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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个老婆真不易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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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美女模特你也认识

    林慕野被逮捕归案了!

    听到这个消息时,苑依君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对欧婷、谢凯他们的怪异眼神也似乎没看见,只拍着手喊:“动作快点,抓紧时间,离服装展示会没几天了……”

    可当只剩下她一个人时,她的心情却再也难以平静,挣扎了许久,她决定前去问问他――虽然她也不相信他会是杀人凶手,但一定要听到他亲口否认,她才能安心。

    她匆匆赶到新区拘留所,但前后不到十分钟,又匆匆离开了,还满脸忿忿之色。

    本来一见他胡碴丛生,神情疲惫,自己心里酸,差点掉下泪来,他却还是那满不在乎的气人相,还一个劲说没事――哼,当然没事啦!自己跟他说话还不到三分钟,就又进来两个女人探望他,还都是美女。

    一个认识,就是上次在w市见过的美女律师,另一个没见过,但姓林的“慧瑾慧瑾”叫得那么亲热,傻子也知道他们之间关系不一般了。什么旧同事,根本就是老情人!看她一付小家碧玉的乖乖女样,就是他一直追寻的“平凡女孩”吧!这个姓林的,一会一个学妹,一会一个同事,果然是名副其实的花心大萝卜,枉费自己为他那么担心,差点――差点……

    哼,呆木头,烂木头,去死吧!

    里面的慕野见苑大小姐突然气哼哼的走了,目前这种情况,再傻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想想也没解释的必要――就是想解释,他也出不去啊,那就顺其自然吧!

    他惊异的望着尚慧瑾:“你怎么来啦?”对方没说话,只是眼圈红,望着他,心里可不仅仅是为他担心,还有一些失落,看来要走进他心里还得努力,要不,他昨天早会把事情跟自己说了。

    美女律师解释说:“尚姐担心你,特意请了半个月假,这一路上,她可哭了两回啦!”

    “小霏――”尚慧瑾红着脸,直拉美女律师的衣角,后却一本正经的举起右掌说:“本人谨以法律的名义起誓,所作证供均为事实,绝无虚假!”说着,“咭”的一笑,看来她的心情很不错,好象一点都不替慕野担心。

    事情也的确没那么复杂。

    新区刑警根据慕野所说的行程去实地调查,确定他的确在事当晚十点零五分登上了前往苏北的普快,因为检票时检票员态度不好,慕野还跟他生了小小的争执,所以人家对慕野的印象挺深,一眼就把他从一堆照片中挑出来了;而他在中途下车买水果时遭遇抢劫,误了列车,当地车站派出所还有报案记录,时间是十一点三十五分。

    而警方验尸报告显示,被害人米雪柔应该是在十点四十五分到十一点十分之间遇害的,仅作案时间一项,慕野就不可能是凶手――虽然他的不在场证明都太巧合了,似乎早就准备好的一样,但事实就是事实。

    最终,慕野被押回s市不到二十四小时,就被释放了,警方要求他短期之内不要离开本市,以便随时协助调查。

    卢晓飞、朱小天跟刚刚赶到s市的李明达都到警局门口接慕野,当场要拉他到酒店喝酒压惊,慕野看看自己身上,笑道:“总得让我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

    几人笑着放开他,说在市中心国运大酒店等他。

    尚慧瑾陪他回出租房,美女律师也立刻跟上――她现在和尚慧瑾好象连体婴一样。

    三人打车到了慕野的住处,屋子不大,四十平米左右,一室一厅,有很小的厨房跟卫生间。

    “单身男人的住处原来是这样的啊!”原本应该是见多识广的美女律师,居然好象第一次看见单身男人的住所,一付好奇宝宝的模样――恐怕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寒酸的男人住所吧!

    “不错,收拾得挺干净的!”她目光闪烁的望着慕野,“林哥,是不是当过兵的都特会干家务?”

    怎么,你准备找当兵的做保姆吗?

    尚慧瑾“噗嗤”一笑,也饶有兴趣的望着这屋子的主人,后挠挠头,说:“这个我不清楚,一个人住,有什么家务要干啊!”说着赶紧找衣裤,把自己关进卫生间收拾去了。

    两个女孩就在他房间里坐着,这儿也的确简陋了些,二十多平米,摆张单人床,摆把椅子,一个帆布衣橱,一台十九寸的电视机,一台dvd,上面堆了不少碟片――都是周星驰的电影,一台小电风扇,还有一张小桌子和半桌子的书,让人觉得挤得慌。

    ――“你怎么喜欢周星驰的电影呢?”美女律师后来曾非常不解的问慕野,那好象不算什么高雅之作吧!

    ――“你不觉得,他演的就是我这种小人物吗?没有很好的展机会,所以只好自己幻想,这样的生活,其实也不错!”慕野淡淡微笑。

    尚慧瑾望着这一切,心里忽然间涩涩的。

    还记得去年春天那个早晨,自己刚上班,所长就带来个新同事,想不到这个比自己大了两岁的退伍军人,个儿一米八的男人,刚见时神色那么冷峻,跟自己握手时居然还红了脸,就是那一刻,自己的心弦好象被什么给拨动了。

    自己跟他一块管理户籍,一块出去走街串巷,调查户籍状况,无论多累,总感觉很安心;尤其是,以往那些老在自己身后口花花讨便宜的不三不四的男人,现在不用她开口,只要他凌厉的眼神扫过去,那些无赖立即散得一干二净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她现自己好象越来越依恋在他身边的感觉了,常常恨时间过得太快,怎么才上班就又下班了。她很享受这样的工作时光,每天像生活在云海中一样,浑身轻飘飘的,心里又甜甜的,不知道他有没有这样的感觉。

    ――“可惜快乐永远是短暂的,换来的只是无穷无尽的痛苦跟长叹!”至尊宝曾经这么说。

    在认识他的第五十五天,她现身边的他心不在焉的,做事好象没有以前定心,烦躁得很,有时那暴怒的目光令人胆战心惊;没等她弄清是怎么一回事,第六十天,他毫无征兆的离开了自己的视线,只留给所长一封辞职信,却连只字片语都没留给自己――虽然这是很正常的,毕竟他们之间只是同事关系。

    他消失的最初一段时间,自己整天心神恍惚,不知该干什么,晚上躲在被窝里也不知哭过多少回。

    后来,渐渐习惯了没有他的日子,却还是忍不住悄悄到他家去,希望能遇到他。很偶然的,现了他藏在门槛底下的钥匙,于是,每隔一段时间就去收拾一下屋子,还打理他父母的坟茔。

    总以为再见之期不远,一等却是一年多。

    而等突如其来的阳光与风雨都过去,自己坐在他这个简陋的小屋中时,心里却有些怪怪的感觉,对这个让自己痴心等待的男人,自己究竟了解多少呢?还会有什么样的意外生呢?他还会再一次从自己的生活中消失吗?

    她的心被这些问题搅得惴惴不安,渐渐衍生出无数的彷徨与恐惧,却听吕梦霏在嘟囔:“一个男人到处漂泊,会不会感觉疲惫?林哥是喜欢过这种生活,还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尚慧瑾对这问题也无法回答,与她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眸中的疑问与忧虑。

    好在这些问题没有困扰她们多久,在国运大酒店的包房里,答案很快被揭晓了。

    酒桌上五男二女,其中四个男人曾是军人,于是压惊宴很快变成了拼酒拉练赛。

    四个退役军人最后都喝得差不多了,朱小天先趴下,杨同忙着照顾他;卢晓飞拉着慕野去洗手间,美女律师忙乖巧的跟在后面;尚慧瑾给脸色通红的李明达到了一杯浓茶,说:“三哥,喝口茶,醒醒酒。”

    李明达直愣愣的瞪了她足有十秒钟,才“呵呵”一笑,接过茶,喝了一口,大着舌头说:“小……小尚,你既然叫……叫我一声三哥,我……有件事拜托你,行……行吗?”

    尚慧瑾微红了脸,说:“三哥你说!”

    李明达瞪着红的眼睛,说:“老幺是个……好兄弟,也是个……好人,你要真的喜欢他,就……就别放弃……”

    尚慧瑾脸更红了,“嗯”了一声,却听他继续说,“老天爷亏待老幺,没……没给他准备什么好的,可……可你别担心,你们结……结婚的时候,一切……需要都由我们这些做哥哥的包……包了,保证不让你……受委屈,只是,老幺这些年过得……实在太苦,我们心……心疼,你要好好照顾他,我们……这些做哥哥的谢谢你了,他……他的心思,我们懂,你最适合他,他其实比……比我们都能干,可就……就想过个安生日子,你要好好爱他,他……他值得你爱,别让他……漂来漂去了,他太累了……”

    他越说声音越低,终于也趴在桌上,打起了呼噜,可那番话在尚慧瑾听来,却格外清晰,让她心湖泛起了层层波浪:林慕野,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为什么三哥他们一个个都那么维护你?

    “不好了,他们打起来了!”美女律师突然慌慌张张跑了进来,花容失色,屋里还清醒的两个抬头惊异的看她:“谁打起来了?”

    “林哥、卢总和一帮人,那些人都有刀。”美女律师本来是回来搬救兵的,可一看,应该能打的两个都醉得不省人事了,清醒的两个却是绝对不能打的,这该怎么办?

    尚慧瑾一拉她就往外走,杨同忙带上门,跟上。能不能打是一回事,人多总归气势大吧!

    来到大厅,这里一片混乱,许多客人都挤在墙角,还有不少女人尖叫的声音――

    既然怕,那就赶紧走啊!

    不,偏不,这么热闹的武打戏怎么能错过呢!

    人的心理,有时就是这么――这么十三点、二百五!

    此外,还有几声尖利的呼哨:“嗨,打得好――”这年头,到哪都不缺这种惟恐天下不乱的。

    大厅中间,卢晓飞和慕野背靠背站着,六个壮汉手握着匕围着他们,而在他俩脚边,已经倒着两个,正捧着肚子叫得凄惨。

    美女律师看着凶险,正要开口喊“小心点”,尚慧瑾伸手捂住了她的小嘴,到底是女警――虽然只是小镇派出所管户籍的,可比美女律师镇定多了,目光满含关切的望着慕野,一只小拳头握得紧紧的。

    卢晓飞的酒似乎醒了,眼神凌厉的一瞪对面那三个,说:“老幺,别跟我争,这三个是我的!”手指逐一点着气势汹汹的三个:“你,你,你,来吧!”

    对面这三个非常配合的一动身形,迎面一股疾风扫到,每人脸上都挨了重重的一脚,还没缓过神来,肚子上又各自被奉送了一脚,三人动作非常整齐的往后一仰,都出一声很标准的“扑通”声,倒地不起,周围才出看客们的惊呼声――

    出腿的不是刚才点将的卢晓飞,而是原本与他背靠背的慕野,而点将的那位,也已用同样的手法把慕野对面的三个摆平了。

    六个人对半仰面躺在地上,中间还夹着两个,那造型,绝对像极了一朵花!

    看客们惊呼完了,就开始拍手叫好。

    尚慧瑾放下心来,拉着美女律师迎上去,还没开口,旁边有人喊着“小芸”冲了出去,又有个长腿美女跑到慕野面前说:“林哥,谢谢你,我先走啦――”急急忙忙追出去了。

    两个女人立即目光狐疑的盯上了慕野,后反应一流,赶忙解释:“她叫张萌,是个模特儿――”

    美女模特你也认识?两个女人脸上的狐疑之色更明显了,慕野出手教训那几个大汉没出什么汗,这一刻却是浑身冒汗,卢晓飞还很没义气的说一句“不关我事”,自个儿先跑回包房去了。

    慕野耐下心来解释,先说张萌是谁,怎么认识的,再说起刚才从洗手间出来,往回走时,从一个包房里冲出那些壮汉追打一个男人,有两个女人叫着“住手”却无济于事,他认出其中一个是张萌,上去打声招呼,谁知那几人竟冲他兄弟俩来了,只好还手啦!

    他正解释得一头大汗,警察来了,居然是特警――人家听说许多人持刀行凶,自然不敢怠慢,带队的还是熟人――特警一分队队长伍克强。

    双方一照面,慕野只能在心里苦笑:这下好,故地重游吧!

    ……

    人生多少次相见,又有多少留下美丽的回忆?

    偶有感触,勿怪勿怪!

    第十九章 门卫真是失职

    国庆节,人潮涌动,好象全中国的――不,全世界的人都挤到s市的大街小巷、公交地铁上了。

    慕野拉着尚慧瑾的手,好不容易才挤出了地铁,随着人潮,终于来到国光大厦前的广场上。

    “就是这儿?”尚慧瑾的脸上写满幸福的微笑,他的手掌粗糙宽厚,自己的小手被他握着,感觉安心、快活。

    “应该是吧。”慕野笑笑,又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也是第一次来。”

    说来确实惭愧,在这个城市待了将近半年,可每天在工地干活,对这个城市还真不熟悉,这两天都是吕梦霏带他们逛了不少地方,毕竟在这儿上了几年大学,她说这是她的第二故乡。

    大厦上悬挂的“依柳服饰新款展示会”的条幅跃然在目,旁边各种各样表示祝贺的条幅晃得人眼晕,广场上车如流水人似蚁,声浪阵阵,但大厦厚重的玻璃门还没有开启。

    八点五十分,大门开启,从里面走出国光集团的员工,上起董事长苑国光、总经理苑依平,下至门童,都是服装整齐,神情肃然,苑依君带着一众俊男靓女也在其中,所有人分成两列,紧跟在仪仗队后面,而仪仗队前,是一手捧五星红旗的员工和两名护旗手,队伍在高高的旗杆下站定,广场上嘈杂的声浪也渐渐平息下来。

    在仪仗队演奏的雄壮的国歌乐声中,五星红旗冉冉上升,有人轻轻唱起了国歌,很快,国歌声在大厦上空响彻云霄。

    尚慧瑾唱完,转望向慕野,自升旗手挂好国旗,他就放开自己的手,肃然而立,像一棵纹丝不动的苍松。此刻,她分明看见了他眼中的泪光。

    “怎么啦?”她主动伸过手去拉他的手,感觉他竟微微有些颤抖,自己心中不觉也起颤来。

    慕野给她一个微笑,泪光犹在:“没事,我只是想起了从前的日子,你知道吗,以前在部队,每次有人出任务,都会要求举行升旗仪式――”

    “为什么?”她觉得奇怪,升旗仪式哪有随时都举行的道理?

    慕野将目光投向那高高旗杆上迎风飘扬的红旗:“因为每次出任务,都可能有人回不来,每个人都当是最后一次看国旗升起的样子……”

    尚慧瑾心头剧震,似有莫名的伤感在传播开去,她捧起他的双手,深深凝望他的眼睛:“慕野,一切都过去了……”如果有可能,她愿意分担他所有的痛苦与不幸。

    慕野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心绪,回望着她,报以宽慰的微笑,握紧她温软的手,随着人流向大厦里面走去。

    服装展示的t台就在底楼的大厅中,来宾们按邀请函上指定的位子入座。慕野拿着的,是昨晚老爷子特意给的贵宾邀请函,等他拉着尚慧瑾找到座位,才明白,t台两旁前两排就是所谓的贵宾座。

    他跟尚慧瑾刚坐下,旁边就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这不是林先生么,怎么也有这闲情雅致,来看高雅表演啊!”

    慕野不用转头,就听出那是陈大公子,只见他一脸讥诮之色的瞪着慕野,等看清一旁的尚慧瑾的容貌,脸上又立时露出惊艳妒忌之色:“这位美丽的小姐怎么称呼?”

    尚慧瑾板起俏脸,看都不看他一眼,虽然不清楚这是什么人,但那种猪哥样实在见得多了,看一眼都觉讨厌。

    陈大公子对美女总是特别宽容,毫不见怪,也不觉得尴尬,冲慕野说:“林先生的手段真高明,没几天又勾上美女啦!”

    尚慧瑾气得脸色白,慕野轻轻拍着她交叠在膝上的双手,对陈纨绔淡淡一笑:“陈副总,这儿是高雅场所,请注意你的用词和风度。”然后微微摇一摇头,似自言自语:“唉,门卫真是失职,怎么什么人都往里放啊……”

    说是自言自语,那声音,陈纨绔肯定听得清清楚楚,刹时脸色青,坐在那儿呼哧呼哧生闷气――人家都说了,这是高雅场所,总不能上去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