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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气寻“妇”录第75部分阅读

    场中的人已经只剩下不到五万人了,“逃命去吧,大家逃命去吧!”一旦心生逃意,这些人再也不愿上来送死了。

    天上的是恶魔,是魔鬼,斗不过,还逃不过么?几万人呼啸一声,四散奔逃。人人都很聪明,没有往十座串连在一起的大城逃去。那里目标太大了,根本就是等死的地方。几万人朝四野奔逃着,人类的潜能在这一刻爆发了。

    天下无敌又怎样?敌人一生逃意,我和雪姬再也找不到半个可以杀的人了。整个战场除了尸体,所有的活物都逃得干干净净。伤兵们哀嚎着,惨呼着。我眼睁睁地看着这些畜生跑了,心中烦燥,又是一阵剑雨下去,无论是荷兰人还是日本人,所有的哀嚎声嘎然而止。

    整个世界清静了!

    火凤还保有理智,“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我嘲她大叫:“闭上你的乌鸦嘴!老子烦着呢!”

    火凤大气,“好好好,我是乌鸦,老娘不管你们了!”又转头对雪姬说,“小雪,你疯啦?”

    雪姬给她吼得一机灵,血红的眼睛突然变得清明一片,茫然地看着这一切,“刚才,我,我怎么了?”

    “别管那么多了,跟我进城休息去!”火凤没好气道。“哦!”雪姬随即与火凤占领了十座城堡,而我则在城外团团转,四处追杀落单的跑慢了的士兵。

    我,是嗜血的!

    听到士兵们在耳边的惨叫声,我心中大爽,原来,杀人也是一件相当痛快的事啊!哈哈哈……

    恶魔涎生了,十座城堡里只剩下女人和老弱病残,徐正气会在这样几乎全是女人的国度里干什么呢?期待下一章……

    “莉莉,别哭了,会哭坏身子的。”雪姬拍着伊莉沙白的背,不停地安慰她。

    火凤叹了口气,“哎,莉莉节哀顺便吧!”

    这是十号城最大的城守府,日军全军覆灭,十座大城全被攻克。一些老弱幼残和女人们不敢外逃,至少到目前为止,那个杀人魔王还没有什么大动作。原本这些毫无抵抗之力的人是想逃出城去的,可城外尸横遍野,许多人才走出几里地,就再也不敢往前走了。

    几十万人的尸体在城外堆积着,血流成河。又加之接连几天大雨下个不停,百姓生怕出了城会死的更快,这才无可奈何胆颤心惊地留在城中。

    观看过那场大战的人,把杀人魔王的恐怖一传十,十传百地传到了所有日本人的耳朵里。十座大城里突然少了几:十万人,粮食多出一大截,一年内,百姓们不愁吃不愁穿。德川幕府倒了台,另九座城已经实实在在地把握在了日本天皇的手里。

    不过谁都知道,只要那个杀人魔王一句话,天皇就是千般不愿,也不得不拱手让位。一天一夜的大暴雨,总算把城外的血腥味冲淡了。但城门仍然紧闭,生怕会发生瘟疫。像这种大雨天里,尸体是最容易腐烂的。

    十号城的人最少,年轻一点的女子都拖儿带女跑到了别的城去了。整个城中只剩下等死的老弱病残,整个城一片死寂。只有城守府隐隐约约传来嘤嘤哭泣声,原来,大堂中正在举行丧礼。

    大堂正中摆了一具棺材,几个女人跪坐在棺材边上不停的抹眼泪。伊莉沙白公主,索菲娅王后,侍女梅娜、菲娜早已经哭得昏天暗地了,只有雪姬和火凤两女脸色黯然,在旁劝慰。

    男人呢?男人还没回来,他杀人杀上了瘾,一直在追杀那些逃跑的士兵。一天一夜未归了,不过女人们都不担心他。眼下没人能杀死他,就算打不过,逃也逃得过吧。

    天黑了,索菲娅王后对女儿说:“莉莉,你们去休息吧。母后在这里再陪陪你父王!”伊莉沙白不依,但被众女好说歹说,这才劝下去休息去了。火凤坐在大堂门口打坐兼守夜。人一走,大堂里突然安静了许多。

    索菲娅看着丈夫的棺材,神色复杂之极。似怨恨、似宽慰、似嗔、似怒、似悲、似喜……一时间心中百感交集,辨不出其中五味。

    这个男人给她带来了荣华富贵和权势,同样给她带来了十几年的空虚寂寞。虽然荷兰人性观念开放,允许自由恋爱,但身为王后若去偷人,那就得不偿失了。一失足成千古恨,索菲娅对中国这句成语很是欣赏。

    大堂中静悄悄的,外面沙沙的大雨下个不停,一丝茫然在索菲娅心头升起,未来,我还有未来么?索菲娅低头沉思,思索着以后该如何行事……

    “还舍得回来啊?”火凤没好气地白我一眼,一指在一边的饭菜,“喏,你吃了吧,大家都睡了,我也回屋去了。”说完头也不回,径直走了。

    我无奈地摇摇头,看来,她对我大开杀戒一事仍然心有芥蒂。毕竟,她属于修道之人,杀人过多,犯了杀戒,以后的天劫就难渡了。嘿嘿,其实我是有意为之。若是火凤真的修炼得了道,那还要我干什么啊?她想跑回天宫找她的老情人去,我又岂能如她所愿?

    有雪姬武则天的前车之鉴,我完会可以肯定,如无意外,我很可能也会跟她们一样能活几千年。甚至长生不老,永生不死。我大口大口,狼吞虎咽地吃着饭。里头我那死了老公的洋岳母索菲娅不知低头想什么呢,连我回来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

    我一边吃饭一边打量这那风马蚤的洋岳母。洋岳母的美艳,确也称得上人间绝色,洁白的皓齿,如仙似的脸庞。细长的柳眉,清澈如水的眼睛,虽然是愁眉淡扫,却隐藏着说不尽的风情。成熟女人的风韵,对我有莫大的吸引力。

    屋中的气氛突然有些异样了,洋岳母心生感应,回头看到我,显然很高兴:“驸马,你回来了?”

    我走到她身边蹲下:“你也跪了一天了,仁至义尽了,回去休息吧。”

    洋岳母脸色一黯,显然又想起了伤心事儿。“我想陪陪你岳父。”虽然佳人辈伤欲绝,但跪着的姿势却掩不住她:丰满的身材。我贴的有点近,阵阵女人肉香一个劲往我鼻子里钻。我食指大动,饱暖思滛欲啊,此话果然不假。

    昨天晚上的舞会上,洋岳母挑起了我的兴趣。她的身份对来说来还是比较有刺激的,特别是现在这样一个独特的环境。她老公死了,如果我在她老公的灵堂上干她……

    嘿嘿,我心中滛笑,刺激啊……

    我看着她美艳的容貌,虽然已经是虎狼之年,她的身材却未有半点走样。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由于是跪姿,衣裙把她两片丰满翘挺的臀部勒得相当的紧,看得我眼中直冒火。

    索菲娅心生感应,一看到男人赤裸裸的火红目光,竟然心生一丝羞涩,嗔道:“你看了这么久,还没看够么?”

    我回过神来,丝毫不把她当长辈看,赞道:“岳母您美得如天仙化人一般,我怎么看得够呢?”说着不由自主伸手抚上了她滑嫩的小手,轻轻地游移着。

    索菲娅一惊,手缩的比兔子还快,叱道:“你、你干什么?我、我是你岳母!”

    我滛笑道:“洋岳母,岳父他死了,你一定很寂寞吧。你看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要不要小婿陪陪你呀?”

    我抓住她的小手不放,索菲娅挣不开,“不、不要,你可是莉莉的丈夫啊!”她试图换醒我身为人夫的自觉心。可惜我是谁?我是徐正气,礼天下伦礼如无物。孔老头那些狗屁的人仁礼义在我眼里狗屁不如。人生在世,当随心所欲,当乐之时尽享乐。我哪里会放过她,“洋岳母,你就从了我吧。”

    我有些急了,一把凑到她的脸上乱吻。索菲娅死命的挣扎,“不要,不要,我是你的岳母啊,你这样会天打雷劈的!”我大怒,“贱人!昨天晚上你还与我勾勾搭搭,今天就装圣女啦?”

    索菲娅眼睛有些红,水汪汪的,“那,那是昨天,可现在我的丈夫死了。我要是再这样,我觉得太对不起他了。”

    我听出话外有话,问:“你是说,如果换个环境换个时间,你就可以从了我?”

    索菲娅只想尽快脱身,只好无奈地点点头。我丝毫没有所谓的同情心,滛笑说:“嘿嘿,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在这里做吧。你看,多刺激啊。”

    索菲娅瞪大了眼睛,性感的双唇张成了o字形,“你,你不是人,你是禽兽,魔鬼!”她恶狠狠地咒骂着。我微笑,双手大动,翻山越岭,不停地亲吻她的脸庞。

    索菲娅挣不脱,只好求饶,“好女婿,求求你了,你真要干,咱们去里面干吧。这里、这里实在不行……”

    “不行!”我霸道地否定了她的提议。想得美,我还没试过在这种环境下和女人做过爱呢。更刺激的是,死者还是她的丈夫!嘿嘿,老婆在他的灵堂上偷人,我那可怜的国王岳父会不会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呢?嘿嘿,期待啊……

    “不行啊,我是你的岳母啊!”

    “嘿嘿,是岳:母才刺激啊。再说我与你女儿又没登记结婚,又没拜过天地高堂。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不过,你要承认是我的岳母,我只会更喜欢,嘿嘿……”

    “唔……饶了我吧!”

    “叫我好哥哥,我就饶了你!”

    “好……”

    “好什么好?”

    “好哥……哥哥!”

    “大声点!”

    “好哥哥,饶了我吧!”

    “嘿嘿,我偏不饶!哈哈……”

    “你骗我!”

    “我骗的就是你,你吊我啊!”

    “啊……唔……”

    “哎哟……马蚤货,你真咬啊!幸好我躲的快,看我不操死你!”

    我猛一低头,吻上了她的俏脸。没想到洋岳母她被我挑起了久违的欲火,也作出了热情的回应。还引导着我的手,往身上的重点部位摸去。

    “马蚤货,还说不想男人!”我狠骂了一句,再次吻上她的肋颊,握住她一只玉峰,残暴地揉捏。触手挺弹饱满,且细滑非常。这种外国马蚤货最是喜欢残暴粗鲁些的,跟她们作爱我向来不温柔,这也是我从伊莉沙白三主仆身上学到的。

    沿着洋岳母的细白脖子一直吻下,最后吻上她滚圆的|乳|房。不得不说,外国货在整体上比本地货的|乳|房要大许多。很充实,捏起来弹力极佳。那颗娇艳猩红的顶上蓓蕾,已全然纳入我口中。

    我马上舌舔唇吸,让洋岳母感到无比的畅美,小嘴情不自禁地逸出了甜蜜的呻吟。洋岳母猛地把玉手伸到了我的下面,一把逮住了我那罪恶之源。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嗯,你……你好粗壮,真是难以想象,我女儿怎么忍受得了啊!……啊,死劲点,好舒服,不要停!”

    “马蚤货,这回说老实话了吧!”

    我继续埋头苦干,尽情享受洋岳母的丰满肉体。索菲娅浑身甘美,眉梢含春,白晰修长的玉腿,早已绕上了我的腰肢。只见:她唇鼓突,溪水连绵不绝……

    我又摸又捏,手口并用。洋岳母再也抵受不住了,终于开口哀求道:“好女婿,进来吧,求求你了,我着实忍不住了。”

    索菲娅两眼水汪汪,情欲大动,难以自禁,便即跪身而起,立即提枪攻杀……

    索菲娅头高高后仰,当下轻哼了一声。憋了十几年的欲火终于一朝得偿所愿,又遇上男人这等人间极品,宛似如渴遇浆,久病逢丹,干柴遇烈火,立即滛兴大炽,两条修长玉腿大大的张开口里忘情地叫道:“好爽!再用力进,我喜欢猛点的!”

    “马蚤货,老子干死你!”

    我犹如亢龙得水,奋力冲杀。索菲娅美得身躯绷硬,腔内空虚尽消,爽歪歪了。

    男人金枪大震,攻杀有度,速度越来越快,但索菲娅却毫无所苦,不住凑臀相迎,不停娇喘道:“好哥哥,你当真神勇。我渴了十几年了,你一定要好好爱我一晚,让我得以尽兴,便是干死我也愿意。”

    我一面左冲右撞,一面道:“既然如此,女婿自当尽力而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棒,棒极了。我想在上面,好久没试过了!”索菲娅全身潮红。

    两人一个转身,女上男下。索菲娅身子一翻,便跨伏在我跨间,她也不嫌脏将龙枪纳入口中,忘情吸吮。弄得我浑身畅爽,只听洋岳母吃得唧唧有扬,直到她心满意足,方跨骑沉臀,引蛇入洞。

    两人同时满足的叫了一声,“噢——”

    “好女婿,姐姐爱煞你了。”索菲娅滛声浪语。

    “唔,岳母,你也好美。”我一声“岳母”,她体腔猛地一紧。

    “啊,别,别叫我那个……”滛浪中的索菲娅害羞了。

    “是岳母么?”她又猛一紧,好爽。

    “坏、坏蛋,叫我索菲娅!”洋岳母一而再,再而三地纠正我的“口误”。

    “索菲娅岳母!”我坏笑叫道。

    “啊!你、你坏死了!”边叫边紧,爽!

    灵堂上相当的滛靡,女人玉臀猛抛,一上一下,“噗嗤噗嗤”,大起大落……

    我坏笑道:“岳母,我的死岳父正在看着我们呢!”

    “啊!”索菲娅再也受不住这强烈的刺激了,狂泄猛泄了一大通……

    我却不放过她,一返身,将她摆成个狗趴式,长打短击,狠抽猛插,插得她花枝乱颤,花容变色,日月无光。岳母长叫短吟,滛叫声如泣如诉……

    我猛干着洋岳母,心想,如果国王岳父泉下有知,知道我正干着她的老婆,他一定会气得从地下跳出来吧?嘿嘿,邪恶啊……

    “啊——”一声尖惊传来,我与索菲娅同时看去,只见伊莉沙白正吃惊地站在门口看着我们……

    索菲娅尖叫一声,狗趴着的身子猛地往后一仰,撞在我下巴上。“噢”,但这并非最痛的,可怜我的小弟弟,给索菲娅一夹一折。嘶……

    老天!差点给折断!!!

    饶是如此,两人的下身竟然神奇地结合在一起,死缠着不放。冰火两重天,我一时爽歪了。正当我迷糊时,伊莉沙白飞快地冲过来,狠狠地给了她母亲一巴掌,“啪!”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伊莉沙白怒叱亲生母亲。索菲娅羞愧的无地自容,一时间竟然被这异变惊得呆了。但给她夹在体内的我却怒道:“莉莉,你干什么?你怎么可以打你母亲!?”

    伊莉沙白:又一巴掌甩过来,被我捉住,“你发什么疯?”

    伊莉沙白惨笑道:“我发疯?”顿了顿又尖叫道:“是!我是疯了,我是被你们给逼疯的!不要脸的狗男女,看看你什么做了什么好事。这是乱囵,知道么,乱囵!”

    我甩过去一巴掌打得她定住:“贱人,什么狗屁乱囵?老子想操谁就操谁,还要你来管教?”

    伊莉沙白捂着左脸,不可置信道:“你、你打我?你竟敢打我?”

    我冷着脸不说话,心中有气,下身又狠狠地顶了顶索菲娅。

    伊莉沙白如遭巨创,连退几步,边退边说:“你、你敢打我?以前你那么疼我,从来就没打过我的!啊——,我跟你拼了!”她突然发了疯似的又冲上前来,撕咬她母瓣索菲娅。“贱人、马蚤货,亏你还是我的母后,你女儿的丈夫你也要偷。”

    索菲娅泪流滚滚,痴痴呆呆任女儿撕咬。我哪里会让伊莉沙白得惩,一把制住她。“你疯够了没有?我干周婉娘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话?”

    周婉娘与周小美是两母女,她们常常与伊莉沙白一块陪我睡觉的。

    “她们是她们,我是我!我就是不准让你碰我妈咪!色鬼、滛棍、流氓,放开我……”伊莉沙白披头散发,手动不了,就用脚踢。

    我火了,威胁道:“娘西皮,再不给我安静点,老子在这里把你们母俩一块干了!”

    “你吃啊,你吃啊!滛棍,有种你就吃。不敢的话你就是胆小鬼!”伊莉沙白已经神昏智迷了,什么话都敢说出口。我大气之下道:“好好好,老子不操死你就跟你姓!”

    嘶啦……

    “啊!”伊莉沙白尖叫着,身上的衣服被我撕成了乞丐装。“我跟你拼了!”

    三个人,一男两女跌倒在地上,扭成一团。索菲娅看到男人按着女儿,正准备开操,这才回过神来。一把死死抓住男人的命根子,尖叫道:“不要——,你不能这么做!”

    我按着伊莉沙白放不开手,只好对索菲娅凶道:“放手!”

    “不放!你先把:我女儿放了!”索菲娅一反先前温柔性子,语气坚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