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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横行第3部分阅读

    ,在他手里慢慢变得干爽,泛着生命般的光泽,他伸手细细地在她头皮上按着,想要舒缓她紧绷的神经。

    贺沁童如水的眼眸,此时已经是半眯着,她感觉自己好像飘浮在一片温暖的海洋里,暖暖的海水浸泡着她,而她的身子正惬意地展开来,跟随着海浪一下一下跌宕起来,全身上下,无一处不舒服慵懒,困意袭来。

    他看着身前那个频频打盹的女人,轻手轻脚地为她拿走手里的杯子,将她搂进怀里,而她则像爱困的小猫般赖进他的怀里,一脸单纯与无邪。

    “这么信任我,我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悲伤。”点了点她高挺的鼻子,无奈地摇头,将她横抱起来,走向卧床。

    深蓝色的床,就像海洋般包围着她,一躺上去,她就连骨头都是软的,只是眼眸还勉强地睁开一点点,拉住他的手,“唔……我要……回家……”口齿不清,说话带着几分娇憨之气。

    从来都没有见过她这样的面貌,他的眼眸深沉,紧紧地盯着她的容颜,像是要将她此时异于往常的样子印进心里……抬指,抚开她颊畔的那泽细丝,“乖,现在雨越下越大,开车不方便,明天我再送你回去。”

    好困、好累,可是她仍旧倔强地坚持,“回……家。”

    真是的,怎么会固执成这样?他俯近,望着那在眼底刷成一片浓荫的羽睫,“我睡沙发,好不好?”知道她保守及谨慎的性子,他说道。

    半响,以为她还会再抗议,谁知道,她抬眸笑得甜甜地,“好。”

    第4章(2)

    只是一个笑,让他的心重重地撼动,抚着她细嫩的脸颊,低头吻上了她那鲜嫩的嘴唇……那两片从一开始,每一天、每一秒,都在诱惑着他的嘴唇。

    细细地舔舐,他吻到了自己最心爱的人儿,小心翼翼,生怕吻痛了她,碰疼了她,舌尖在她光滑的嘴唇上慢慢地舔过,感受着那种香甜的气息。

    变换着角度,轻轻地、柔柔地,将她嘴唇吻了个遍。

    不够,再怎么吻都是不够!他喘息着,嘴唇稍稍用力,轻易地分开了那甜蜜的所在,舌头探了进去,像是饥饿的蜜蜂,钻进了花蕊的深处,贪婪地吸食着甜液。

    她的嘴唇里像是天堂,带着淡淡的姜气,却又有着浓浓的花香,他舔过每一处秘境,吮过每一滴的香津,再轻轻地勾弄着她的舌头,摩擦、抚弄,却……没有反应。

    他像是突然醒过来般,望向她,却看见这个女人呼吸均匀、神色平静。

    她睡着了……还有没有比这更打击人的事情?沈律亢奋的情绪,像是饱满的气球遇上了最细的那根针,轻轻一碰,瞬间疲软。

    “喂,女人,醒一醒。”皱着眉,在她耳边说道。

    回应他的,是她均长的呼吸。

    “我要摸你了喔。”他抬手,放在她柔软的胸部,那里绵软的触感,让他差点失控,可是贺沁童依然没有回应,她是真的睡着了。

    “真是……”他气馁地松开手,将脸埋入她芬芳的颈项间,努力平复自己激动的情绪,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过去,他非但没有平静下来,却越来越激动,硬得让他感觉到疼痛。

    真是伤脑筋……自从有经验之后,就连最青涩的初体验,他都没有这般冲动过,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吻,她连回应都没有的吻,居然可以让他动情成这个样子。

    “贺沁童,你天生就是来折磨我的。”咬牙切齿,从她身上费力地爬起来,刚刚洗好澡的男人,在这种寒冬,再度冲进浴室里,用冰冷的水来浇熄他满腔的热火。

    像是从来都没有这般好睡过一样,贺沁童感觉自己的眼皮,怎么睁都睁不开,身子又软又酸,好像连抬根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她在柔软的床褥间辗转,细嫩的脸蛋在丝质床单上缓缓地摩擦着,慢慢地,终于睁开了眼眸,印入眼帘的,是有着几分熟悉、几分陌生的摆设。

    这里……清灵的眸子,四处打量着,思绪还没有来得及回到脑海中,却被男性特殊的低沉嗓音再度打乱了。

    “盐什么时候放?唔,现在大概已经炖了一个小时。”他抬起手表,看了看时间,“好,我知道了。”

    她看见他拿起一旁的小匙,舀了一小撮的盐细细的撒进去,再度盖上砂锅,“转大火,十分钟就好,嗯,不会再打开了,好,不会搅拌。”

    他掀开盖子时,一股浓稠的鸡汤醇香,已经告诉她他在做什么了,像沈律这样的男人,竟然会在厨房里面做菜。

    昨晚打量他的房间时,看到那个厨房时,她完全相信它是形同虚设,没有想到,今天它就派上用场了。

    “好的,谢谢姐夫。唔,不要告诉沈乔,嗯,我知道!那些资料我会看,到时候再跟你联系。”

    她听见他压低声音,原来他请教的人是他的姐夫。

    他转过身来,就看见她张着那双清冷的眼眸望着他。

    熟悉的笑容,又在他的脸上绽放,似乎一直到那一刻,她才意识到沈律真的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其实说好看,还不足以形容他。他的眼睛、嘴唇、无一不勾人。他的长相,是有些偏女性化的。男生女相,必出妖孽,他就是那样的一个妖孽,一个总是带着阳光的笑容,慢慢地照进她内心的妖孽。

    可是现在这个男人,居然会围着那么居家的围裙,在厨房里面做菜,这一幕真的是震惊她了。

    “你醒了?”他走过来,在床上坐下,“你整整睡了二十个小时,你果然很厉害。”伸手轻碰她的额头,“没有发烧,看来你只是累了。”

    一整晚的时间,他都担心地没有睡好,看她睡得很沉,他会时不时过来探探她的体温,责怪自己一时贪玩,竟然拉着她淋雨,要是害她生病,该怎么办?

    “二十个小时?”她真是吃惊了,难怪她会觉得精神这么好。

    “饿了吗?”他望着那鲜艳的嘴唇,感觉到喉间一阵干渴,昨晚的那个吻,让他到现在还是回味,“去洗漱一下,可以吃饭了。”

    “我的衣服……”她身上还套着那件浴袍,在他面前这个样子,怎么样都觉得不妥。

    他笑着,几分戏谑,指了指阳台。

    转眸,看见她的衣物就那样晾在那里,包括最私密贴身的!她耳根发热,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在他面前脸红。

    全怪昨晚他来闹她,让她忘了清洗自己的衣物,不过一想到他一个大男人居然为她洗衣服,哪怕是用洗衣机洗的,她也觉得很窘迫。

    像是嫌她还不够丢脸似的,他恶作剧地加了一句,“放心,你的‘内在美’我都是用手洗的。”

    这回,炸弹在脸上爆炸都比不上这话的作用,她飞奔似地跑进了浴室,抬头,清晰的镜面印出她染上艳霞的脸蛋,这男人有时候真是恶劣!

    浅蓝的浴室,干净整洁,摆放在洗手台上的牙刷、毛巾都是崭新未拆封的。也是,像沈律这样细心的男人,他要做的事情向来都想得很周到。

    她从浴室里面出来时,情绪已经恢复平静,餐桌上已经摆好晶莹饱满的米饭,还有一锅香气扑鼻的金黄鸡汤,“我可不会做菜,只勉强做了这个,你将就吃一点吧。”

    她坐了下来,喝了一口他盛好的鸡汤,那香浓的滋味漾在心头,竟然觉得有点酸楚……有多久已经没有人这样为她做饭煲汤了?有多久已经没有感受过这种居家的温暖气息?她自己一个人逞强了那么长时间,到现在才发现,原来在心底深处,她也渴望有一个人,可以像这样宠她一回。

    “谢谢。”她抬眸,笑了,虽然淡,可是很温暖,“真的很好吃。”

    他看进了她眼底的脆弱,心疼痛起来,他从来没有这么想要对一个女人好,想要将全世界最美、最珍贵的东西,都捧到她的眼前,想要让她脸上只有愉快没有悲伤。

    她累了,他比她还要辛苦;她悲伤,他却那么心痛……原来在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这么喜欢了。

    他抬手,抚上她的脸颊,这样的容颜、这样的五官、这样清冷的性子,却又让他这般心折。

    他慢慢地凑近她,她应该闪开的,毕竟他的眼神、他的动作,都明确地告诉她,他要做什么,可是她发现自己动不了,像是中了魔咒般,只能望着他无法闪躲,眼眸张得大大的,里面清楚地印着他的身影。

    一个吻,落在了她的嘴唇上!最初只是轻柔、只是浅吻,如同和风拂过花瓣,如同细雨滋润着大地。

    可是当一个男人,吻上了他梦寐以求的女人,亲近了自己最美、最纯的向往时,保持温柔似乎是不可能的。

    很快,这记亲吻已然变调……他拉起她,揽住那细细的腰肢,舌头探入她的唇内,像是某种最私密的舞步般,邀请她与他共舞。

    他的手掌,一下下揉捏她软嫩的腰,往下抓握住她挺翘的圆臀,那饱满的臀肉,即便隔着浴袍,也让他心悸。

    怎么吻都觉得距离太远,怎么亲都觉得不满足,他半抱着她,按着她的臀,将她用力地抵到自己疼痛的yu望上。

    疯狂的双唇恋恋不舍地分开来,他伸舌,将他们因为激吻而流出来的唾液勾舔起来,吞了进去。

    她的小脸,此时泛着动人的红晕,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的事情,让她不知所措,思绪混乱、理智远离,可是她又隐隐觉得这样是不对的,努力地想要理清自己的头脑,“我们这样……”他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再度吻住了她。

    他很清楚,如果让她理智回笼,她肯定会拒绝他,好不容易走到了这一步,他不想就这样放弃。他的吻一直未曾停歇,即使他抱起她,一起走向那柔软的床榻,将她放进丝质的床单之上时,他的嘴唇依然没有离开她。

    ……

    第5章

    原本的朋友,发生了关系,会如何?沈律不知道别人会怎样,可是他却知道贺沁童这女人真是倔强得让人想狠狠地打她一顿屁股。

    “意外。”简简单单两个字,就了结了他们共同度过的那场欢爱,她表现得太云淡风轻了。

    一般的公式,明明是g情过后,要嘛一方冷淡地说,只是一夜情,天亮之后大家一拍两散,谁也不认识谁;要嘛就言情一点,发展成为夜夜情。

    可是公式在他们之间,根本没有用,她仍然只是当他是一个朋友,没有特别、没有抱怨,好像她失去的只是一片很普通的膜,不是贞洁,女人是不是都像她那么难搞?

    烦躁的同时,“嘻嘻”嘲笑声却打断他的思绪。

    那笑声出自一个流着口水的婴儿,他以非常俐落的动作,迅速地从沈律的脚边爬上了他的膝盖,然后坐在上面,不断地蹦蹦跳跳,像是在作胜利的欢呼。

    他傻眼,被小外甥那一连串的动作吓到了,想要伸手去扶他,却又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将他推到地上去。

    明明他只是发呆了一下下,那个在地板上到处爬的小子,怎么会突然坐到他的身上来?

    “喂,小子。”他小心地戳了戳小婴儿软软的肩膀。

    “趴?”小家伙转过头来,可爱的脸蛋上有着问号,口水却一直滴落,将他胸前的小围兜变得更湿了。

    沈律差点笑出来,“不是爸,是舅。”

    才三个月没有看到小外甥,当初还只能抱在怀里的宝宝,现在已经可以满屋子乱爬了。那四粒闪亮的玉米粒,神气地挂在他软嫩的牙床上,让他一天到晚口水流不停。

    “九?”正是爱说话的年纪,程谨谦小宝宝非常好学,他现在已经会叫爸爸、妈妈,也非常爱模仿大人说话,只是发音有待改进。

    “乖小子。”他抱住可爱的小外甥,抬手将他的小围兜拉起来,拭去他嘴角的口水,顺便看了看时间,“你老妈搞什么,竟然还不过来?”

    “妈妈。”小家伙口齿伶俐地说出这两个字,笑得眉眼弯弯。

    沈律捏了捏他漂亮的脸皮,想到他的姐姐,他真是恨得牙痒痒的。

    这个当了一辈子女王的女人,今天竟然带着孩子跑过来,将小家伙往他怀里一塞后,说自己有个case要处理,顺便附送一大堆大包小包、杂七杂八的东西。没办法,有了孩子,出趟门就像小搬家。

    “你怎么不让你老公带?”沈家程家都知道,这个宝贝蛋从出生的那天起,除了吃母|乳|时,基本上都是程奕阳在带,沈乔最多就是挂个母亲的头衔,轻松的要命。

    “他今天很忙。”事实是,她看老公最近工作很忙,好像又有个什么大案子要处理,所以就自告奋勇地说今天她要带宝宝。

    谁知道,刚接的case屋主改变时间,说要今天上来看房子,而那么刚好,程家和沈家长辈结伴出去旅游,没有人可以托付,只好将儿子交给最闲的弟弟。

    “喂,女人,我也很忙的好不好?”

    “哼,你忙什么?全台北就你最闲。”亲了自己宝贝儿子一记,“你搞清楚,我把儿子留给你,是冒了多大的险,你应该要感到荣幸才对。”女王说完,就很有气势地走人。

    “喂……”他唤也唤不回任性的女人,怀里那团软软的所在,依然睡得香甜,让他不敢抱着去追。

    所以,就出现了上面那一幕。

    一个郁闷的男子,带着一个宝宝,在这几十坪大的房间里面发呆,最该死的是,他的小助理昨天也休假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那个天兵在,他也不敢将宝宝给她看,那丫头太不可靠了,如果他敢将程沈两家的宝贝交给她,只怕等着剥他皮的人会大排长龙,尤其沈若定爱这个宝宝爱得发狂,每天一定都要抱抱他。

    程谨谦已经八个月大了,长得灵巧可爱,像足了沈乔,也就是说这宝宝跟他也挺像!万幸的是,程谨谦脾气却像爸爸,好到不行,一觉睡来,看到有点陌生的舅舅,也没有哭,让舅舅逗弄几下,就自己玩了起来。

    “还好你不像沈乔那个番婆。”他点了点宝宝滑嫩的肌肤,那种舒服的手感,让他感兴趣地多捏了几把,两指在他的脸颊边一捏,他粉粉的嘴唇立刻变成圆圈,可爱到爆,可是同时爆的,还有他的口水。

    “啧啧,怎么会这么多口水?”指上全是晶莹的口水,他擦到宝定的小围兜上,不过那块小围兜已经被糟蹋得差不多了!他赶紧放下外甥,去那一大堆的东西里面翻找干净的小围兜,手忙脚乱地为他换好,小宝宝却眉头皱起来,开始哭闹。

    “天,你哭什么?”他立刻慌了手脚,哄了半天,小家伙还是哭闹不休,在他胸前拱来拱去,嘴儿一噘一噘的。

    没有办法,该找救兵了!

    “姐夫……”

    程奕阳一接电话,就听见里面的哭声,立刻听出来是他的儿子,“沈律,怎么了?”

    “你儿子哭个不停,我搞不定他,你快来接他回去。”看看时间,已经快到贺沁童下班的时间了,他还要赶着去找佳人呢。

    “恐怕没有办法。”程奕阳将资料递给坐在后面的方尔正,他们正赶着要去抓捕走私要犯,根本就没有时间。“沈乔呢?”他老婆今天早上笑得甜甜地,向他保证,一定会将宝宝带好,绝不失误,而他觉得偶尔让沈乔带带孩子,也不是坏事,这才同意的!谁知道儿子却出现在沈律那边,真是伤脑筋。

    “别跟我提那个女人。”沈律咬牙切齿。

    看来,他老婆又欺负自己弟弟了!程奕阳叹气,跟她说过很多次,不要惹沈律,他平时是无所谓很好说话,随她任性,可是一旦碰到他的容忍极限,他的怒火可不是她可以承受的,可是沈乔总是不听。

    听到手机那头儿子越来越焦躁的哭泣声,他心也有几分微痛,“你摸摸宝宝,看是不是尿布湿了。”

    “刚刚换过。”之前程小子还酣畅淋漓地在他脚上解决了一次,让他气得扁了他的屁股几下。

    “你伸指到他唇边。”

    “天啊!这小子是要咬我手指吗?姐夫,你要不要这样陷害我?”沈律抱怨着,差点被自己小外甥咬掉手指,这小家伙脾气不是挺好的吗?怎么闹起来这么厉害?

    “呵呵。”程奕阳轻笑,“他是饿了。”他儿子虽然很好说话,可是对于母|乳|,有一份特别的执着。

    原本六个月时,他们就打算让小家伙断奶,可是他脾气倔得很,什么都不肯吃,没有办法,拖到现在八个月了,还在喝母|乳|,只是他这一个月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