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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滛宝鉴系列第51部分阅读

    月都是旅游的时间了,我们先去了海南的五指山玩了玩,然后又到榆林、通什、三亚见识了一下海南的风情。然后我们离开海南去了山东的泰山,然后又去了黄山,还看了黄果树大瀑布。一路上都是高消费,反正老板有得是钱。老板也在尽量地“使用”我们,毕竟他是付了一笔钱的,总之,越到后面越滛乱。

    从泰山到徐州的这段我们是坐火车去的,其中路过一个地方叫滕州,火车在那里停留半个小时。老板突然心血来潮,拉著我们两个往清净的地方走去,在一段废弃了的火车道上找到了一个废弃了的车厢,老板把裤子一脱按著我就干,园园在旁边和老板亲嘴。

    老板大力地干著我,天黑黑的,我们都觉得很兴奋。老板对园园说“你去给我舔舔屁眼子”,园园赶忙走到老板的后面,蹲下身子给老板舔屁眼,我也在前面叼著老板的鸡笆猛舔。

    老板受到“前后夹击”十分地兴奋,对我说“你去舔屁眼,让园园舔我的鸡笆。”

    我和园园又换了个位置,老板的屁眼虽然有毛,而且很黑,但并不脏,老板很注重自己的个人卫生。我扒开老板的屁股舔著他的屁眼,老板哆嗦著把大量的j液射了出来。

    我们用最快地速度完了事,赶到火车站还不晚。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2个月即将过去,老板一天天地消瘦,而我们却一天天地容光焕发。

    在即将回到北京的最后一晚,老板和我们在宾馆里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老板先是给了我们一人2000元的小费,然后我们三个人高高兴兴地上了床。

    为了让老板觉得付出的钱很值,同时也是为了报答他一路上的花费,我和园园都尽心地陪侍著。

    老板骑在园园的身上大力地干著,我跪在老板的身后舔他的屁眼,然后还和园园亲嘴。

    老板射了第一次j液,为了能让他尽快地挺起来,我还和园园互相搞同性恋,互相舔下体,互相舔屁眼,互相把手指抠弄对方的下体和屁眼,老板在旁边欣赏著,一会鸡笆就硬了,我们再次缠绵到了一起。

    回到北京已经是10月,深秋的北京格外地美丽。坐著公司接我们的车回到了公司报到,公司把薪水也打在了我们的账户里。除非会再次和园园合作,否则即便是我们两个人在大街上见面也不会互相打招呼的,也许会互相传递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吧。

    【全文完】

    中国妓女生存纪实

    前言:这篇纪实是我一个同乡大姐(现在是个鸡头),回家的时候和我聊天的内容,网友是否拿它当成一篇s情文学来看,这完全取决于您的个人意向和素质。或许您看完以后怀疑它的真实性,对于这个我没办法向您证明(除非您曾经有过嫖娼的经历)

    我能对您说的就是:我只是把我看到的,听到的在没有添油加醋的情况下凭借我的良心写出来,我发誓。

    我的这个同乡大姐姓武,比我大一岁,所以我叫她武姐。

    她去过的地方不少,16岁“出道”(我说的“出道”是指开始卖滛),到了25岁的时候已经成为了“鸡头”(“鸡头”是指管理组织妓女的人)。

    如果您是北京或者天津的本地人,而且您经常找小姐玩,那么您应该知道一个地方:距离秦皇岛不远的一个地方——小海北(地名有待考证,因为我印象中好像是叫这个)

    听人家说,这里目前是三不管的地方。我的这个大姐就在这里经营一个夜总会(说白了就是窑子)。

    在这里玩小姐便宜的很,说出来您可能都不相信,一天的吃、玩、住一共才80元人民币,如果在北京或者天津本市找本市的小姐“崩锅”(“崩锅”就是性茭)一次就要100元(北京本市的小姐还贵),还不包括吃和住,但在沙田却优惠的很。

    大姐经营的夜总会大部分的房间叫“直门独”(就是类似于普通老百姓住的那种小独单),一门一个小姐。

    大姐和我说,有一次来了几个北京过来的款爷们,找了几个小姐,几个人各自进了房间以后,大姐看到有一个小姐因为没客人还站在门口,大姐来气了冲著她嚷:“愣那干什么?!去!挨门敲敲,问问客人加磅不加!”

    (“加磅”是指客人在玩一个小姐的时候,另一个加磅的小姐在后面给客人舔屁眼。)

    那个小姐就这么挨著门敲,直到第三个门才让客人叫进去。大姐悄悄的在门口看著,后来看见这个小姐舔了两下竟然站那傻愣著!

    后来大姐没让这个小姐吃中午饭。

    大姐给我说,有一次一个北京某市政的人到这里玩,因为是第一次,竟然把挂著北京市政的车牌照就这么明晃晃的停在外面!最后弄清楚了,大姐才让车进到夜总会的后院,因为后院还停著不少车(大部分是私车,但也有胆子大的开公车来玩)。那个北京爷下车一看,“呦!”竟然还有他们一个系统的人来这里,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哪个部门的人,可是从汽车牌照上都明白了。

    大姐跟我说,那个第一次的嫖客儿来这里不懂什么叫“加磅”,我们这的小姐跟他说他都愣了,问带他来的皮条:“真有这样的?”

    那个皮条冲他笑著说:“只要你老哥口袋里的叶子带足了让她喝尿都行!”(“叶子”指的是钱。)那个嫖客愣了半天说了一句:“这你妈还是人吗?这不都成了畜生了!”皮条只有看著他傻乐。

    后来这个客人还真有钱,一次就叫了“加两磅”,我给他安排了两个小姐,让他给轰出来了,说是太丑!让我给找两个俊点的。

    我说:“大哥,找两俊的可以,可干那活儿人家俊的可要钱不一样!”

    他说:“废你妈的话!给足了你的钱儿不完了嘛!”

    后来我给他找了两个俏的,三个人搞了一下午,最后这个嫖客一边提著裤子出来,看见我说:“值!真你妈值!弄两姐儿舔屁眼脏呵呵的!真你妈值!”

    过后大姐问那两个小姐怎么弄的,那两个小姐直骂街,说“加磅”的时候那个男的太脏,让他洗洗,他就不洗还骂街。

    凡是这样的“夜总会”都必须是黑道白道都能吃的开的,大姐其实也不是真正的大老板,她的后面才是真正的主事的,听说台子硬的很,跟中央都挂勾。

    这里的小姐全国各地的都有,东北的渖阳的据多。我当时就问她:“为什么东北的小姐多呢?”大姐告诉我:“东北的小姐胆子大,活儿好,嘛都敢干。”

    (“活儿”就是指性茭的技术好)

    大姐还告诉我:“那些”加磅“的小姐一般都是东北的。”

    大姐说:“这里的小姐一般来说没有自愿的,有哪个姑娘天生就是贱货呀?可是也没办法,干正经的吧,她嫌钱少,嫌脏,嫌累。可自己又没有什么文化,大事又做不来,不干这个干什么?”

    大姐又说:“有几个小姐不一样,的确是家里穷的要命才出来卖的,几年下来浑身都是病,各种性病包括爱滋病都有。反正也是这样了,索性玩的时候趁客人不注意,叼的时候给客人的避孕套上扎眼。这些小姐说了,我死了也要找几个有钱的垫背!”

    (“叼”就是口茭)

    大姐又说:“看著这样的小姐有时候真是够可怜的,可没人逼她呀!她自己乐意的!”

    大姐说:“我知道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绝对好死不了!凡是干这个的,不管是”卖“的,还是嫖的,都好死不了!可有嘛办法呢?没钱能吃饭吗?谁不想过的好一点?你不干,别人有的是干的!深圳那边有个村子,黑道上找乐说,那是”妓女村“,多俊的大姑娘都有!人家从来不卖给大陆的人,都卖给香港、台湾的款们!”

    大姐说:“你相信报应吗?我相信!我们这以前有个爷,名字我就不说了。他原来经常上这嫖来,有钱的时候弄5、6个小姐在墙根那光著屁股撅一溜,手里一掏1000元,轮著玩!后来他的买卖黄了,赔了好几十万,卖了家产卖了房子地。他别的什么都不会,就是认识的人多,后来自己拉皮条!

    我当时就跟他说,你别干这个,干这个活是赚妓女的钱!老人儿有句话你知道不,赚妓女的钱损阴丧德是要绝后的!可他不听,就这么干起来了,一两年下来赚了点钱,给自己买了金链子、金表,摇的很!可归  怎么著?去年大年初一他结婚,大年初三刚从家门口出来就让车给撞死了!报应!都是报应!“

    大姐跟我说:“我们那除了窑子以外只有一行买卖吃的开,就是看性病的。我们那一个月最少有十几个小姐得去卫生所打针,一针就30多!卫生所到是富裕了,从原来的平房改成小楼,又从小楼改成了别墅!这也算是繁荣了地方经济了。哈哈哈……”

    大姐说:“现在天津夜总会有个小姐以前是从我们那出去的,现在染上了爱滋病,她又”抽粉儿“(吸毒),卖的钱根本就不够,现在弄的开始”洗手机“了(”洗手机“就是在卖滛的过程中或者卖滛以后,以借嫖客手机打电话为名骗嫖客的手机)。也是冤家路窄,听说去年夏天她在天津的一个夜市吃沙锅的时候让一帮人弄走了,到现在也没信儿,估计死了。

    以上这些就是我在老家和武姐聊天时候大概记住的一些话,如果这些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哪怕就是从嫖客嘴里说出来)我都不信,但她说的话我相信,因为有一次我去北京的时候绕道给她捎去一封信,曾经在她那个地方住了一夜,我看见的,听见的,简直……(对不起,我不想说了)

    当然我并没有看到真正的卖滛嫖娼活动,但我看见了小姐、嫖客、皮条……

    如果真有北京的网友看到这篇文章,而且您也真正去过那个地方那么您是最有发言权的。请您多少对我的这篇文章做一些凭良心的评。谢谢。

    二零零七年新作-欢乐教师

    (一)

    秋风习习,炎热的夏日逐渐远去。茶余饭后,三三两两的人们出来走走,尽情享受着清爽天气带给他们的快意。天,还是不要太热了。

    “天,还是不要太热了。”我这么想着。

    天太热,让人心神不宁,教不好书,上不好课,吃不好饭,睡不好觉,现在就比较好,清清爽爽的,还可以穿裙子,还可以穿着夏天的衣服过着秋天的时光。

    清晨,一阵阵清爽的空气吹了进来,我从睡梦中苏醒。

    起床,穿衣,收拾床铺,上厕所,洗澡,动手做早饭……这一系列的工作已经进行了多年,完全都是下意识的,我的大脑却可以在干活的同时把昨晚备过的课再温习一遍,然后,坐下来,一边看着早间新闻报道一边吃着早饭。

    这就是我的生活,一个人的生活,没有丈夫等着我去伺候,没有孩子等着我去叫醒,我并不是没有婚姻和家庭,只不过,我的丈夫和孩子在多年前便去了大洋那边的国家,我成为了留守女人。我也想他们,想的死去活来,恨不得一步迈到他们身边,不过那是在他们离开的那几年。

    现在,现在我早已经适应了这种生活,每周和他们通一次电话或者收到一些他们寄来的照片。

    我吃过早饭,收拾好厨房,回到卧室换衣服,对着镜子,我看到镜子中的女人,即便是平常,也略带一点点的哀愁,似乎是谁欠了谁的,鸭蛋脸,弯弯的眉毛,不大不小的眼睛,笔直的鼻子,小巧的嘴唇,一米六五的个头,白皙的皮肤,高耸的|乳|房,圆润的屁股,优美的小脚……可,也有,皱纹,松散的皮肤,长发中却有了零星的白发,小腹似乎也隆起……每当看到这些,有一股无名火起。

    我平静了一下,叹了口气,开始穿衣。作为教师,穿着自然要得体,这是我多年养成的职业习惯,一切的衣服都要围绕着自己的职业来选择,清爽的白色|乳|罩和三角内裤,肉色的连裤丝袜子,一身棕色的套裙装,配上白色的高跟鞋,这对我很满意,不但做着老师的工作,还要有老师风度和气质。

    收拾好一切,我从家出来,直奔学校。

    我家距离学校不远,步行10分钟的路程,清晨的马路上除了有三三两两的晨练者,几乎看不到行人,在这个北国的小城市中,没有宣泄的人群,没有早高峰,这里的人们一向很清闲,虽然他们并不富裕,但他们却知道享受生活,这个城市的大多数老百姓似乎没有太多的奢望,他们只要能吃饱就不会象奴隶那样为了钱而奔波。我虽然是从大城市里来的,不过这几年的生活下来,我觉得自己平淡了许多,活的自然也轻松了许多。

    我所说的大城市,就是距离这里70公里以外的省城,那是个有着将近700万人口的城市,是一个省的中心,那里一个区的人口也要比这里全市的人口总和还要多。我是以“援教”的名义来到这个城市的,不过其实,我是被贬到这里的,被贬的原因是因为我告发了当时我所在的那个学校的校长有经济问题,可告发的结果是人家还是校长,我却被贬到这里来“援教”,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又被分配到了这个城市条件最差的一所学校的最差的一个班级里当班主任,活了33年,我第一次真正领略到了什么是‘祸从口出’。不过,我的适应能力还是比较强的,几个月下来,我就融入了这个城市,这个学校,这个班级。如今,我已经送走了几批学生,学校的条件也有所改善。

    整8点,我走进了学校大门。

    穿过不大不小的操场,我径直走进了位于东侧有五层高的教学楼,楼道里熙熙攘攘,学生们在楼道里穿梭着,为上课做准备。我上到三楼,拐进了位于楼道口的十年级办公室。

    “刘老师,你早啊?”迎面走过来一位年轻的教师,高挑的个头,俊俏的模样,一身黑色的裙装,不过下身却穿了一双白亮丝的丝袜和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我笑着回应到:“张老师,你早。”心中暗想:小地方就是小地方,小地方的人自然品位不是那么高,如果换了是我穿这身衣服,我会配一条灰色或深色的丝袜,白色实在是太显眼了,反差也大,不好看……

    我这么想着,已经坐在了我的位置上,办公桌上摆着教案,课本,卷子,各种参考书,我一边整理着,一边想着今天的上课内容,第一节课是陈老师的化学,第二节课是我的语文,第三节课是苏老师的外语,然后是课间操,下午是自习而我要参加每个星期二学校召开的例行会。

    “刘丽娜老师!你们班的学生又在课堂上吃早点了,你应该管一下!”我正在整理桌面,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的确把我吓了一跳。立刻,一股反感的情绪涌了出来。

    不必看我也知道!说话的人一定是学校里‘著名的’纪律主任毛主任。我放下手里的课本,侧过身看着她“学校已经是三令五申了!刘老师!

    可你们班的那几个学生,还是明目张胆的上课吃早点,上次开全年级会的时候,你没跟他们说吗?没强调吗?“毛主任胖乎的脸蛋一直发颤,她一边说着,一边不停的用手向上推着眼镜,似乎她脸上的眼镜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可能。

    站在我面前的毛主任,今年50岁了,个头不高,可横向发展的却比较厉害,我一直怀疑她的腰围要比个头还长,圆脸蛋,圆眼睛,圆鼻头,圆圆的小嘴,再加上爆炸式的卷曲发,简直人想起哪个漫画上画过的人物,两个已经下坠的大|乳|房似乎成了她的累赘一般,看着就让人感觉累,一身浅灰色的裙装,竟然没穿袜子而直接穿着黑色的高跟鞋!

    “毛主任,我上次已经跟他们强调过了。”我不紧不慢的说。

    毛主任推了推眼镜说:“既然强调过了,那为什么还会有这种现象?”

    我微微一笑,说:“主任,那您说,既然大家都知道杀了人要偿命,那为什么还会有那么多杀人案呢?”

    “你……”毛主任哼了一声,对我说:“刘老师,我希望你能明白,咱们这么做是为了让学生有一种纪律约束,全年级七个班,就你们班在今天的抽查中出现了这种现象,这不能不说是有你一部分责任的。”

    我说:“毛主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