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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滛宝鉴系列第39部分阅读

滛宝鉴之滛满人间

    (一)

    闷热的天气,虽然太阳已经落了下去,可空气中还是浮动著蒸人的热浪,听天气预报说今天的气温达到这几天的最高:38度。

    马路上,胡同里,楼群间,公园下,到处都是吃过晚饭出来乘凉的人们,虽然天气闷热,但人们的心情彷佛挺好,大一点的孩子带著小孩子做著游戏,顾不得满身的汗,也只有坐在旁边的家长们笑著看著孩子们,为他们操心。

    路灯准时亮了起来,大街上顿时车水马龙。

    今天我多喝了点,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觉得兴奋的缘故吧,毕竟到了我这个年龄,还能被男人看得上眼,甚至能带我到高级的酒楼大大的吃上一顿免费的晚餐,而且吃到久违了的龙虾、螃蟹,甚至还能分到一小块鲍鱼!这对我来说简直就像在做梦。

    坐在我身边的男人姓陈,叫什么我还不知道。不过是个有钱的主儿,自己有车,一身的名牌,虽然天气这么热,但还是穿得很笔挺。他的个头和我差不多,油亮的分头,小眼睛带著眼镜,怎么看都像个白

    餐饮间,虽然我身边的陈先生不时的把手伸进我的裤裆里抠摸一下,但我早已经习惯了,根本不会妨碍我抓紧机会奔好菜下手。

    在坐的当然不止我和陈先生,我是作为陈先生临时的陪衬来这里吃饭的。除我以外,还有三个衣著体面的男人,虽然陈给我介绍过,但我根本就没听见。这三个男人也分别有一个小姐相陪,不过这三个小姐可都不是一般的‘遛街女’,都是干这个的,我一看就知道。

    这三个小姐都是高一个档次的货色,最少也是二奶级别的,所谓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条有身条,要素质有素质,就是指的这些小姐,看人家吃饭的样子就不一样,轻易不动筷子,即便是夹菜也是先给自己的男人夹,自己吃的不过是一小口,吃完了还要用手绢沾沾嘴唇,哎呀,那个劲儿!我看著就反胃。

    说起话来也不一样,什么‘老公,这个滋补身体,多吃点……’‘哎呀,人家不会喝酒啦,讨厌啦……’‘你好坏,就知道让我挡驾……’声音又软又腻,叫得人骨酥肉麻的,我听著直起疙瘩。

    我一边吃一边心里暗骂:呸!有什么了不起!老娘我要是倒退十年保证比你们还,说白了不就是卖个屁股吗?何必把自己弄得跟个淑女似的,我操!真要是上了床,老娘我稍微教你一点功夫就够你们这几个小脿子学几年的!充什么大瓣儿蒜!操!

    饭桌上的气氛十分热烈,几个男人有说有笑,听他们的意思好像是老同学聚会,净说些回忆过去校园生活的话。不过陈彷佛并没多少可回忆的,只是应和著说笑,这也难怪,他的注意力可能都在我身上呢,不时的用手摸著我的大腿,虽然大腿上穿了黑色的丝袜子,可陈彷佛更有兴趣似的。

    “陈栋,你还是那个老样子,总是半死不活的,也不给我们介绍一下,你身边这位漂亮的……”坐在对面的一个胖男人说著,好像不知道该称呼我‘小姐’还是‘大姐’所以停顿了下来。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他叫陈栋。

    陈栋眨眨眼睛,说:“漂亮的什么?她比我大呢,叫……”好像陈栋也不知道。

    我急忙自己介绍说:“我叫李黄鹤,是陈先生的同事,我比他大,你们可以叫我大姐。”虽然我是过气的老小姐,可这点风月场上的事情可还是知道的。果然,我说完,其他几个男人也点点头,总算让场面圆过去了,陈栋也看看我,眼睛里带著笑意,不禁又用手在我的大腿上使劲摸了摸。

    ……

    ……

    我看看眼前满桌子的菜,都吃得差不多了,酒也喝了不少,似醉非醉的,挺美,我放下筷子,给自己斟了一大杯饮料,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他们搭话。

    其实在我看来,陈栋好像是一个傻子,吃饭嘛,何必找个小姐来呢?就算找自己的同事也会有所回报,找个小姐除了白白让我好好的吃上一大顿以外,他还要出钱,真是得不偿失啊。不过也可能我是多虑了,人家有钱人根本就不在乎这些小钱,或许在饭桌底下抠抠摸摸的会别有一番滋味儿也说不定,所以我就更加心安理得的吃喝了。

    另外几个小姐可能看出我的来路,虽然我自己说是陈栋的同事,恐怕这话除了醉鬼以外没人会相信,几个小姐互相之间说著话,可没一个人和我说话,我觉得这样更好,反到让我清净。

    时间指向8点,陈栋首先说:“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还要各自忙各自的,我也要早点送李小姐回家,我看就散了吧。”

    其他几个男人此时已经喝得有点醉了,都纷纷点头,大家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胖男人说:“这次我请客,谁跟我争都不行。”说完,他摇晃著先去结帐。陈栋也走了出去,我最后一个出去,临走的时候没忘记捏起最后一块海参塞进了嘴里,毕竟像我们这样的人不是每天都这么走运能吃到海鲜的哦。

    酒楼里的冷气给得很足,可外面就不一样了,刚从里面出来,彷佛觉得进入了一个大蒸笼一般,顿时觉得身上粘粘的,天气真热,讨厌!

    陈栋去开车了,我站在阶梯下有风的地方,尽量让自己凉快点,打了两个嗝后,酒也醒了。

    这时,一个刚才坐在胖男人身边的小姐冲我走了过来,站在我旁边上上下下看了看我,说:“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刚才没好意思说。”

    我瞥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这个小脿子见我没理她,好像觉得没面子了,凑近了说:“我跟你说话呢?咱们都是出来做的,装什么装!我问你,你在哪里‘站岗’?是不是梦娜思?”

    我本来懒得搭理她,可她老站在我旁边穷嘟嘟,我没好气的说:“你是警察啊!管得著吗?”

    这个小脿子听完好像并没生气,只是笑了笑,慢慢的从我旁边转到了我的正面,上下看了我一眼,说:“呦!都这么大岁数了,还给自己弄身紧身的穿呢!黑背心儿,黑皮裙儿,黑袜子,黑高根儿,挺翘啊?啧啧,脸上还涂粉儿呢!又描眉又做脸的,真以为自己今年刚20呐?”说著,她突然把手从我的超短裙底下翻了进去,在我的裤裆上使劲摸了两把!

    我当时就急了,扬起手里的手包就往她脸上拍去,嘴里骂道:“操你妈的浪脿子!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想死!操你妈!”

    小脿子灵活的一闪,躲过了我的手包,笑著说:“呦,连个裤衩都没穿,把尼龙袜子都弄湿了,大姐,真够浪啊?刚才在饭桌上我就觉得你脸色老变,是不是让人抠的爽了?哈哈。”

    没打著她,我反而冷静下来,冷冷的一笑,说:“行,行,小浪货!你行,我可是没招你没惹你的,你就找到我头上来了,行,你给我记住了,早晚我找著你,嘿嘿。”

    这时候,我才真正仔细的看了看她,这个小脿子个头不高,比我矮,胖乎乎的,脸蛋也是圆圆的,长长的头发披在肩膀,上身是磨纱的深蓝色上衣,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黑色|乳|罩,下面是同样面料的裙裤,光著脚丫穿踢踏,大眼儿,小  子,小嘴儿,看著也就20刚出头儿的样子,不过长相到是挺可人儿的,眉眼之间透露出刻骨的风马蚤,虽然不如我,但可以看出也是马蚤货一个。

    我这么仔细一盯她,她倒有点毛了,急忙走近我说:“哎呦,姐,妹子想和你好都不成吗?我和你逗著玩儿呢,咱们都是出来做的,都不容易,你可不许生气,我可是看著你好才和你逗的。”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的气消了大半,可嘴上却不能饶她,说:“放你妈的屁!有这么和别人逗的吗?我操!哄谁呢你!”

    她听完笑著说:“姐,不就是摸了你一下吗?都是娘们儿,摸了就摸了,要不这样,现在咱俩找个背人的地方,我拖了裤子让你随便抠,只要你能消气儿,怎么弄都行。”

    说完,她过来拉著我就走。

    我简直被她弄得哭笑不得,一甩手,我也笑出来了,说:“小脿子!瞧你那样儿,我懒得理你。”

    她见我笑了,知道没事儿了,也放开手,笑著说:“姐,我叫张盈,花名叫翠翠,以前在东四路那边遛街,这不,现在被人包月了,我怎么看你怎么眼熟,你以前是不是在梦娜思?”

    我点头说:“那是前两年了,以前梦娜思的客儿比较多,后来大家一哄哄就让警察给查了,现在东四那边有好多都是梦娜思的老人儿,现在在华盛广场有个戴梦得娱乐总汇,我在那儿上班。”

    翠翠点点头说:“姐,你叫什么?”

    我说:“李黄鹤,我做不更名的,以前有个花名叫丽娜,现在人老了,早就不用了,妹子,咱们认识也算缘分,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到戴梦得去找我,你只要随便找个服务员问他三姐在不在,他就会告诉你我在几楼。”

    翠翠听完,点点头,说:“行,以后我没事儿了,到戴梦得找你玩去。”

    我们正说著,陈栋的捷达车开过来了,我对翠翠说:“我走了,以后有时间找我去。”

    翠翠说:“行,姐,你慢走。”

    我走近陈栋的车,陈栋从里面打开车门,我坐了进去,汽车转眼消失在繁华的马路上。

    ……

    ……

    一上车,陈栋就问:“你有地方吗?我现在想找个地方好好砸一泡!”

    我浪浪的一笑说:“我可看出来了,刚才您就挺心火的。对了,我知道有个地方,就是远点,不过很安全,没人查,怎么折腾都行。”

    陈栋说:“在哪?”

    我说:“在东四那边,渖阳北路上。”

    陈栋想了想说:“行,不远。”

    陈栋一边开车,我也没闲著,把他的裤子拉链拉开,里面的裤衩早就顶起一个包儿来了。我笑著翻开裤衩,陈栋的大鸡笆一下子就窜了出来,鸡笆头儿涨得好似个小鸡蛋,一股股透明的滛水儿从鸡笆缝中涌出来,弄得我满手都是。陈栋见我摆弄著他的鸡笆,连忙对我说:“来,好好的叼叼,叼爽了有奖励。”

    我浪笑著调整好姿势,问他:“要带套子不?”

    陈栋说:“带什么套子,别跟我提套子的事儿,我从来不带那玩意儿,跟穿著雨衣洗澡似的,一点都不爽!”

    我浪笑著说:“我也不喜欢套子呢,多  扭。”

    说完,我趴在他大腿上,先是伸出舌头用舌尖快速的逗弄著他的鸡笆头儿,把上面的滛水儿先吃了,然后小嘴儿猛张,一口将整个大鸡笆头儿叼进小嘴儿里细细的品著味儿。其实男人的鸡笆能有什么好味儿,除了马蚤就是臭,不过为了能让陈栋爽一下,我还是叼得津津有味儿的‘啧啧啧啧’声不断,舌头紧紧的往鸡笆缝儿里直钻,陈栋马上浑身兴奋起来。

    我正叼得兴头儿上,陈栋忽然说:“大姐!停!停!这样不行。”

    我吐出鸡笆头儿看著他,陈栋说:“不行,我这样开车太危险,等到了地方咱们再好好玩儿,这样太危险了。”

    我‘哦’的应了一声,慢慢的把他的鸡笆放进裤子里,直起了腰。看了看外面的路,已经接近东四了。

    东四在整个城市的东边,早以前的时候听说这里是整个城市的‘心脏’,那时这里聚集了许多大的国企,听说光是超过三万人的大厂就有七个!可现在呢?现在东四是整个城市的‘累赘’许多废弃的大厂房还是矗立在那里,只不过已经没有了丝毫生气。

    不过东四的歌舞厅和夜总会却是最多的,小姐那就更多了,站在马路边的,坐台的,半掩门的,地下的,明目张胆的,反正政府不管,大家愿意,自然兴隆无比,圈子里的人喊出的口号就是:要想嫖,东四摇,要想爽,东四逛。

    东四支是泛指这片地区,东四的面积可大了。渖阳北路不过是东四这片大地方中一条很不起眼的小道,不过在这里却有三个旅店,说是旅店,其实是原来工厂的宿舍楼经过的简单改装。既然工厂倒闭了,宿舍楼也就空了下来,后来承包给个人,自然又可以发挥余热。在东四,像这样的旅店多如牛毛,其实大家都知道,什么旅店,不过是为了能让小姐和嫖客儿们有个能尽情发挥的地方罢了。

    陈栋的车一直开进了新民旅店的院子里,下车后,我挎著陈栋有说有笑的进了楼。新民旅店一共四层,原来是宿舍,现在装修改动了一下成了旅店,一楼的门口有个小屋,里面坐著个胖女人,40多岁,满脸横肉,让人看上去挺凶的,其实她的人非常的好,认识她的小姐们都叫她‘三姑’,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排行第三,不过跟著大家乱叫罢了。

    我们进去的时候,一楼的大厅里冷冷清清的,三姑正一边磕著瓜子儿一边看著那台破旧的黑白电视,电视里乱糟糟的,不知道正上演著什么。

    我趴在窗口上,冲著里面喊:“三姑。”

    三姑一见是我,胖脸上马上展现出笑容:“呦,大姐儿来了?”三姑又看了看我背后的陈栋,冲我挤了挤眼睛,我笑著点点头,三姑马上大声的说:“一晚上50”

    还没等我说话,陈栋已经把崭新的50元新票放在三姑面前,三姑马上说:“2楼203”我冲三姑笑了笑,  著陈栋走上了楼。

    房间不大,左右两张床,中间有个破旧的沙发,沙发前面是个茶几,一进门在右手有一个用简易材料垒成了一个小屋,那是厕所,唯一让人觉得满意的就是能在厕所里好好洗个澡,不过肥皂和毛巾自备。

    进了房间,我把灯点上,对陈栋说:“洗澡不?我给你拿毛巾和肥皂,绝对干净。”

    陈栋说:“先玩,然后再洗。”

    我浪笑著说:“那我先到楼下把毛巾和肥皂拿上来?”

    陈栋点点头说:“你快点。”

    我笑了笑,走到楼下找三姑要毛巾。

    三姑见了我,小声的问:“我看这个挺有钱的,所以刚才宰了他一下。”

    我笑著说:“有钱人不在乎这个,使劲宰才好呢。”

    三姑‘嘿嘿’的笑了两声,从小屋里拿出一条毛巾和一块肥皂,都是一次性的用品,所以还没打包。我拿起东西走上二楼。

    进了房间,陈栋已经脱光了衣服坐在沙发上,不时用手摆弄著自己的鸡笆,一见我回来了,急忙说:“快点吧,快点。”

    我一边答应著,一边把毛巾和肥皂放在茶几上,然后迅速的脱掉衣服。在陈栋的要求下我只穿著连裤的黑色尼龙丝袜和高跟鞋。

    陈栋看著我的样子,一边用手快速撸弄著已经半硬的鸡笆,一边说:“来,先叼叼,刚才叼得挺爽。”

    我浪笑著走到他面前,跪在地上,一边从他手里接过鸡笆撸弄著,一边笑著说:“放心,保证让您爽,一会儿我多给您上几个花活,您看怎么样?”

    陈栋急忙点头说:“好!好!我跟你说,只要让我好好爽,你把你所有的花活都用上,你放心,钱我有的是,就让我爽就行!”

    我要的就是陈栋这句话。

    我浪笑一声,小嘴儿一张,快速的叼弄起他的鸡笆来。

    ‘啧啧啧啧……不……’我一边哼哼著,一边快速的上下伸缩著脖子用小嘴儿套弄著大鸡笆。陈栋的大鸡笆已经完全坚硬了,火热油亮的大鸡笆头儿不时的乱挺著,一股股,又一股股的透明滛水儿喷洒出来,尽数喂进了我的小嘴儿里。

    陈栋一边让我叼著他的鸡笆,一边伸出两支手摸著我的奶子,虽然奶子有点松弛,却更加柔软饱满,尽显成熟女人的魅力。陈栋又伸手摸著我的屁股,肥大而白皙的屁股被紧紧的黑色尼龙袜子包裹著,显得更加诱人,陈栋不禁用力拍打起来。

    ‘啪!……不……’‘啪!……不……’‘啪!……不……’每拍打一下,我就不禁哼一声,只觉得很滛荡,小嘴儿更加卖力气的吸吮起大鸡笆来。

    玩了一会,陈栋觉得鸡笆硬得差不多了,他站起来对我说:“来!砸泡!”

    我急忙从地上站起来,走到床边屁股往外高高的撅起,然后用手把丝袜子褪了下来。陈栋走到我背后,调整好姿势,大鸡笆一挺,‘滋溜’一声连根?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