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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孤烟第5部分阅读

    ,又挺又软。咱们到榻上再玩。”

    嫣然又哪能反对,只得任由他拥在怀中,往床榻走去。男人从后拥抱着她,并动手脱她衣衫。嫣然软着身躯,任他所为,没多久便被脱了个精光。

    “好一个美人儿,待我把你弄上天吧。”

    ……

    (四)

    严寒和大雪阻挡了我们回长安的路,不过听说前方的局势已经稳定了下来。

    从长安传来的消息得知,河北、河南、敌后城镇已有许多义兵崛起,特别是朔方节度使郭子仪,率领部将李光弼等,转战皆捷,击破安禄山的大同军使和兵马使的部队,其中一役,杀伤安禄山部七千人。郭子仪的部队招募和收编义军、降卒,迅速扩充,在山西、河北境内,占领了几个重要据点。

    河北、河南降顺安禄山的郡守,度过了一个短时期,也起兵了!河北二十四郡,已有十七郡起兵击安禄山,重归朝廷;河南反正的州郡虽少,但山东西部与河南南部,都有义兵配合官兵抵抗,初期闻风败逃的现象已纠正过来。

    而威名远扬的哥舒翰也已经到了潼关,并不断的在潼关集结部队。安禄山的前锋曾进犯潼关,为守军击退,由于河北情形的变化,安禄山不得不回援。对潼关的压力也降低了。

    我们中开始有人乐观的认为,内乱会很快的平息,我们甚至有可能成为一支打扫战场的部队,可至少我不这么认为。我是从长安逃出来的,朝庭的政治和军力是什么状况我看的一清二楚。虽然人们不拥护安禄山,可是以朝庭目前这种腐败的状况很难有效的调动和指挥军队,而各支军队的战力来看比得上叛军的还是寥寥无几。

    “大人,想什么呢?”是大政。

    “我在想安禄山的叛军究竟有何高明,高帅和封帅是何等人物,居然被他们打得毫无招架之力。”

    “是啊,听说安禄山除了本部军马外还有奚、契丹、室韦诸胡兵,这些人可都不是好相与的,他还有一支铁马骑兵,冲锋陷阵最为有效。咱们多为轻装骑兵还没有用过铁马重铠呢。”

    “一物降一物嘛,总有能对付得了他们的,”我站起身来,活动一下筋骨,掀开帐篷上的小帘,只见外面的雪仍是纷纷扬扬,“等雪停了,我们不就能见到安禄山的铁马了?”

    天宝十五载正月初一,过年了,这是大唐皇朝开国以来最暗淡的一个年关。

    在长安的大唐天子,于大明宫含元殿举行早朝——同一天,安禄山以大燕皇帝的名义,在洛阳的紫宸殿举行开国大朝。

    杨国忠知道,安禄山一旦称帝,这场战争就会拖延下去,然而,这是他所无能为力的事。作为大唐的首席宰相,他已经尽了他的能力,但是,攻击他的人却渐渐增多。他知道,这些人的背后是太子。这时,杨国忠不得不承认李林甫比他强,他压不住安禄山,也压不住太子。而李林甫却让这两个人怕的要命。

    昨天,寿王侧妃魏来馨入宫,借机会向贵妃说,太子得罪父皇,目前是为寿王进言的最好机会,魏来馨建议贵妃这位寿王的前妻设法联合高力士和杨国忠,内外合作,扳倒太子,改立寿王。贵妃虽然没有答应,但还是让杨怡来告诉了杨国忠。杨国忠想,这至少可以是一种选择,可以暗中动作。只是当他和杨怡交谈的时候,忽略了一个始终伴他左右的女人。

    初三,龙武大将军陈玄礼在巡城间隙中,溜进了杨国忠的别苑……别苑的内室中,锦被拱成了一个小帐篷,一只纤美而玲珑,像是白玉雕成的脚,颤抖着从被里伸了出来,却又很快就缩了回去。伴随着女人的呻吟,那小帐篷剧烈的抖动起来……突然间,帐篷在呻吟之中不动了。

    过了很久有女人的声音轻轻道:“有时我总忍不住想要问你一句话,你究竟真的是个人?还是铁打的?”

    这女人声音甜笑而娇弱,而且这种话比一百味蝽药都要管用,男人若想抵抗这种诱惑力,只有变成聋子。

    男人道:“你受不了,那你再来试试。”

    女人吃吃的笑着,道:“好了,好了,我有正事给你说,杨怡昨天从宫里传话给他了,你听是不听?”

    男人一个骨碌爬起来:“快说,有什么消息?……”

    ……陈玄礼飞一样的走了,去哪儿?嫣然当然很清楚。太子和首相的关系走到今天这一步,正是她所希望的,如今的嫣然已经不再是那个不懂事的小妇人了,谁骗过她,害死了他的丈夫,她都是一清二楚的,她都要用自已的方法让他们偿还一切。

    (五)

    最后的一场春雪就这么无声无息的停了下来,我们再次从玉门关启程,向关内开去。一路上回暖的天气也让我们的心情感到舒畅,希望战局也如同这天气一般不再恶化。

    一路上,秃鹰在天上围着我们的队伍,等着我们的残羹剩饭。如果是另一种情形下,它们等的就是我们的身体了。

    就这样走了一个多月,已经临近天水了。天黑时分,队伍扎下营来。照例,各营长官去听简报。一入中军帐,却见得李嗣业,皱着眉头,一脸凝重的表情。

    “诸位,离长安不远了,刚从长安传来消息,哥舒翰将军已经率部从潼关出击安逆。希望可以一举克之。”

    李嗣业说完,不少人显得有些激动,这毕竟是朝庭发动的总反攻。可是,也有人如李嗣业一般沉默,我就是其中之一。前方的局势我虽不清楚,可安禄山毕竟统有三十万大军,且都是能征善战之辈。反攻不是不行,而是本不必动用哥舒翰从潼关出击。潼关是长安的门户,一旦有失,后果不堪设想,没有必要冒这个风险。上策是另派兵马从朔方出河北,抄安禄山的老家。

    想这些也没用,从前线传消息到这儿要十几日,也就是说哥叔翰已经出击十几天了。现在可能胜负已分,我们只有一边向东南行进,一边听新的消息了。

    长安城春花如锦,气候向暖了,以关中的节序来说,已进入初夏,但实际上却是残春。

    太子李亨听了陈玄礼的报告后感到了危机。宰相对他的威胁太大了,哥舒翰与杨国忠的密切关系他也是很清楚的,手握重兵的哥舒翰如果和大权在握的首相联合让太子下野,那这个太子也就当到头了。他必须有所行动,想办法先搞掉哥舒翰,就像边令诚搞掉高仙芝那样。

    一项很特殊的阴谋在进行中,那是太子系的人物争权的新战略,他们尽力宣扬安禄山的凶焰已消,官军强大,已到了反攻的时候。表面上也的确如此,哥舒翰在潼关已集中了二十万以上的人马,据说训练完成,士气很旺。此外,不论河北、河南,敌后地区和长安之间交通不绝,各种消息都能顺利地传入长安,传来的,又多有好消息。

    皇帝真的相信,安禄山的大将崔乾祐在潼关之外的兵力不多,哥舒翰一出,必能将之击溃。于是,皇帝严命哥舒翰出击。

    天宝十五载六月初四,哥舒翰在痛哭中向长安遥拜,出师反攻了,他明知道这是冒大险而少有获胜机会的,但皇帝严命,他又怎能不出兵呢?

    安西援军离长安越来越近了。我们先前几天的好心情也都败光了,从前方传来的消息简直让我们目瞪口呆。

    六月初七日,哥舒翰与安禄山部下统兵官无敌将军平西大使崔乾祐,两军相会。

    六月初八日,哥舒翰发动了全面攻势。然而,崔乾祐在灵宝地区已有很周密的布置,哥舒翰的大军陷入了最不利的境地,前锋入了隘道,受到火攻,中央大军遇伏而散,有几支兵进入了绝地。于是,潼关大军在一天中崩溃了,哥舒翰自率的三万人,闻变即归,受到阻击,军心慌乱,也逃散了,哥舒翰率残兵绕道首阳山逃归。

    十八万人出击,逃入潼关的军队只八千人,而最不幸的是,蕃将火拔归仁在最后叛变了,诱擒主将哥舒翰,向安禄山投降。

    六月初九日,潼关失守。

    李嗣业听到这消息后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二十万兵一下子就……长安已经不保,看来皇上必定会移驾出京。再去长安无益,我们转去灵武,和朔方军汇合。”

    形势变得这么快,我也是没有想到的。可是长安……那是我的家,想到这里我立即向李嗣业进言。

    “将军,前方初败必定混乱,消息难免不准。让末将领一队轻骑前出长安一探究竟。”

    “也好,你要小心。探得消息就到灵武和我汇合,遇敌不可交战。”

    “末将得令。”

    ……

    (六)

    陈仓,我们百余骑沿着渭水向东,走了一天一夜到了这里。一路上已经遇见了些零星的逃亡者。

    在一片竹林休息了两个时辰,天亮了我们继续顺着水流的方向向东。

    迎面又是几匹马仓皇而来,几个男人骑在马上与我们擦肩而过。他们一定是从长安逃出来的,可能他们跑累了,低着头趴在马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倒是走在最后的一个十五六的小伙子抬头望了我们一眼,怎么有些面熟。没容我多想这些人已经走了过去。

    前面就是陈仓城了,我打算进城看看,打听些消息,如叛军尚未进入长安,我还是想抢先一步进城看看。看什么?我也说不上来,也许去找找看公孙大娘和燕儿那个小姑娘还在不在?也许,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嫣然,嫣然?找她做什么?

    我心中不由一阵烦躁。

    “嘘!”的一声脆响,李子义打了一个呼哨。

    我一摆手,兄弟们停下马来,弯弓搭箭警惕的注视着前方。

    李子义已经飞马赶回,“大人,前方有十余轻骑兵,步军约八十人正向我们这里过来。走的很急。从衣甲看像是地方驻军,敌我不明。”

    我举起手摆动两下,左右各分出二十骑隐入道旁竹林。

    不一会儿对面就出现了几名骑马的军人,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些步兵。

    他们看到我们吃了一惊,旋即停住了脚步。

    “安西都护府中军校尉独孤难奉旨进京勤王,来者何人?”

    一个骑马的人走出了队列,身着文官服饰:“陈仓县令薛景仙奉旨捉拿钦犯杨怡人等,敢问校尉大人可曾看见?”

    杨怡?钦犯?是了,刚才那个小伙子不就是虢国夫人杨怡的小儿子裴徽吗?

    她……他们如何又成了钦犯了呢?

    天宝十五载六月十三,在潼关失守的情况下,唐玄宗不得不逃离了长安,他选择的方向是向西南去蜀地。蜀地是杨国忠的势力泛围,在这种情况下去那里意味着什么太子是清楚的,他曾想过留下,可是皇帝没有准。

    另一方面杨国忠安排他的妻子和杨怡一起向另一个方向逃走,可是嫣然却作为一个侍女带在了身边。

    六月十四,逃亡的队伍从金城西行,只有五里便是昔日的兴平县城了,兴平故城的人昨夜都已逃了。早上,杨国忠和高力士就商定,以兴平西北二十三里的马嵬驿为中午的休息地。

    日已午,人也倦,但进入马嵬坡时的秩序还算好,皇帝进入时,炊烟处处,很快就有食物供应皇家人员。

    杨国忠忙了一阵,正向驿亭去见驾时,相府的从官赶上来,对他说诸蕃外国使臣的午饭还没有着落——那该是办事人员的疏忽。些许小事,本不必劳及宰相的,但因吐蕃使臣欲见宰相,杨国忠曾拟向吐蕃借兵,对吐蕃使臣特别看重,便回过去,向吐蕃使臣致歉,又命以相府食物先供使臣。

    但是,就在杨国忠和蕃使说话时,忽然有十多名兵士叫嚣起来,说宰相通蕃卖国,图谋不轨!宰相左右的卫士向那些兵喝斥,但是,这些兵士反而大叫,随后,有二三十名携武器的兵士自两边奔来。杨国忠一看情形不对,立即急走,相府卫士和家丁及从官分别阻挡,同时迅速地牵马过来,杨国忠奋力上马逃走。

    然而,他的马才动,兵士们来得更多,而且有人射箭了!杨国忠伏下身,向西急驰,另一边,有马队出现,正赶着杨国忠的儿子杨暄。一瞬间大乱,几支箭同时射中了杨国忠,他从马上跌了下来……杨国忠的身体才一倒地,叛兵就冲上,两名相府的卫士拼命挟扶起杨国忠奔跑!但是十来名叛兵骑马冲上,他们刀枪齐举,把大唐的宰相在马嵬坡杀死了!

    此地,接近故城,离驿亭较远,道北有一所戍卫的土屋,杨国忠死在距土屋不过一百尺之地,他的儿子杨暄,奔到距土屋不足五十步时也被杀了。

    只片刻功夫,杨国忠父子的人头就被用长竿挑悬起来。

    而土屋之内的嫣然神情冷漠的看完了这一切,换上一身粗布衣服悄悄的离开了。

    入夜,陈玄礼也终于松了口气,贵妃也已经被绞死,当他抽空去找嫣然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了。

    (七)

    数百名骑兵很快的掉头回返,目标是刚刚与我们擦肩而过的杨怡等人,刚才她身着男装我竟然没有认出来。

    地方官薜景仙骑着马跟着我们,只片刻功夫我们又回到了早上休息的竹林,阿史那一举右手,我示意骑队停了下来。顺着阿史那的目光我发现一排新的马蹄印延伸向竹林。我举起手在空中划了个半圆,队伍自动散开来,很快将竹林围了个水泄不通。

    我带着几名骑兵放缓马缰进入了竹林,很快,就闻到了血腥味。

    裴徽,一个弱冠少年,仰面朝天躺在地上,胸前的伤口淤满了血。大唐首相杨国忠的妻子同样趴在一滩鲜血中。

    而虢国夫人杨怡手中擎着宝剑,镇静的望着我们。

    “独孤难,果然是你,刚才你没认出我,我却认出了你。你把我们都骗了,国忠和我都以为你死了,看来你还是逃到了安西。现在你回来了,要抓我吗?反正我已经家破人亡了。”

    “夫人不要忘了,你也骗过我。独孤难早已经家破人亡了。”

    “哎!我小看了你们夫妻,你能死去活来。嫣然呢,国忠的死她恐怕是难脱干系。要说错,错在我杨怡为何要去招惹你们呢?”

    嫣然?我的心中一痛,她怎么样了,这些日子以来她都经历了些什么呢?

    恰在我沉思之际,杨怡一抬手,横剑向自己的脖子抹了过去。

    剑锋已经嵌入了肌肤,鲜红的血在雪白的肌肤映衬下显得格外刺眼。

    陈仓城,大牢内。

    只有我和杨怡两人,她受了伤,但没有死,被捉回了陈仓。

    我静静的听着杨怡陈述所发生的一切,非常想恨她。这个女人引诱我的妻子红杏出墙,最终也间接害死了我的姑夫姑母,害得我家破人亡。可面对她今天的局面,对她,我更多的是可怜。

    “独孤难,对不起,我并没想到后来会发生那一切。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你信我吗?“

    “我信与不信,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现在要杀你的又不是我。”

    “不,我不是怕死,我只想让你原谅我,到了地府也少受些罪。”她说着,艰难的挪动着身体,竟爬进了我的怀中,然后哭了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哭,也是最后一次。这样一个女人让你很难把哭泣和她联系在一起。

    后来我常常在想,我可以理解她当时的行为,一个女人濒临死亡的放纵,可是我呢?为什么我会那样?唯一的答案就是我已经有快一年没有做过了。

    不知是怎么的,杨怡娇嫩的手儿就已经握住了我的y具,轻轻地推了推,然后带到她的玉门。

    我的心情特别紧张,稍微用力,已经把一半的y具插入她滋润的甬道里,她轻轻哼了一声,放开扶着y具的手,让我整个的进入里面。

    我只感到全身发着高热,坚硬的y具一次又一次陷入软肉,接连抽送了一二十下,整条y具都发生奇痒,我赶紧贴着她的阴沪,骨碌骨碌地便s精了。这样快的时间,只不过是一杯茶的功夫,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我感到了失望,这一次的性茭之中我根本不能体会出真正的欢乐。我在她的肉体上不断喘息着,y具仍然插在杨怡温软滋润的阴沪中,可是已经渐渐地软下了。

    当一切都平息下来之后。

    “独孤难,你帮帮我好吗?”……我最终选择帮助了她,帮她做完了她没有做完的事。

    薜景仙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