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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气寻“妇”录第23部分阅读

    等李纨带着她儿子贾兰消失在院子里后,我再来一阵狂风,平儿的暴雨三两下就给我搞了出来,最后直喊饶命,且什么事都依我,这才放过她。

    两人整好了衣衫头发,却仍显零乱,我还不怎么样,可平儿是个女子,那满头珠钗,披头散发,满身香汗淋漓,清爽的丝绸裙子贴在身子上极为不舒服,这个样子怎么能见人呢?

    最后我只好施展轻功,在平儿的指引下,似阵风,以人眼看不到的速度将她送回到她卧室里。现在她总算是略微知道我的本事,此后对我更加崇拜得五体投地,也不再随便吃醋。因为她已经认定了我是陆地神仙,是会飞的,她一个平凡的普通人,怎么能管神仙的事呢?

    于是乎,她给了我个牌子,说只要将它挂在腰间,在贾府里可以任意通行。

    我喜不自胜,接过后,平儿就累得睡了过去,当下给平儿盖好了被子,轻掩上门,出门逛街去了。

    本欲再去寻林兰林黛玉她们,可昨天一见,那林黛玉看起来是个病美人,小性子的紧,对我也没什么大好的脸色,想来是个不大喜欢男人的主。这下定在与林兰卿卿我我,说不完的贴己话呢。打下主意,只在荣府闲逛了去。

    走了几射之地,一些家仆丫环的看到个面生的九尺公子哥,本欲上前喝问,可看到我有意无意间晃荡腰间的玉牌,便没一个人敢上了前来查问。

    这林府果然是少有的女儿国,这么一走,到处都是莺莺燕燕,随处所见都是老妈子从事妇的,不过那些男仆人一个个都屏声敛气,没一个敢大声喧哗,过得窝囊之至,一个个就像是给剪了男根的太监,没半点男子气概。

    正走着,忽然来到了一个十分僻静的院落,左右见不到一个仆妇,院内到是朴素干净的很,不见有一颗花花草草的。我暗道:“想不到富贵的贾府中竟有如此朴素的地方。”

    走往里走,猛然从里间走出一个少妇来,抬头一看,不是那寡妇李纨是谁!

    李纨方才送儿子贾兰上学回来,突然体内烦躁不安,原先每日深夜里苦苦压制的那股欲火突然暴发了出来。她不敢碰自己的身子,滚烫得比火还要热。可她向来贞洁守寡,寡妇门前本就事非多,她洁身自好,故作冷淡,不与别人多生事端,凡有事,必先自退让了出去。

    可她哪里又知道性乃人之大欲,她本是个x欲极强的人,自从丈夫死在自己肚皮上后,她就下决心,今生为贾珠守寡至老,永不改嫁。

    可精满总要溢,有火必要祛。像她这般苦苦压制的恰违反人体生理规则,长久之下必会得病。孤阴不生,孤阳不长,不出十年,她必亡矣。

    以上这些,我早先第一次见她时就看出来了,眼下她内火更旺,就像是热窝上的蚂蚁一样烦躁不安。

    李纨走出来,不想却看到了一个大汉,高九尺。她暗自一惊,听闻林黛玉昨日来了一对姑亲,其姑丈是个不到二十岁的九尺高公子,莫非就是此人?

    李纨虽然为人如死灰一般,却也并非不问世事,相反,为了更加地保护好自己及儿子,她相当的关心贾府内的任何事情,否则她又怎么能当得上潇湘诗社的社长呢?

    “敢问可是徐老爷?”李纨一开口,满院的萧飒不翼而飞,好一个俊俏甜寡妇,声音甜美,哝哝似要勾人魂。

    “不才正是徐某,本向凤姐要了牌子在府上闲逛看景色,没想无意间竟然闯进了夫人的香舍上。”我拱手一揖,作那秀才样,其实别扭之极。

    李纨看了扑嗤一笑,道:“听闻徐老爷是江湖人,也不用做这些秀才的礼数。”

    我颇为尴尬,嘿嘿笑道:“入乡随俗,入乡随俗。”

    李纨看了更是笑得欢了,以袖掩口,娇弱之气难掩于袖。心中那烦躁的心情忽然不翼而飞,消失得一干二净,李纨莫明其妙,但心情自然好了许多。

    “怎么?夫人不请徐某进屋里喝杯茶么?”

    李纨屋里从来不留男人,怕的就是别人说嫌话,眼下心情一好,忙对我一招手,带进屋里去了。

    到屋里吩咐了丫环倒茶安座,那丫环似见了外星人似的,对着我上上下下打量,戒备之心可见一斑。

    李纨忙叱道:“小马蚤蹄子,还不一边去,徐老爷是黛玉妹妹的姑父。”

    等那小丫头退下了,寒喧几句后,我掏窝子说出了心里话。

    “夫人命不久矣。”

    李纨大惊,道:“徐老爷何出此言?”

    我不答反问:“夫人可时常在深夜为欲火所煎熬?”

    李纨微怒,这等女儿家的私事,怎么可能给一个大男人说呢?

    我又道:“夫人可是常常心烦意乱,安不下心来?”

    “你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夫人见我之前心烦得紧,见过我之后,心才安静了。”

    李纨终于信了,道:“徐老爷莫不是个算命的吧。”

    我哈哈大笑,道:“那江湖上算命的不过是为了骗几个钱,混饭吃的。岂能与我这种武林高手相比的?”

    李纨大惊,听人说武林中人多是些高来高去,劫富济贫的游侠儿,本事都是不小的世外高人哪。这些人不归官府管制,莫要惹了他们,连官都是敢杀的。

    “徐老爷,那你说我得的什么病。”李纨急问道。

    “不知夫人可知孤阴不生孤阳不长之理?”

    “什么阴不阳,阳不阳的,妾身从不知医理。”

    “那你可知人什么要结婚么?”

    “不是为了传宗接代么?”

    “不错,男子为阳,女子为阴,阴阳交合,天地交泰,方能阴阳相汇,生出后代。”顿了顿,见李纨深信不疑后才继续说道,“我观夫人乃是纯阴之体,天生x欲旺盛,不是普通男子所能承受得了的。如今又苦苦压制体内生理之火,必然为之反噬。只怕将来令郎金榜提名之时,便是夫人魂归地府之日了。”

    李纨却也不是笨蛋,有些怒气道:“好你个色鬼,滛贼,竟敢当着我的面对我调情,欺负我一个寡妇人家。”

    她早就把丫环远远地退了开去,当下的话自是无人晓得了。

    “夫人何必动怒。徐某乃江湖中人,却也是个守信之辈,我亦非坏人,岂能见死不救?”

    “哼,依你之理,我这病最好是找个男人来喽?”

    “不错不错。”我自信满满的点点头“而那个治我病的男人又是好是你喽?”

    “不错不错。”

    啪,李纨怒地一拍桌椅,怒道:“像你这种色狼恶鬼我见得多了,只是还没见过像你这样厚颜无耻的。今日看在林妹妹的面子上暂且饶了你,徐老爷请吧,恕不远送。”说着她做了个送客的姿势,摆明了要赶走我这不速之客。

    我缓缓起身,突然贴近她身子,道:“信不信由得你,反正命是你自己的,我也劝不住一个寻死的人。而且我刚才也说过了,平常的男人在床上是敌不过你的,顶多又会像你那风流死鬼丈夫,用不了多久就会一命呜呼。

    我再与你说一件事,我天生异禀,那物比普通人大上几倍不止,床上功夫更是了得,这世上只怕也只有我能救得了你的。“

    李纨给我一阵抢白,刚要喝叱,只觉眼前一花,那徐老爷早就不见了踪影,只余下那“哈哈”大笑声在耳边回荡。

    李纨是一朵孤芳自赏的梅花,梅花香自苦寒来,性子相当的坚定,不是平儿那种丫环的身份可比的。兼之又是个年轻的寡女,所作所为的一切无不是为了她那独子着想。像这种女人若对她来硬的,弄不好又会像投水自尽的林兰,最后只能是两败惧伤,对我没什么大好处。

    我这个人天性风流,见不得女人死,若因自己的缘故而害了个普通的人岂非真得成了黑道滛魔?这是我所不愿意的。另外使我暂且放过李纨的原因是,游戏总是要有点难度,不然太过于平淡,总是少那许多味道。越是容易得到的,越是不会去珍惜她。放长线,钩大鱼,李纨,我要连人带心把你偷过来!

    正是:桃李春风结子完,到头谁似一盆兰。

    如冰好水空相妒,枉与他人作笑谈。

    欲知后事如何,还请听下回分解!

    后记:

    徐大以前接触小说之时还是个恰入青春期的少年,那时对性之一事相当的朦胧,看武侠也多喜欢看风花雪月之事。对那些仇杀恨意从来是不屑一顾的,所以徐大写的这书里几乎找不到什么主角的敌人。写着写着却变成了言情武侠,加之文笔有限,写不出华丽的打斗场面。红楼梦是我在写书之前就已经安排进去了的。

    捉j捉双且说我给李纨轰出院子,正似个没头苍蝇闲逛。却看前有两个十五六岁的小男孩朝我这走了过来,他们勾肩搂背,鬼鬼崇崇,探头探脑有如做贼一般。

    我一闪身躲在暗处,暗想,看他们一身华衣美服,莫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两人走过来,我却早就看清了他们的装扮容貌,只见左首一个个子高些的年轻英俊公子哥:

    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瞋视而有情。项上金螭璎珞,又有一根五色丝绦,系着一块美玉。

    难道这个像女人的男人就是贾府里的天之娇子——贾宝玉?

    没想到正给我猜中了,他就是自小在女人堆里长大,现在连动作习惯都女性化了的人妖——贾宝玉!

    面如敷粉,唇若施脂,转盼多情,语言常笑。天然一段风马蚤,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看其外貌最是极好,却难知其底细。后人有《西江月》二词,批宝玉极恰,其词曰:无故寻愁觅恨,有时似傻如狂。纵然生得好皮囊,腹内原来草莽。

    潦倒不通世务,愚顽怕读文章。行为偏僻性乖张,那管世人诽谤!

    富贵不知乐业,贫穷难耐凄凉。可怜辜负好韶光,于国于家无望。

    天下无能第一,古今不肖无双。寄言纨绔与膏粱:莫效此儿形状!

    浪荡公子哥我也见过不少,却没见过敷着胭脂,涂了口红的公子的,这与那些传说中的牛郎有什么区别?

    再看他走路的姿势,也是一摇三摆,略嫌瘦削的身子骨也不怕闪了腰,何必穿着男人的衣服?不如穿上女衣,做个女人还更像!

    再看他的同伴,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同样是个人妖人物。那是个后生小子,比宝玉矮了半个头,较宝玉略瘦些,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风流,似在宝玉之上,只是怯怯羞羞,有女儿之态,腼腆含糊,比贾宝玉还更像女人!

    看他们那幅鬼头鬼脑模样,又朝偏僻的一个没人的屋子里走去,莫非他们……

    一时来了兴致,我天生好奇心奇重,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都想着看一看,见一见。若他们真的是干那等丑事,真好可以拿住贾府一“宝”的把柄,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在地搞贾府里的女人了,偷偷摸摸的,哪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嘿嘿……

    贾宝玉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一个人,忙拉着那小后生闪进了空屋里去。道:“秦钟,哥哥我等不及了。”

    秦钟说:“宝玉,我还是有点怕。”

    贾宝玉道:“你怕个什么?我的丫环袭人都给我搞过了呢。”

    “可她是个女子,我们两个男人又怎么能做那种事呢?”秦钟仍不解。

    贾宝玉道:“能不能由我说了算。人家薛大傻都做得,我们为什么做不得?”

    原来薛潘是个双性恋者,漂亮女人他喜欢,俊童小儿他也爱。来到贾府后,薛姨妈叫他去上族里的私塾。他可到好,在族塾里挑了几个年轻俊俏的小后生,给了些钱财,做了那龙阳之事,尽人皆知,只是他母亲不知道。这事做为他同学的贾宝玉与秦钟哪有不知道?

    这一日,有个与薛潘交好的名唤金荣的学生,见不惯贾宝玉秦钟两个人粘乎乎亲密的样子,便说他们两个:在后院子里亲嘴摸屁股,一对一c,撅草根儿抽长短,谁长谁先干。

    就因这一句话,众顽童大闹学堂。贾秦两个人气不过,整治了金荣后,两人尤为不服,贾宝玉向来是好奇的主,拉着秦钟到空屋子里,做那种事玩玩,尝尝到底是什么滋味。

    这秦钟长得比女人还要女人,贾宝玉见了都曾经自惭形愧,自寻思道:“天下竟有这等人物!如今看来,我竟成了泥猪癞狗了。可恨我为什么生在这侯门公府之家,若也生在寒门薄宦之家,早得与他交结,也不枉生了一世。我虽如此比他尊贵,可知锦绣纱罗,也不过裹了我这根死木头,美酒羊羔,也不过填了我这粪窟泥沟。‘富贵’二字,不料遭我荼毒了!”

    反看秦钟,也对宝玉“钟情”,他想:“果然这宝玉怨不得人溺爱他。可恨我偏生于清寒之家,不能与他耳鬓交接,可知‘贫窭’二字限人,亦世间之大不快事。”

    当下两人慌里慌张地脱下了裤子,露出了小羊肠子似的阳物,我看见了差点笑出声来,这也太小了吧,像根筷子似的。

    再看那幅恶心的样子,极想吐出来。

    只见秦钟掩着屁股,转头对贾宝玉道:“宝玉,会不会痛啊?”

    贾宝玉说:“只要你从了我这回,你看上的智能那小尼姑,我帮你搞上手。”小手有拍胸膛,这才有了那到一点点男子汉气概。

    秦钟两眼放光,道:“真的?”

    贾宝玉说:“不假!”

    秦钟这才让他c了进去,却没皱着点眉毛,想来贾宝玉的根太细,完全没感觉似的。

    不提那贾宝玉秦钟干的鸡j恶习心勾当,且说说那智能小尼姑。

    智能小尼姑是馒头庵的尼姑,这馒头庵就是水月庵,因他庵里做的馒头好,便有了这个浑号。列位看官还记得否?陷害江如冰江如水的隐世门徒月春心?她出身与冷月庵。

    一个叫冷月,一个叫水月。

    莫以为天下真有这么巧的事,不错,这两个尼姑庵是同枝连忾的。

    冷月庵是个隐世的门派,凡天下大乱之时,庵中才会派出门中精英子弟出世以佐天下太平,保百姓平安,如果从所谓的大义上面看,冷月庵确实是个济世的庵派。

    可他毕竟是隐世的,却为何消息如此灵通呢?每当天下危机关头,便出来周旋呢?

    列位看官也许已经想到了,不错,水月庵就是冷月庵的情报机关。

    天下之庵堂何其多哉!水月庵在全国上下各处,无论是名山大川,还是繁华都市都有着分支的庵堂。虽然名称叫法不一,但统归水月庵管辖。别看水月庵小小一个庵堂,才占地不过三四亩。可任谁又知道,他就是天下最强的情报机构的总舵呢?

    这就是冷月庵的聪明之处了,做情报的,无非一个“隐”字而已。

    且说不过三两分钟,贾宝玉闷哼一声,吐出了存货,软趴在秦钟身上大喘着粗气。突然听到一阵拍掌的声音,一个口叫连连叫:“妙妙妙,想不到男人也可以搞男人。”

    惊得两个没经过事的小子们吓得一动不动地倒在地上,只拿目瞪口呆的脸面朝那个高九尺的公子哥看。

    半晌,还是贾宝玉胆子稍稍大一点点,呐呐道:“你……你是……什么人?”

    我道:“说起来,我还是你的长辈。林黛玉你总是熟的,我就是她的姑父姓徐名正气者。”

    贾宝玉也听闻昨日来了对林妹妹的姑亲,没想到今日就叫林妹妹的亲人见到了自己的丑事,羞愧欲死,直想在地上钻个洞,钻进去躲藏。

    秦钟吓得吭一声都不敢,大气也不敢喘,只紧紧抓住贾宝玉的衣服,不知所措。

    我实在看不下去他们那幅丑样,道:“宝二爷,还不快快穿戴干净了?这幅模样叫别人瞧去了,我可不敢保证不外泄了。”

    贾宝玉也是个聪明人,听我的口气是不会随意宣扬的,当下二人急急穿戴整齐,又在那里磨了半晌才过来与我说话:“姑……我与林妹妹是表兄妹,就叫您姑父吧。今日之事,您可千万别说出去,不然我定给爹爹打死了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