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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古天歌第11部分阅读

    间还是到了。

    “好啦好啦,我已经说了太多了······”

    “师父,说出这话来你不会害臊么?”

    “本来天机是不可泄露的,说了这么多,师父我一定会遭天谴的。”

    “不,要是这就要遭天谴的话这年头所有练卜算的就死绝了。”

    “那么,我就这么走了······”

    “师父走好,不送。”

    人影渐渐消散,留下一个笑容,和最后一句感慨:

    “不过,要真是按照这么搞下去,说不定还真是可以把这三界,搞个,‘天翻地

    第三章 外交黑话不管什么时候都很好用

    “‘天翻地’?啥意思?”猎捅了捅身边一言不发的季司南,“这意思是师父要咱们大杀四方吗?”

    “屁!老老实实吸你的ri月jg华去。”季司南笑笑,把凑到了眼前的师弟一巴掌扇开。

    “可是,说到底这连个标点的都没有的半句话也太不像话了吧我说?”猎一边挡下季司南的手,一边继续说着,“说起来,这都十万字了作者可一次错别字都没校对过哟,这样的态度真的可以吗?”

    “乌路赛!反正也是没有人看的书!”“喂喂,这种自暴自弃的态度就不行吧我说······”

    “师兄,赤火莲在强火灵条件下是什么灵运方式?是甲四么?”

    “笨蛋,说过多少回了赤火莲是唯一一种在强火灵条件下甲一循环的你怎么就是记不住!”季司南吼着,“回去赶紧把《基础灵药生理》好好看几百遍啊你这家伙·····”

    就在奇峰这里其乐融融的时候,外面发生的事情,就更是堪称欢聚一堂了。

    “此次前来多亏普济阁几位小友了,说来惭愧,老道修行百千载,这才得来仙门一拜!”

    “哪里哪里道长客气了,寒门封山千百载亦不过是固步自封罢了,近ri来能邀得红云道长讲经,亦是天大的造化了······”

    “岂敢岂敢,登仙门的盛名万年不衰岂是虚妄?老朽虚长几百岁,亦不过是庸庸碌碌罢了,哪里敢在仙门俊彦面前贻笑大方,岂不是落得个‘不识进退’?”

    某年月ri,散人修真俱乐部荣誉副会长红云真人到登仙门进行了为期半月的交流访问。访问期间,双方就加强双边合作以及文化交流达成重要共识。

    期间,红云真人在普济阁弟子龠兹的带领下参观了登仙门普济阁、清净宫、登仙门后勤处等重要机构,并与各部部长做了亲切友好的会谈。

    清净宗副宗主朱离与红云真人就双边关系问题充分交换了意见,增进了双方的了解。

    朱离说,会议是有益的,虽然清净宗对于有关问题持保留意见,但是希望红云真人能够停止不理智的行为,否则,由此引起的后果将由散人修真俱乐部负责,特别的,对于红云真人要求借用奇峰通天梯的行为表示强烈愤慨,这是不友好的行动,是我们万万不能容忍的出卖师门利益的行为,希望以散人修真俱乐部为首的一切觊觎登仙门利益的人能够悬崖勒马······就这么回事吧。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的——

    “什么?开什么玩笑!”朱离话未出口,剑已出鞘,“你这道人,恁的无礼!”

    “唉,小友何必如此?老朽不过只是希望前去奇峰一观通天梯的风采,小友何故······”

    “闭嘴吧,妖道!我便知道尔等来我登仙门必有图谋,却不曾想尔等竟有如此胆量竟敢觊觎那通天仙路!”一言不合,朱离竟然已经要持剑袭来!

    大红sè的衣袍呼啸着如同血浪一般,露出了火焰一样的剑尖。

    “朱离,助手!”发话的正是普济阁阁主,登仙门主白宣,喝,却道这奇门之主何等打扮?熟绢青巾抹额,锦袍玉带垂腰,兜风氅袖采霜飘,压赛垒荼神貌。脚踏乌靴坐折,手持利刃凶骁。圆睁两眼四边瞧,那个邪神敢到?当然,这依然是西游记,反正么,人物外貌这玩意,大概其就可以啦······随着白宣一声呼喝,早有神光制住朱离,却只见朱离脸sè狰狞,青筋暴起,血灌瞳仁,片刻后,朱离神sè终于恢复正常,浑身已然是大汗涔涔,神sè却还有些茫然,恍恍惚惚的打了一躬,这才练声道歉。

    “朱离,要不是你xg子如此暴烈,清净宗宗主之位也不会空了三十年。”白宣摇了摇头,实在是不知道该拿这位年少气盛的师侄怎么办,火气如此之大,真亏得他能还能耐得住xg子考过了大乘文凭,真是的,为什么自己的徒弟里就没有这样能拿出手的呢?

    “师叔,此事也不能全怪我······”冷静下来的朱离尴尬的挠了挠头,“这妖······这红云道长的要求,实在是颇有些过分······”

    通天梯仙路乃是登仙门镇宗之宝,千万年来,就连登仙门弟子也几乎只是当这传言之中“造化天梯”不过是师门前辈留下的一宗美谈罢了。

    偏偏就算这样,这通天梯也是无数登仙门弟子心中不能有失的重中之重,以朱离的脾xg,如此激进却也算得上是意料之中了,事实上,就在这红云真人提出来想要登上通天梯之时,已经有不少修者认定了这可怜的老人马上会在朱离的赤炎下化作一团焦炭了。

    “唉,算了,此事不提也罢,想来也是旁人不知此宝于我登仙门的重要,怪不得别人。”

    “是,师叔。”施过一礼后,朱离缓缓褪下,留下白宣、龠兹和满地忧桑。

    还有个老道士。

    “啊······话说,老朽这是······”

    “道长不需多言,还请早些休息吧。”白宣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老道人一边颤抖着一边跑去权当客房的芦蓬中休息了。

    啊,转眼之间,一个月过去了,红云真人继续与登仙门弟子进行了亲切有好的讨论,然后,本着天下无不散之筵席的原则,红云道人决定回到自己阔别已久的山······

    “好吧好吧,朱离,还得靠你了,”白宣扶额叹气,“还得靠你送这位红云真人······”

    “不是这样吧,师叔······”朱离的手就没有离开过剑柄,“我可很难忍住杀人的心哟······”

    不能怪朱离啊,这位红云真人实在是······

    “啊,小友,敢问食堂在哪里?什么,没有食堂?那敢问桑拿室在哪里?什么,这个也没有?那么总该有棋牌室吧,没有棋牌室的山头,你们真的还想混么?”

    任哪一家的修士被这么说了一个月,想来也会受不了吧。

    “所以啊,就得靠你啊······虽说你xg子最烈,可是大是大非上,还是没有问题的吧。”

    “那么,怎么算大是呢?把那个老混蛋剁得粉碎然后拼好做成标本?”

    “嗯,你要是想要登仙门被毁的话?”

    “好吧,我会做的干净一点的······”

    “嗯,那我就放心了······”白宣说着,长出了一口气······

    “放心你妹啊!别逼贫道变成吐槽役啊,你们这群人能不能正经一点?被季司南带坏了啊混蛋小鬼!”

    “知道拉知道啦······”挥挥手,朱离施施然的走出了门主办公室,“顺便提一下,我和季司南之间的恩怨,一时三刻之间怕是也不能了结。”

    “唉,当年之事,却不想你还耿耿于怀么·······”白宣一声太息,“不过,或许你报仇的ri子,也快了呢。”

    第四章 七月七不止是牛郎织女还是敏感字

    “老爷,老爷······”

    “不是老爷,是门主”白宣喝了口茶,“何事惊慌?如果你告诉我是夫人生了的话,我可是不会客气的哟——光棍了这么多年的痛你们这群熊孩子是不会······”

    “外面···外面有不知多少修者把山门围上了!”

    白宣噗地一声把口中香茗吐了一地,顺手打翻了茶碗,泼了自己一身。“你你你,你说什么?”这······不想的预感萦绕在白宣的心里,几乎难以自持。

    山门之外,数不清的修士黑压压的拢成天罗地网,就这么把整个登仙门围了个水泄不通!

    “登仙门朱离,速速出来与我等对质!”黑云之中传出了这样的声音,“你已经被我们包围了,请不要意气用事,尽快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白宣的黑脸配着这一身月白道袍煞是好看,“来人呐,把朱离给我叫出来!”

    早有人前去叫人,不多时,朱离施施然走来,看到了这一片黑云,朱离尴尬的挠了挠头,这才说道:“啊,这么来看是我做的不太干净啊······”

    “······”

    “怎么了,师叔,你是担心伙食费么?”

    “什么叫做得干净啊,伙食费你又是要闹哪样啊,这种时候别卖萌好么!”(+87)

    “啊,不就是好好检查一下红云真人有没有偷什么东西么,我是趁着这老家伙洗澡时检查的,应该够干净吧······这老头子的衣服不知道多久没洗过了诶,味道都跟酱货一样的······”朱离一边说着,白宣的脸sè一边更加y沉。

    “你是说,你什么都没干?”“当然了,难不成我真会把那个老家伙弄死?你知不知道这玩意有多味?估计砍一剑就算是我的剑都伤不起啊师叔······”

    “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这群人会说,‘红云道长自从去了登仙门就没回来,而期间只和清净宗朱离起过冲突并且最后接触的也是他’这件事么?”

    “师叔,你不觉得这场景有些熟悉么?”朱离脸上的玩世不恭终于收了起来,冷笑一声之后,这位平素一贯给人印象粗暴刚烈的青年继续说着,“裸的陷害啊,这群人真是贼心不死,就这么想要‘通天梯’?还搞什么先礼后兵呢。”

    朱离说完,轻拍剑鞘,赤红的神剑已然舞于当空,那人御剑而非,横立在无数小人之前,高声呼喝:

    “小人们啊,谁敢出来与我对峙?来啊,朱离在此,尔等鼠辈,总千万人,吾有何惧?”

    鸦雀无声。天空中只有越压越进的黑云,黑云中依旧传出来之前的声音,然而比起朱离的大喊,却显得如此无力。

    黑云变幻着,翻腾着,时聚时散,却始终没人出来与朱离对话。

    “交出红云道长,不然就开战!”

    “我们收到可靠情报,红云真人就被关在奇峰!”

    “杀入奇峰!!!”

    “国立修真委员会再次宣布对登仙门残害同道事件的几项处理决定,第一,修委将派出代表入主奇峰,第二,散人修真俱乐部部长七星道人将出任第一任登仙门高级督察,第三·····”

    “住嘴吧,败类。”朱离笑了,“修委?原来也就是如此么?哈,见识了!”

    火光,从地底下翻卷着冒了出来,把这一片黑云照了个剔透,原来这群人之所以看起来这么黑,是一个个都带着黑sè面巾。

    “朱离,回来。”白宣擦了一下头上的汗滴,惨叫着拉回了朱离。

    “师叔!”

    “你是想把登仙门的万年基业毁了?”白宣面沉如水。

    “师叔,到底是谁要毁我门万年基业?”“朱离,我自有道理。”

    “师叔,你的道理如何就是真的道理?”朱离笑笑,将身边的火光腾得更高,“登仙门安危所系,全在‘通天梯’,奇峰不失,诸宗何惧?清净宗弟子,可愿与我共存亡?”

    鸦雀无声。天上的黑云被火光炙烤得难以忍受一般的收缩,而底下的人也仿佛是被这光芒刺到了眼,个个退缩着,只剩下朱离一个人,立在虚空之中。

    “门主敕令,今逐朱离出我宗门,着普济阁弟子强良暂摄清净宗门主!”

    “师叔······”朱离惨笑,他不明白为什么故事会突然发展成这样,而却没有得到任何响应,只有自己的几位师弟愧疚的看了自己一眼,随即转过了头。

    “朱离,莫怪师叔!”白宣冷冷的说着,留下满地忧桑。

    “朱离,你亦当知晓,我门若倾力相阻未必不能拒敌于外,可是损失惨重之下,如何······”

    “我知道。”

    朱离淡淡的说着,“没错,我门传承不能断绝,清净宗有诸位师弟想来无妨。”

    “那么,朱离何惜此身?”弹剑,长笑,在这激越的剑鸣和清朗的笑中,一身红衣的朱离再次傲立于黑云之前——

    “汝等小人,觊觎我门至宝,如何不敢一战?”滔天的火从朱离背后卷起,然后倏地消散在虚空里,只剩下在朱离的赤红道袍上,流转着无穷金红波纹,如同阳光透过了这层层黑云,洒在了朱离的身上。

    黑云却只是迫近,黑压压的人影越发逼近就越发模糊,越发深邃,直至化成了团团的墨块一般,想要将那烈焰裹住,消化。

    却无用,依旧有金光炎芒从那最深的黑暗中透出,将那漆黑的墨块如同阳光shè入深海一般穿透,然后,是朱离的高呼:

    “熊熊之火,无边之力!破!破!破!”墨块霎时定住。转眼间,巨大的黑sè犹如爆裂一般四散,露出了无数的人影,和缓缓坠下的一人——

    朱离已经无力飞起来了,火焰在升腾之后,终将于残火之中坠落于永劫之渊。

    季司南接住了下坠的身影,然后,抬头,对着那层层的人影高声喊道:“有话好好说,别打架!”

    朱离努力的抬着头看着季司南,他想看看季司南的表情,是否一如当年一样玩世不恭?

    “季司南,有件事情,必须得拜托你······”朱离看不见季司南的表情,他的双眼之中只剩下无边黑暗中的一丝火光。

    “如果是要我拦住这群人我可不干哟······‘通天梯’啊······这玩意谁愿意要谁要好了······又不能吃又不好玩而且······”

    “季、司、南!”一字一顿的话说的并不清晰,而本该语气坚定的话中,却出现了近乎颤抖的哭腔,“答······应······”

    那道璀璨的身影,那个暴躁的家伙,终于化作了片片劫灰,消散在虚空之中。

    “······”季司南破天荒的没能笑出来。

    “所以说啊,为什么这么麻烦的事非要拜托我呢······‘通天梯’啊······为什么要这么拼命呢?那种也没什么用的东西。”季司南一边说着,一边走向奇峰,不管身后变换的浓墨又一次集结。

    “不过呢,实在是抱歉啊,诸位,”季司南说着挠了挠头,“某个人没有给我拒绝的机会呢。”

    “所以,请诸位尽量配合奇峰的举动——会做出一副反抗者的姿态呢,我们。”

    第五章 二师兄,大师兄说的对啊!

    黑云听到了这淡淡的发言,蓦地收紧,紧缩着,直到季司南的身形消失,才又慢慢的展开,笼罩着整座登仙门,又一点一点的向着奇峰挪动。

    白宣看着场上的一切,不由得苦笑。局势的变化倒是没有出乎意料,不过——

    “该说,不愧是奇峰,不愧是季司南么?”说着,白宣不由得学着季司南挠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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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况就是这样了,你们有什么问题么?”季司南看着自己的几位师弟师妹脸上诡异的神情,还是忍不住发问了。

    “大师兄,愚弟有一事不明,还请贤兄明示,”易礼施了一礼,“却不知这‘通天梯’是?”

    “说的就是啊,季司南,”花晚笑了笑,接着说道,“他们不知道也就罢了,我也从未听说过奇峰有个什么‘仙门通天梯’啊,难不成又是你扯的大谎?”

    “‘通天梯’啊······就是那个咯······”季司南随意一指,那边是······

    一道青石板小供桥,周围有七个可爱的石人布成北斗,看到这一幕,袁轻岁和花晚都回想起了自己小的时候,缠着季司南跑跑闹闹的时候,然后······

    “师兄,这不是我们小时候常玩得那个滑梯么······”袁轻岁擦掉了嘴角边最后一点吐出来的早饭。

    “你们知道什么?”季司南的本来常偶尔着几分轻佻的声音突然变得说不出的诡异和沧桑,“亘古之前,无天无地,只有一片茫茫浑沌,内中不知为何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