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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滛宝鉴系列第14部分阅读

    但是很干净,脸上稚气未脱,只是不敢见人。

    老头颤巍巍的坐在椅子上拉起了胡琴,女孩开始唱了起来:“西山明月当头照呀,青松迎风阵阵摆,奴家心里思人儿呀,谁知奴家心…”女孩很害怕见人,只是侧著脸唱著,腔调细腻竟然不输艺女,大家都听得入了神,李常见也微微有些动神……

    女孩唱完一曲,冲著众人深施一礼然后搀扶著老头徐徐走了下去。

    太阳已经完全下山,掌灯时分,小二点灯上来,突然惊叫一声转身便跑!李常见的朋友一起围拢过来仔细一看!只见李常见已死,浑身无伤,只在他的太阴三岤上插著三根如牛毛一般的细针!众人再找那卖唱的父女却早已经不知踪迹。

    这便是小庄,他就是那个卖唱的女孩,在施礼之时,射出三针,取李常见的性命。

    小庄不但精通易容,而且深谙音律,更何况他的暗器天下第一,李常见如何不死?

    ……

    落花楼,女妓之所在。

    一个浪荡的年轻人坐在床上,他的面前陈列著两双玉体,这是落花楼的两个最美丽的女孩子,一个娇弱,一个丰满,年轻人左冲右撞,两个女人在他的胯下交替嘤  ,直到被年轻人撞击得奄奄一息才被抬下去,然后又换两个女人。

    听说,最后连落花楼的老鸨也没能逃过此劫,直被这个年轻人弄得死去活来才算完,老鸨喘息著说:“冤家!今夜我不收你一文钱,但只许你日日弄我,直把我弄死在你怀里便是了!”

    年轻人微微一笑,收起长枪,扬长而去。

    ……

    张文举和张武举是两个亲兄弟,听说他们从小就在一起,无论做什么都是一起,就连老婆都是共用一个,所以武林中称他们为‘双煞星’,他们受业于黑道老魔十缺子,练的是最晦暗的‘阴阳绝户神功’,当年被武林中白道侠客称颂的莫苍山六君子一夜之间被斩尽杀绝,有著白道首  之称的‘干坤九转’罗虹深老前辈在退出江湖以后还被满门屠戮,更让人发指的,‘飞△帮’十三位女帮主被j滛致死以后还抛尸荒野……

    这些都是这兄弟两人的杰作,但他们和小庄一样,都是杀手,没人能见过他们,因为见过他们的人都作了鬼。

    可偏偏就这么怪,这兄弟两个竟然听说有人买了他们的命!而来取货的便是小庄!

    张文举听完,看看张武举,两人忽然哈哈大笑,他们只说了两句话。

    张文举说:“让他来!”

    张武举说:“让他死!”

    八月初八,张文举和张武举来到落花楼。

    他们是这里的常客了,每次都是共嫖一女,张文举喜欢前庭,张武举喜欢后庭,妓女们对他们又爱又怕,因为他们给的钱都是黄金,所以妓女们爱,因为伺候他们要很长很长的时间,所以妓女们怕。

    落花楼的姑娘都是身经百战的床第高手,可是,要是被整整弄上一天一夜还是  要一点胆量的。曾经有个不怕的女人向他们挑战,可惜,在房间里干嚎了半宿便没了声息,听说那个女人是极乐而死的,因为她的荫精已经流干。

    但并不是所有的妓女都是这个下场,否则他们也不会是这里的常客了。

    老鸨见了他们就好像见到了怠铺,急忙招待。

    张文举说:“听说前几天来了个年轻人,很厉害,把整楼的姑娘都弄了。”

    张武举说:“今天我们来就是想会会他,让他来,看看到底谁更厉害点。”

    老鸨笑著说:“您们可别听传言,哪有这样的人,世上还有铁人不成?前几天是来过一个年轻人,不过玩玩就走了,我想他知道您们来了,还敢来这里找死?”

    张文举说:“真的没有来?”

    张武举说:“你要说实话!”

    老鸨急忙说:“真的!真的!”

    张文举说:“准备房间,要最好的姑娘!”

    张武举说:“麻利一点,否则拆你的楼!”

    说完,他们扔给老鸨一块大大的金锭子。

    老鸨乐得直想叫他们爹。

    这次的姑娘真好!丰满的身体,绸缎一般的皮肤,大大|乳|房,乖巧的小嘴,尤其那双蹬著红色睡鞋的小脚,几乎让男人马上动情。

    姑娘跪在地上弄大了兄弟两个的根,然后三人缠绵著倒在床上。

    房间里门窗紧闭,但娇啼的叫声还是传了出来,声音由小到大,逐渐高昂惨烈,听得人热血!

    房间中,兄弟两个各执一根,奋勇插入姑娘前后的神秘之处,圣水激荡,姑娘的两支绣花小脚早被兄弟两个舔含吸吮,意乱程度难以言表。

    就在紧要之时!突然有人敲门,声音急促而紧张!

    张文举嚷到:“谁?!”

    张武举嚷到:“杀!?”

    门被撞开,两兄弟‘嗖’的从床上跳了下来,一见,却是老鸨。

    老鸨颤抖的说:“不,不好了!外面来了个又胖又丑的女人!正大声叫骂,让您们赶快出去!”

    兄弟两个一听,便是一怔!

    就在此时,忽然从门外闪进一条黑影,快似闪电一般!一缕寒光劈了下来,两兄弟再要躲闪已经来不及,怪叫一声,向后撤身,张武举受伤,那黑影连续追击,张武举丝毫无还手之力。

    张文举运功向黑影猛劈过去,黑影不进反退,后背撞入张文举怀中,张文举一惊之№,寒刃已然插入心脏,张文举向后倒去,黑影再一闪,直扑张武举,张武举大叫一声一脚踢出,却见黑影一矮身硬硬的承受了一脚,但寒光已然刺入张武举的咽喉!张武举摇晃两下倒地不起。

    张文举说:“是……谁?”

    张武举说:“小……庄!”

    兄弟两人绝气身亡。

    房间里,那个放浪的年轻人靠在墙壁上眼睛里露出笑容。

    这便是小庄!

    为了引诱他们来这里,小庄先是御遍落花楼的女子,然后他又早剩解到这兄弟是天不怕,地不怕,浑身刀枪不入的人,但世界上没有完人,人总会有弱点,即便肉体上没弱点,精神上也会有,这兄弟有一个弱点,说来可笑,那便是怕老婆!

    他们共娶一个老婆,怕得要死,因为他们的老婆是老魔十缺子的女儿,又胖又丑的一个女人,只是这女人根本是个瘸子,不会走路,所以老鸨说那女人来到青楼,这兄弟两人才觉得纳闷,也就是这一怔之间,小庄便出手了!高手过招,生死只在一线之间,更何况是小庄这样的高手!

    ……

    ……

    小庄,小庄是谁?

    小庄就是小庄,小庄是杀手。

    小庄的故事还很多,要不要我一一讲来呢?

    【全文完】

    奇滛宝鉴之老板娘

    (上)

    宾西路22号,我的家。

    这一带是城市里的老城区,很多房地产公司都想改造这片地方,但因为这里的地¤太高了,所以到现在这里还保持著50年前的原貌。

    宾西路是一条很安静的路,这里没有闹市区那种乱糟糟的喧嚣,这里有的只是有几十年历史的老槐树,这里的住房也还保持著‘原始’的状态,没有高楼大厦,也没有私家停车场,最高的建筑不过是两层的小楼,楼道里很黑,木制的楼道走起来发出‘咚咚’的声音。

    我的家并不是很大,可也占据了整个一个单位,进门以后是甬道,左边是正房,右边是厨房,还有厕所,杂物房,总之,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了。

    九月艳阳天,秋高气爽。

    大白天,我房间的窗帘被紧紧的拉上,房间里光线幽暗。

    我支身穿著纯白色的连裤丝袜,裆部被剪开一个大口子,露出我黑丛丛的荫毛,因为丝袜已经很久没洗过了,显得脏脏的,散发著臭味儿。

    其实我也不愿意这样,主要是因为客人喜欢,有些男人就喜欢脏丝袜,喜欢闻,喜欢舔,还有些男人喜欢看我舔自己的脏袜子,总之,只要有  要,在我这里没有达不到的,因为我就是干这个的。干这个在我们这里叫‘卖肉’,有具体地方的‘卖肉’就被男人称为‘肉铺’,所以来这里的男人都叫我肉铺的‘老板娘’。

    房间里有一张大床,我躺在床上,一个男人蹲在我的脸上,我张开小嘴,使劲的唆著他的鸡笆,男人舒服的喘息著气,低头看著我,激动的说:“老板娘!真爽!呦!……”说完,男人用手把已经微微挺起的鸡笆包皮撸起来,露出了整个鸡笆头,我立刻闻到了一股尿马蚤的臭味儿。

    我看了看男人的脸,他胖乎乎的脸上眼睛闪闪发光,期待的看著我,我微微一笑,轻轻的用手拍了他屁股一下,小声的说:“张老板,真够劲头的呀!”说完,我张开小嘴,慢慢的套进鸡笆头,眼睛盯著他的脸。

    张老板看著我的动作,脸上的肉激动的颤动著。我闭上眼睛,做娇羞状,小嘴仔细的开始唆了著他的鸡笆头,我的舌头在他的鸡笆头上快速的旋转著,刺激著他最敏感的神经,张老板的鸡笆终于暴涨到了极限!

    张老板轻轻的哼哼著,随著我舌头的旋转,他的声音时而高昂,时而低沉。张先生低头看著我,突然伸出手使劲的抓住我的头发,蹲在我的脸上彷佛大便一样,开始把自己的屁股前后的运动起来,粗大的鸡笆在我的小嘴里开始‘拉锯’起来,‘不不不不……’我痛苦的哼哼著,心里想道:这些有钱的男人为什么都喜欢这个!女人的痛苦好像是他们x欲刺激的作料。

    张老板把鸡笆抽出来,看著自己的鸡笆头被我的小嘴吮吸得既干净又油亮,舒服的哼著说:“老板娘,我……我……啊!”

    鸡笆头就在我的眼前晃动著,我清楚的看到张老板的鸡笆在我的面前激动的乱挺著!一下,又一下,鸡笆头的前端已经冒出了白花花的精子!突然!张老板使劲的闷哼了一声,他的鸡笆使劲的往上一挺,‘滋!’的一下,s精了!滚烫的j液直打在我的脸上,我不能闪躲,只能承受著j液的打击,‘滋!’又是一下,再次喷射出的j液直打在我的嘴唇上,接连的几下,弄得我的脸上净是白花花的j液了。

    这就是张老板的‘绝技’,因为他的鸡笆可以不  要任何的撸弄就可以自行s精,这可不同于别的男人哦!

    张老板s精以后,鸡笆在我的面前逐渐缩小,他的身上开始冒汗了,张老板好好的喘了几口大气,然后松开手让我躺在床上,继续蹲在我的脸上,我自觉的开始舔著他刚刚缩小的鸡笆,小小的鸡笆头上满是黏糊糊的滛液,还有白色的j液顺著流下来,我张开小嘴细细的品味著他的鸡笆头,然后向下舔去。

    张老板的鸡笆蛋很小,上面长满了黑黑的毛,我舔著他的蛋子,用舌尖戏弄著,希望他有所反应,果然,张老板的鸡笆蛋好像缩了一下。

    张老板忽然前后的甩动了一下,他的鸡笆蛋打在我的脸上,我知道这是他催促著我呢,我开始继续往下舔,下面是男人的会荫部位,我的舌尖顶在这里用小嘴唑著满是皱褶的皮肤,我闻到了从他屁眼发出的阵阵臭味儿,我的心‘砰砰’直跳,每次到这个时候我都觉得恐惧,毕竟要一个中年美女去舔男人的臭屁眼是  要多么大的勇气呀!

    张老板彷佛迫不及待了,他又向前挺了挺,我看到了他的屁股,屁眼的周围长了几根棕色的绒毛,我用舌尖逐渐的往下捋,臭味儿越来越浓,舌尖突然陷落,我舔到了他的屁眼了!

    张老板‘哦!’的叫了一声,肥胖的屁股往下紧坐,我急忙用双手支撑著他的两片屁股,柔软的舌头快速的在他的屁眼周围忙活著,然后舌尖一绷,使劲向屁眼里插去!随著我深入浅出的舌尖抽锸,张老板竟然像个被操的女人似的尖声叫了起来:“啊!……不要嘛!……啊!……哦!……你好坏!……哦!”

    逐渐的,张老板的鸡笆又重新的挺立起来。

    大床上,我和张老板滚在了一起,他已经把鸡笆插在我的浪  里快速的捣鼓著,我用两条腿紧紧的盘住他的大胯,满脸的j液还没擦拭,就这么让他操著。

    “啊!……老板!……好棒!……好强!……哦!……爽!……”我开始放浪的叫了起来,因为门窗紧闭,所以我不用担心声音会传出去。

    鸡笆进出著我多毛的浪  ,在滛水的作用下发出‘扑哧扑哧’的轻微响声,张老板彷佛拼上了性命,在我的  里乱操著,我一边张著小嘴尖声的滛叫,一边让他看著我满脸j液的样子,我敢肯定的是,任何男人见到我都可以s精了。

    果然,张老板痛快的猛操几下,突然发力的使劲一挺,在我尖声的‘啊!’的叫声中他s精了!……

    g情过后,我们互相拥抱著安慰著对方,这也是我应该做的,我笑著夸奖著他的性能力,张老板也乐呵呵的和我说笑著,直到他变小的鸡笆从我的  里滑出来,我们才相拥著从大床上下来,走进了杂物间,杂物间已经被改装成一个简易的淋浴室,我帮著张老板洗干净身体。

    再次回到房间,我收拾了一下床单,张老板穿好衣服,从皮包里拿出钱,笑著对我说:“老板娘,什么时候到我那玩玩,我再找几个哥们,咱们来个群宿群j!那才够味儿呢!”

    我笑著轻轻推了他一下,说:“少来呀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路边的野鸡是怎么著?”

    张老板呵呵的笑著说:“开玩笑的了!即便你乐意,我还觉得可惜呢。嘿嘿。”

    我笑著把他送出楼,临走的时候说:“有时间常来玩,记得来之前给我打电话。”

    张老板点头答应著,开车走了。

    在这个城市便是这样,二流的妓女是给那些上班吃死工资挣钱的普通男人们玩的,一流的妓女是给那些有点身份和面子的白  们玩的,像我这样的老板娘就可以坐在家里等客人上门了,而且我有挑选客人的权利,为我们拉皮条的本身就不是一般的小混混,他们或者为某个公司办事,或者自己有买卖,总之,来我这里寻欢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些目的。

    陈洁就是某个大公司公关部的,他的关系和我非常好,因为他经常来我这里消费,每次玩的不多,却给钱不少,后来我也报答他,每次他有了生意上的困难我都会帮他。

    送走了张老板,我刚回到楼上就接到了陈洁的电话。

    “老板娘,张老板走了吗?”电话那边的陈洁问。

    “走了,刚走。”我说。

    “对了,今天我联系了一个老客户,帮我应酬一下吧?”陈洁说。

    “我以前见过吗?”我问。

    “你见过,还记得去年那个带眼镜的许老板吗?”陈洁说。

    “哦,是他呀,我记得。”我说。

    “这样吧,晚上8点,我开车接你,咱们陪许老板吃饭。”陈洁说。

    “好吧,我等你。”我放下电话。

    晚上,我吃过饭,仔细的打扮一下,穿上很正规的绿色连衣裙,配合著黑色的连裤丝袜和白色的高根皮凉鞋,对著镜子一照,真是美丽呀!

    8点,陈洁的车准时到了我的门口,我拿好手包,手包里有一些化妆品、避孕套、女士专用肛茭油、红色的小内裤、和那双臭味儿冲天的白色连裤丝袜,还有一根高级品牌的‘女士乐’塑胶y具棒以及一些零钱。这些都是我出行工作的必备品。

    我坐上陈洁的高级吉普车来到位于城市中心的‘香婆婆美食海鲜城’。

    一路上,陈洁说:“老板娘,这次你可要卖点力气,这次许老板可是带著货款过来的,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把钱给了别的公司,上次,许老板对我的招待挺满意,尤其对你印象深刻。”

    我笑著说:“我给你帮忙是没问题,可我也要生活不是?”

    陈洁扭扭嘴,不乐意的说:“又来了!又来了!每次都是这样!就好像我让人白玩你不给你钱似的!”

    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钱,使劲塞进我手里,说:“这些够了吧?还不放心?”

    我急忙笑著说:“瞧你!咱们都是老朋友了,我不过随便说一句,瞧把你火的。”

    说完,我摸著他的裤裆,腻腻的说:“你呀,总是这么让人操心,这么大的肝火也不对我说,来,让我帮你唆了出来就好了。”

    陈洁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