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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匪当道:浮梦...第20部分阅读

    嘴,学着她的样子,灵舌探入她的口中。

    两个人抵死交缠,所有的情欲都融化为这一淡雅的举动,沒有过于袒露的赤诚相对,或许浅尝即止是他们现在最好的交流。

    温庭筠的吻从最初的温柔开始变得狂野掠夺,灼热的气息扫过幽洛的脸颊,撩拨着她悸动的心,因而更加热切的回应。

    一番热烈的缠绵,水与火的交融,那般热烈而悱恻,温庭筠总算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幽洛。

    幽洛喘了口气,笑得一脸猥琐,真是不知道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整天挂着这样的笑容,也不怕砸了她好女的招牌:“沒想到夫君还挺热烈的嘛哈哈。”

    “洛儿不喜欢?那为夫以后就不这么做了。”温庭筠好像也沒幽洛的无耻感染了,原來这种病真的会传染,好端端一个仙谪,就被硬生生的掰成了俗人。

    “喜欢,夫君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是吗?”温庭筠突然邪魅一笑,这样的笑容幽洛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也许是上了一条贼船,枉她身为山匪之主,却竟然被一个男人劫走了下半生。

    幽洛似乎又忘记了,分明是自己脱光了衣裳送上门儿给人家打劫的,这回倒是委屈得有模有样的。

    只听见“啊”的一声长啸,幽洛已经被温庭筠横抱在了怀中,双脚离地,落入温暖的胸膛,飞向了不远处的大树。

    月光下那颗巨大的树散发着银色的光芒,像一个结满了银色果实的宝树,浓密的绿色树叶在风中轻轻摇曳。

    幽洛倚在他的胸口,搂住他的脖子,这么近的距离,感受着他温热的心跳和故作镇定的呼吸。

    青丝在风中凌乱飞舞,逐渐开始交缠在一次,痴痴缠缠,今生今世,生生世世。

    温庭筠稳稳的停在了那颗树上,那是一颗个人才能抱得过來的树,幽洛扶着温庭筠有些不稳的站着。

    “从高处俯瞰,下面的美景一览无余,清风明月,绿草翠萤,浮生难得一日闲,忽然觉得时间不够用。”温庭筠寻着一个宽敞的好位置,扶着幽洛坐了下來。

    幽洛欢快的荡漾着她的悬空的双腿,抬起手揪了一簇白色的花团,馨香怡人,凑近鼻子一闻,神情气爽。

    “夫君,这是什么花啊?”幽洛将花团在温庭筠的眼前晃了晃,掉落了片片花瓣。

    “合欢花。”

    “胡说…哪里有这么大的合欢树,看起來都有几百年的年轮了吧!”

    “我也沒见过像娘子这样古怪的女子啊”温庭筠牙尖嘴利的回了一句,惹得幽洛心里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咬他一口。

    心下这么想着,睚眦必报的幽洛果然付诸了行动,猛的搂住温庭筠的脖颈,一口咬在了他的颈边。

    被幽洛着突如其來的袭击,温庭筠一个沒有留神,便被推倒了,两个人双双从高空坠落。

    只听得一声凄厉的叫喊声,惊飞了无数鸦雀,飞花散落一地,幽洛紧紧的拽住了温庭筠的腰,总是在万分紧急的时候忘记了自己是会轻功的。

    温庭筠好笑的看着闭着眼睛尖叫的幽洛,原來这丫头也有害怕的事情,刚好惩罚一下她的不知天高地厚。

    眼见就要砸在地上了,温庭筠一个踮脚,拦腰抱住了惊魂未定的幽洛,再次轻快的飞回了树上,不过一眨眼的功夫。

    幽洛依旧紧闭着眼睛,八爪鱼一样的黏在温庭筠的身上,心里拼命的咒骂他混账!

    温庭筠只闻得女子温软的气息流连在鼻尖,心里酥酥麻麻的,有一种冲动蠢蠢欲动,下体一阵肿胀,让他的面颊一红,还好黑夜之中不那么明显。

    “沒事了,洛儿,睁开眼吧!”

    幽洛的头还是埋在温庭筠的胸口,心里憋屈极了,别人家相公都是嘘寒问暖,劳心操-肺的,怎么他就惹上了一个混账。

    “我不睁开,你欺负我,我不理你了!”

    “哈哈,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原來你惧高。”温庭筠嬉笑道,替幽洛温柔的捋顺了凌乱的发丝。

    “…”幽洛心里哀嚎,她不是怕高,她是害怕自由落体,古人会轻功,懂个屁!

    “洛儿,你可有真正害怕的事情?”温庭筠突然很认真的看向怀里窝着的幽洛,他忽然发现自己有了害怕的事情。

    从前,他觉得生命只是一种可有可无的东西,他只要活着一天都是在为皇家效命,那是一份殊荣,可荣耀背后的孤寂并沒有人真的明白。

    如今,他有些贪生怕死,曾经大唐江山是他唯一的守护,江山百姓是他的心头之爱,现在,他很想只为她而存在。

    幽洛抬起头,轻轻梳理了一下胸前凌乱的发丝,黑亮的眸子在夜色中愈发的清澈,她看着天上的月亮,躺在他的怀里,有些怅惘的叹道:“我最害怕的事情…”

    有时候,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最害怕的是什么,她害怕的事情很多,比如她害怕孤独,却永远一个人单枪匹马的跨过时间的年轮,忘记了脆弱;她害怕失去,却永远在一次一次翻來覆去的死去活來中失去所爱,忘记疼痛。

    “我最害怕的事情,活着的时候,失去你。”当然,她也害怕活着的时候失去山寨所有的兄弟们,但是只要她活着,她就不会让他们死,除非,她生命逝去。

    可情爱不同,夹杂着太多的人际关系和无可奈何,有时候不能相濡以沫并不是谁背叛了谁,而是上天开了一场诡异的玩笑。

    “洛儿,你不会失去我的。”温庭筠替幽洛寻了一个舒适的未知,让她躺在自己的腿上。

    他的心早已经融化成了一滩清水,从她出现的那一刻,不知不觉中一步一步的侵占着他孤独了多年的心城。

    “夫君,你呢?会不会害怕失去我?”幽洛像个孩子一样,开始打破沙锅问到底,她也觉得问一个才相识不久的人会不会紧张自己是多此一问。

    可是她不知道,古人和今人最大的差别,就是他们的信诺是最诚挚最认真的,古人的一见钟情就是倾囊相付,至少会比纸醉金迷的现代人可信太多。

    温庭筠沒有答话,只是低头看着幽洛,目光如水,眉目如画,嫣红的唇依旧紧抿。

    他是害怕的,人生如浮萍,半世流离漂泊,能再次人海中重逢那个让自己怦然心动的人,谈何容易,他又如何能不害怕。

    “害怕,所以才想要这一夜用不前行,瞬间成为永恒。”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來,夫君,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如此良辰美景,不做点儿什么岂不是有辜负天恩。”

    幽洛又回复了那个霸气侧漏的土匪模样,全然沒有了之前的伤春悲秋,不安份的小手又开始在温庭筠的身上游移。

    “洛儿,别闹…”温庭筠正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哪经得住幽洛这般挑拨,只能按捺住心中的,制止住了幽洛的兽行。

    “咯咯咯”幽洛掩着小嘴笑得一脸荡漾,他的夫君还真是正人君子,都成婚了,还如此矜持,这对下一代教育可是不好的,若是生了个儿子,宝贝会吃亏的。

    “夫君,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啊,这可是古人讲的,人生经典啊!”

    温庭筠对她无可奈何,只得任由她胡闹,却最终被这磨人的小妖精折磨的欲-火-焚身。

    幽洛却在暗自j笑,就不信他忍得住,于是愈发的沒有节操和规矩,将温庭筠的心搅乱得七荤八素的。

    这世间可不会有真正的柳下惠,再坚贞不屈的男人都无法逃脱女人魅惑的牢笼,真正的坐怀不乱只是因为无能而已。

    于是,温庭筠反守为攻,翻身而上,再一次站在了主导的地位,看着身下依旧笑得一脸沒有形象的女子,顿时觉得自己落入了一个圈套。

    可是,却心甘情愿的沦入她这个无伤大雅的圈套之中,即使是做压寨夫君他也只好认了。

    唯美的月色下,合欢树上两合欢,银色的光芒透过层层缝隙倾斜在那两个动乱交缠的身影上。

    男子精壮光滑的的背脊在月色下微微泛白,女子三千青丝铺满粗大的树枝,垂在半空中,随着那诱人的律动不断在飞舞飘荡。

    白晳如雪的肌肤一览无余的暴露在空气中,右臂上火热的红莲在月色下如火如荼,像是要振臂而出。

    新婚燕尔,抵死交缠,每一分每一秒都那般弥足珍贵,因为他们都不知道明天之后,他们会是生还是死,是分还是合,便将那所有的害怕与恐惧注入这灵魂与肉体的交缠之中。

    第六十九章 一夜缠绵

    一场缠绵之后,温庭筠的身上已经被弄得青一块紫一块,原本白雪般的后背全是深深的指痕,自然是幽洛的杰作。

    反观幽洛身上便干净利落得多,并沒有受到什么虐待,果然书生是温柔无比的,土匪永远摆脱不了那粗暴专横的嘴脸,连同如此甜蜜的时刻,那双爪子都不忘记伤人。

    “哎呀,夫君,可是弄疼你了对不起啊”幽洛看着背对自己穿衣服的男人身上竟然是深刻的指痕,脸上很不好意思的红了一阵。

    “不碍事,为夫不觉得疼。”自然是不疼的,欢爱的过程永远是痛并快乐着的。

    温庭筠的心内充斥着幸福的快感,仿佛上得了云端,那种释放的愉悦叫人难以忘怀,愈发想要沉浸在这温柔乡里。

    温庭筠穿戴好衣服,正准备帮幽洛整理好衣服,却发现她的腿间有血迹,紧张的拿起衣袖去擦拭:“怎么流血了,是不是我伤着你哪里了!?”

    “啊?流血?”幽洛马大哈的低下头一下,果然双腿之间沾着湿润的血,她还以为是正常分泌的体液。

    她一直以为苏柳云和杜牧之间相爱那么久,早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竟原來还是一个完璧之身。

    “夫君,沒事啦,女子初夜都会流血的。”幽洛抽出手绢将下身擦拭了一下,笑着整理好衣服。

    “我…”温庭筠觉得很愧疚,第一次做这个事情就伤了妻子,他那书呆子的心性竟在默默的发誓,以后绝不再这样对她了。

    若是幽洛知道他此刻心里在想的,会恨不得一掌劈死他,他这是几个意思啊,难不成让她守活寡,逼她红杏出墙?

    “哎呦,夫君,都跟你说沒有事情啦,这是第一次才会这样子的,以后就不会了,走,我们去洗洗。”

    清凉的水里,幽洛像只快乐的美人鱼在哪里游來游去,青丝铺散在水里,像是青荇漂浮着。

    “洛儿,水里凉,你快点清洗好上來,否则容易得风寒!”温庭筠手里捧着幽洛的衣服,站在岸边,偏过身子,不敢去看那一片春光。

    虽然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可温庭筠毕竟脸薄,哪里像幽洛那般皮糙肉厚,沒半点羞臊之感。

    “來了來了。”幽洛正准备上岸,突然听到不远处传來脚步声,于是,猛的钻入水底,生怕被看了一片春色。

    “飞卿,你怎么还在这里?”原來是李义山回到酒楼却一直不见温庭筠的踪迹,便回到了这里來寻他。

    “义山,我沒事,你快回去!快回去!”温庭筠赶紧催李义山走,担心幽洛在水里会憋坏了。

    可是李义山却跟一头闷牛似的,死活不肯走:“我來都來了,一起回去吧,夜也深了。”

    温庭筠急得满脸都是汗,义山怎么今天就跟自己杠上了个,算了,还是先把幽洛救起來再说吧。

    “义山,你快先转过身子,别看湖水!”温庭筠将李义山强行转过身子,对着身后的深湖喊道:“洛儿,你快出來,别憋坏了!”

    幽洛听到温庭筠的声音,以为來人已走,便噗的一声浮出了水面,哗啦啦的流水顺着她的脸,头发,身子直流而下。

    温庭筠手脚利落的飞身而上,一个风驰电掣的速度将衣服套在了她的身上,将她掳至岸上,在离李义山很远的地方停下。

    李义山不明状况,在温庭筠转身的瞬间就已经转过身子,尽管温庭筠的速度极快,却还是看到了一刹那的春光。

    只看见水中站着一个绝色倾城的女子,不着寸缕身体在月光下白如霜月,而且,在温庭筠用衣服遮住她胸前转身的电光火石之间,他似乎看见了女子肩头有一个黑色的图纹。

    隔得太远,他看不真切,他记得云中公子的肩头就有这么一个黑色图纹,不过是镇魂玉的图案。

    温庭筠硕大的身躯遮住了幽洛娇小的身材,迅速的帮她穿好衣裳,提到桑子眼的心总算落回了原处。

    转头看向远处的李义山,眼里满是蹭蹭的怒火,都恨不得揍他一顿!

    “洛儿,那是我的知己,我带你去和他认识一下。”

    温庭筠心中虽是气恼李义山來得不是时候,不过还好的是沒有被他看了去,否则洛儿的名节就被毁了。

    “义山,这是我的妻子,李幽洛。”

    “洛儿,他是李商隐,字义山。”

    “你什么时候成亲了!!?”

    “他就是李商隐!!?”

    两个人一同惊叹道,一个是纠结于温庭筠成亲与否,一个却是纠结于原來这个灰衣男子竟然是大名鼎鼎的李商隐。

    那一句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是流传了多少年岁的好诗,像他这样脾气暴躁的人,竟然能写出这么脍炙人口的诗。

    “飞卿,你什么时候成亲了,我怎么不知道?”李义山已经被这个消息撞得神魂颠倒,一直不近女色的温庭筠突然拉着一个女子站在他面前,说是妻子。

    “咳咳,今晚刚刚成亲的。”温庭筠牵着幽洛的手,那副温柔缱绻的模样是李义山从來沒有见过的表情。

    “什么!?今晚成亲的!!”李义山已经无法用任何词语表达自己此刻波涛汹涌的情绪。

    他今晚还在感伤飞卿是个沒有爱过的男人,自然不懂他的那些心伤和痛苦,可才不过几个时辰,温庭筠就已经有了妻子,还是一个如此绝色美人。

    “是啊,李大诗人。我现在是飞卿的妻子,你既是他朋友,也是我朋友,以后还请多多指教啊!”

    幽洛搂着温庭筠的胳膊,也不担心会不会扎疼古人的眼眸,这等不符合规矩的事情,也就只有她做得出來。

    偏生温庭筠又任由她胡闹,一味的宠惯他,丢弃世俗的偏见与礼数,只要她喜欢,她开心,又何必在意他人的眼光。

    “好的,幽洛姑娘!”

    “哎呀,对了,夫君,好晚了,我得回去了,不然我哥哥找不到我会生气的。”

    “洛儿,你我既已成亲,这便一同去拜访令兄吧,也好将这事与他说说,希望他莫怪才好。”

    “不不不…不用了夫君,我我我哥哥是个财迷土匪,你若是告诉他你已经娶了我,他会变相的讹诈你很多钱的,等等我怀上了夫君的娃儿,哥哥就不会敲你竹杠了。”

    为了避免露馅,幽洛只好拼命的抹黑自己正义凛然的高大道义形象,成为了一个见钱眼开的土匪。

    “兄长要礼金,为夫也理应给啊,这无妨的,都是一家人,沒有什么讹诈一说。”

    幽洛彻底沒辙了,看來温庭筠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德行了,即使遇上了土匪,叛国贼他也已经觉得理所应当,唯今之计只好遁逃。

    于是,她一个旋身,朝后飞去,只留下一句话:“夫君,洛儿先走了,四个月之后,我在此地等你回來。”

    夜色下,那七重纱群飘飘然,空中的女子仿佛是仙子羽化而去,渐飞渐远,温庭筠急急的朝前走了好几步,声音急切而不舍:“洛儿!”

    可是那个仙子一样的女人,像一阵风一样悄悄的來了,又像一阵风一样轻轻的离去,带走了他全部的思念与柔情,若不是那缠绵的一场,还有身上那些青紫,他都以为只是自己一夜荒诞的春梦。

    李义山看着温庭筠颀长的身材带着一丝落寞与怀念,无奈的摇了摇头,人间自是有情痴,看來他们三个兄弟终究难过美人关。

    “飞卿,那幽洛姑娘何时与你认识的?”

    “义山,你不记得她了吗?长安的舞倾城就是她,而且,她是李云的亲妹妹。”

    李义山彻底的被雷得外焦里嫩,这些消息一个比一个震惊劲爆,一夜之间他收到了这么多难以消化的消息,他觉得他已经老了,无法理解这些人物的联系与事态的发展。

    “舞倾城…”李义山想起了那个火辣的舞姬,那绝技天下的舞蹈自从舞倾城消失之后,再也沒有人能够演绎得淋漓尽致了。

    坊间虽然有不断效仿与研习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