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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个老婆真不易第59部分阅读

例外,难道,她们都对这个新郎有意思?封汀风暗自为自己的猜测烦心、焦躁,别人不管,如果秦学妹真的是因为这个男人才始终不肯接受自己,那可别怪我――哼哼――

    整个婚礼的仪式非常简单,来宾们也基本是钱家的至亲好友,慕野这边,依君、慧瑾、玄珠、草儿、吕梦霏、冯毓丹她们当然都在,老大、老二、老四、老五、老七、老八跟接到消息赶过来的老三也在,霍其武跟蒲??、罗恒寒作为男方代表自然来了――慕野不想把婚礼弄得异常引人注目,霍其武也有自己的打算,加上非雁本就不喜欢太大的场面,所以霍其武就没有通知纽约的霍家人;此外,还有代表苑家的苑依平,再有就是欧岩庆、欧婷兄妹,杨同跟郭萧萧、任伟峰他们几个,还有唐岳云、林茵率领的传岳的几个新进人员,就是季随梁、周振澜、姜恬恬、刘鉴安他们几个。

    一切中西方的仪式结束,来宾们入席,新郎新娘也总算可以暂时坐下,歇口气,吃两筷菜,喝点饮料解解渴了。钱非龙这个大舅子这次竟然主动放弃了唯一一次应有的、可享受的独席待遇,“勇敢的”干起了司仪,之前在新郎新娘举行仪式过程中他已经大耍其宝,逗得来宾们大笑了不知多少回,钱老哭笑不得兼后悔了不知多少回,新郎新娘更是尴尬了不少回,这会儿,他的花样就更加多了――

    “下面,新郎新娘将向来宾们敬酒,每一桌的来宾可以先派一名代表上台来抽取一张字条――”钱非龙那略带磁性的嗓音在麦克风的帮助下传遍了整个宴会厅,刚刚坐下不久的来宾们的好奇心顿时又被勾了起来,尤其是女宾们,很不顾形象的转头转脑,在瞧又要有什么新鲜事了,很快,在钱司仪的催促下,各桌的代表来到了前面的小型舞台上,在指定的托盘中抽取了一张小字条,然后,钱司仪让他们全部回到自己的酒席上,等大家都坐定下来,他才宣布:“请各位保存好刚才抽取的号码,待会新郎新娘到各桌敬酒的时候,请出示号码,那新郎新娘就得表演号码所对应的助兴节目――”

    在一片哗然大乐声中,新郎新娘面面相觑,非常有默契的相对苦笑,他们这会明白了,刚才那些还只是热身运动,真正的“战斗”这才要开始啊!慕野这个很没有经验的新郎悄悄问同样有些措手不及的新娘:“你确定他是你亲哥哥?”这个大舅子不会是钱家哪个对头派来的卧底吧,怎么尽喜欢折腾自己的亲妹子啊?

    非雁暗自狠狠的咬牙,眼光投向在台上洋洋得意展示一张写得密密麻麻的节目单的大哥,真恨不得上去掐着他的脖子,把他一脚踹进院里的池塘淹死算了。

    钱非龙却丝毫没有正“讨人厌”的觉悟,一边扬着节目单,一边望望自家妹子,得意洋洋的想:非雁啊,等这些节目表演过来,你跟妹夫就真真的亲密无间、难舍难分了!我那外甥的爸爸就算是搞定了!渺渺啊,我这个舅舅当得,可真不容易啊!

    第二一八章 咱们是夫妻了

    从第七桌离开,往第八桌走的时候,慕野脸上的笑容不变,却微微转头,低声问非雁:“咱们的非龙大哥有女朋友了吗?有没有说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非雁有些诧异的也转头望过来,说:“没听说他有女朋友啊,怎么啦?”

    “赶紧给他物色一个,抓紧时间给他办婚礼。”慕野有些咬牙切齿的,“我有份大礼一定要送给他,很急,真的!”看样子,他似乎很希望此刻是在参加那个亲爱的大舅子的婚礼,手里也好象真的有份非常烫手的重礼要送出去,很急很急!

    非雁眼眸一转,脸上的笑容更加明显,妩媚异常,看来,慕野生气了,真的非常生气!

    确实,换谁做这个新郎都会受不了的,不生气才是怪事!表演节目就表演节目吧,可也不能太离谱了啊!表演猪八戒背媳妇就表演猪八戒背媳妇,虽然当了回八戒,可总算媳妇到手了啊!可非要在背着媳妇的情况下让八戒喝酒,酒杯还在背上背着的媳妇的嘴里叼着,这也太高难度了吧?而且,明显少儿不宜,怎么就不为祖国的花骨朵们着想一下呢!

    还有,“穿针引线”就“穿针引线”,可针在非雁嘴里咬着,只露一个针眼在外,要慕野用嘴咬着线头去穿,双方嘴唇的亲密接触是不可避免的,接触就接触好了,非雁这个娇艳的新娘都不露怯,慕野这个新郎自然就更不敢胆怯,但是,被针屁股扎嘴唇的滋味真的不好受啊!还好非雁这个新娘够温柔、够体贴,要不慕野得有血光之灾了。

    想到已经结束的只是三分之一,慕野的脚就有点不想挪地方,扬君波、邓琳怡这对伴郎、伴娘跟在身后,互相望望,极力控制着各自的笑容,更加不敢笑出声来。本来,他俩是有义务帮些小忙的,可是,钱司仪设计的节目实在太刁钻,颜色也太鲜明,虽然不暴力,可是以他俩目前的身份,实在不宜参与,唉,爱莫能助啊!

    “无论如何,一定要赶紧给大哥找个新娘,要不,我会疯的!”二十多分钟后,好不容易能站着离开第八桌的慕野在亲友们非常善意、非常开心的大笑声中,暗自向非雁“施加压力”,非雁再次失笑之余,忽然有一个很奇怪的念头:莫非,热衷于做媒公的男人就是这样子“成长”起来的?

    此时此刻,慕野真希望有人给他一把枪,直接把他踢上最纷乱的战场得了,在那里,自己或许还有九死一生的机会,在这里,要想活着?难哪!

    坐在新郎新娘一桌的依君、慧瑾、玄珠她们遥望着在一桌又一桌“奋战”的新郎新娘,眼神中写满了忧虑、惊诧与不信,钱司仪原来是那么有才的――整人之才,他的“招数”实在太丰富了,真怀疑,他是不是跟慕野有仇,或,他实在舍不得把非雁嫁给慕野――哪怕是在非雁已经生下慕野的孩子之后?这个可恶的孩子他舅,早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台上兴高采烈的钱司仪忽然连打了几个喷嚏,左右望望,很是狐疑……

    慕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下来的,但终于在自己那座位上坐下时,心里有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之感,玄珠看着脸如关公加张飞的合成体――别拿看外国人的眼光看我,《三国》我也是看过的――的新郎,心里万分怜惜,拿张湿纸巾凑过身来,准备帮他擦擦脸,可是有人比她动作快,一边拿纸巾给他擦着脸,一边还“媚笑”着伸手摸摸他的额头――这算什么嘛,分明是趁机占便宜!现场有不少女人眼眸中露出类似于抓狂的神色,不过,没有任何一位公开表示抗议,因为,正在对新郎“占便宜”的是今天名正言顺的新娘。

    非雁不时担心的望望孩子他爸,今天他喝得实在不少,基本上坐不住了,摇摇晃晃的,什么都说不了了,只是无意识的望着大家笑着――笑容相当傻气,这一刻,她真的很是怨责那个活宝哥哥,他今天玩得实在太过分了!

    ――“我就这一次机会,不好好把握住,那又得等二十几年了――”钱非龙事后面对妹妹的责难,非常委屈的说。

    ――“为什么又要等二十几年?”非雁很是奇怪的问,当时依君她们也在,也都看着这个一本正经的活宝,很是诧异。

    ――“等渺渺长大结婚,起码得二十几年吧?如果他要像他老爸,那不又得接近三十年?”钱非龙很是烦恼的说,“我怕我等不及啊!”

    ――“噗嗤”声一片中,非雁只好狠狠的瞪一眼自己这个活宝哥哥,无语中――

    在渺渺被非雁这个初为人母的抱着“绕场一周”、“公开展览”之后不久,酒宴终于散席了,来宾们逐一告辞而去,慕野已经没办法起来送客,一切善后事宜就都由钱老跟霍其武两位老人家负责了――大喜之日,他们辛苦得也很开心啊!

    慕野被扶进新房,安置在床上休息,昏昏沉沉中,似乎有几拨人来看望过自己,但实在睁不开眼,就这么糊里糊涂算是过去了。想闹洞房?下次吧!

    半夜里,慕野终于清醒了许多,揉着太阳|岤坐起来,感觉口渴,张望着要找水喝,身边有人也坐了起来,是非雁,瞧她的神色,应该还没睡,至少没有睡熟,她似乎看出了慕野的需要,动作比他迅速,掀开被子下了床,赶紧给倒了杯温水,慕野接过来,一口气喝干,非雁把杯子接过去,问:“还要吗?”

    慕野摇着头说:“不要了!你快进来,小心着凉!”她其实还应该好好休养一阵,仗着年轻,现今医学也达了,她硬是陪着自己劳累了一整天,要留下些什么后患,真的就麻烦了!

    非雁“哦”一声,行动却比方才要迟缓些,进了自己的被蝲岤d―她跟慕野居然是一人一个被窝,而且她身上穿着挺整齐的睡衣、睡裤,慕野身上还穿着保暖内衣呢――刚才他醉成那个样子,依君她们也没办法帮他换什么,只是脱了他的外套之类而已。

    “霍大哥他们看你睡得熟,就先走了,说过两天再找你。”非雁靠在床头,眼角瞥一眼身边的男人,很快就垂下头去,似乎很是局促不安――说实话,这是第一次跟一个男人并肩坐在床上,虽然两人都已经那样过,连渺渺都出生了,但是,确实感觉紧张啊!要不是这是新婚之夜,她真的想回自己睡惯了的床上睡去,“慧瑾姐、依君她们去玄珠那里了――”想起草儿说舍不得渺渺,说要一个人住这里照顾渺渺却被依君硬行拉走时的“绝望伤心”眼神,她嘴角不由泛起很是复杂的笑意,唉,不知真的是自家孩子魅力惊人,还是孩子他爸让人牵挂不舍啊!

    “非雁,虽然我没办法给你一份完整的情感,但我会给你一份专属于你的感情,希望你相信我!”慕野转头,很认真的望着身边的女人,轻轻握住她的小手,感觉她的手有些凉,“我知道,咱们这样太快了些,你不习惯,没关系,慢慢来,别着急!”他对着她温和的笑笑,“我这段时间去渺渺那里睡,让钱妈来陪你――”他说着,准备出被蝲岤d―

    “慕野――”非雁的声音有些颤抖,反手抓住了他的大手,“不――要,你身体刚刚复原,怎么照顾渺渺?”她脸上仍是忸怩一片――渺渺的睡房就是我之前的闺房,你睡那里,还不是要睡我的床?但她总算不再垂着头了,勇敢的抬起头来,望着慕野的眼睛,“咱们已经是夫妻了,不在一起,那――什么时候才会适应彼此啊――”

    “是,咱们是夫妻了――”慕野的声音竟也有些颤抖了,“非雁,你说这话的语气真像我娘,我爹觉得让我娘受苦时,我娘就会说:‘受什么苦,咱们是夫妻啊――’”他的眼睛有些模糊了。

    “慕野,是的,咱们是夫妻了――”非雁心里一震,柔声重复一声,掀起慕野的被子,钻了过去,把身体轻轻靠入慕野的怀里,脸颊贴着他的胸膛,感觉他的心跳得很是大力,“嘭嘭嘭”的,像是在擂鼓,之后感觉到自己靠着的男人伸臂把自己抱紧了,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离他又近了一步――

    在隔壁隐隐传来的婴儿哭声中醒来时,非雁才现自己身边的男人已经不在了,她微微一惊,却很快释然了,因为房门被轻轻推开了,孩子的哭声一下子大起来,抱着孩子的男人一脸尴尬之色:“你醒啦?他好像饿了,但又不肯喝奶粉――”这个小子,实在太不给他这个当爸爸的面子了!

    非雁嘴角掠过一抹微笑,心头泛起温馨的感觉,坐起来,伸手说:“给我吧――”

    孩子来到熟悉的怀抱中,很熟练的把头往妈妈的怀里拱去,慕野挠挠后脑勺,转身出去,带上门,轻手轻脚下楼,来到厨房,钱妈已经在忙碌了,“钱妈,有香菇、面筋、木耳么?”非雁喜欢吃那道炒三鲜,不如给她下粥吧。

    “有,有――”钱妈眉开眼笑的,这个姑爷真是好,第一天就这么早起来给新媳妇做早饭,长此坚持,一定会成为模范丈夫的,好,gogo,加油!――嗯?原来你也是个韩剧迷啊!

    “小林,这么早就起来啦?”钱老也很早就来到厨房,看见忙碌的孙女婿,立即眼睛眯成了一条线,那嘴咧得,都快看见后槽牙了。

    “爷爷,早啊!”慕野虽然感觉有些别扭,但招呼起来还是非常有诚意的,叫得钱老脸上的橘子皮更多了。

    “非雁,吃早饭了――”慕野端着早餐进房间,非雁抱着孩子,抬头望过来,嫣然一笑,那种温柔与妩媚,在晕黄的灯光下格外艳丽,慕野心里一跳,这才更加真切的感觉到,幸福的婚姻生活从此开始了!

    第二一九章 你可真是害人不浅哪

    慕野原本想在自己那“可爱的”大舅子结婚前先讨回点利息,可惜,如意算盘落空了,自以为去了件大心事的钱非龙自己放自己的大假,把影楼的事务扔给助理,自己出去游山玩水了。

    慕野于是安下心来过自己的日子,眼前最重要的,是先照顾好非雁母子;马上,得想办法安置好慧瑾,依君的家人那边,也得赶紧想办法,总不能就这样任由她为了自己跟家里闹成这样子啊!据说她在这次夏季服装展示会上有点心不在焉,差点出事。

    似乎是为了给他们一家三口一段平静的日子,婚礼兼满月酒过后一段日子,依君她们都没有过来过,连一直很在意渺渺的草儿居然也忍得住,只是在电话里说想渺渺,还要听渺渺的声音,就是没过来。

    日子一转眼已经是四月,慕野跟非雁商量,清明节回小镇给父母上坟,非雁当然赞同,还决定跟他一起回去,只是渺渺毕竟还小,不适宜坐车,暂时就不带去了。

    就在清明节的前一天上午九点多,慕野接到了老大的电话:“老幺,马上到我这里来一趟,咳咳――赶快――”老大旁边,似乎有别人的声音在催促着。

    慕野心里一怔,不再多说什么,跟非雁说一声,就往老大这里赶。到那里,出来接他的却不是老大,而是老将军身边的人,直接把他带到老将军的书房了。

    “来啦?坐吧!”老将军在沙上挥挥手,带慕野进来的人敬礼出去,把门带上了。慕野坐下,目光望向老将军,后也正看着他,目光相当沉重,沉默了片刻,老将军问:“你有没有想过回部队来?”

    慕野诧异的望一眼他,摇头说:“谢谢长,对不起,我不想。”

    “哦?为什么不想?”老将军的目光更加沉重,甚至有些阴沉,“你不想为国家做事吗?”

    “为谁做事都可以,只要问心无愧就行。”慕野的神情平静,“我就算不在部队里,也可以为国家做事的。每一个安分守己劳动着的人都在为国家做事。”

    “哦,安分守己的人?”老将军眼睛一亮,嘴角泛起些许微笑,这在慕野看来竟然有些阴谋的味道,“你算安分守己的吗?你不是想违反国家的法律吗?”

    慕野心中立刻有些明白了,原来刚才老大以咳嗽暗号示意“危险!小心!”是指这事,看来老将军等的就是自己这句话啊。

    “我不知道自己做什么违法的事了?”慕野神色依旧平静,心里却飞快盘算着该说些什么。

    “装糊涂?好吧,我来告诉你,”老将军双眉一掀,眼神凌厉起来,“你既然已经跟钱家的女孩子结婚,连儿子都有了,怎么还跟苑家的小丫头不清不楚的?还有那个韩国女孩,据说还有个越南女孩,你老家还有一个?还有什么律师、医生的,你到底想干什么?啊?”他的眼睛瞪大,可是非常吓人的!目前来说,基本上已经没什么人敢跟这种眼神对视。

    但慕野就是不退缩,目光平静的跟他对视,说:“您说的都没错,因为我对她们中的一些人有责任,所以只想好好照顾她们,并不想违反什么法律。”

    “嘭――”一声剧震,小茶几上的杯子被震得茶水四溢,但拍茶几的人根本没时间去管这些,须眉皆炸,看眼神,似乎要把眼前这个年轻人一下子给吞了:“你说什么?照顾?你凭什么照顾她们?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大情圣?”难得难得,老将军原来也是很有幽默感的。

    “我只是个?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