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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个老婆真不易第20部分阅读

    ―组织里不知道她怀孕的事,这是他们夫妻俩的秘密,本想完成这次任务后就退出组织,没成想――唉!话又说回来,要不是为了怕受伤后逃跑会伤到胎儿,她也不会失手被擒的。

    可当她听负责审讯她的郑卫南说,她的丈夫为了换回她跟腹中胎儿的自由,愿意承担任何罪名,哪怕立时死去,她的脸色当时就变了。

    郑卫南没再说什么,就此停止审讯,让朴美姬好好休息。

    他来到另一间审讯室,把朴美姬跟胎儿都平安的消息告诉张东浩,并且说:“你的妻子要求,以她的生命换回你的性命,不过,我们有一个办法,能够让你们一家三口平安无事,就不知道你们夫妻俩愿不愿意配合。”

    不等张东浩有什么表示,郑卫南就站起身:“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我们下次再谈。”

    看他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一直一脸冷漠的张东浩,心里终于开始打起了小九九――要不是担心失手被抓的妻子跟她肚子里的胎儿,自己早就可以脱身了……

    苑依君是翌日上班,听朱小天说起了慕野跟玄珠夜里遇袭的事的,没等下班,她就跑到慕野这儿了,慕野调了一天班,在家里修窗补门,尤其在窗上加了防盗栅栏。

    见到苑依君,请假没去上班的权玄珠立即拉着她说起昨晚的惊险,听她那口气,看她那模样,与其说是遇险受惊,还不如说是因祸得福――毕竟,跟慕野在一块遇险的是她啊!不是说“同患难,共命运”吗?她跟慕野同过患难了,以后应该拥有共同的命运了吧!

    还有,不是说“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吗,现在,风雨过去了,应该可以守着慕野等待彩虹的出现了吧!

    苑依君听着,看着,非常担心――

    她一是担心慕野的安全,怎么闹得连杀手都出现了,还是外国来的,这动静,可真够大的!二是担心,玄珠跟他的关系越来越不寻常――怎么好象越来越跟自己的经历相象了?以后,他可怎么处理这一段啊!

    两个杀手的情况,慕野在两天后知道了不少――这对恩爱的杀手夫妻,终于为了还没有出生的下一代,决定听从郑卫南的建议,跟他们合作。

    张东浩所在的尔s集团,表面上是家很大的上市公司,其实背后就是一家杀手公司,他们常常到商场上陷于竞争的双方那儿同时进行推销,承诺可以让他们的对手消失得无影无踪,一些利欲熏心的企业就跟这杀手公司扯上了关系,而那些真正的生意人,当然不会接受这种做法,但为了明哲保身,也决然不敢泄露只言片语。

    结果,s集团的生意越做越大,甚至有国外的一些公司都跟它有了“业务往来”。尔警方对这个集团的一些勾当也有所察觉,尤其对一些莫名其妙的自杀、车祸事件产生了怀疑,曾先后派人假扮客户跟这s集团接触,想找到突破口,但都以失败告终了。

    张东浩夫妻俩这次的s市之行,是受命刺杀明月珠宝公司的权会长跟中国男人林慕野,权玄珠倒是不在他们的刺杀之列――不仅不在,雇主还特别嘱咐千万不要伤害她。

    s集团的杀手雇佣金可不是小数目,那么,谁会花那么大代价非要慕野的性命不可呢?慕野先想到了白富士会社。

    而花钱非杀自己的父亲不可,却偏偏不许动自己一下的,权玄珠立刻把矛头指向了byl集团的朴耀明,除了这个不要脸的无耻之徒,谁还会干出这种缺德事。

    听玄珠说得这么肯定,慕野心里有了新的怀疑,如果明月珠宝公司目前最大的敌人是byl集团,那么,权会长会一点都没感觉到?还是,他根本已经很清楚是谁干的,却没有说出来,如果是这样,他把女儿赶出家门就有一个很好的理由了――远离他这个被人当作活靶子的父亲,女儿当然就安全多了。只是,他没想到的是,雇凶杀人的根本就没打算伤害他女儿,反倒是慕野这个临时“监护人”,也是杀手的目标之一。

    想明白了一些关节,慕野在有感于对方的爱女心切、用心良苦外,还是决定去拜访一下这位小小的利用了自己一回的权会长。权玄珠知道后有些意外,但还是很乖巧的跟父亲联系――这一刻,她也不遮着瞒着了,看慕野的神情,她也知道这个男人已经看出些什么来了。

    没多久,从前跟着权玄珠的两个保镖开着权会长的维拉克斯来了,权玄珠跟慕野一块上了车。

    车子到了地方,权玄珠陪着慕野来到父亲的书房外,敲了敲门,对慕野说:“你进去吧!”

    看她那脸色,她似乎已经明白,自己跟这个男人的一段“同居”生活就要告一段落了。

    “请进!”里面传来权会长的声音,慕野冲权玄珠点一点头,开门进去……

    权玄珠回到自己的房间,将近二十天没回来,这儿依然打扫得一尘不染。她坐在沙上,抱着一个抱枕,心里七上八下的,照今天这情形看来,慕野他肯定明白了自己跟父亲的意图,自己恐怕不可能再在他那儿住下去了,他是不是要向父亲兴师问罪?他们两个会不会大吵一架,甚至动手?照父亲的脾气,很有可能,可慕野的本事自己很清楚,父亲肯定不是他的对手。要打起来可怎么办?

    她越想越紧张,终于再也坐不住了――

    黄昏时分,慕野才从书房出来,对在书房外提心吊胆守了将近三个小时的权玄珠说:“玄珠小姐,目前要对你父亲不利的凶手已经抓住,你跟你父亲在一起应该没事了,还是住这儿吧。你的东西,我会找个时间送来的。”

    他脸色不好,说完就匆匆走了。

    权玄珠听他又恢复了从前的称呼,心里刺痛,又感觉是自己父女俩欺骗、利用了他,很是歉疚,立时泪水满眶,看着他的背影,呐呐无语――

    等她进了书房,现父亲的脸色也很不好,心里更加的无助,想到目前自己生命中很重要的两个男人,不知会因为这事闹成什么样子,她都有些绝望了。只是,让她实在不明白的是,慕野会为了这次欺骗而对他们父女俩这样决绝吗?他好象不是那么小气的男人啊!难道,父亲还有什么事瞒着自己,是那事惹得慕野生气了?她愁肠百结,犹豫着要不要找父亲问个清楚――

    ――唉,果然是女生外向啊!一切责任,就都是你老爹的?

    苑依君听慕野说玄珠跟她父亲和好了,已经搬回去住,心里非常为她高兴――这绝对是真心的!可又似乎有些失落,连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啦。

    不过,有一个念头,她很清楚,既然玄珠回去了,那么,自己能不能取而代之,睡在她之前睡的地方呢?

    这个念头,她当然不会对慕野直说。因为,要把这变成现实,关键得找一个合适的理由。

    也像玄珠一样,来一出父女反目?不行,拾人牙慧,很不明智,容易被看穿。

    为了他的安全,贴身保护?更不对了,跟他在一起,要被保护的应该是自己吧!

    那用什么理由呢?

    正当苑依君苦寻良策时,有人“帮”她解决了这个难题,可惜不是帮她找到了借口,而是捷足先登了――

    第七十二章 乡下人,难道就不是人吗

    捷足先登的这个,是个乞丐,叫刘望平。

    慕野那天下班时,在地铁站看见了他,这个脸色有些尴尬的年轻人,向慕野做了几个手势――

    慕野眼睛一亮,心中明白,便向他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地铁。

    三十分钟后,确信刘望平身后没有任何尾巴的慕野,把他让进了自己的小屋。

    刘望平果然是钱老派来的。

    这个良知未泯的年轻人,在葛德多被暗中收拾掉后,在还算有义气的几个兄弟的悄悄帮助下,逃了出来。小白他们――那些葛德多的心腹正忙着找寻德哥,还有些别有用心的则急着要抢位置,没人在意刘望平的失踪。

    钱老对刘望平这个年轻人也早有关注,知道他的一些情况,就暗中联系他,希望他能到自己这边来。

    刘望平心里愿意,但想到一旦被小白那帮人知道,肯定会有麻烦,尤其说不定会把他当作出卖葛德多的内j,于是犹豫不决。

    钱老知道他的难处后,就让他来找慕野,想慕野帮他一把。

    慕野于是让他跟着自己到了国光集团,干上了保安,平时就先住在自己那儿。

    苑依君知道后,心里很失望,不过,想想也不是坏事,自己没法跟木头住在一起,那别的女人也休想。

    而且,她还有件事获得了突破性的转折,那就是,她可以拥有对慕野的特别称呼权了。

    目前来说,能直接使用“慕野”这个称呼的,除了尚姐之外,小丹在挑明竞争关系后,也早就用上了,玄珠跟慕野“亲密接触”了近三周,也早把“慕野先生”简化成了“慕野”,而且有“业务”日趋熟练的倾向,照这个速度,远在广州的美女律师把“学长”换成“慕野”的日子也为时不远了――

    连个称呼都只能拥有四分之一或五分之一,这让一心要把慕野变成“私有财产”的苑依君很是沮丧,这离目标实在太远了,一定要寻求突破――

    所以,她决定放弃“慕野”这个日趋大众化的称谓,另外找个私人化的。

    挑来挑去,她还是觉得“木头”这个称呼最合适――既是脱胎于他的“林”姓,又可以纪念他们当初的缘分巧遇。

    对,就用它了!

    可她定下来还不算数,得到关键人物那儿“申请”专利权。

    木头?慕野第一次听到苑依君这么称呼时,虽然明知道没有第三在场,可还是不由自主的四下望望,然后诧异的眼光盯住伊人,这是叫我吗?

    苑依君本来还有些心虚,虽然这个称呼自己在心里已经用了不下千次,但第一次明着叫他,还是有些于心不忍的,但此刻一看这个男人的反应,立刻胆气壮了――你们瞧瞧,这种表现,活脱脱一根呆木头,我还真是取名字的天才!照这趋势,将来我那不知是侄女还是侄儿的“冠名权”,我完全有实力去争取一下。

    “不用找了,我叫的就是你!”苑依君敲一敲面前的办公桌。

    “我?为什么?”慕野很不适应突然获得的外号――不过生日不过节的,送什么“礼”啊,不用那么客气!

    想敬谢不敏?没门!

    “没有为什么,我就喜欢这么叫你,”苑依君一瞪美眸,还真不愧“木头”的称号,难道要我这个淑女直说是为了拥有对你的昵称吗?“我先声明,这是我独创的,你不许再让别人用它称呼你。”她一脸理所当然的神气――谁敢叫他木头,看我不让他或她吃不了兜着走!

    这也有“专利申请”?拥有决定权的男人显然跟不上伊人的思维,傻傻的,怔怔的――

    “怎么样,你不会反对吧?”伊人瞪圆了美眸,“你什么都给了尚姐,我就占个称呼难道也不行?”

    什么叫“什么都给了”?这话说得怎么那么――暧昧,太暧昧了!慕野傻的迹象更明显了,张着嘴,眼神凝滞,就差流口水了。

    成了!苑依君芳心窃喜,她如今对这个男人越来越了解了,瞧他这反应,就知道他的态度了。

    “木头”还真是木头,不敲几下就不知道变通。

    果然,慕野过傻后,就不再纠缠这个问题了――

    从此以后,苑依君在两人单独相处时,就以“木头”相称,慕野从来没有答应过一声,但也没有明确表示反对啊!

    ――暧昧,绝对的暧昧!

    ――不过,苑依君喜欢,绝对的喜欢!哼,不暧昧,我还不要呢!

    “我要去商场,你去不去?”已经下班了,慕野居然很意外的邀她同行,那样子,有点神秘兮兮。

    去,当然去!别说女人天生有“逛商场情结”,就算没有,只要跟你一起,上战场都行!

    苑依君开着刚买不久的锐志――这是为了方便找某个木头一样的男人,她才破天荒的接受了老爸的这份生日礼物,以往,她可是不喜欢这种机械时代的产物作礼物的――载着慕野,驶入下班高峰的车流中。

    冯毓丹陪着秦婉茗――其实是她硬拉着后出来的,今天是秦婉茗的阳历生日,加上冯至臻早就从老家转来的fd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应该是双喜临门,所以冯毓丹一定要给她好好庆祝一番,别的不说,生日礼物是一定要送的。

    秦婉茗却很是不好意思,逛了一下午,她手里就多了一个购物袋,那是她接受的唯一一份礼物――一双运动鞋,别的什么衣服、饰品之类,她一概不要。

    不过,在一家品牌专卖店里,她还是忍不住对着一条裙子,眼眸中流露出喜悦之色,那是条白色长裙,设计简洁大方――在她十九年的人生旅途上,穿裙子已经是儿时的事了,这条裙子真的让她有跃跃欲试之心。

    只是,一看那价钱,她缩手不迭。

    一旁刚接完电话的冯毓丹有些尴尬,她当然看出了小婉的心意,可惜,此刻自己口袋里只有八百多块――毕竟是实习嘛,赚的钱也实在没多少。

    但很快,她的尴尬升级成了“出离的愤怒”,那个打从她们一进来就像防贼一样紧盯着她们的销售小姐,用不屑的眼光瞥了一眼秦婉茗,鼻子里哼一声,说:“乡下人,不买?瞎摸――”她还特意用个拍子拍拍秦婉茗摸过的地方,好象那儿真的沾上了什么污秽;然后,对着她刚从门口迎进来的一个中年女人甜笑:“田姨,你瞧这条裙子,小敏穿上肯定好看!”

    那中年女人也瞥一眼冯毓丹她们,皱起了浓眉,问:“还有另一条吗,这条刚才被这个乡下人摸过,晦气!”

    秦婉茗只觉一缕酸气直冲脑门,大眼睛一下子湿润了,她扭过头去,不看这两个自以为高人一等的城里人,但心里忍不住一阵刺痛,乡下人,难道就不是人吗?

    冯毓丹怒气上冲,跨前两步,正想开口跟这两个势利眼的女人理论,横里伸过来一只手,轻轻拉住她的衣袖,而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那位,不好意思,请过来一下――”

    第七十三章 杀气不吓人,难道还勾人

    冯毓丹转头看,拉着自己衣袖的是苑依君,而开口招呼不远处另一个销售小姐的,是慕野,他一手拉过秦婉茗,把她护在自己的身后。

    被招呼的那位有些惊异,但还是走了过来,慕野一指那条裙子,问:“这种款式的还有第二条吗,请拿给我们看一下!”

    销售小姐答应说:“有,不过这条就很好啊!”

    慕野瞥一眼旁边正以异样眼光看自己的两个城里女人,微笑着说:“本来是挺好,不过刚才被某些城里人的势利眼光给污染了,麻烦你,给换一条!”

    销售小姐一愣,随即微微一笑,心里暗爽,想不到一向自命不凡的丁玛丽,今天也会被人鄙视一回,也真是的,也不看看什么时代了,还拿城里人、乡下人说事,可才是真的老土――这个男人,说话可真够绝的!

    她去给慕野找另一条一模一样的,那两个被鄙视的女人恶狠狠的瞪着这个突然出现的黑黑的男人,准备拉开口水战的序幕,不过,才抓住“序幕”的一角,两人的“恶狠狠”立刻就变成了“好怕怕”――这个黑男人的眼神,太恐怖了,比恐怖片里的杀人狂魔、变态凶手还要吓人!

    那是当然的,“杀气”不吓人,难道还勾人不成!――要勾,也是勾人性命,可不会勾魂摄魄!

    裙子取回来了,苑依君把秦婉茗推进试衣间,等这个十九岁的准大学生从里面出来,立即吸引了周围一批人的眼光――裙子起于优雅修长的颈项,在胸前高高隆起,收束于胸下,一路流畅至腹部,在后臀处又隆起一片浑圆,之后就飘逸于修长的双腿,洁白的裙子与粉嫩润泽的肤色交相辉映,整个人亭亭玉立,恍若凌波仙子,不染纤尘。时代再怎么展,这种充满青春光彩、清纯靓丽的美丽,是谁也无法漠视的。

    秦婉茗很不习惯这种被众人注目的情形,低下了头,却另有一种羞怯怯的楚楚动人风情,让许多男人的眼睛更亮了。其实在她心里也满是欣喜――某个男人的眼中也有一抹惊艳之色,实在太让人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