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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个老婆真不易第13部分阅读

    他喊的居然是:“老婆,开门,开门,老婆,我又醉了,钥匙忘了,快开门,老婆……”

    他反反复复不知喊了多少遍,三个女人笑得气都喘不过来了,阿依木更是直喊“哎呦”,咳嗽起来――

    客厅里的两个男人终于被惊动了,朱小天听清儿子的“模仿秀”,又气又笑:“这死小子,就知道出他老子的丑……”

    直到在回家的车上,两个女人想起朵朵的表演,还是笑得不可开交,慕野看着她们通红的脸,也不由失笑,这个干儿子,逗人的工夫,强!

    车到楼下,慕野刚下车,就听有人欢呼一声:“我终于找到你啦!”一阵香风,扑面而来……

    各位,中秋快乐!

    第四十二章 小心你的妞

    兴奋的跑过来的是韩国美女权玄珠,旁边陪着的是苑依君。

    原来这位会长千金在自家分公司实习,三天两头跟苑依君联系,两人也就成朋友了。

    今天听苑依君说起林慕野先生已经回到本市,就不确定是不是她要找的人,她欣喜之下,立即要求带她过来。

    还真碰巧,慕野他们刚好回来,会长千金这么一看,可不就是这个中国男人吗!

    慕野没料到当初帮个小忙,人家还就念念不忘了,如今非要请他吃饭道谢,盛情难却,他索性大大方方的说:“既然权小姐坚持,恭敬不如从命,我看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好了。”

    这么急?会长千金本想找个机会好好聊聊,现在话说到这了,当然不好拒绝,含笑答应。

    这么急!苑依君心里暗哼,也难怪,人家是韩国美女嘛,外国来的哎!听慕野让冯毓丹送阿依木上楼,说:“我吃个便饭,马上回来。”她就也留下照顾阿依木去了。

    会长千金请慕野上了她的美佳车,直奔美味缘饭庄,她现在对这儿的口味越来越喜欢了。

    这个韩国千金请客倒很务实,只是点了两个人的份,可口、够吃就行,并不追求排场跟气派,这点很让慕野喜欢,这个豪门千金,倒非常朴实!

    席间,权玄珠以饮料代酒――她要开车,很自觉的滴酒不沾,慕野当然不会强求――敬了慕野一杯,正式谢过他的“救命之恩”,之后也就不多说什么感谢的话了――这点也让慕野感觉舒服,只是聊聊到中国后的见闻,就像两个多年没见的朋友聊天一样,慕野对这种气氛也挺喜欢,酒点到为止,话说得轻松,这样,足够了!

    双方尽欢而止,才九点不到,慕野本想就此告辞,会长千金却坚持要送他到家,两人就来到停车的地下车场。

    权玄珠隔着几步,掏出车钥匙摁了一下,突然从两边柱子后冲出几条黑影,有两个直奔自己而来,她一惊之下,右手的小包顺手向左边那个人脸上砸去,左腿一起,踢向右边那人的腰肋――可别小瞧人,人家可是正正经经练过两年跆拳道的。

    对面两个明显思想准备不足,一上来就被弄了个灰头土脸,没沾着人家一根手指,就被一阵猛踢,腰、肋、胳膊,不知挨了多少下,终于咧着嘴退开了――还好对方穿着裙子和高跟鞋,不方便起脚下劈,要不肩膀和脑袋也不能幸免。

    不过,前面的攻击暂时停了,身后的男人可没说不打了,一手一个,抓住脖子,两两相撞,两人“哎呦”“哎呦”的跌坐在地上,直咧大嘴。

    权玄珠这才现,另外三个男人早就躺在地上“哎呦”很久了,她用惊异的目光望着慕野――难道这个中国男人还是功夫高手?

    慕野抓起一个的衣领,目光森森的问:“你们想干什么?”

    那人一接触他的目光,心里打了个冷战,忙避开他的眼睛,呻吟着说:“兄弟们就想弄两个钱,好好吃一顿,大哥,你手下留情,别跟我们一般见识,哎呦……哎呦……”

    慕野目光一扫其他四个,唇边泛起一个冷笑,却无所谓的放开手,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塞在他手里,说:“既然这样,拿着走吧,大餐不行,小吃总应该够了。”

    那人抓着钞票,赶紧起来,跟其他四个互相搀扶着就走,会长千金急道:“他们是坏人,不用报警吗?”五人慌张的站住,望着慕野。

    慕野挥手示意他们走,对会长千金说:“算了,他们已经得到教训了。”权玄珠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小心你的妞,有人要算计她!”为的那个忽然喊了一句,五个人匆匆跑了。

    什么意思?权玄珠瞪着慕野:“什么叫‘你的妞’?”

    慕野不好意思的笑笑,说:“他们说让你小心点,有人好象要对你不利。”

    对我不利,为什么?会长千金莫名其妙,我来中国才两个月,没得罪什么人啊!

    慕野也不敢让她送了,反过来把她送到住处,自己打车回到家。

    冯毓丹回医院值夜班,苑依君还陪着阿依木,看慕野回来,阿依木才放心睡了,却要慕野送苑依君回家。

    来到楼下,苑依君说不用了,自己有车,没关系的,慕野也就不再坚持,却从口袋里掏出刚取的一叠钞票,递给她,说:“谢谢你留下这屋子,这是之前三个月的租金,你拿着。”

    苑依君想推辞,转念一想,伸手接了过来,说:“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这个男人,如果自己不拿着,恐怕他会觉着亏欠自己的,她可不想他背着负担过日子,他受的苦已经够多了。

    慕野跟她说“路上小心”,看着她的车消失在视线中,自己才上楼去。阿依木已经睡熟,他关了房里的灯,在餐厅里坐了下来,算算时间差不多了,就拨了个电话给苑依君,问:“到家了吗?”

    电话那头的人明显思想准备不足,有些惊喜的“啊”了一声,说:“到了,谢谢,晚安!”

    慕野答应一声,挂了电话,进浴室洗了个澡,上床躺下。阿依木睡梦中不知在呢喃什么,翻了个身,抱住他的一支胳膊,脸颊贴着他的肩膀,又沉沉睡去。

    慕野轻轻抚摩她的长,久久难眠……

    这天吃过饭,阿依木躺下睡了。慕野在厅里给杨同打电话――老五在本市设了个办事处,暂时由杨同负责业务联系。

    才挂上手机,外边一阵脚步声响,有人敲门,轻轻的,敲三下,隔两秒,又敲三下――嗯,很有教养的敲门!

    慕野开门一看,竟然是韩国千金权玄珠,身边跟着的是有一面之缘的崔成栋,还有一女两男就不认识了。

    会长千金面有难色,说:“林先生,能不能出去说话?”她望一望紧闭的房门,似乎知道那里面有人歇着。这个韩国女孩,倒善解人意!

    慕野看出崔成栋的脸色不善,其他三人又是好奇又有些幸灾乐祸的,心知有事,就点头答应,陪他们下楼,在楼梯口正好碰到从医院过来的冯毓丹,便托她照顾阿依木。

    来到楼下,权玄珠期期艾艾说明情况,原来她上次回去后提起遇到歹徒的事,还说慕野非常厉害,是个功夫高手,结果学长崔成栋听了很不服气,就要来找他较量一下。

    这崔成栋是尔hhz电视台会长的独生子,跟权玄珠读同一所大学,但不同系,比她高了一届,他对这位学妹倾慕已久,两家又是门当户对,崔会长也是很喜欢权玄珠的,权会长没有表过意见,不过也没有特别反对过,因此,在这位未来的电视台会长的心里,这位各方面都非常出众的学妹已是他的人了,别人谁也别想染指――只是权玄珠却至今没有明确表示要跟他正式交往。

    谁料这次中国之行,意外冒出的这个中国男人,好象一下子引起了学妹的注意,这段时间她经常提起这个林慕野,言外之意似乎很欣赏他――可他明明已经结婚了,她干嘛还时不时夸他,这不是成心刺激人吗?虽然这个中国人帮助过自己一行人,但涉及感情问题,可不能再装聋作哑下去了。

    再,在他这个自小就修习跆拳道、如今已是黑带四段的大学跆拳道社副社长的面前,说这个中国男人是什么功夫高手,实在太瞧不起人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中国话是这么说的吧?

    权玄珠没料到自己无心的几句话,竟给林慕野先生招来这么大的麻烦,其实她真的只是对慕野心存感激,在知道他悉心照料生病的妻子后,又添了几分感动而襹岤d―女孩子遇到对自己妻子这么长情的男人,当然会有些关注,这也没什么啊!

    她神情紧张的望着慕野,既希望他能毫不犹豫的答应挑战――那样他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嘛!又觉着他不答应也没关系,毕竟是学长一厢情愿,人家可没有非接受挑战的义务!

    总之,她的心情有点复杂。

    慕野看出她的左右为难,勉强一笑,说:“既然这样,我全力一试就是!”说实话,这两天看着阿依木日渐消瘦,有时连口粥都喝不下,自己又只能眼睁睁瞧着,帮不上忙,心里那种痛楚与郁闷又蠢蠢欲动了,有人愿意免费陪着打一场,也好,先痛快了再说!

    权玄珠见他答应了,心里一喜,可随即又有些担心。

    一行人分坐两辆车来到崔成栋父亲名下的一处别墅,这儿有个很不错的跆拳道场地。

    崔成栋进更衣室换上了全副装备,一应护具,从头到腰,都穿戴整齐了。

    慕野却没换给他准备的那套东西,只将外套、衬衣都脱了,穿着黑色背心,裤管往上一卷,袜子也脱了,光着脚上了垫子――人家光着脚,你不能穿着袜子欺负人不是!

    旁边那个女孩差点笑出声来,这个黑黑的男人,这会怎么看都像是准备下田干活的农民。

    权玄珠担心的上前说:“还是戴上这个吧!”她手里拿着保护头部的护具,慕野笑笑说:“崔先生只是找我切磋,不会下重手的。”

    权玄珠只好退开,心里七上八下的,成栋学长的下劈可是非常厉害的,曾经一下子劈断三块木板,不戴护具,行吗?

    “我当然不会下重手,”崔成栋心里冷哼,“跆拳道主要是用脚的,我出重脚就行了。”看见权玄珠那么关心面前这个中国男人,他的心里更是窝火,自己这个跟她认识了两年的学长,看来还比不上这个才见过两次面的中国人,还是已婚男人,这口气,怎么忍?

    他在原地跳跃两下,大吼两声,左腿踢了两下,速度极快,虎虎生风,随即向慕野行礼,说:“林先生,请!”

    慕野笑笑,说:“崔先生,有一点我必须声明,我不会中国功夫,只是懂些格斗技巧而已,如果不合比试的规矩,还请见谅!”

    切,变相的求饶!旁边的一女二男的脸上明显露出不屑,只有权玄珠没有什么反应,她只是紧张的盯着场中。

    慕野在垫子上站了个丁字步,右手摆个“请”的姿势,崔成栋早已有些不耐烦,又跳跃两下,大喝一声,起腿下劈――他要在第一回合就给对面这个中国男人致命一击。

    跆拳道要练习的就是速度,据说,有人用先进仪器测试澳洲的跆拳道世界冠军布瑞恩&p;p;8226;佛斯特,他动作的反应时间居然只要018秒,是人类眨眼速度的两倍。

    崔成栋的的出腿虽然没有那么快,但在旁观眼中也就一眨眼的工夫,无法及时反应过来――当然,那是在旁观眼里,不是慕野这个当事人,因为,他的动作更快,旁观的四个人连眨眼皮的工夫都没有,都只觉眼前黑影一闪,慕野已经贴近崔成栋,一下就把他的人给抱住了,脚下一绊他的左脚――崔成栋的右腿刚刚上举伸成一直线,整个人就靠左脚支撑着呢,这么一来,哪里还有站着的道理,顿时被重重摔在了垫子上。

    一击得手,慕野立即后撤,跟对手保持两米多的距离。

    崔成栋从地上跃起,又在原地跳动,这回他学乖了,绕着慕野转了不少圈,吼得也不少,找了个自己认为的最好时机,飞脚横踢,直扫慕野的肩颈,仍想一下把他撂倒――

    不过,他还没碰到对方身体,人家主动就倒下了――慕野侧身倒地,像是足球运动员铲球一样,双腿一绞对方的小腿部位,崔成栋只好再次倒地――不倒?也行,就是小腿吃不消,硬拼会断的。

    慕野并不与他纠缠,双腿一收,翻身跃起,后撤,戒备――

    可这次,崔成栋不起来了,坐在垫子上,眼神一片迷茫,似乎接受不了自己两次失利,权玄珠看看学长,又望望慕野,不知说什么合适。

    旁边两个男人明显很兴奋,这个韩国人,趾高气昂的,总以为高人一等,还把玄珠小姐当成他的私人物品一样霸着不放,这下知道我们中国男人的厉害了吧!

    那个女孩应该比较有同情心,一脸不忍的望着崔成栋,似乎很想上去安慰一下。

    慕野看着陷入失利痛苦的对手,心里暗叹,这明显是个从小被宠坏了的典型,这么点失败都承受不了!他沉吟一会,说:“崔先生,我用的是格斗技巧,战场上你死我活的手段,跟你的跆拳道本来就没法分谁高谁低;再说,我听说跆拳道有个十二字箴言――礼义廉耻,忍耐克己,百折不挠,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领悟了?”

    他说完,穿上鞋袜,拿起衬衣外套,跟权玄珠道别,自己先走了。

    崔成栋愣在那里,许久没有动地方,而权玄珠的大眼睛里,亮晶晶的――这个中人,真的越来越有趣了……

    第四十三章 玩我?先问他答不答应

    “五一”的前一天下午,五点零六分,阿依木突然昏迷不醒;

    五点四十三分,阿依木被送进急救室抢救;

    六点三十七分,苑依君、朱小天他们赶到医院时,慕野仍在急救室外焦急的等待;

    七点零五分,急救室的门开了,医生遗憾的告诉慕野:“我们已经尽力了,你们进去见最后一面吧!”

    阿依木身上的所有导管之类都去除了,就那么无力的躺在洁白的病床上,慕野坐上床去,把她抱在怀里,轻抚她的长,喃喃着:“阿依木,对不起……”

    他的心疼得颤抖起来,几乎要从喉咙里冲出来:“玛依努尔,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阿依木……”

    阿依木苍白的脸上浮起淡淡的笑容:“慕野哥哥,谢谢你!这两个月,是阿依木这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不要难过,阿依木去找玛依努尔了,从今以后,我们姐妹俩再也不分开了,也再也没人能欺负我们了,你应该为我们高兴,不要再为我们担心什么了……”

    冯毓丹也赶来了,她跟苑依君两个早已泪流满面,却都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对于这个相识不久的女孩子,她们只有怜惜与同情,没有一丝半点的妒忌。

    阿依木望向她们,虚弱的说:“慕野哥哥为了方便照顾阿依木,才说我们结婚了,其实……希望你们能好好照顾他,他是个好男人,好好珍惜他……”

    她把目光投向慕野的脸上,苍白的两颊忽然添上艳丽的春色:“慕野哥哥,玛依努尔是在你的怀里走的,现在,阿依木也在你的怀里,阿依木要告诉你,我很幸福……”

    她的声音渐渐微弱,终于消失,笑容却逐渐凝固在脸上,呼吸慢慢停止――

    慕野在她的额头深印一吻,喃喃着:“玛依努尔,阿依木来了,你要好好照顾她……”

    他静静凝望着阿依木安详的面容,一动不动,医生、护士们的忙碌和声音,他都没有看见,也没有听见――

    苑依君和冯毓丹的红唇都快咬破了,两双美目凝望着慕野,泪水汩汩而下,却始终不忍出半点声音;

    朱小天跟刚刚赶到的杨同悄悄出了病房,坐在长椅上,许久没说话,这两个男人的眼睛都是涩涩的。

    一切都好象静止不动了――

    直到,一个俏丽的身影出现在病床前,温暖的小手颤抖着扶住慕野的双肩,声音也是颤抖的:“阿依木走了,难受,你就哭出来吧!”

    慕野缓缓抬起头,望着伊人温柔湿润的眼波,终于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的泪珠,从他的眼角滚落,那样的猝不及防又不可阻挡――

    伊人把他的头紧紧抱在胸前,大滴的泪,落在他的际……

    苑依君望着这一幕,耳边似乎响起一个声音:“我只想她在我痛苦时能站在我身后,不用说什么,只要抚着我的肩膀,我就心满意足了……”她的心,突然之间如受重击,自己一直以为没有谁会比得上自己对他的爱怜,可是,事实证明,迄今为止,自己还是没有能真正去了解他的内心,没能像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