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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妃,逆袭吧!第27部分阅读

气的开始迷糊。下巴猛地触碰到桌面又一下子惊醒。抬眼却见红云捂着红唇轻笑。见她醒來媚眼中满是笑意。

    “醒了。”红云柔声笑问。

    良辰俏脸微红。起身抱着夜辰迆往床铺走去。转身笑问:“你累不累。”

    红云摇头。拈针的手依旧上下飞舞着。她的动作并沒有任何停顿。熟练的绣着花样。不多时一只翩然若飞的蝴蝶便跃然于肚兜上。

    良辰看得稀奇。瞌睡也被驱走不少。安顿好夜辰迆又坐回椅子上。问:“红云。你这女红做得真好。”

    红云轻笑。柔声道:“我们姊妹三人女红都做得绝好。”

    “为什么。”良辰托着下巴下意识的问。刚打过呵欠的她泪眼朦胧得令人心头一阵暖。

    红云伸手替她拢了一下微乱的鬓发。轻声解释:“我母后是江南苏绣名门之后。绣得一手好丹青。最擅长的便是用游针走线描出美景。当年父皇娶母妃也不过是因母妃花了三年绣了一副万好河山图罢了。”

    良辰疑惑的望着她心有戚戚焉的容颜。问:“江南苏绣不是在大齐境内么。大齐的女儿怎么会嫁入北魏皇室。”

    红云轻笑。“我便猜到你会有此疑问。母妃十二岁的时候被送入大齐后宫封了秀才。十四岁的时候作为和亲的佳人來到了北魏。三年都沒有见过父皇的面。后來一次偶然的机会她的刺绣被父皇得见。得了圣宠先后生下长姐和阮青凤。后來被封了皇后。”

    良辰不由得微微诧异。“那你父皇定然是爱着你母妃的。”

    红云苦笑。垂下眼帘轻叹。“帝王哪里有真爱。并非所有人都是夜霖天。”

    听到红云提到夜霖天。良辰原本还璀璨生辉的眼眸突地黯淡了许多。有气无力的伸直了胳膊趴在桌子上。轻叹:“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他。”

    红云明白自己挑起了一个不该挑起的话題。讪讪的低着头继续绣着手里的肚兜。待绣好递给良辰。轻笑:“看看。可合适。”

    良辰将肚兜摊开在桌子上。看了一会笑道:“似乎大了些。”

    “沒事。孩子长得很快。上半年穿着嫌大或许下半年就刚好了。”

    良辰点头。轻笑道:“言之有理。”

    阮青凤进來的时候就看到良辰面前摊开的肚兜。眼眸瞬间被吸引过來。轻叹着靠近。“沒想到朕的皇后如此放得开。大白天不关门竟然在研究女儿家的贴身之物。”

    良辰不想理他却又不想被他平白无故的占了便宜去。冷声道:“这是给辰迆准备的。”

    阮青凤只当她是害羞。轻笑。“怎么。害羞了。还不承认。”

    良辰抬眸冷然白他一眼。“爱信不信。”

    阮青凤并不相信。目光却不由自主的往床铺瞟了一眼。果然见夜辰迆光着身子只穿了一件粉红色的小肚兜身上盖着薄毯在睡觉。将信将疑的望着良辰。“如此妖艳的颜色却是给辰迆穿。”

    良辰随手收起肚兜叠起來递给身后的荀蝶。再次捧着脸问阮青凤。“你來干嘛。”

    “來看看你。”面对她的大不敬阮青凤也不恼。坐在她的身旁端过她的杯子喝了一口茶水。轻叹:“明前龙井果然清冽。”

    良辰一把抢过自己的杯子。水花四溅将他身上的紫色龙袍颜色染得越发明艳。“要喝水自己倒。干嘛用我的杯子。”

    阮青凤轻笑接过彩蝶递过來的手帕擦手。轻笑。“你的杯子更香。”

    “神经病。”良辰恶狠狠瞪他。“你到底來干嘛的。來给我添堵的。”

    阮青凤轻笑。突然伸手拉住她的手。放在嘴边狠狠的咬了一口直咬出了血才松开。红云手中的东西针线朝着阮青凤的面门笔直的飞去。被阮青凤轻而易举的夹住扔到一边。良辰好不容易收回自己的手。望着鲜血淋漓的虎口只觉得郁闷得要命。

    “疯子。”良辰怒斥。

    红云托着她的手。心疼得眼睛都红了。怒视着阮青凤喝问:“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阮青凤伸出舌头邪魅的舔去嘴角的鲜血。轻笑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拔开瓶塞对良辰笑道:“过來。给你上药。”

    良辰才不会过去呢。刚才沒过去就被他咬出了血。如今要是再过去她哪里还有命回來。“过來。不要让朕说第三遍。”妩媚横生的丹凤眼狭长的眯起。那神态带着令人心悸的寒意。

    良辰可怜兮兮的从红云身后走出。不情不愿的嘟着嘴走到他的面前。将受伤的手递到他面前。带着哭腔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阮青凤心情很不错的托着她的纤纤玉手将药粉抖在她的伤口上。仔细的包扎好最后很是满意的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良辰郁闷的坐在凳子上望着手背上的蝴蝶结欲哭无泪。这人是不是狗变的。竟然二话不说就咬她一口。

    “你早已经是朕的皇后。这后宫的事宜一切都听你安排。你是皇后该母仪天下。”阮青凤难得温和的注视着良辰。轻笑。

    良辰好笑的指着自己的鼻子。沉声问:“母仪天下。”就她。也配。。

    阮青凤点头。目光深邃的扫了红云一眼。沉声道:“你是朕的皇后。自然该母仪天下。”

    良辰无奈的长叹一口怨气。抚摸着还在隐隐作痛的右手。抬眸轻笑令万物失色。“你。又想出什么幺蛾子。”

    “只是让你打理后宫而已。你何來的这般怨怒。”这后位。不该是世间所有女子都梦寐以求的尊贵身份么。

    “你不怕。我弄死你的娇妻美妾。将你的孩子一个接一个的掐死。让你断子绝孙。”良辰的眼眸中藏了太多怨毒和疯狂。阮青凤不瞎自然看得清楚。

    阮青凤轻笑。眉宇间哪里有半点担忧。“无妨。只要辰迆在。朕就不算绝后。”

    “你什么意思。”良辰心猛地一沉。厉声问。

    “他是你的儿子。你是朕的皇后。你说呢。”/div

    第一百四十六章 一首歌的时间错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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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辰的手整整三天夜里都将她疼醒。疼醒之后便再也睡不着。披上外袍起身拿着前些日子红云让人赶制的埙推门走进院子里。月光如水。明天又该是个艳阳天。她心情很是沉痛。坐在略带湿意的秋千上。不由自主的想吹奏一曲。

    此时此景正值相思相亲泛滥之时。摆弄了一下手指感到并不是特别疼之后。才缓慢的将埙送到嘴边。缓了口气开始吹奏。她最爱的便是westlife的《iss you》。此刻也算应景。她英文一向很好。最喜欢这种略带轻缓的思念。

    悦耳婉转的埙声轻柔的划破沉寂的夜空。在这座皇宫中夜深人静之时。多半还是醒着的人多。各怀心思。躲在夜幕的黑暗下。背着别人舔舐自己的伤口。

    婉婉转转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吹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吹了几遍。她的眼被泪水迷糊。既然看不清索性闭上眼睛尽情的将悲伤和绝望融入到曲调中。偌大的北魏皇宫。都被她的埙声所侵染。说不尽的委婉道不尽的哀愁。

    阮青凤狠狠的贯穿身下的娇躯。事毕坐在床边穿好衣服抬脚便走出冬玉阁。挥手让身后伺候的相里退下。循着埙声脚步微晃最后停在惊云宫外。埙声竟然是从这里传來的。如此时辰又是何人在吹埙。

    抬脚拾阶而上。推开宫门轻柔走进。目光被坐在秋千上的白色倩影深深吸引。沉沦只需一首歌的时间。他看到南宫良辰闭着眼睛坐在桃花怒放的秋千上。闭着眼睛映着月光绝望而哀伤的流泪吹埙。那神态。那姿容。无一不如刻刀深深的镌刻在他的心头。这一生这一世注定无法忘记。

    佳人就在眼前。可他却突生一股退意。他不敢靠近。良辰的圣洁令他越发觉得自己肮脏。这一刻他竟生出一股他不配的恍惚错觉。

    夜的寒凉终究还是侵蚀了良辰的绝望。疲累的放下手里的埙。沒有依靠的她唯有坐直了身子。倔强的不让自己从秋千上倒下去。阮青凤望着这样故作倔强的南宫良辰。不知为何心猛地一抽。生疼之后却是怜惜。

    “良辰。”将长袍罩在她的肩头。伸手将她冰冷的身子搂进怀里。他的声音饱含痛苦。

    良辰沒有动而是安静的任由他抱着。从后背传來的暖意正是汲取了他身上的温度。“阮青凤。我想问问你。到底要我如何才能愿意放过我。”

    她的绝望她的无可奈何她的悲伤。他都尽收眼底。若要他放手。又谈何容易。他布了十几年的局。沒有道理事到如今却全部收起。即便对方是南宫良辰。他也不会收手。他要的向來只有天下。他的心从來沒有改变过。

    “对不起。”他无从解释。唯有抱歉。

    良辰苦笑着摇头。她要的不是他的对不起。她也承受不起他的对不起。“你要的是我的命格。倘若我不是这至尊天命。是不是你就会放过我。”

    阮青凤心绪烦杂。被她的埙声弄得心头满是悲涩。坐在她身旁的另外一个秋千上。转头迎着月光对她轻笑。“再吹一曲吧。真好听。”

    今晚的惊云宫。沒有北魏皇帝。亦沒有北魏皇后。有的不过是两个伤心人罢了。南宫良辰活动了一下手指。轻声问:“还是刚才哪一首么。”

    阮青凤摇头。略带惋惜。“如果可以。就换一首吧。那首太悲了。”

    良辰眯着眼睛望月惨笑。“埙吹出來的都是悲乐。毫无例外。”她修长的手指满是温柔的抚摸着自己腿上的埙。她最爱的便是埙。犹记得当年学不会哭了好几次。

    阮青凤点头。头枕在自己的手背上。略带无赖道:“换一曲吧。我想听别的。”今晚。他自称我。而不是昔日嚣张跋扈的朕。

    良辰想了一会。努力的记起曾经烂熟于心的曲调。犹记得当年看《犬夜叉》的时候。最喜欢里面的曲子。她尤其喜欢悲得人直掉眼泪的《穿越时空的思念》犹记得曾经有人填过词。

    前生恋 今世连 是谁在牵红线

    为何轮回又藕断丝连

    花彼岸 血红艳 不愿离这世间

    为何痛不停止蔓延

    望天边 乌云绵 何处是桃花源

    为何爱你却如此难言

    默心声 展笑颜 追随你身边

    为何痛不停止蔓延

    网络上的填词有很多种版本。她偏生对这一首情有独钟。运气之后。便转换着手指将曲调缓慢吹出。阮青凤目不转睛的凝眸望着目视前方专心吹曲的良辰。她永远不知道这一刻的她散尽了这一世的繁华。

    一曲终了。良辰再也熬不住心痛。别过脸对着桃树根吐出一口黑血。抬眸对上阮青凤满是关切的眼。轻笑。“困着我。终究你会等到一具冷尸。”

    阮青凤无言以对。唯有安静的坐在秋千上深眸凝望。为她落尽一世繁华的人绝不仅仅只有那对夜家兄弟。也有他阮青凤。南宫良辰肯定早已经记不起年幼时分抢过她糖葫芦的乞丐。她也定然想不起那乞丐当年为抢走她手里的糖葫芦狠狠的咬了她的手。

    阮青凤永远都不会对南宫良辰说爱她。因为他深知他不配。良辰如老僧入定一般坐在秋千上。吐了一口怨气。伸手指着怒放了一月不凋不谢的桃花。轻叹:“这桃花开得太久。也该谢了。”

    阮青凤循着她的手指目光落在烂漫得令人心痛的桃花默然无语。他知道这不过是良辰的一句抱怨。并未放在心上。红云熬不住心焦出來将良辰带回。阮青凤亦脚步微乱的回到大正宫。今夜他注定无眠。

    清晨。阮青凤坐在书桌前凝望着宣纸上悲戚的南宫良辰禁不住叹息。如此美人儿为何心中暗藏的人却不是他。倘若他不是生在北魏而是生在夜家。是否就可以赶在所有人之前遇见她。是否。驻进她心房的人儿便是他。

    相里端着水盆挥手让身后的人退下。躬身在门外柔声道:“皇上。林统领來报。京城桃花一夕之间全部凋落。”

    啪的一声。阮青凤手中的玉笔断成两截。她终究是天命所归。至尊天命并非妄言。/div

    第一百四十七章 我若成魔也只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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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阮青凤的后宫里。良辰空担一个至尊皇后的名。该皇后做的事情她一件都沒有关心过。对那些妃嫔的参拜她很是反感。若不是红云说礼不可废。或许她这辈子都不愿意接受他阮青凤的女人们的拜谒。

    她是皇后。北魏的狐王阮青凤的至尊皇后。真是可笑至极。她这么想着。便笑了出來。坐在她下手的女人们惶恐不安的偷偷瞧着她。谁也不知道她为何突然会笑出声。

    红云抬眸拉住她的手。缓声问:“怎么了。”

    良辰轻笑。温润的目光轻飘飘的在众多女人身上游走一圈。“你说。她们有几个是真心要來给我请安的。”

    红云淡然轻拍她的手背。“别想太多。”

    良辰摇头苦笑。声若蚊咬:“我沒想。只是觉得可笑。來向我这个空有名号的皇后请安。她们得不到任何好处。”

    红云点头。看了一眼下面面色各异的女人们。沉声问:“不知可有美人儿怀有龙嗣。”

    话音刚落便见两三个女人在婢女的搀扶下缓慢站起身。俏脸微红的对红云柔声道:“回云公主的话。嫔妾等人已有身孕。”

    红云抬眸将站起身的四个人冷然注视。“几个月了。”

    四人俏脸含羞似乎都有些不好意思。最后却耐不住红云冰冷的注视。惶恐不安的扔出一句三个月。良辰诧异抬头。竟然都是怀孕三个月。那也就是说她们怀孕的时间很接近。唉。阮青凤这个种马。竟然能在同一个月份让四名佳人怀孕。看來他的精·子成活率很高啊。

    四个人还跪在地上。良辰终究不忍。“起來吧。既然怀了身孕。今后可得好生将养。为皇上诞下子嗣。充盈皇家血脉。”

    红云诧异。转首目光微凉。握紧良辰的手却见她轻笑着摇头。要她别说。挥手让前來请安的女人都退下。抬眼便见夜辰迆摇晃着柔嫩的小身子抽泣着回來了。见辰迆哭。良辰的心也一阵揪痛。

    “怎么回事。”良辰不悦。抬眸问荀蝶。

    荀蝶一脸惶恐。小声道:“刚才少爷去后花园玩。被飞恒世子绊了一跤。”

    “娘亲。”辰迆抽泣着扑进良辰的怀里。无比委屈的抹着眼泪。小模样可怜得令人心疼。

    “飞恒世子又是谁。”良辰头疼。却是问着红云。

    红云叹了口气。伸手抱过夜辰迆晃了晃。柔声问:“辰迆哪里疼。告诉姨娘好不好。”

    夜辰迆指了指自己的膝盖。嘟囔:“腿。”

    红云心疼的卷起他的裤腿。果然膝盖一片红。这一跟头应该摔得不轻。抬头对彩蝶冷声道:“将玉血续玉膏拿來。”

    彩蝶领命。疾步走到内阁里将药箱里的玉血续玉膏捧出來。小心的递给红云。红云伸出纤纤玉手将其中的||乳|白色药膏挖出一大块涂抹在夜辰迆红红的膝盖上。

    “舒服吗。”红云关切的望着夜辰迆的脸色。柔声问。

    “嗯。”夜辰迆很是捧场的大声回应。

    良辰托着下巴望着为夜辰迆涂药的红云。轻笑:“相比我这个娘亲。你似乎更紧张。”

    红云微微诧异。轻笑反问:“吃醋了。”

    “我才不会吃醋呢。多一个人替我照顾儿子。我开心还來不及呢。”良久却又叹了口气。无奈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去找他们。待在这里多一天我都觉得煎熬。”

    红云明白她的煎熬。事实是她比她还要煎熬。看着她如瓶中花一般缓慢的收缩枯萎。她的心也不好受。

    傍晚时分。从西宫传來一个噩耗。那四位怀孕的妃嫔皆流了产。据说那晚堕·胎的药是相里亲自送过去的。当红云和良辰从荀蝶的口中得知这一消息时。都惊得打翻了茶碗。

    “为什么。”良辰不明白。抬眸问红云。

    红云摇头苦笑。无奈叹息。“他做事。我从不知为了什么。”

    良辰双手紧紧的抱住了夜辰迆。禁不住心慌叹息:“那可是四个孩子啊。”是了。事到如今阮青凤膝下沒有子女。那可是他的孩子。他怎么下得了手。

    红云抬眼瞥见一抹黄。“他來了。你自己问他吧。”

    良辰抬眼看着某道明黄|色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无奈叹息。心头的苦涩已经蔓延。“为什么。”他已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