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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妃,逆袭吧!第36部分阅读

。“看來我们得继续努力才行。”

    良辰脸一红。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无奈道:“别当着孩子的面瞎说。对了。你拿这木剑做什么。准备教孩子们用剑么。”

    夜霖天点头。将木剑递给崇文和辰迆。笑道:“从今天开始爹爹教你们用剑。好不好。”

    崇文和辰迆毕竟是男孩子对于兵器一下子就表现出了浓烈的兴趣。尤其是夜辰迆拿着小木剑快活的在一旁比划着。小姿势还挺一板一眼的。良辰抱着馨月坐在一旁看着。夜霖天教得认真。两个小人儿学得也一板一眼。都说男人认真的时候最性感。如今她的眼前便有三个性感的男人。只可惜两个是小男孩。

    半个时辰之后。累得浑身大汗的大小三人一同朝她走了过來。两个小人儿更是腻歪在她身旁喊肚子饿了。良辰轻笑。看了看时辰还不到吃晚膳的时间。便让佣人准备茶点。权当是午后下午茶好了。

    为了犒劳大小三个男人下午挥汗如雨练得认真。良辰亲自下厨为他们做了小菜。这虽然是沙漠中的绿洲。可这里的土壤却特别好。好多中原都不一定长得起來的植物在这里却生长得很是旺盛。

    本以为可以和家人好好吃一顿。却不料傍晚时分接到宫里的圣旨。女帝急召说是太子病了。想要听她吹曲解乏。这般一说良辰和夜霖天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太子殿下似乎好久沒有來了。这段时间一直都忙着自己的事情。他们都快要将太子殿下这个人给忘了。

    女帝急召他们自然不敢怠慢。昔日里都是他们召唤别人的份。如今被人召唤这身份的突然转变还真有些受不了。良辰倒还好些。担忧的望着夜霖天生怕他承受不了。但他表现出來的淡定和从容却让她安心不少。/div

    第一百九十四章 太子妃竟然会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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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变了不少。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人生的变故如此剧烈。他若是再不有所改变必定会被乱世的洪流湮灭。换好衣服。良辰匆忙间将孩子交给南宫剑英和巧茱他们照顾。虽说孩子多了热闹。但是照顾起來绝对要人命。

    坐在马车上良辰开始坎坷不安。太子对他们还算不错。也帮了不少忙。她开始担心这太子病得要不要紧。

    “别担心。他不会有事的。”手被他拉住握进手心。夜霖天的话很巧妙地安抚了她焦躁紧张的心。

    “嗯。”乖巧点头。“不知为何我的心总是扑通扑通的乱跳。”

    “你在紧张。”夜霖天给她说明。虽说她为别的男人紧张令他不爽。但却又无可奈何。

    良辰下意识的点头。旋即又摇头。“只是有些担心。不知道召我们入宫有沒有危险。”

    夜霖天一愣。疑惑的反问:“你担心的是这个。”

    良辰也疑惑了。反问他:“不然呢。”

    “哈哈。沒事。”夜霖天心情莫名的就好了许多。原來她担心的并非太子殿下的病情。更多地却是担心她和自己的安危。

    “你开心什么。”良辰郁闷。话音刚落马车停了。原來到了宫门口马车不许再进入。下面的路程必须要用两条腿來完成。

    东宫距离女帝的住所并不远。两个人在宫人的带领下在东宫外候着。等待着女帝和太子殿下的传唤。沒一会宫人便恭敬的出來迎接。将他们两人引进东宫。这还是良辰和夜霖天第一次來到碧落的太。良辰辗转过两个皇宫。如今这算是第三个。身为人如此精彩的经历也不枉此生了。

    太子似乎病得不轻。这里里外外的都是一股浓重的中药味。对于药理良辰也只跟武双全学了一点皮毛。闻着这浓郁的中药味一阵反胃。夜霖天担忧的将她望着。扶住她的肩膀给她温暖。

    良辰感激的对他轻笑。对着守在床前的女帝行了礼。女帝疲惫的挥手让他们起來。

    “都起來吧。太子病了想听你吹曲。开始吧。”

    良辰领命。与夜霖天一同开始奏曲。这些时日一同弹奏便成了他们打发时间的消遣。许是夫妻同心的原因。两个人的默契令人羡慕。只是一个眼神便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太子躺在床上轻声的咳嗽。那般压抑的咳嗽声疼得女帝一阵垂泪。自从太子妃去世之后。太子便一直郁郁寡欢。好不容易新的乐姬入宫让他开心了几日。只可惜这乐姬却是有夫君有孩子的人。这般身份。定然是不能成为太子妃的。而且太子也明确说明他爱的只有兔惜。绝不会喜欢上别人。

    女帝叹息。握住太子的手。无奈道:“儿啊。兔惜已经去世好几年。你也该振作起來了。你可肩负着碧落的未來啊。”

    “哐当”一声脆响。良辰手中的埙落在地上摔成了好几片。她弯腰想去捡起。手指颤抖着刚碰到碎片鲜血便哗啦一下流了出來。

    “怎么了。”女帝声染不悦沉声问。

    良辰止住心底的疼痛。尴尬的轻声回应。“埙摔坏了。对不起陛下打扰了您的雅兴。”

    “无妨。退下吧。”女帝摆手。满是疲惫。

    “别走。”太子轻喘。轻声挽留。

    良辰坐回椅子上。局促不安的望着帘幔。她也知道隔着一层帘幔他们根本看不到自己和夜霖天。但她还是会不由自主的紧张。生杀大权掌控在别人手中。她想轻松都很难。

    女帝将太子殿下从床上扶起來。暗自责备。“宏远。你还病着不要起來。”

    “母皇。无妨的。”太子殿下宏远靠在枕头上。对一旁的宫女冷声道:“将帘子掀起來。让我看看乐姬的脸。”

    女帝诧异。却并未出声阻拦。挥手让宫女将帘幔掀起來。宏远淡然的望着一脸疑惑的良辰。仔细的看了好一会才对女帝。道:“母皇。你不觉得乐姬和兔惜长得很像么。”

    女帝仔细的看了看良辰。不禁点头叹道:“经你这么一说确实有几分相似。”

    宏远咳嗽之后轻笑。对左右沉声道:“去将太子妃的画像拿來。和乐姬比对比对。”

    良辰更惊讶了。就连一向镇定的夜霖天也不由得紧张了起來。这太子到底想干什么。为何要拿良辰和一个死去多年的人比较。。

    画像很快就被送了过來。在女帝的默许下被打开。同人般身高的画像就悬挂在良辰身旁。夜霖天好奇的看了一眼不由得惊得差点叫出声。画中的女子他再熟悉不过。和良辰有七八分相似。若不是他对良辰了解至深或许真的会以为这是比对着良辰为原型做的画。

    良辰也被惊吓得不轻。下意识的问:“敢问太子殿下。太子妃闺名为甚。”

    宏远太子似乎也沒有隐瞒的意思。语气轻缓。道:“南宫兔惜。”

    “兔惜。”良辰眼眶有些湿润。往后退了一步被夜霖天握住了肩膀。抬眸对上他满是担忧的眼。轻叹:“果然奴家和太子妃容貌有些相似。”

    宏远太子点头。“是很像。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兔惜活了过來呢。唉。逝者已矣。也将我的心也一并带走了。”

    良辰不知该如何安慰。索性抿唇不语。只是安静的站在一边。任由太子的目光上下审视着自己。女帝也为她们容貌的相似而惊讶。好一会才将参汤送到太子嘴边。喂着他喝下去。

    “乐姬闺名是什么。”冷不丁宏远太子问她。双眸中满是碎碎点点的疼痛。

    “良辰。”

    “是么。好名字。”

    “谢太子殿下夸奖。”良辰握紧了拳头。掌心满是冷汗。

    宏远太子似乎看出了她的紧张和不安。挥手让人将兔惜的画像收起。“退下吧。我乏了。”

    良辰和夜霖天如同得到大赦一般。急忙躬身退出了东宫。回去的马车上两人若有所思的望着彼此。满腹心事谁也沒有说话的兴致。好几次良辰都想说。夜霖天指了指车夫她便什么都明白了。隔墙有耳。这马车不是说话的地方。/div

    第一百九十五章 真相与欺骗对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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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回到夜府。跑进小院良辰便耐不住急忙问:“兔惜不是死了么。为什么会成为黄泉的太子妃。”

    夜霖天也很是疑惑。关上门拉着她的手坐在床边。郁闷道:“是啊。当初所有的人都看到她从阁楼上摔了下去。而且那碗汤里面明确的被下了毒药。可为何她却成了黄泉的太子妃。而且还是生产而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良辰烦躁。心生不安的拢了拢头发。闷声道:“我哪里会知道。当我看到画像的那一刹那你可知我心底闪过的是什么。不是紧张不是慌乱而是可惜。当初她既然平安无事为何如今却又要和我阴阳两隔。。老天实在是残忍。给了我希望我还沒來得及高兴。他却又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夜霖天也跟着叹气。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紧张道:“这件事情或许可以去问你娘亲。当年那碗药是她送去的。其中的曲折必然只有她自己知道。”

    良辰点头转身就要往外跑。被夜霖天一把拉住胳膊。对上他的眼。“怎么了。”

    “现在都什么时辰了。他们都休息了。有什么话明天再问。”

    “可是我等不及。我一刻都等不及。”

    “那你想怎样。现在就去问么。”

    良辰点头。面带凝重。“我要去问清楚。当初兔惜到底有沒有死。”

    夜霖天无奈。只好松手。“我随你一起去。”

    “你不是说会打扰他们么。”

    “你都去了。我又有什么理由不去。当年的事情我也很介怀。如果当初只是一个局。那便真的是太可怕了。为了皇位。这人真的是什么都干得出來。”

    良辰叹气。“人心很贪婪。因贪婪而不满。从而衍生出无数的欲望。人心不足蛇吞象。”

    夜霖天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沉声叹息道:“你太聪明。很多时候如一位老人般睿智。”

    良辰轻笑。捂着嘴笑道:“我是智者嘛。”

    “这你也信。若是让双鱼听到定不会轻易放过你。”

    良辰耸肩表示她不怕。旋即又想起现在最重要的是去找南宫静问个清楚。拖着夜霖天的胳膊便往外走。脚步急促好几次都差点摔倒。害得夜霖天也跟着提心吊胆却又不忍心责备。

    “你慢一些。就算你不跑他们也会在那里的。”

    良辰借着他的胳膊缓住身形。轻笑着点头:“是啊。但是我很心急。我想知道当年的真相。”

    夜霖天转身握住她的肩膀。让她与自己对视。一字一顿道:“良辰。真相往往伴随着鲜血淋漓。很有可能其中暗藏很多你承受不了的悲痛。即便如此。你也要一探究竟吗。”

    良辰义无反顾的点头。“我宁愿清楚的痛苦。也不要迷糊的幸福。这是欺骗是自己对自己的放纵。”

    夜霖天一副我就知道会如此的神情望着她叹息。“你啊。对自己还真是严格。”

    良辰摇头。“这不是严格。而是一种生活态度。我知道妥协永远抵不上诚实面对來得干净利落。拖延只会将自己耽误。”

    夜霖天若有所思的望着她。良久才沉声道:“良辰。很多时候我都看不透你。你好像是你。又好像不是你。”

    “呵呵。你在猜字谜吗。什么是你不是你的。我就是我。我只是你的妻子良辰。沒有其他的身份。仅此一个。”

    夜霖天低头亲吻她的额头。“你可知道你的这句话让我好安心。”

    “傻瓜。”她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加深这个吻。待两人都缓过神來的时候。才脸红心跳的手挽手往夜锋他们居住的院子走去。

    难得的是夜锋他们还沒有休息。此刻夜锋坐在椅子上随手翻着书。南宫静逗弄着怀里的小鸠。儿子由奶娘照顾着。已经睡下。见他们突然走來。很是诧异的望着神色异常的两个人。

    “怎么了。这么晚都沒有睡。”夜锋疑惑。收起书本沉声问。

    南宫静也疑惑的望着他们。关切的问:“怎么了。是不是宫里出事了。女帝为难你们了还是太子殿下病重了。”

    良辰摆手。喝了一杯水好让自己冷静一点。“娘亲。我只问你当初兔惜是不是真的死了。你攻过去的那碗药是要她命的还是救她命的。”

    南宫静面色苍白。在听到她说出兔惜名字的时候瞬间毫无血色。紧张的望着她。沉声问:“你还记得兔惜。”

    良辰无辜的摇头。“不记得。但是对她的名字还有些印象。那些记忆很残破。几乎拼不起來。”

    听她说不记得南宫静和夜锋同时松了一口气。缓了好一会才沉声道:“为什么突然问起兔惜的事情。”她是心有不安的。至少这件事情她不想让良辰知道。真相的残忍不是她所能承受得了的。

    “娘亲。你就告诉我吧。我想知道真相。”南宫静越是避免问題不提。她越是紧张不安。她想知道真相。她有权利知道真相。如果兔惜真的是为她而死。她会为此愧疚一辈子。倘若宏远太子的太子妃真的是兔惜。那么她这么多年的愧疚到底算是怎么回事。

    南宫静为难的与夜锋对视。最后还是夜锋冷静的开口。“兔惜沒死。我们将她送出中原的时候弄丢了。”

    “弄丢了是什么意思。那她去了哪里。从阁楼上摔下來的人又是谁。你们到底瞒了我多少事情。”

    夜霖天掰过她的身子。看着她的眼睛。沉声道:“良辰冷静一点。听他们慢慢说。你这么焦急他们沒办法告诉你真相。”

    良辰点头。“好。我冷静。你们慢慢说。”

    南宫静擦了擦眼角的眼泪。语重心长道:“当初哥哥要兔惜以死來断了各国和亲的念头。但是兔惜毕竟是南宫家的女儿。我们怎么舍得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呢。于是便设了一场戏。从阁楼上摔下來的不过是她的婢女。自幼生活在一起自然有些相似。再易容一下根本就分不出到底是不是本人。之后的事情便简单了太多。我们原本打算将她送往边城隐藏。却不料途中遇到山匪自那之后兔惜便下落不明。”/div

    第一百九十六章 陈年过往全部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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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有沒有找过她。”良辰心开始尖锐的疼。原來兔惜真的沒有死。她记得巧茱说过兔惜的死和她无关。因为当初她根本就不在将军府。她骑马去了城郊。莫非是为了送真正的兔惜离开。所以才会不在将军府。天哪。事情到底有多复杂。她头好疼。

    “哥哥一直在找她。从來沒有断过。怎么会突然提起兔惜。”南宫静还是对此事比较好奇。良辰绝不会无缘无故的突然想起要追问这些陈年往事。

    “沒事。娘亲。我和兔惜长得像吗。”

    南宫静愣了一下点头。“有七八分像。但你的气质要胜她许多。”

    夜锋轻笑。宠溺的拍了一下她的额头。道:“是因为良辰是你亲生女儿。所以你觉得良辰更好吧。若我说当年良辰的气质绝对胜不了兔惜。反观这几年良辰的气质大有提升。倒有一副完全超越的架势。”

    “哼。你这不过是错觉罢了。我南宫静的女儿自然是天下无双的。哪里会有比我女儿更好的女人。”

    “是是是。你的女儿是天下第一美人。这样好了吗。”夜锋讨好。眉眼间满满的都是柔情蜜意。

    南宫静笑得得意。目光落在自己怀里小鸠的脸上。亦满是温柔。夜霖天知道当年的真相绝对不止这些。但沒有关系了。这些话对于良辰所纠结的问題已经足够了。

    果然。良辰心满意足的拉着他的手转身走出了他们的小院子。待他们走远。南宫静脸上的笑意才被悲伤取代。无奈的叹息。“良辰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为什么会突然问起兔惜。”

    夜锋剑眸藏痛。“你打算瞒她一辈子么。难道永远也不对她说我们來碧落的目的么。即便可以瞒她一辈子。等到日后她们姐妹相遇谎言还是会被揭穿的。”

    南宫静摇头。无奈苦笑。“能瞒多久瞒多久。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赌不起。不过现在我有小鸠有叶鉁。最重要的是我有你。这便足够了。”

    夜锋点头。这句话我有你便足够让他很满足。一扫之前的抑郁和不耐。他与她经历过太多事情。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是谁也沒有想过的。这样的生活是他们根本不敢奢望的。即便是约定來生也不敢如此奢望。而这一切全都是良辰的恩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