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穿越红楼之庶子贾琮 > 穿越红楼之庶子贾琮第9部分阅读

穿越红楼之庶子贾琮第9部分阅读

哥,而将自己推到人前当了靶子?

    贾政心中万分委屈,埋怨母亲不顾自己的意愿,挑拨自己和大哥的兄弟情分,使得自己落到如今这个地步。他此时却忘了,当初自己对着兄长时的洋洋得意与骨子里的瞧不起,也忘了自己当日,为了出人头地而努力讨好贾母的情景了。

    再说这边贾赦,早就收到了宁国府传来的消息,因此对贾政的到来毫不意外。

    虽然他心里极为膈应自己这个道貌岸然的弟弟,但是小儿子有一句话说得好,如今就是在比谁更虚伪一些。因此贾赦是堆着笑脸,亲自去门外相迎的。

    贾政本来心里做好了受到大哥白眼的准备,只想着,这趟无论如何,也得把人迎回去,否则日后自己在京中,再无立足之地了。本想着会遭到冷言冷语,各般刁难,如今却见长兄如此款待,不禁十分感动,暗悔自己往日的怠慢。两人在大门前寒暄了一阵,遂相携着走进贾赦新居,给看热闹的百姓留下的,是一个兄友弟恭的和谐背影。

    贾政自来是不会转弯抹角的,但凡他懂一些交际的艺术,也不会在工部一呆就是这么多年了。因此两人一坐稳,上了茶,还未待叫下人出去,贾政就迫不及待的开门见山,道:“政今日来访,是特意向兄长赔罪的。”

    贾赦嘴角一咧,这个老二,果然是个棒槌!自己当初怎么会被这货压了几十年不得翻身的?心中不屑,嘴上却笑着,“自家兄弟,这是哪里的话!我知道你也是身不由己的,你又何罪之有?”

    之后两个人关起门来说了些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唯一叫人目瞪口呆的是,一个多时辰之后,两个人是亲亲热热的一起走出来的,气氛十分融洽。贾政更是把自己这个哥哥当成了可以掏心掏肺的知己,好不亲密。

    一番忽悠之后,贾赦请人算了黄道吉日,十日后方可迁居,便定下十日后大房众人搬回府。而贾政心里堵着一口气,想着自己十日后和大哥一起回去,也更显得脸上有光。贾赦也是这么劝他的,只道他和自己一处住些日子,叫人知道两个人感情甚笃,那些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贾政深以为然,就此住了下来。若是贾母知道自己这个小儿子,二到这种地步,不知道会不会后悔当初自己的选择了。

    难得贾母不在身边,贾赦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和弟弟交流感情的机会。贾琮见此,眼珠一转,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有句话说的好,男人之间促进感情的最好方式,有四种:一起同过窗的,一起扛过枪的,一起下过乡的,一起嫖过娼的。因此贾琮极力撺掇着自己老爹,他那么多买来摆设的戏子、舞娘,多分几个给二叔,用了放松心情嘛。

    贾赦虽和邢夫人感情极好,却也免不了这时候男人们的毛病,喜欢拈花惹草。家里虽没有其他姨娘,但是通房丫头、戏子、舞娘之尤,却也不少。贾琮这个主意一举三得。既能叫贾政玩的高兴,也能膈应一下大着肚子的王夫人,还能帮邢夫人打发几个不老实的狐媚子。

    因此贾琮在挑人的时候,综合贾赦和邢夫人的意见,挑的都是一些野心颇大不老实的。悄悄的给贾政拨过去服侍衣食起居。贾政自负是个正人君子,却不知英雄都难过美人关,更何况是他呢?因此一个没把持住,十天后,随着大房一家回府的,还有贾政新上任的三个通房丫鬟。将坐胎未稳的王夫人,气的直接昏了过去。

    王夫人在原著中,除了贾宝玉这个奇葩以为,并没有老蚌生珠的迹象。因此贾琮十分疑惑这胎的来源,决心弄个明白。还在平遥大街时,就指挥着贾政那三个新欢,把人灌醉。又叫了原来给自己和邢夫人诊脉的倒霉老大夫姓施的,给贾政把了脉。

    老大夫原本开了一个小医馆度日,虽没什么富贵荣华,却也是衣食无忧。谁曾想自打和荣国府有了交集之后,就再也没安生日子了。不过是一个气血两虚的脉象,贾琮上下嘴皮子一碰,“我是装晕的,你都诊不出来?”“不过就饿了几顿,就气血两虚了,你是不是夸大脉象了?这可是过了御前的官司啊。”“我年纪还小呢,只说吓到了就是了,倒是你,这可是欺君大罪啊。”“你跟着我混吧,吃香的喝辣的,要不然就告诉老爷,说你欺负人。”

    得了,这下子施大夫跑不掉了。牢牢的捆在贾琮的战船上,说他和贾琮没有关系,都没人信。他也对这个人小鬼大的贾家三公子怕了,生怕他什么时候给自己下个套儿,自己还傻乎乎的往里钻。瞧瞧荣国府二房如今的情景,施大夫是再不敢不听贾琮的。自那以后,连贾赦说话,都没有贾琮好使了。

    贾琮叫施大夫来给贾政诊脉的事情,没瞒着人。因此贾赦和邢夫人都十分关心此事的后续。像这种把人灌醉了再意图不轨的事情,贾赦和邢夫人都自持身份,不肯去做的。贾琏倒是无所谓,却没这个胆儿。因此一家大小的眼睛都盯着贾琮。

    待施大夫走后,贾赦、邢夫人连忙把贾琮叫过来。贾琮此时目瞪口呆,整个人都是飘着的,半天走到邢夫人房中。

    天啊,王家的女儿也胆子太大了吧!这孩子生下来之后,二房的日子定是会更热闹了!

    待到贾政住满四日,大房正式搬家。大房来的很仓促,不过只带了些日常用的东西。因此其实也没什么好搬的。不过这事讲究一个体面,大房不明不白的搬出来,如今却再不能不明不白的搬回去。

    请了相熟的亲朋,摆了宴席。贾珍这个族长出面相请,再由贾政、贾赦象征性的三请二拒,这众人做个见证,这事才算了结。大房这次搬回去,可是热闹,一路上敲敲打打,还点了几挂鞭炮去晦气。

    待大房搬回去后,贾政一家仍住在荣国府最北侧的院子里,属于客房范围。两家虽住在一起,却分开来过活。每月邢夫人将二房度日所需的月钱银子拨过去,二房再拿着银子自理料理。

    贾母有意叫邢夫人照料王夫人的肚子,却不好说出口。想来想去,又叫邢夫人多给二房填补些,邢夫人答应的也干脆。贾母和王夫人要什么,她就给什么。人参、燕窝、鹿茸、雪莲,都无所谓。现在她们吃进去了什么,待到日后分家时,都得翻倍的给她吐出来!

    35第三十五章 凤姐儿表妹

    大房这段时间来回折腾着搬家,弄得阖府上下鸡飞狗跳。

    作为管家奶奶,凤姐儿自是十分辛苦的。今儿个这个婆子拿着对牌要茶碗,明儿个那个媳妇拿着对牌要灯油。库中都有什么物件,都放在哪里,价值几何,何时得用,须要牢记在心里。再有在两次搬家中,有偷j耍滑的,浑水摸鱼的,手脚不干净的,也都得一一揪出来料理。

    因此凤姐儿这段日子着实是累着了,总觉得后腰发酸,脑袋发晕,胃口也不好。只是仗着自己年轻,想着过些日子略养养也便好了,也不听平儿、安儿等人的劝阻,只一意孤行。

    凤姐儿的心是好的。邢夫人摆明了是不耐烦管家这些琐事的,她身为儿媳,自然得为长辈分忧。否则一个不谨慎,叫二房钻了空子怎么办?但凡贾琏、贾琮再有一个能理事的亲姐妹,凤姐儿也不至于如此。因此凤姐儿死拉着迎春,定要她跟在身边多听听,日后也能做一个臂膀。

    这日,贾母派鸳鸯来给凤姐儿传话。说是王夫人今日害喜闹的厉害,总吃不下东西,叫凤姐儿置备些酸梅汤。这酸梅汤原是明太祖发明的,乃是皇家御用,旁人极少得的。彼时,京中闺秀都以都熬制一碗地道的酸梅汤为荣。

    凤姐听了贾母的话,心中无奈,不过是老蚌生珠,都赶上下金蛋了,这般娇贵。酸梅汤是由乌梅、山楂、甘草等物反复熬制而成。性属寒凉,孕妇不可多食。凤姐儿唯恐王夫人肚子里的金蛋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不敢经他人之手,想来想去还是自己亲自去后厨盯着。

    厨房闷热不透气,生火的碳料木材也都是极普通的。凤姐儿不过略呆了小半个时辰,就觉得胸口发闷,连忙叫平儿、安儿搀着她出去。才走到门口便觉得一阵恶心,呕出几口酸水。吓得平儿等人也顾不得什么酸梅汤了,连忙叫老妈子们抬了春凳来,将凤姐儿送回房里。又去禀了邢夫人、贾琏,请了太医来瞧。

    邢夫人听见凤姐儿身子不适,连忙亲自赶到凤姐儿房里。一见一屋子花红柳绿的丫鬟们,便觉得心中不喜,训斥道:“主子身子不舒服,你们为何不早些报我?一屋子人伺候着,还能有这么大的纰漏,我看是你们奶奶素日里太过和善了,叫你们一个个都忘了什么尊卑!”

    凤姐儿听了,心里妥贴,连忙挣扎着起身,道:“并不关她们的事,不过是些小毛病,略躺躺也就罢了。都是平儿大惊小怪,还惊了太太,实在是我的不是。”

    邢夫人连忙将凤姐儿压回去,躺在床上,皱眉道:“我知道你是个孝顺的,只是万事还要以自己身子为上。你还年轻,不知道轻重,若是真落了什么病,早晚有你后悔的。”又转头瞧了瞧门口两个打扮的花枝招展,正翘首以盼等着贾琏的丫鬟,道:“丫鬟们有偷j耍滑的,你也不必瞧谁的面子,凭他是谁,只管打发了出去。在奶奶的屋子里都不老实,更何况出了这屋?”

    凤姐儿知道邢夫人有意给她出头,借机打发了那几个狐媚子,心下感动。娘俩儿正说着贴心话呢,不一时,太医便来了。

    隔着帘子,太医给凤姐儿搭了脉后,忙低头退出。贾琏此时只在里间陪着凤姐儿,因此是贾琮招呼的太医。贾琮将人请到外书房中吃茶,问道:“不知长嫂是个什么症候?”

    太医连忙笑道:“恭喜贵府又要添丁了,二奶奶这是喜脉。”

    贾琮心知原著中凤姐儿和贾琏在子嗣上颇为艰难,不说婚后多年无嗣,就连巧姐儿,也是个七灾八难的命。因此忙道:“竟是这样,嫂子今日多有劳累,可对胎儿有影响?”

    太医忙道:“小公子无须担心,二奶奶这胎坐的极稳,不过是害喜的症候严重了些,在下这就开几个缓解的方子,日后注意不要过多操劳即可。”

    贾琮又请太医列了一个禁忌单子,什么东西可多接触,什么东西不能碰,一一列好。待送走太医后,又叫施大夫来瞧了瞧,确认无误,方才交到王熙凤手中。

    邢夫人得知凤姐儿有了身子后,高兴地合不拢嘴。忙前忙后的张罗着,亲自在凤姐儿房中指挥。这个瓷瓶对孕妇不好,拿出去,那个丫鬟穿的料子不吉利,赶快去换。又怜惜凤姐儿自幼没有母亲教养,不懂得那些孕期要注意的事情,拉着她的手,一一指点。搞得凤姐儿羞得满脸通红。

    贾琏更是在一旁手足无措,围着屋子直转圈,竟是欣喜若狂!一会儿念叨着给孩子起个什么名字,一会儿又想着要给孩子准备小玩意儿。又担心若是个漂亮女儿,日后被混小子娶了去怎么办。又担心若是个儿子,日后成家立业辛苦了,如何是好。看的邢夫人和凤姐儿二人,皆是哭笑不得。

    凤姐儿有孕,高兴的不只是邢夫人、贾琏,贾母也是极为欣喜的。

    凤姐儿的孩子,不仅是大房的长孙,还是贾家的嫡长孙。身份地位与贾珠当日的腹遗子贾兰相比,更叫贾母看中。只是贾母转瞬间又想起了二房如今的遭遇,心中颇不是滋味。思量了半晌,还是子嗣重要,于是亲自去看了凤姐儿一场,赏赐了几件上好的东西,又叮嘱了许多注意事项。

    凤姐儿有孕后,管家的事情自然由邢夫人接过来。邢夫人身份在那儿摆着,王夫人是不敢像揉搓凤姐儿那般,任意使性子的。更何况凤姐儿有孕的消息,传来的第二天,王夫人就被贾政狠狠的发作了一番,因此王夫人倒是消停了一阵子。

    贾赦塞给弟弟的那几个丫头,可都不是白给的。凤姐儿在厨房感到不适,惊动了太医这件事,贾政本没在意。不过被几个美人儿眉峰微蹙的感慨了几回,便觉得是王夫人又旧病发作,欺压了侄女,害的琏儿媳妇有着身子,还得给她下厨。为了向哥哥表忠心,贾政自然是要表态的。

    王夫人见贾政如此,对自己当日的选择更加坚定。

    当日王老太太传给她的秘药有三颗。一颗是能使人变得痴傻蠢笨,整日里只知道流口水傻笑。一颗能使女子极易受孕,不过却有损身子。还有一颗,是给男人吃的。王夫人给贾政吃的,便是这第三颗药丸。贾政吃了这粒药后,再与王夫人行房,王夫人必定会一举得男。而贾政则会元气大伤,这后半生虽不至于不举,却再也不会有子嗣了。

    王夫人见自己眼看就要被休,咬咬牙赌了。女儿入宫多年没有音讯,大儿子早逝,二儿子痴傻。若是自己再怀一胎,不仅有助于自己在贾家立稳脚跟,后半生也能有个依靠。王夫人这是一场豪赌,若是赢了,她便能就此翻身。若是被人查出来,给自己丈夫下这种歹毒的虎狼之药,她也不要活了。

    因此这一胎,可算是王夫人拼了全部身家赌来的。使得她对自己的肚子,十分宝贝,唯恐有个闪失。整日里提心吊胆,总想着有人要害她。

    王夫人先前生的三个,贾珠年少时便金榜题名,元春元月初一出生,宝玉生来带玉,都是有福气的命格。贾母极信这个,因此对王夫人的肚子还是有所期望的。兼之宝玉的症候一直不好,贾母也想着家里再添喜事,能够冲一冲晦气,说不定宝玉就此好了呢。

    许是王夫人肚子里这个真的能带来福气,在贾母眼里,自王夫人有孕后,这喜事一出接一出。先是贾赦、贾政兄弟二人和好,再是凤姐儿有孕。如今更是传来消息,守在边关几十年未归的王家次子,王夫人的二哥哥,王子胜受召回京了!

    这王子胜自幼与王夫人感情最好的,如今他回京,定不会放任自己妹子落魄至此。可王夫人私德有亏又是铁打的事实,王子胜若是想为王夫人出头,定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的。贾母眯着眼睛细想了几回,越想越满意,仿佛看见天大的富贵荣华在向自己的小儿子一家招手呢。

    王子胜在边关一呆就是二十多年,从未回过京城,一对子女也都是在边关长大的。尤其是庶出的幼女,原是一胡人奴隶所出的,没什么身份。但是却是自幼跑马射猎,飒爽英姿,很有贾母年轻时候的稿子。引得贾母十分喜欢,总时不时的请来贾家做客。

    36第三十六章 贾母做媒

    王子胜的女儿名叫王单。其母是个胡人舞女,姓单,是王子胜一场战役之后的胜利品。因此王子胜本来对这个女儿不怎么在意,不过是多了一张吃饭的嘴,所以连名字也是用那个舞女的姓氏随便应付的。

    直到近几年,王子胜突然意识到,自己膝下实在荒凉,除了一个嫡子外,只有王单这么一个女儿,这才对这个独女渐渐重视起来。

    连王子胜这个亲生父亲都是如此轻视,更何况别人?贾母嘴上只说这喜欢,其实心里也有些不满。胡人粗鄙野蛮,这是大家普遍的认知。若不是这个王单有些用处,贾母怎么耐烦这个蛮夷所出的庶女?

    贾母的心思,别人或许猜不出来,但是大房众人,都是心知肚明的。想当初邢夫人嫁进贾家时,言谈工德,教养女红,无一不妥,参加过这场喜事的女眷们,都是满嘴夸赞的。即便这般,贾母还嫌弃她小家子出身,硬是时不时的从鸡蛋里挑出骨头来。更何况身份不高的王单?贾母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自凤姐儿怀孕后,贾母便免了她的晨昏定省,只叫凤姐儿觉得身子松快的时候,到她院子里逛逛。倒是贾琏,贾母时常招呼他去自己院子里说话,有时连黛玉在场,也不知避讳。几次这般过后,黛玉渐渐称病,由林家的嬷嬷照料着,轻易不再外出。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王单的到来。

    起先贾母只说喜欢这个女孩儿的爽利劲儿,一见面就送了两个金镯子做见面礼。王子胜夫人见了,忙道:“这如何使得,她一个小孩子,怎么禁得起这么贵重的。老太太若是真喜欢她,见着讨喜,随便赏一个戒指、耳环也就是了。这两个镯子成色可不一般,哪里是她配得上的。”

    贾母摆摆手,笑道:“我就喜欢她这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