杀了他,可是父皇一直对他百般呵护,还派人专程保护他的安全,所以我次次失败,最后还反倒被他陷害,害的我别父皇逐出宫,贬为庶民。”萧朗天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眼睛里净是仇恨的光。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父皇对他好,又不是他的错,你干嘛怪在他身上,还有啊,要不是你想着要杀他,他又怎么会被逼的要陷害你呢?再说,我觉得你父皇也没你说的那么铁石心肠,他要是真的那么狠心,早就将你杀了,怎么会只是把你贬为庶民,还留你性命呢?说明你父皇还是爱你的。”聂梦蝶煞有其事地分析道。

    萧朗天怔怔地看着她,这些话他从来没想过,难道真的是他错怪了父皇? 可是为什么同为儿子的他,父皇却不能平等对待呢?

    “喂,你怎么又不说话了!”聂梦蝶两手叉着腰,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真是的,跟她聊天一点儿都不专注,太不尊重自己了!

    “我还有事,先走了。”萧朗天目光有些呆滞地说道,便起身离开了,他怕自己要是再跟她聊下去,就会动摇自己的决心,他不能!

    走到门口的时候,萧朗天又停下了脚步,回过头对聂梦蝶笑着说道,

    “本皇子劝你不要想什么歪主意,更别想着能逃出去,因为这里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哼!知道了!”聂梦蝶冷哼了一声,朝他做了个鬼脸,气得一屁股坐到凳子上。

    过了今天,战鼓就正式敲响了,不管以前如何,不管他是否做错什么,等这场战争胜利了,他就是疏星国的皇帝,不用再奢求任何人的爱了,到时候只有别人跪在他的脚下,奢求他的爱!

    萧朗天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嘴角扬起了一抹阴冷的笑。

    此时的疏星国帝都还在沉睡中,只有离帝都千里之外的军营里还彻夜亮着灯,因为他们明白两个时辰之后,战斗就要打响了,为了身后亲人的安全,他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决不能让敌人有可乘之机。

    时间一点一点的在流失,战斗也逐渐逼近,随着时间的推迟,天边已经开始逐渐泛起了鱼肚白,就在太阳的第一抹光辉洒向大地的时候,一声擂鼓震天,战斗终于打响了!

    “杀!”双方将领大吼一声,令旗一挥,千军万马如同千万只蚂蚁组成的军队一样,都朝着对方不顾一切的冲上来,

    敌军似乌云压境,危城似乎要被摧垮; 阳光照射在鱼鳞一般的铠甲上,金光闪闪。遍地响起军号,号角声直冲云天; 塞上泥土犹如胭脂凝成, 寒风卷动着红旗, 早上的雾霜湿透了鼓皮,使鼓声显得格外低沉。

    为了鼓舞士气,这一次萧朗墨亲自上了战场,冲锋在军队的最前面。

    骑在汗血宝马上的萧朗墨,只见他身穿白色铠甲,身披红色战袍,在乱军之中所向披靡,似有万夫不当之勇。在他身旁的敌军将领纷纷落马,败下阵来。同时萧朗墨身后所率领的月灵军也是以一当十,硬生生讲敌军将领围成的水桶型战阵冲开来。

    第一回合下来,萧朗墨一方战败,虽然萧朗墨自身骁勇善战,但是萧朗天一方人多势众,兵强马壮,再加上有端木云的五百暗夜军和他的一千红影军,这样的顶级杀手军,更是让萧朗墨这一方被打的措手不及。不过好在他的精锐部队都还在。

    萧朗墨战败,往后撤退了十里,将军队驻扎在平城,由于战争的残酷,城中许多有钱的人家都逃走了,只有那些老弱病残的穷苦人家,只有呆在城中,等待着死神降临。不是因为他们不愿逃走,只是一没力气逃走,二没地方可逃,呆在这里一天,尚有一口粮食可以吃,要是逃到别的城里就只有挨饿的份,况且这正是兵荒马乱的时候,谁会可怜你?!

    此刻的萧朗墨也正在在平城县令府中与众将军一同商议战事,

    “以眼下的战况,硬碰硬是肯定不行的了,看来只能巧取了。”李将军哀叹了一口气。

    “对,李将军说的很对,正好我这里有一计。”萧朗墨沉吟了半晌,笑道。

    “太子殿下有什么妙计,不妨说来听听。”王将军一脸激动地看着萧朗墨。

    “擒贼先擒王,今天晚上我同你们一起前往敌方军帐,我负责找萧朗天的军帐,你们埋伏在敌军营帐周围,将他们包围起来,等我潜入萧朗天军帐,抓住他之后,你们就奋起杀入军营。”

    “可是,萧朗天所在军营肯定守备森严,四周有重兵把守,日夜有人巡逻,殿下如何进的去呢?”王将军一脸担忧地看着萧朗墨。

    “呵呵这个本太子自有办法。”萧朗墨扫视了众将军一眼,脸上一起一抹自信的笑。

    “嗯,微臣以为这个办法可行,今日恶战一场,敌军肯定筋疲力尽,精神萎靡,定会以为我军与他们一样休养生息,做好下次战斗的准备,如果我们今晚出其不意的突袭,肯定能成功!”李将军一脸赞赏地说道。

    “嗯,本太子的想法与李将军一样,那么大家现在就各自安排自己的埋伏之地吧。”萧朗墨点了点头,笑道。

    “我埋伏在东面!”

    “我埋伏在西面!”

    大家个个自告奋勇的高呼道,今天吃了败仗,将士们都希望能够扳回这一局。

    正当众人士气高涨的时候,却殊不知门外正有一双耳朵,将他们的谈话已经记于心间。

    平城是个比较荒凉,偏远的县城,没到夜深人静之时,到处都是一片雾霭沉沉,很难看清前面的路,此时的月灵军正小心翼翼地向萧朗天的军营前进,等距离红影军还不到一里的时候,月灵军按照原先商议的,各自埋伏的该埋伏的地方。

    而萧朗墨则一身夜行衣率先潜入军营,杀了一名巡逻士兵,换上红影军的衣服,不动声色地跟在巡逻部队的后面,在巡逻的过程中,一是熟悉他们军帐的搭建方式,二是便于他观察萧朗天的军帐。

    果然他随着部队巡逻了半圈儿之后,发现了一顶军帐跟别的军帐很不一样,首先这顶军帐规模很大,军帐前方有四五百平米的空地,军帐的四角都有士兵把守,空地上还有两只来回巡逻的军队。

    萧朗墨暗中观察了一番,又随着巡逻队转到了军帐后面,他发现军帐的后方只有两人把守,而且巡逻的部队呀只有他所在的这一支,至于巡逻的规律他还没摸清,萧朗墨只有继续跟着,直到转了两圈之后,萧朗墨才终于摸清了规律。

    “哎呦,我肚子好疼啊”萧朗墨突然蹲在地上,大声哭号着。

    “怎么啦,怎么啦?!”领队的队长一脸不耐烦地走过来问道。

    萧朗墨为了避免被人认出来,低着头,捂着肚子,声音略带痛苦地说道:“我今天晚上也不知道吃了什么,好像吃坏了肚子哎呦,疼死我了!”

    “好了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等会儿我在找个人替你!”那领队的见他疼的那么厉害,也不好为难,便让他回去了,继续巡逻去了。

    萧朗墨转身装着回去的样子,见他们走远了,才立刻绕到萧朗天的军帐后面,以极快的数度飞奔而过,守在后面的两个士兵,见有人影,连忙惊呼一声“有刺客!”便随着人影的方向追去了,没想到萧朗墨却躲在了另一顶帐篷的后面。

    将士们听到惊呼声,只是在前方加强了戒备,萧朗墨臣后方还没派兵防守的时候,已经从后方破开一个口子,破帐而入,当他进入帐中的时候,发现房间你美人,床上到时躺着一个人,萧朗墨以为萧朗天已经睡着了,便疾步跑过去,将被子用力一掀,却发现床上躺着的是稻草人。

    萧朗墨惊呼一声:“不好,中计了!”

    刚要逃出去,帐外却突然涌进来许多红影军,将他重重包围在中间。

    “我的好弟弟,别来无恙啊” 萧朗天一身华丽紫衣,脸上含笑,只不过此时的笑是阴笑,手中摇着折扇,风度翩翩地走了进来。

    “哼!萧朗天,都说吃一堑长一智,看来是本太子萧看你了啊?”

    萧朗墨手中拿着剑,不怒反笑道。

    “你的计策的确不错,可惜有人早就将消息卖给了我,要不然本皇子又怎能杀你个措手不及呢?”萧朗天一脸讽刺的笑道。

    难怪,萧朗天会摆出这空城计,原来是有人向他告密,真是百密一疏啊萧朗墨恍然大悟,脸上却不动声色。

    “萧朗天你以为就这几个人就能,杀了我?”

    “哈哈哈你是在说你的那些月灵军吗?来人把军帐掀开让我们的太子殿下看看!”萧朗天大小道,两个红影军按照吩咐将军帐拉开,只见外面一片空旷,刚刚的军营全都不见了,只有他的月灵军被周围的红影军团团包围的中间。

    萧朗墨眯着眼,看向萧朗天。

    “你也不必惊讶,告诉你,刚刚的那些军帐都是空的,所以搬走他们也很容易。”萧朗天斜了萧朗墨一眼,不紧不慢的说道。

    萧朗墨狠狠的瞪着萧朗天,大呼道:“萧朗天,你这个阴险狡诈的小人,看我不杀了你!”守着萧朗墨一个飞身而起,拿起剑朝萧朗天直直地刺去,萧朗天自知不是萧朗墨的对手,连忙退到后面,被红影军挡住,大笑道,

    第一百二十章 引起公愤

    萧朗墨狠狠的瞪着萧朗天,大呼道:“萧朗天,你这个阴险狡诈的小人,看我不杀了你!”守着萧朗墨一个飞身而起,拿起剑朝萧朗天直直地刺去,萧朗天自知不是萧朗墨的对手,连忙退到后面,被红影军挡住,大笑道,

    “萧朗墨,你只管杀吧!本皇子不怕你,就让我的红影军好好地伺候你吧!哈哈哈“萧朗天大笑了几声,衣袖一挥,便转身离开了。

    萧朗墨刚哟起身追上,却又被红影军缠住,被包围在中间的月灵军见萧朗墨正在与红影军打斗,高呼一声“拼了!”,一起朝红影军杀去,一时间刀光剑影,喊杀之声不断。

    一阵恶战之后,一部分月灵军突出重围,而萧朗墨也顺利的逃了出来,在加上晚上武器越来越重,等他们逃进树林,红影将军便很难发现他们了。

    等萧朗墨以及那些逃出来的月灵军逃回平城以后,天已经大亮,他们一行人筋疲力尽的回到知县府,却发现县令早已不见,府里的人也走得差不多了。

    萧朗墨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泄密的正是平城知府。

    经过昨夜一战,他们已经损失了不少兵力,就他带过来的兵来看,如今还剩下一半,看来眼下只有等援兵到了,才能再次作战了,如果红影军再来犯的话,他们就只有抵挡的份了,至于能抵挡多久,萧朗墨就不知道了。

    可就在他们刚些一口气不到,萧朗天的红影军就打来了,萧朗墨虽然摔将领们誓死抵抗,可最后平城还是被攻破了。

    红影军在攻下城的那一瞬间,如洪水猛兽一般冲了进来,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百姓们吓得四处逃窜。

    最初的一刹那间是可怕的,没有什么比一群惊惶失措的群众更可怜的了!他们抢着去拿武器。他们叫喊着,奔跑着,有许多倒了下来。

    这些被袭击的百姓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到处乱跑,有时还撞到了自己人。有些吓昏了的人从屋子里跑出来,又跑进屋子,又跑出来,不知所措地在战斗中乱窜。一家人在互相呼喊。

    这是一场悲渗的战斗,连妇女和小孩也卷在里面。呼啸着的炮弹拖着长长的光芒划破天空。利箭从每个角落里放射出来。到处都是浓烟和纷乱。

    喊杀声和炮车的轰鸣声纠缠在一起,更加重了纷乱的程度。马儿也惊跳起来。人们践踏在受伤的人身上。地下到处是呻吟声。这些人惊惶,那些人吓昏了。兵土和军官互相找寻。在这一切中,有些人还抱着阴沉的冷漠态度。

    一个女的靠着一垛墙坐着,给她的婴孩哭泣,她的丈夫就躺在她的身边,背靠着墙,身上流着鲜血,有些年老体弱的老妇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那些士兵们放了自己,却被那些红影军一觉踹开,或直接一刀杀了,一时间真个城中呼喊声,喧闹声乱成一片。

    萧朗墨却还是不肯放弃,拯救着一个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最后王将军见红影军越来越多,他们马上抵挡不了,便拉着萧朗墨,向后撤,可是任他们怎么拉,萧朗墨都不走。

    “不,我不能走,我要留下来救他们!”萧朗墨大声咆哮道,脸上全是淋漓的鲜血,分不清哪些是敌人的,哪些是自己的。

    “太子!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快走!”李将军拉着萧朗墨在他耳边狠狠地吼道。

    萧朗墨愣了愣,看了看地上那些惨死的百姓,和正气势汹汹地朝他们奔来的红影军,手中的战袍狠狠一挥,便转身和李将军他们一起上马走了。这是萧朗墨一生中最狼狈的一次,也是他最感到羞耻的一次。

    这平城是疏星国帝都的一道屏障,如果这道屏障被攻破,那么下面的城池就极易攻打了,换句话说,就是可以长驱直入,直攻帝都。

    所以,可想而知萧朗墨接下来的战斗有多么难打,而萧皇虽然身在宫中,但是他每日都让探子来汇报前线战况,当他得知萧朗墨在短短时间内,连输两大仗,而且带去的军队还剩不到一半时,心中也是十分担忧,身体日渐下降。

    由于疏星国多年不打仗,百姓安居乐业,官员更是过惯了中饱私囊,安于享乐的日子,一听说要打仗,纷纷丢了官帽,带上家产出逃,正所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也正是因为这些守城官员的贪生怕死,才使得敌军更加嚣张,攻城更加容易,反过来这就给萧朗墨他们带来了不少麻烦。

    所以当萧朗墨来到叶城时的情景就是,到处一片荒凉,大街上没有一个人,家家户户不是逃的逃,就是紧闭家门,月灵军这次损失惨重,不少将士还收了伤,军医也在战争中牺牲了,眼下只有求救城中的大夫们了,可是街上的药店不是空空如也,就是大门紧锁。

    虽然萧朗墨贵为一国太子,完全有权利抓一些大夫,可是萧朗墨明白,一旦他这样做了,只会大失民心,使得百姓人心惶惶,说不定会引发暴动。但是那些受伤的将士要是不救,就会白白牺牲。

    正当大家愁眉不展的时候,街上突然跑出一个小孩儿,正在追一个从巷子里滚出来的一个蹴鞠球,结果由于那小孩儿跑的太快,跌倒了,趴在地上哇哇大哭。

    萧朗墨见了,连忙跑过去,将小孩儿扶了起来,替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朝他笑着说道:“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因为跌倒了,就哭呢?这样太不勇敢了。”

    大家从来没见过萧朗墨对谁这么温柔过,都一脸惊讶地看着萧朗墨。

    那小孩听了萧朗墨的话,果然停止了哭声,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萧朗墨,半晌,突然露出了笑容

    “大哥哥,你是将军吗?”那小孩儿歪着头,一脸天真地问道。

    “对啊,你怎么知道的?”萧朗墨笑着摸了摸那小孩子的头,跟他平时严肃的样子相比,完全全判若两人。

    “因为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