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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爱颓废第2部分阅读

少住自己脸上贴金,想霓会照顾我。”破裂的嘴唇一动就痛,她现在肯定是名副其实的猪头了。

    “把她调来。想让你的公司停摆?”摧折男人自尊也是这个小魔女最能干的优点。

    墨夏昨定定的看着火雪城比例完美的轮廓,“黄鼠狼给鸡拜年,公司垮是我不济事,用不着你假惺惺的。”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他、这个安想霓存心叫她吐血身亡吗?没良心的狗头军师。

    “别逞强,安心养伤。”他的出现似乎太刺激她,那件事……想来还是延一阵子再说好了,免得把她气坏。

    她呼出一口热气,脑子还不是很清楚,“要我养伤就把外头那些意图鲜明,搔首弄姿的女人撵走。”最好他也一起滚蛋。

    她忍着,表情有些僵硬、不是因为身体的痛楚,让她烦躁的是她的记忆中那些不愉快的过去。

    有他在的地方就有女人。

    这世界,集钱、权、闲,还有迷死人不偿命面貌的男人多如过江之鲫,但是要加上言谈有味、肚子有料,能引经据典,让人如沐春风的男人就少如凤毛麟角。

    不过所谓的凤毛麟角不是没有,火雪城就是那稀少的麟角之一,他不用刻意去赚钱,财神爷就会自动向他靠拢,含着金锁片生下来,日光城的光圈就够他吃喝不尽,更气人的是他风靡女人心的面貌手段,不管他愿不愿意,前仆后继的美女总是自动送上门来当脚垫。

    “你在吃我的陈年老醋。”火雪城低头看她安放在雪白被子上的小手,她语气中不自觉流露的酸意让他窃喜。

    “我在想,你这种只听下半身行动的男人为什么跟蟑螂一样惹人厌却无法扑灭?”她语气不善的道。

    “你想来应征扑灭蟑螂的杀手吗?”

    墨夏昨整齐的白牙咬着下唇,用中指回答。

    “你别烦,她们让安小姐用消防栓的水柱给喷走,不会再来烦我们了。”他用大手轻轻包住她柔弱无骨的手掌。

    她想抽走,却力有未达。

    “这很像她会做的事。”她想笑,一个不小心扯到伤处,痛得呲牙咧嘴,腿部的纱布旋即渗出血迹。

    火雪城见状,拧起了弧状好看的眉毛,刚才吃了墨夏昨一堆排头也不见他哼一声,反倒对她的不知爱惜自己牵动情绪。

    “受伤的人应该安分。”

    “死不了的,破皮而已,还有,请你把爪子拿开,不然我告你性马蚤扰。”欺负她现在是死虫一只吗?墨夏昨暴力的想咬他一口。

    “你就不能安静地躺两秒钟?”他的眉打了好几个结,嗓子走调了。

    “你走开我自然睡得着。”她作势要掀被子。这可是她的地盘耶,难不成要她出走?不过,她的小办公室里哪来的床……还有眼生的东西?

    “你要敢让脚碰到地上我会狠狠的揍你的屁股一顿。”他大喝。

    “你想‘阿鲁巴’我?”墨夏昨被他冷峻的表情吓到,口水差点咽不下去。一下子没空研究她的办公室为什么走样。

    “什么叫‘阿鲁巴’?”来到台湾后经常听见年轻人的新文化语词,他很难适应。

    “没什么。”她挥挥手。这就是差别,真正上流社会的人不时兴这种说话方式。

    “我想知道。”他们之间的隔阂曾经比巴士海峡还深,现在他想一点一滴的拾掇回来。

    “你‘趴带’啦?”她是病人耶,大动肝火的结果只会更快翘辫子,他问得她快内出血了。

    “趴带又是什么意思?”他不耻下问的再度开口。

    墨夏昨呻吟出声。

    “怎么,你哪里不舒服?”

    “看见你我哪里都不舒服!”她任性的喊叫,微白的脸更没血色。

    “别气,喝杯水。”她爱喝水,尤其是volvic配上深蓝色的ritzcarltonbn水杯。

    她轻抿一口,那水,如她记忆中的甘甜好喝,就像自清泉汲上来的水一样。这种顶级的水台湾没有进口,用膝盖想也知道是跟着火雪城空运来的玩意。

    至于水杯,杯缘居然有个缺角。

    “这是你喝习惯的杯子,还记得吗?”

    她怎么不记得,这个深蓝的杯子还是被她砸坏的,只是想不到还幸存至今。

    她环顾周遭被改造一番的办公室,不确定这样的布置还能不能称为办公室。

    一七六五年被授称为“皇家御用器皿”的威基伍德绿釉骨瓷餐具随处摆设,她相信要是这里的空间够宽阔,这个变态男会先弄一组文艺时代的橱柜,把那些贵死人的盘子收进去,路易十五的缎面雕花椅、查理九世的留声机、尚贝尔一九四三年份的葡萄酒……

    哼!墨夏昨相信只要他的时间够,他会连天花板的省电日光灯都改造成卡尔登的水晶吊灯。

    她捏紧无辜的水杯,心底的活火山有喷火前兆,这混帐把她的地盘当什么了?

    “好好好,我出去,你安心睡觉,不过我不保证你睡着的时候不会突击你。”火雪城瞧见她眼底隐隐暴动的前兆,依然笑得欠扁。

    果然,一只枕头吻上他的脸。

    这男人从来就不懂什么叫见好就收,总是惹得她心烦才甘愿。

    见他乖乖的转身往外走,墨夏昨出声道:“慢着。”

    火雪城喜滋滋的转过头。

    “这么快你就开始想念我了?”

    “我要你把我的办公室恢复原状,这些多余的玩意都弄走。”这里可是正当的工作场所,不需要花枝招展的东西。

    ‘恐怕不行……“

    “你敢说不行!”

    “大型垃圾回收车已经收走那一地破铜烂铁,现在嘛,可能进焚化炉去了。”他摸摸鼻子,眼神中有着恶作剧的光芒。

    跟她在一起真的快乐许多,想说什么都行,起码,他不想扮演绅士的时候绝对不会有人反对。

    墨夏昨抓着快爆炸的头,“限你一秒钟内消失,要不然你也准备进垃圾山去待着。”

    知道自己闯了祸,火雪城耸耸肩,一点后悔的心意也没有。

    “别一直赶我嘛,我也有自尊心的。”

    墨夏昨抓起身旁蓝色的水杯扔向地面,“你是中国人就该懂什么叫覆水难收。”

    长毛地毯很快的吸收水债,幸运没受二度伤害的水杯滚了两圈后停在火雪城脚边。

    “不,覆水一定可以收回来的。”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差劲。”她脱口而出心里的怨慰。

    火雪城的表情深不可测,脸颊抽动着,“被一个呆瓜追着训诫的感觉真叫人怀念。”

    “变态男!”墨夏昨转身用被子把自己整个覆盖起来,心里愈来愈理不清的矛盾开始作战,她跟他的过去……是烂帐一本。

    第四章

    留级=?蜜月。

    人算不如天外飞来一笔。

    “你也拜托一下好不好,这种烂成绩,别说江东父老,呃,他们跟你八竿子打不到,倒霉的人是我耶,凭什么要我替你恶补。”

    他们的逃亡计划一败涂地,逃逃逃,连日光城的城门都还没弄清东南西北,计划书成了废纸一堆,海阔天空个屁啦。墨夏昨气得瞪大眼。

    火雪城打开并起的膝盖,长腿伸直,两臂往后撑,瘫成舒适的姿势,不疾不徐的打了哈欠。“我又不是诸葛孔明投胎,哪知道成绩单会在这节骨眼冒出来,被老爸收了个正着。”

    火家一贯采取美式教育,除了身为皇家子孙必备的历史礼仪专业课程必须另外延请皇室师资补强以外,跟普通的百姓小孩一样受教育,凭自己的能力参加检试,至于跳级,那大可不必,火家的小孩宁可一步一步来,这样才叫小孩。

    “你在学校都拿这种见不得人的成绩?”墨夏昨就着图书馆明亮的光线看着成绩单,满江红的成绩只有英文一科是绿色。

    难怪会留级。

    “我觉得还好啊。”他瞅了眼成绩,不以为然?

    他是崇尚感觉的人,每天浪费生命到学校听课,有违他的本质。

    “你啊,欠噱。”读书就是读书,哪来一堆风花雪月的感觉,感觉又不能拿来当饭吃。

    “我无药可救就别救我,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出城溜达,我买了新的滑板,试玩去要不要?”说到玩耍他没精打彩的眼整个发亮。

    “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你这次的测验成绩要是拿不到a,我们就一辈子耗在这里念abc,蜜月完蛋,那你跟我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去离婚?”

    她的脸一直凑到火雪城面前,也许是因为太过接近,鼻子不巧的嗅到他呼出来的气息,脸一麻,呼吸一窒。

    “别急,情绪激动对女性贺尔蒙的制造有妨碍,一件一件事情慢慢来嘛。”

    “慢慢来?这有违本小姐的本质,今天的世界地理、人文历史你最好在午饭前k完,要不然饭后‘点心’会突然暴增,英文、理化……只怕你吃撑了都会。”墨夏昨把一大落的书丢在火雪城面前,他就是欠人压榨。

    愈是聪明的小孩愈不爱啃书,火雪城就属于那种人。

    “我减肥不吃不行吗?”他苦着脸。

    “若,语言是世界大同观,日文跟拉丁语也顺便学好了,我等等回来要随堂测验。”

    “暴君!”

    “我手头上还有一列清单,你想听?”

    火雪城拱手认输。唉,生灵涂炭啊。

    “对了,你要去哪里?”

    “洗手间。”墨夏昨有点尴尬的说。

    咦,这年头哪有女生提到化妆室还会不好意思的,原来昨儿这个男人婆也有细腻的地方喔,呵呵。

    “别蹲太久,掉到马桶去的时候喊我一声,我会派人去救美的。”

    一本书正中他讪笑的嘴。

    火雪城重心不稳,摔得四脚朝天。自从不小心擦破几处皮,太闲的脑袋总是自动在她无事做的时候同步播放那个雅痞的点滴,愈排斥他,那种乱七八糟的感觉愈强烈,有时猛然袭上心头,会排山倒海的淹没整颗心。

    哎!她真不敬业,什么时候了还满脑子胡思乱想。

    墨夏昨努力拉回如箭飞离的心,“空手道可以说是全世界最具威力的搏斗技术,尤其现在丧心病狂的变态人特别多,身为女孩子的我们除了防狼口哨跟喷雾剂以外,最起码要锻链一项能够自保的利器。”

    手叉着腰,长发利落的束成马尾,白衣黑带赤着脚的墨夏昨有别上班时的伶俐严肃,此时的她面对着一群稚气未脱跌坐的小孩,认真讲解接下来阶段式的练习,这也是小孩们最喜欢的项目。

    “接下来两人一组,练习对打,要注意,”她拍手,“安全第一!”

    对打的对象早就事先安排好,小朋友各自找到对象,在樟木地板上有板有眼的练习起来,充满朝气的声音回荡整个教室里。

    墨夏昨在中间穿梭,时而纠正小错处。

    “小峻,老师刚刚说过,正拳握住的时候小指头不可以松动,否则你虽然把敌人撂倒,可自己也容易受伤,知道了吗?”

    “谢谢老师!”有张苹果脸的小孩笑嘻嘻的看着墨夏昨,无邪的眼瞳散发全副的信任。

    “还有……”她还想继续解说,肩头却被人一拍,那股气悴然来到,虽然感觉不到恶意,却是练武人的大忌。

    墨夏昨柔软的下腰,背刀一劈,击中来人腕骨,同时一个漂亮的过肩摔,把对方摔落地。

    她强悍的示范换来满堂喝采。

    衰尾的是那个实验品。“你好狠,哎哟,谋杀亲夫啦!”火雪城掠掠乱掉的头发,意思的叫两声,赖在地上不起来。

    “又是你?”她才费心将他推出心门怎么又出现?

    “嗨,大家好!”火雪城不看她反而潇洒的对围拢过来的小朋友们抛出致命的笑容。

    “阿尼基(大哥)你是谁?”小女生红了脸。他比电视上的明星还好看哩。

    “我是你们空手道老师的老公。”火雪城大言不惭的宣告。

    “骗人,老师连‘槌子’(男朋友)都没有。”现在的小孩可不好拐。

    “那是因为她有了我,别的男人就完全看不上眼啦。”对着围住他的小圈圈,他兴味盎然的解说。

    “我跟她还是青梅竹马呢,我告诉你们她小时后就跟现在一样的恰,呵呵。”

    “青梅竹马算什么,你太286(落伍了),墨老师是‘小桃子’(长得很正的老师),她才不会像别的女生凶巴巴又爱哭。”阴盛阳衰的小团体,吃够女生亏的小男生大大不以为然。

    他们可是老师的死忠仰慕者。

    “那是你们男生太弱。”女生果然不同凡响,握着拳头,怕你喔!

    两伊战争电流劈哩啪啦作响。

    “你‘pdg’(皮在痒)喔。”

    “你才‘番茄炒蛋’(他xx的混蛋)咧。”

    哇咧,这是现在小孩的对话吗?火雪城傻呆了。

    “你们都没把我的话听进去喔,练空手道是为了保护自己,不是用来打架的,现在成一列对,罚跑教室五圈,五圈后自动打坐。”老师的工作也包括调解纠纷,墨夏昨头大的把一群好奇宝宝送走。

    “老师,你想把帅哥占为己有。”有人不服。

    “老师,你们试过‘二硫碘化钾’(kiss)的效果了没?”

    “八圈。”墨夏昨凉凉说道。这群死小孩!

    “唉,bw(长舌妇),都是你害的。”讨伐的声浪立刻响起。

    墨夏昨按着头疼的额头。“你很威风喔,走到哪里都有女人为你争风吃醋。”这家伙就是有办法泡上女人,不管几岁,老少遍吃。

    拍拍屁股站起来,火雪城摇头。“我觉得好像来到爪哇国。”

    “你也有这种感觉?我刚来的时候以为自己进了吐鲁番,他们说的话十句有十一句听不懂,害我惭愧得想自杀谢罪。”她娇俏的吐舌头,对这群叫人头痛的恶魔党又爱又头疼。

    火雪城眼睛盯着她,贪婪的汲取她少见的柔媚,胸口一热。

    对美的事物缺乏抗体是人的劣根柱,他尤其无法抗拒,他常想,要不是墨夏昨又臭又硬的脾气作梗,也许他们年轻的那段感情会一直延续到现在也说不定。

    她有着足以勾引男人的可爱容貌,说可爱还是客气的说法,但是,一个女人不懂撒娇,能力太强,让男人相形失色……其实,这些都不是重点,他反而被她这些特点吸引得无法自拔,要不是之前的他不知道什么叫认真,而她不知道什么叫玩玩的心态,他们应该会是很称职而且恩爱的一对夫妻才是。

    看着墨夏昨珍珠色的小脸蛋,她是那种美丽的巴掌脸,以前他总爱捧着她小小的脸亲吻。

    现在,有人吻过她那柔嫩如花瓣一般的樱唇吗?

    火雪城心中突然翻腾起扑朔迷离的滋味。

    打发了问题奇多的小鬼,墨夏昨与火雪城两人并肩来到“风月堂”,一家以气氛优雅见长的咖啡红茶店。

    要她一身汗臭还有破牛仔裤的上法国餐厅,杀了她吧!所以,火雪城只能从善如流的跟着来。

    “对不起啊,折煞你全身的名牌跟我来这种地方。”墨夏昨不是很有诚意的道歉,谁要他没事也穿成这样,没带他到士林夜市去丢人现眼算是很给面子了。

    “你对我的成见这么深,我们很难继续谈下去。”他苦笑,墨夏昨愿意破例跟他出来公司以外的地方他已经额手称庆,不敢挑剔,相对的也要承受她火力凶猛的炮轰。

    “我知道你有事找我,所以才跟你出来。”点了她的最爱珍珠奶茶,她窝进舒服的沙发。“你不是那种没事会跟着女人屁股后面跑的男人,有话就直说吧。”

    她才不管什么坐没坐相。

    “你真了解我。”从来只有女人跟着他。

    墨夏昨深邃的眼睛又让睫毛遮盖住,她无意再让火雪城进驻她的心。“你有话快说,我还要回公司,我可不是像你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公子哥,要工作才有饭吃的。”她不似女生娇柔的声调变得寒凉。

    “我以为我们今天可以前嫌尽弃,和平共处的。”她总是有办法把他的一颗心翻来覆去,放在掌心上玩耍,高兴时削得他一张脸不知往哪摆,心清欠佳他又成了出气筒,冤家唷。

    “如果你要叙旧大可不必,为了不让你说我度量狭窄,你爱说啥就说,前提是……这一yx丫说好你请。”她付出时间,他总要平等的付出金钱。

    “你真白。?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