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拜后会回去处理。”
“ok!公事解决,接下来是私事,你们什么时候要请喝喜酒?”
“不知道。”
“不知道?你不会想吃干抹净不认帐吧!”穆尔扬提高声调。
“我恨不得在咏莲手中套上戒指证明她是我的。”
“现在是怎么回事?”
“我真的不懂女人心里在想什么。”连子惑坐在花圃的红砖上,语气困扰的说。
“说来听听。”
“她对我照顾有加,讲话却喜欢笑我,对我也没有言听计从,这样算爱吗?我明明在吃醋,可是她不会否认,仿佛有我没我无所谓,这样根本就不符合爱所衍生的占有欲……”连于惑淘淘不绝的说,直到听见穆尔扬的笑声才停止,“你笑什么?”
“你现在的优柔寡断跟刚才讨论摩根尔财团的俐落作法相差甚多,让我无法联想在一起。看来你真的爱上咏莲了,祝福你。我还是老话一句,多多观察咏莲,你会发现她更令人惊讶的一面。”穆尔扬笑着将话说完,挂电话时,能清楚听见他大喊白云飞的名字。
该死!早知道不该跟那大嘴巴说。连子惑懊恼的挂上电话。
多多观察咏莲,会发现令人惊讶的一面?
这句话他已经听不只一次了。
这究竟……有什么含意?
第10章
一个礼拜很快就过了,连子惑细想与于咏莲的相处时光,他们没有吃过豪华的法国料理,倒是曾买了两份熏鸡饼坐在公园里的草皮上,看着蓝天白云,晒着温暖的阳光,边吃边聊彼此的艺术观点。游览美景时,他为法国人争取自由所付出的战争代价赞叹史诗的美,可是她却为玛丽皇后吊唁。
他们在各方面的观念有着不同的看法,有时候她的说法天真得让他叹息,却又不得不屈服于她说的仁者为王。
他们没有错过法国的美酒,在周末假日时,她带着他南下法国小城,品尝小酒馆自酿的葡萄酒。
她喝得酣醉时,狂野的拉着他大跳钢管舞。她不断出现的面貌带给他一连串的惊喜,尤其最爱在薰衣草园间的欢爱……在日落黄昏时被花田主人追赶……
“你在笑什么?”于咏莲走出浴室,就见他坐在床上,笑得合不拢嘴的模样有点怪异。
习惯一个礼拜一次的泡泡浴,旨在放松身体,释放紧张因子;她当然拒绝与他一起分享。
“没有。”他伸臂楼她入怀,“我明天要回台湾处理事情。”
“我知道,你说过了,关于摩根尔的最后处理。”她偎进他的怀里,厚实的胸肌……似乎又肥厚不少,他的体重应该有增加吧。
“你有话要告诉我吗?”
“我说你会听吗?”
“虚心接受。”
“但坚决不改?”她眯起眼看着他。
连子惑爽朗的笑出声,在她颊上故意印上湿濡的吻,“你说来听听,该改我一定改。”
“我念的是文学,商场的事我一窍不通,所以没办法给你任何有力的建言,我只能支持你的一切作为。只不过,当你恚怒时,别忘了什么叫亲痛仇快这句话。”
“你不赞成我对我父亲的释权动作?”
“如果他仗着你玩弄特权,造成公司的不安定,当然要释权,但他没有,甚至对公司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该明白我的意思。”
“我对我父亲没有太多的孺慕心情。”
“我知道。”她轻拨开他垂落在饱满额头前的发丝。“我们拥有同样的背景,我没有要求你要反哺,只是留些面子给他对你不是件难事,就算对外人,也没有必要赶尽杀绝,更何况拥有相同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