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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第6部分阅读


    “老实告诉我,上大号时这里痒不痒?”周义捉狭地问道。

    “怎能问人这些事的……呀……不要进去……我说了……不痒……痒呀……!”安琪哭笑难分道。

    “色毒的男人喜欢干女孩子的屁眼么?”周义笑问道。

    “我怎知道?你该问安莎的。”安琪哂道,也知道安莎曾经色诱周义一事。

    “她的屁眼烂得很,一定给男人干了许多次。”周义笑道。

    “你喜欢么?”安琪问。

    “看看是谁吧。”周义咯咯笑道:“如果我要干,你会答应吗?”

    “人家整个人也是你的,你要干什么不行?”安琪粉脸通红道:“但是……一定痛死人家了。”

    “你这么乖,我怎舍得让你受罪。”周义胸中一热道。

    “你还不拿开你的手,不是要人家受罪么!”安琪低声道。

    “那里受罪呀?”周义笑嘻嘻地从安琪的腿根往前探去,怪手直薄禁地,摸了一把,若有所悟说:“我明白了,是怪我弄得你不上不下么?”

    “你知道不是的!”安琪嗔道。

    “那是什么呀?”周义贼兮兮地说,怪手放肆地把玩着神秘的三角洲说。

    “我不知道……”安琪没好气道:“你想怎样便怎样,我这个劳什子萝拉可汗是你给的,要是人家当众出丑,当不成可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是要你出丑,只是下边太是气闷,给你寻些乐子吧。”周义似笑非笑道。

    “我不要这些乐子!”安琪嗔道。

    “以后也不要么?”周义中指在前,姆指在后,同时撩拨着前后两个肉洞说。

    “啊……我的小祖宗……你痒死人了。”安琪呻吟道。

    “滛水流出来了……”周义怪叫道,暗念可惜自己地位尊崇,不能胡来,否则就在这个高台上,当着色毒臣民征服他们的新任可汗,也真有趣。

    “冤家……住手吧……快点住手……人家受不住了!”安琪哀求似的叫,刁钻的指头使她控制不了自己地哼唧乱叫,要不是置身高台之上,下边的人声和鼓声也吵得厉害,恐怕不出丑也不行了。

    “你还没有快活哩!”周义兴奋地把食指送进水汪汪的风流洞里,与中指捏在一起,起劲地抽锸着说。

    “现在不行……啊……待会……待会才给我乐一下吧!”安琪咬紧牙关道。

    “为什么不行?”周义暗念要是能让她当众尿出来,一定很刺激,心念一动,指头送出真气说。

    “啊……不……啊……不行了……”真气才发,安琪倏地尖叫一声,藏在王袍里的娇躯急颤,要不是周义及时让她靠在身上,也许已经跌倒地上了。

    “是不是很刺激?”周义喘着气问道,湿漉漉的玉道紧紧缠绕着他的指头,还不住传来前所未有的剧烈抽搐,证明安琪也是快活无比。

    “……”安琪喘个不停,却没有做声。

    周义低笑一声,指头继续留在玉道里,待里边抽搐开始减退后,才抽出指头。

    “不……不要走……”没料抽出指头后,安琪竟然叫起来。

    “你还没有乐够么?”周义奇道。

    “不……你抽出指头,里边……里边的东西会流出来的。”安琪着急地说。

    “这也没办法的,下去再洗干净吧。”周义皱眉道。

    “要是……要是让别人看见,人家……人家以后如何见人?”安琪涨红着睑说。

    “有了,你先运功逼住肌肉,礼成后立即下去清洗便是。”周义灵机一触道。

    幸好这时各族已经行礼完毕,即位大典也终于完成了,大祭司率领各族祭司和长老在高台下边排成两行,恭送萝拉可汗下台。

    “礼成了……快点下去吧……”安琪气息啾啾地扶着周义的臂弯说。

    “你还走得动吗?”周义抽出手掌,缩进袖管里,揩抹着湿透了的指头说。

    “都是你不好……走吧!”安琪喘着气说。

    “走好了。”周义笑道。

    “喔……糟了!”走了几步,安琪忽地停止不动,急叫道。

    “怎么了?”周义问道。

    “还是流出来了……”安琪手足无措道。

    “让我看看……”周义挡在安琪身后,掀开王袍下摆说。

    “不要……他们会看见的!”安琪急叫道,可是叫声未止,一缕冷风已是直透腿根,不禁大窘,知道衣服已经给周义掀开了。

    “不用紧张,他们不会看见的。”周义低头察看道,虽然不大真切,但是箇中情景,还是瞧得他血脉,还没有扑灭的欲火开始失控。

    只见两条合在一起的美腿中间,油光致致,一些白雪雪的液体正在滴滴答答地掉下来,沿着大腿内侧,经过膝盖,最后终于落到地上。

    “掉在地上了,怎么办?”安琪耳根尽赤道。

    “你把靴子在地上擦几下,便什么也看不见了。”周义忍不住在涨卜卜的白肉股上捏了一把说。

    “真的看不见吗?”安琪也没空计较,脚上赶忙擦了几下道。

    “真的。”周义笑道:“走吧,再不下去,他们会以为我欺负你的。”

    “你没有欺负人家么?”安琪愤然道。

    “对。是我不好。”周义暗笑道:“待会罚我给你舔干净。”

    “人家才不要!”安琪唾了一口,才扶着周义下台去了。

    (第一集完)

    第二集

    第一章 秘宫总管

    周义与千余亲卫,分别乘坐十余艘萝拉可汗提供的人船,取道小商河回国,大军于三天前就从陆路动身,虽然走水路能节省许多时间,但是色毒哪有这么多船舶。

    遥看岸上不住挥手的安琪和一起前来送行的色毒臣民,周义也从怀里取出一块不大干净的素帕挥舞示意。

    别人要是看见周义手里的素帕,多半不以为意,最多是奇怪堂堂的大周统帅,手绢也没有人清洗。

    要是安琪看见了,一定粉脸通红,娇嗔大发,也许亦会泪下如雨,更添相思之苦,因为这块素帕正是周义留作纪念的落红巾。

    本来安琪要亲送周义至兀城,看着他与该已抵达的周军一起上路,可是周义却以她整夜没睡为理由,何况千里送君,终须一别,坚决拒绝了玉人的美意。

    两人彻夜未眠,除了是互诉离情别绪,自然少不了抵死缠绵、尽夕交欢了。

    想到这个色毒的大美人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千依百顺的样子,周义也是难舍难离,但是大事为重,岂能贪图一时的欢娱,耽误千秋大业,唯有忍心上路。

    周义也不是说走便走的,他没有忘记天狼族垂涎色毒的黑龙血,于是留下十个近卫,必要时,安琪可以遣他们求援。

    安琪没料到爱郎如此细心,感动之余,亦令十个色毒勇士追随周义回去,除了方便传递消息,也要全力保护周义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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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返川晋州后,皇帝的诏书早已到了,除了下令嘉奖和赏赐外,还着周义安顿妥当后,使上京面圣。

    周义收服色毒的消息,自然亦是传遍晋州,难得的是伤亡甚少,大部份的父母看见儿子无恙归来,均是欢喜若狂,大肆庆祝。

    周义没有参加庆功宴,而是单独召见李汉,探问朝廷的近况。

    “这几个月,朝廷最大的事是王爷扬威异域,平定本朝大患。”李汉谄笑道。

    “皇上高兴的不得了,还有几次在朝堂之上称赞王爷英明神武,是吾朝的千里驹。”

    “除了这事,便没有其他了吗?”周义摆手道:“我几个兄弟近况如何?”

    “听说皇后为了王爷迟迟不肯成亲,又不爱女色,很是着急,现在正积极物色大家闺秀,要尽快给王爷成就好事。”李汉答道。

    “看来不答应也不行了。”周义点头道,暗念几个兄弟不仅成亲,还纳了妾侍,而且除了太子没有子嗣,几个弟弟也有儿有女,难怪母后会着急。

    “那么恭喜王爷了。”李汉笑道。

    “还有什么?”周义继续问道。

    “皇上接到宋元索的降表后,十分高兴,下旨安抚,还着宁王兴建行宫,择日南巡。”李汉艳羡道。

    “南巡?”周义沉吟道。

    “是的,还广召全国的造船巧匠,在甘露湖大造龙舟,看来要好好地乐一趟。”李汉兴高采烈道。

    “太子有什么动静?”周义改口问道。

    “太子搅大了一个宫娥的肚子,气得皇后大发雷霆,但是为了孩子,只好许她入宫。”李汉答道。

    “我这个哥哥也真风流呀!”周义哈哈大笑道。

    “论风流,本该数鲁王,不知为什么,前些时死了一个妾侍,闹得流言四起。”李汉摇头道。

    “什么流言?”周义问道。

    “传说那个妾侍不是病死,而是给鲁王虐杀的,有人说他治家不严,有人说他x爱此道,尖子乔死了爱妾,莫衷一是。”李汉搔着头说。

    “父王母后知道吗?”周义皱眉道。

    “是应知道的,却没有旨意。”李汉答道。

    “左清泉叛逃一案,刑部批回来没有?”周义问道。

    “左清泉一案是王爷送去的吗?”李汉讶然道:“我还道什么人多管闲事。”

    “批了回来没有?”周义追问道。

    “已经回来了,家属被判充军三千里,卖与番人为奴。”李汉莫名其妙道:“其实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何况叛逃这样的大事,不用刑部批准的。”

    “你懂什么。”周义哂道:“人拿下来没有?”

    “老少男女二十八口全拿下来了,我做主把绮红单独囚禁,其他则关进大牢里。”李汉点头道:“绮红知道被判充军后,整天嚷着要见你。”

    “什么事要见我?”周义笑道。

    “她说有机密要面禀王爷。”李汉答道。

    “什么机密?”周义问道。

    “她说见到你后,才会说出来的。”李汉道。

    “你可有和她再续前缘吗?”周义再问道。

    “是她自动献身的,不吃白不吃嘛。”李汉诡笑道。

    “她的床上功夫还行吧?”周义问道。

    “还可以。”李汉叹气道:“不过只是敷衍了事,没有以前那么有趣了。”

    “有什么不对?”周义奇道。

    “我看她是对左清泉动了真情,j像满腔委屈,半死不活的。”李汉气愤道。

    “抄了左清泉的家没有?”周义问道。

    “抄了,家产不多,应该不会是他给绮红赎身的。”李汉答道。

    “或许是为了她,不惜倾家荡产吧。”周义皱眉道。

    “左清泉素来不大阔绰,在京里时,生活也是普普通通,怎能与那些富豪大户争女人。”李汉摇头道。

    “j吧,带她前来见我,看看她有什么话说。”周义点头道。

    “是,我会让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李汉笑道。

    “胡闹,囚徒自有囚徒的样子,怎会漂漂亮亮的。”周义骂道。

    “是,属下糊涂。”李汉赔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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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不像一般囚徒那样蓬头垢面,身上也是干干净净,绮红却是穿着罪衣罪裙,头戴木枷,锁着白皙皙的粉颈和一双玉手,脚上还挂上锁链,在李汉的押解下,垂首低眉,步履蹒跚地走到堂前,可真狼狈。

    “犯妇绮红叩见王爷,愿王爷百子千孙,公侯万代。”绮红扑通一声,在周义身前跪倒,可怜兮兮地说。

    周义冷冷地打量这一代名妓,看她桃眉凤目,杏眼桃腮,倒是个美人坯子,可惜身上的罪衣罪裙太过宽松,隐藏了身形体态。

    “你有什么话要告诉王爷,尽管说吧。”李汉沉声道。

    “事关机密,犯妇希望能够单独禀告王爷。”绮红叩头道。

    “机密?”周义木无表情道:“很好,李汉,你退下吧。”“王爷,你是知道清泉是冤枉的!”李汉去后,绮红爬上一步,悲声道。

    “左清泉已经伏法,是不是冤枉可不重要了。”周义冷笑道,看来左清泉已经把当卧底之事告诉绮红了。

    “死了?!”绮红如堕冰窟地叫。

    “叛徒不该死吗?”周义哼道。

    “可是……可是他是奉你之命充当卧底的。”绮红悲愤道。

    “我杀他不是因为他背叛大周,而是吃里扒外,对我不忠。”周义森然道。

    “他如何不忠?”绮红愤然道。

    “他的人在晋州为官,却向东宫暗传消息。不是背叛了我吗?”周义悻声道。

    “你……你知道了!”绮红颤声道。

    “我该知道的事,怎能不知道?”周义寒声道。

    “但是……我们……他的家人是无辜的!”绮红泣道。

    “一人得道,鸡犬升仙,一人作孽,全家受累,这样简单的道理你也不明白?”周义理所当然地说。

    “但是……”绮红没料到这个人人赞颂的贤王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不禁瞠目结舌,不知如何说话。

    “不用但是了,你要告诉我的机密大事便是这些废话?”周义脸如寒霜道。

    “不是这些……”绮红阅人不少,感觉周义冷酷无情,知道哀求也没有用,毅然道:“可是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周义冷冷地说。

    “放过左清泉一家。”绮红答道。

    “圣旨已下,你知道这是不行。”周义断然道。

    “那么单放我一个如何?”绮红知道他说的没错,改口道。

    “我不谈条件!”周义没打算多说废话,露出狰狞脸目道:“你要是不说,我便严刑逼供,可知道三木之下,何求不得!”

    “我……我可以胡说八道。”绮红脸如纸白道。

    “要是我不能分清真伪,给你骗了也是活该。”周义胸有成竹道。

    “左是死,右是死,为什么我要说!”绮红嘶叫道。

    “我没打算取你性命。”周义冷笑道。

    “充军三千里,卖与番人为奴,更是生不如死呀。”绮红泣道。

    “不错,特别是像你这样的美女。”周义诡笑道:“也许比当脿子时更苦。”

    “王爷……呜呜……饶了我吧……只要放我一条生路,你要我干什么也可以!”绮红嚎啕大哭道。

    “看看你说的是什么机密再说吧。”周义铁石心肠道。

    “我……我是奉太子之命,才下嫁……左清泉作妾的。”绮红悲哀地说。

    “说清楚一点。”周义寒声道。

    “奴家本来在水师的怡香院当娼,薄有艳名,接待了许多达官贵人,有一次接待了太子……”绮红硬咽道。

    “太子?他迷上了你吗?”周义讶然道。

    “他以后来了两次,还送了奴家许多礼物,后来竟然要奴家给他打探消息,奴家本来不肯答应的……”绮红不置可否,继续说。

    “打探什么消息?”周义皱眉道,知道以太子之尊,绮红不过是一个下贱的脿子,怎能不答应。

    “奴家只是一个脿子,能打探什么秘密?”绮红叹气道:“大多是接客时听到的说话,还有些是床第之私,有时也他会教奴家说话,对一些大官旁敲侧击,奴家可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老大倒有心计。”周义点头道:“后来为什么又要你下嫁左清泉作妾?”

    “奴家也不知道,或许是奴家干得不好吧。”绮红凄然道:“有一天突然给奴家赎身,便嫁给左清泉了。”

    “太子为什么要你下嫁左清泉?”周义大概也能猜到答案,还是追问道。

    “他要奴东定时报告左清泉的动态,看他有没有阳奉阴违。”绮红回答道。

    “那么左清泉有没有阳奉阴违?”周义冷哼一声,说。

    “没有。”绮红垂头道。

    “左清泉可有向太子报告他打算叛逃的事?”周义问道。

    “没有。”绮红摇头道。

    “那么你呢?”周义继续问道。

    “我也没有。”绮红木然道。

    “你还有什么要告诉我?”周义阴恻恻地说。

    “奴家是想告诉你,太子对你很是忌惮,恐怕会对你不利。”绮红危言耸听道。

    “也许吧,但是他最忌的不是我。”周义大笑道。

    “王爷,奴家要说的已经说了,求你饶过奴家吧。”绮红哀求道。

    “如果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