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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game你来玩第4部分阅读

    扰极了……那不是游戏程式,那是我们英资讯的程式资料库和防火墙……”他倾身向前,侧看她的脸庞苦笑满满。

    接著,他又对自己翻了翻白眼。“……两个小时?你花了两个小时就破解?!god!你可真会打击人的自尊心,创星科技要是派你来和我们斗,我看我还是早点退出战场好了。”

    “你那个困扰我可以帮你解决吗?”她向来迷蒙的水汪汪大眼里,难得地掠过一丝不安。

    “嗯……”解决倒在其次,他深思地望向她。

    知道了她的无辜,他怎么也不可能把她告进法院!倒是……为什么她妹妹会陷害她犯罪?

    虽然损失了一些钱,但能用钱解决的事都算好解决,他可以赚得回来;虽然如果骗大家说找不到魔术师,一定会被父亲和哥哥们削到爆,不过那也无妨……

    只是,如果小梦再来搞一次破坏,英资讯要说毁在她手里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他还是得先把事情厘清楚!

    “你既然是创星的魔术师,为什么进我们公司来?”

    “因为我寄了十几张履历表应徵工读生,大家都嫌我连小学都没毕业,只有你们公司凭我的打字检定成绩录取我,所以就进你们公司。”她讲得很理所当然,他听得很离奇。

    应天齐讶异道:“小学没毕业?为什么?”

    “因为念到一半就被领养,跟小夜在一起,上家庭老师的课……”

    “这样不是很奇怪?你完全没有再上学吗?”

    “是有点奇怪,除了小学时候,还有现在在英资讯上班,我没有接触过其他不是家人的人。”她回想著。

    应天齐的心一沉,她不是创星总裁的养女吗?怎么过的日子好像被软禁起来一般?

    “你知道创星科技跟我们英资讯是敌手吗?”

    白元梦摇摇头,看了看他有点凝重的表情,她有点意会到了……

    “这样子……我不能再留下来工作了吗?”她心里顿时有满满的郁闷,鼻子也酸酸的。

    “小梦……”他懂她难过的心情。

    有没有办法让她留下来呢?“你说能离开一年是不是?那这一年是完全跟创星都不联络了吗?你也不会去帮创星科技设计明年一月参展的软体?”

    “对,我这一年都想待在英资讯里。”她坚定地看著他。

    “我想想办法,应该是可以——”

    话还没说完,他就看到白元梦脸上又恢复作梦表情,一副“天塌下来都不干她的事”的样子。

    真是的!

    她都不知道她摆了多大的乌龙!他不禁有点好气又好笑地伸手想掐她的脸蛋,但指尖才碰到她的脸颊,他又像触了电般瞬间缩回。

    他想做什么?

    应天齐被自己吓了一大跳。他不想跟任何女人有太深牵扯,更何况她又是死对头创星的魔术师……

    他猛地起身去拿面包和咖啡过来,决定专心去思考替小梦从这件事当中解套的方法,转移自己蠢蠢欲动的心。

    两个人沉默地吃著早餐,只是沉默的原因不太一样,应天齐是在认真思考,白元梦却是一如往常地发呆。

    吃完早餐,他打破寂静。

    “小梦,为了补偿你造成的困扰,你必须答应我一个要求。”

    “好。”

    “答应我再也不试图去破解任何程式,也不准再制造病毒,同时,待会儿回去把你所有写过的病毒资料全部销毁。”

    “没问题。”虽然她一向把破解别人写的电脑程式和写病毒当兴趣,不过既然他坚持,她就不做了。

    他看著她清澈的眸光,相信她说到会做到。

    这样她就不会再惹上这种犯罪行为了,而英资讯至少也不必担心会被这个天才骇客再次入侵。其他的,只要请强森把徵信社对魔术师的调查报告毁掉,他不说出去、强森不说出去,她还是可以待在英资讯里。

    事情处理完毕,应天齐明显地松了一口气,像一只老虎声张威势一整个早上后,他终于懒洋洋地把自己的背靠进沙发椅里,手臂横跨在椅背上,慵懒却又气势尊贵地舒展著。

    可是,一没有烦心的事,他就开始注意到酒精带来的头疼,太阳岤有一下没一下的抽痛,他的眉心不自觉地打结。

    “头痛吗?”白元梦俯身向他,白净清灵的脸庞蓦地贴近,那微启的红唇晶莹粉嫩,她的纤指直接触上他的太阳岤揉搓,他的下腹竟瞬间流窜一股马蚤动……

    在pub时还能说是因为酒醉,那现在这种感觉究竟是——

    他深邃的眼瞅著她,修长的大手一把抓住她揉搓他太阳岤的手,将她的食指含入口中,轻咬吸吮,再换中指,再缠绕上无名指……

    白元梦发现自己透不过气,手指传来温暖酥麻的感觉令她浑身燥热,她只能望著他深黝的眼神,感受到他嚿咬完她的手指,改为用舌舔过她的掌心,带来一阵战傈,瞬间抽走她全身的力气。

    他叹口气,放开她的手,手臂一伸,将她兜揽入怀,贴在她的耳畔道:“你对我下了什么蛊……”一字一道热气呼向她的耳。

    再面对她那张无邪的脸,怕会在沙发椅上把她给吞了,他无法否认她对他的吸引力。

    她轻轻把下巴抵在他肩上道:“什么蛊?”他突然停止了动作,让她的心头有一股说不上来的空虚。

    “下次再解释给你听,我必须去睡了,宿醉好不舒服……”他还是紧紧抱著她,让她柔软的胸脯贴著他。

    想碰又不准自己碰,他真是自己折磨自己。

    听到他的话,她倒是很淡然地将他推开。“你好好睡,那我回家。”

    “我送你。”他立刻起身,拦腰将她抱起。

    “我的伤有这么严重吗?”她觉得没那么痛了耶!为什么不让她自己走?

    “在没有完全好之前勉强自己走路,伤会好得很慢。”

    他不否认,即使是宿醉头痛,他还是想抱著她,像捧著一个小小甜蜜的美梦。

    既然他那样说,那就随他吧!反正感觉挺好的,白元梦心想。

    她就这样任他抱著出门、坐电梯下楼,无视于邻居偷笑的眼光——他是不介意,她则是没注意。

    九月的秋夜凉风习习,深夜两点半,一片阒黑里,白元梦直挺挺地站在露台上,仿佛全世界荒凉,只剩她一个人。

    眺望远处华美灿烂的夜景,看起来愈是热闹,她只觉得愈是无比难忍的寂寞,她知道她该睡的,可是她睡不了,这样的夜晚就像隐隐浮动著不安,她非得要过了这个时段才能安心。

    家里就像她的心一样空旷,有没有床睡都无所谓,所以她没有买床;有没有椅子坐无所谓,因此她坐地板上;她更没有想过她还需要些什么,因此什么都没买,房子里只有本来附的一张弹簧床垫和一个冰箱。

    当然,她带了她的电脑,她常常觉得在这世上只有藉由电脑,她才感觉到她的存在。

    不过来到这里后渐渐有一点不一样,每天早上能到英资讯上班,接触到各式各样的人,梅姐、安琪拉、应天齐……她很期待,期待每天早晨来临,好像晨光是她的救赎,那让她觉得快淹过她胸口的水渐渐停止升高,她不再那么呼吸困难。

    白元梦出神地望著前方,她知道应天齐对她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影响,一种无以名之、或者是她潜意识里可能知道,却无法碰触的感觉。

    就像在这样的夜晚里,她快要被无声无息的黑暗吞噬,蓦地希望能像早上时一样被他抱紧——

    “铃~~”手机悠扬的音乐声传来,白元梦稍微一怔,接苦便转身回屋里去接。

    “喂。”她沉默地等待对方应声。

    “喂,是我。”出乎意料地,应天齐低沉醇厚的声音缓缓流泄。

    一刹那,白元梦有些怔愣,头一次感觉到好像有水涌上了眼睛,寂寞瞬间像艳阳下的冰雪,融解了。

    “你怎么不说话?”他轻笑。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的心像失速的车子,横冲直撞。

    “你拿著手机到露台上,快!”

    白元梦耳朵贴著手机点点头,推开落地窗走到外面露台。

    “抬头往前看!”他再度下令。

    她就像机器人一样一板一眼依他的指令抬头、往前看——

    “啊!”她惊呼。“你怎么会在那里?”

    他站在对面露台上,及肩的发被风吹起,英俊得有如魔鬼的脸庞,隐约看得出一抹微笑,高大精壮的身子将银灰色休闲衫撑起,整个人融在夜色中。

    “这里是我家,我不出现在这里要出现在哪里?”他的声音里有著笑意。

    因为宿醉的不舒服,让他昏昏沉沉了十几个小时才醒来,一醒来就感到胸口熟悉的空虚,莫名地想到昨夜伴著他的她,那雪白温暖的影子。

    虽然理智上知道不要太靠近她,却忍不住想到这个时段她可能一个人孤零零待在露台上。还真是彻底的孤零零,他对她房里仍有点印象,那里什么都没有……

    忽然觉得无法忍受让她孤单,他立刻走到露台上,果然看见了她,便上网查了员工资料,拨了她的手机号码。

    “干嘛半夜三更不睡觉?”

    “睡不了。”她简单答道。

    “你家有灯吗?”他问出很早就想问的问题。

    “没有。”

    “有床、电视、桌子、家具之类的?”他是没看到,但搞不好她藏起来还没拆封罢了。

    “冰箱算不算?”她认真地回答。

    “你住在这边都两个月了,为什么连一件家具都没买?”那透露出一种不想生活的感觉,她的全身上下都是这样封闭著,那让他……很在意。

    “不知道……没特别想……”她淡淡道。

    他开玩笑似的道:“你以前不是说你会觉得寂寞吗?买了家具的话,至少还有床和桌子、椅子陪你,寂寞就不会那么巨大了。”

    “是这样啊!”她很认真地思索这样的可能性。

    安静片刻,他俩只是互相凝视著对方,在半空中深深对望,没有说话,但拿著手机贴近耳朵的手谁也没有放下。

    心在胸腔里擂鼓似地狂跳,他深吸一口气。“……站在那里等我!”

    “好。”她轻轻应允了。

    收起手机,应天齐转身推开落地窗,穿过宽敞的空间、来到玄关穿鞋,打开门,坐电梯,奔跑过中庭,坐电梯,按下十二……

    也许他俩之间最相似的,便是那无可取代的深深寂寞。

    如果两人在一起能取暖也好、能舔舐伤口也好,什么理由都好,他只想到她的身边,不要让她一个人孤单。

    门铃声响起,她知道是他。

    白元梦离开露台,过去开门。

    门外高大的他像古代希腊的战士,也像那俊俏自负变成水仙的那西色斯,他的气息瞬间充塞整个空间,那温暖的体热、清爽乾净的男人味道。

    她怔怔地抬头凝视他,应天齐俯著头看她,扬唇对她似笑非笑,深邃的眼对上她镜子般折射各式光芒的瞳眸。

    “我来陪你……”他的声音更低沉了。

    虽然他想做的不只是如此,但他只容许自己如此。

    他无力去给任何女人承诺,他怎能确定自己是否真有所谓“爱”这样的情感?又怎能保证不会有变心的一天?更何况他满脑子在乎的只有事业!

    所以他对于女人,顶多是一夜的温柔,不过由于小梦是特别的,因此就连一夜温柔也不允许,但——

    “抱我。”她喃喃道。

    他都还没踏进来,白元梦已经倾身抱紧了他的腰,柔软的胸脯贴上他,如丝水滑的肌肤触著他,婴儿般柔细的波浪鬈发又软又香,拂过他下颚,令他喉头紧窒。

    强忍著偾张的欲望,应天齐拧著眉,双手握拳紧紧放在身侧,身躯僵硬如铁;但她却本能地抱得更紧,她的柔软深深贴向那隆起的坚硬,他倒抽一口气,气息浓厚粗重了起来。

    “小梦……放开一下……”他的声音紧绷有如快断的弦。

    “当我的男朋友好吗?”她没有放,只是仰起头来看他,绝美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但那柔和的眼神却是他相当熟悉的。

    “我不适合。”她当初不是信誓旦旦地不要他吗?那时提出来要跟她交往,是有目的的;如今,其实应该要离得愈远愈好,他怕有一天会伤了她……

    “只要一段时间就好,我必须交个男朋友——”

    她的话让他恢复了神志,他记起来了,她需要的是跟那个代号fool(愚者)的人交差,并不是真要他当她的男朋友,意识到这个,竟让他莫名地愤怒。

    “你是为了跟别人交差吧?”他推开她,俊眸里堆起冷冽。“那随便找谁都行,我想公司里有一大票人都愿意!”

    被他推开,两人之间的空隙像是吹进了冷冷寒风,她的心一沉,黑暗的水面又升高了。

    她坦然的凝视他道:“我要跟森交差,但……不是你不行,我只愿意让你碰,接吻、拥抱、性茭,我只想跟你……”

    她的话一字一句敲进他的心、一字一句点起了欲望的火苗,他紧绷著,视线阴鸷地看著天真又性感的她。

    “你想要我,我也想要你,答应我吧!”她乾脆地道,接著迅雷不及掩耳地踮起脚尖,亲吻他的唇,试著模仿在pub时他对她的动作。

    她的香舌试探地伸进他的口腔,他顿时如遭电击,强壮的双臂不由自主地横过她,瞬间将她搂个满怀,唇舌狠狠跟她缠绵。

    “性茭?!真亏你说得出口!你从哪看来的?谁教你的?”热吻中止,他喘著气带点好笑地道。

    “小夜教我的。”

    “你妹妹听起来像个恶魔。”他将她打横抱起,转了个身,那旋转的感觉就像在游乐园玩,白元梦乐得眯起眼。

    “拿你的钥匙,我带你到我的房间去。”面对坦荡荡把自己摊开来给他的白元梦,他也只能将自己赤裸裸地摆在她面前。

    以蓝、白、原木色为主调的宽广房子里,没有隔间,而是在另外一边的角落,藉由悬挂了一整幅巨大的米色帆布,区隔出了卧室。

    白元梦被应天齐轻轻放到了柔软雪白的大床上,她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好像呼吸都快喘不过气,一双眼熠熠发光。

    应天齐伏到她身上,用双臂撑起自己,低头望著她,眼底有著赤裸的欲望和一种深邃的情感。

    没有多余的话语,他低头嚿咬她的颈项,带著热度的双手从她腰间探进她雪白的线衫里,她的脸蛋露出红艳的色泽,情欲如潮水渐渐在身子里泛涌。

    “我一直想这样碰你……”

    他卸下了她所有的衣物,两边墙壁上镶嵌著藤编的手工灯台,晕黄柔和的灯光像是月光一般,洒在她修长窈窕的娇躯上,裹著她的只有波浪的鬈发。

    她充满情感的眸子凝视著他,沐浴在他的目光下也毫不羞赧。

    她坦然的神情打动了他,那无瑕的身躯更是夺走他的呼吸。

    他气息粗重地脱掉自己的衣物,戴上了保险套,他的庞然坚挺抵向她的柔软,一寸一寸推进,滑入她紧窒的女性甬道。

    白元梦紧紧挺身迎向他,像是无声的将自己的心献出来,与她交换。

    “啊……”她陷入狂乱的情潮之中,一波又一波,每次都以为攀向最高峰,却又有更高更美好的境界在面前铺展。

    她的身子开始颤抖,潜藏的、不知如何表露的情绪像打翻的颜料五彩缤纷流泄。

    他抱紧了她,像是一道电流触发另一道电流,他与她同时攀上高嘲,无法放慢速度的不断挺进,直到狂喜的瞬间释放了自己……

    第六章

    几度尝遍彼此,弄得两人浑身是汗,应天齐拉著白元梦泡进半个泳池一般大的黑色大理石浴池里。

    水里被白元梦倒了几乎一整罐的泡泡沐浴|乳|,在刻意栽种竹子、用和纸灯笼布置,颇有怀石风格的挑高浴室内,晶莹剔透的泡泡满天飞舞。

    “你倒太多了!”他板起俊脸无奈的抗议。

    他们不像在泡澡,反而像是被丢进洗衣机,陷入雪白色满满的泡沫里。

    “不会太多,这样很好。”她一脸正经地道。

    “这样怎么洗澡?”他一边说一边恶作剧地用双手捧了一大团泡沫往她脸上、发上抹去。

    “唔!”没有玩过这种游戏,她茫茫然不闪不躲,脸当场像被奶油蛋糕砸到一般;应天齐立刻大笑,像个大男孩。

    像是领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