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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风流才子沈仲春_2第3部分阅读

    的捏了一把,被探索的 娇躯感到有点儿酸了,更是软棉棉的依着他更加紧贴,他沿着那缝儿一探,只听 到「吃吃」的笑声,笑得那么甜、那么荡,细腰儿连连的扭了几扭,小肚子挺了 又挺,无形中更帮他手指的探险了,轻轻一滑,又感到了另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於是慢慢的往那痒处搔着,轻轻的逗弄她那娇嫩的花儿。

    没有多久时间,她竟像着了魔一般,半闭着媚眼儿,频频的扭摆着细腰,贴 得更紧,挺得更急,啊!那些滛水已不断的往外流了,整只手都浸湿啦。

    忽然她突然打了个寒战,急急的站起身来笑着说:「啊!公子爷,你使坏, 我不来了!」

    仲春张眼一看,原来眼前就是那个给自己开门的道姑,她也脱得一丝不挂, 曲线毕露,正横着他一个媚眼,又是一声娇笑,摸揉着自己那个肥满阴沪。

    仲春再低头一看,伏在自己小肚子上的,是那位真妙仙姑,一想到真妙两个 字,身体便酸软了半截。

    她正握着自己粗硬的y具,让小嘴含着,一吐一吸啧啧有声,又用香舌舐着 茎上突起的粗筋,马眼儿,这样的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直舐得他骨软筋酸,差 一点儿便要泄出阳精来,他打心底的叫着,真妙,这真是妙啊!

    这时仲春的肚子发出了咕咕的一阵响,站在一旁的小道姑便笑了起来,走过 去推了真妙一把,她说:「姐姐,公子爷的肚子饿得叫冤了,让他吃过饭后再替 咱们卖力吧!」

    真妙听了便走下身来,那个小道姑就紧紧拉着那根粗壮坚硬的y具,一面拉 一面笑说:「啊!好长好大,公子爷,我们吃饭去。」

    说着,她又急急的套了几下,仲春将她抱起坐在自己膝上,连连在她的粉脸 上亲吻了几下,然后就看着满桌的酒菜只是不吃,真妙看了看他笑着说:「公子 爷,你是嫌我们的菜弄得不好吗?」

    仲春伸手搂住她的细腰说道:「仙姑,你做的菜看起来真可口,本来我也饿 了,但是,如今独对名花,饱尝秀色,我的肚子反而不饿了。」

    真妙狠狠的打了他一下,娇声嗔道:「啊!你这个小冤家,真会油腔滑调、 乱嚼舌根,我可不依,要吃饱了才可以欢喜个通宵呢!」

    便又对着那位小道姑说:「九空妹妹,这位公子爷可真难伺候,你就喂他吃 吧!」

    仲春一听就笑着问道:「哎啊,小道姑,你怎的叫九空啊?」

    她格格一阵荡笑,轻打了他一下说道:「我呀,为什么叫九空呢,你可听好 了:一是父空、二是母空、三是兄空、四是弟空、五是尘空、六是声空、七是色 空、八是钱空,九是……」

    她歪着头想了一下,忽然笑着拍了一拍自己肥涨的阴沪说:「啊,有了!九 是我这个地方老是空着啊!」

    仲春和真妙被她逗得都大笑了起来。

    (7)  九空拿着一只鸡腿给公子吃,又感到侧身坐着不方便,就转过身来与公子面 对面的坐着,啊呀,看她的样子简直马蚤得出水来,笑嘻嘻的握住他的粗大y具, 又握又套,使那根风流棒越发的昂昂然坚硬高举,九空一见佯惊的叫道:「姐姐 你看,这条狗鞭子还想要吃肥肉呢!」

    真妙低头看了看,脸上也有些变色说:「妹妹,你当心这条狗鞭子,可会刺 破你的胆哟。」

    仲春听到了她们讥讽自己的家当儿,决心要使些手段,她吃点苦头,尝些厉 害,便抱紧她的腰,准备挺阳硬刺。而九空则赶忙将两腿尽量分开,成了个一字 形,双手将阴沪一拨,啊豁然开朗,那些滛水便像泉水般滴流出来。

    天还是好好的,屋子里怎的下起雨来了,仲春假装朝屋顶看去说:「屋子漏 水吗?怎的我的两条腿都湿透了。」

    九空咬着他的耳根骂道:「这是我使的法术下毛毛雨啊。」

    突然的,一个扭摆着腰儿下沉,一个鼓气挺阳上刺,像一串的爆竹,又像旱 天里的一声暴雷,一时间,九空如同负了伤的小白羊,全身颤抖着,小嘴里不住 的哼着:「哎呀,痛,痛死我了!」

    再向下一摸,我的天啊,这冤家还留着五六寸在外面呢。真妙也凑近来看, 才塞进一个大竃头,就挤得九空的阴沪涨突突的,更加饱满了,里里外外水泄不 通,嗯!这浪滛妇,如今是不会下雨了。

    真妙整好她的身子,使她端端正正的坐在y具上,又轻拍了公子一把,埋怨 说:「哎!你这个冤家啊,真是够狠的,九空虽不是个c女,但也不曾接近过男 人啊。」她又娇媚的说:「你不相信是吧。」

    便自床头取来一根白绸子做成的假相公给他看,顶端犹如杜鹃泣血般,佈满 着点点元好,真妙又说:「九空平日目高於顶,对於那些与我双修的常客都看不 上眼,今日也是有缘,一眼就看中了你,才愿意委身相就。」

    仲春这才相信,於是对她更为怜爱了。

    九空幽怨的伏在他的肩上低泣着,泪眼斑斑,直直的落在公子的身上,而他 也痛在心里,便紧紧的拥抱着她,抚摸着那雪白细嫩的肌肤,柔情蜜意的说道: 「我的好妹妹,我知错了,我发誓,要好好的让你一辈子和我过上幸福快乐的生 活,好妹妹,原谅我的粗鲁吧!」说着两眼也潮湿了,那情泪也落在她的|乳|峰上 了。

    这时真妙可真要替九空欢喜了,深知这解元郎可是多情种子,言出必行,说 得到就做得到,如果九空果真跟了他,日后自己多少也会有些好处,别的不说, 自己的两片肥肉,也会被塞得鼓鼓的。想着想着,不由得脸上笑开了,便对他们 说:「好啦,好啦!你们就别闹孩子气了,解元郎既然要接你回去,今儿个便算 是定情,我也把那瓶从来未开封的春宵苦短酒拿来,为你俩助兴。」

    说着便从床后取出酒来,注满了三大杯,九空早已是依着他笑咪咪的转悲为 喜了,当然啰,人逢喜事精神爽嘛,从今以后她可也是位解元夫人了,啊,现在 她的下身还紧紧咬着那根大鸡笆不放呢。

    三个人儿端起了杯子,彼此祝福的乾了,真妙再给他们注满,九空抢过杯子 说:「亲哥哥,这杯我来敬你好吗?」

    仲春双手捏着她那对高耸的|乳|峰笑着点点头,九空先乾了一大口含在嘴里, 然后嘴对嘴的送了过去,这样两人又吃了两杯,真妙也陪着吃了一杯,这正是酒 落欢心人更娇、爱愈深、情更重,玉人在抱但愿永不分离。

    那些春宵苦短酒一落肚,便不断的在四肢百骇间翻转,为那春情欲火、火上 加油,情欲狂潮、推波助澜,阳儿在跳,花儿在烧,唔这一对壁人儿,男的眼儿 冒火,女的马蚤媚入骨,却成了上下三部曲啦,首部曲:含嘴吐舌,水|乳|交融的交 卷一块儿,二部曲:摸|乳|搂腰,数不清的轻怜蜜爱,三部曲:挺阴坐阳,欣欣然 如高水流水。

    仲春感觉到她的滛水流出来了,且是十分丰沛,连整个儿y具都湿润了,她 的阴沪也越觉得肥涨饱满起来,於是公子紧握那两只丰|乳|,不住的抚摸着,捏弄 着两粒|乳|头儿,如此让九空更是春情勃发,花心马蚤痒难忍了。

    她瞇起了那双水汪汪的媚眼儿,直直的盯着他的双眼,细腰儿轻轻摆动着, 粉白的肥臀,不停的摆动着,旋转着向下研磨,两片肥厚的荫唇也越发分开了, 紧紧的挟住他的大竃头,一吐一吸如同鱼儿荡水了。

    她紧咬银牙,小嘴儿急速的呼吸着,轻轻的呻吟,体内的酸痛马蚤痒,使得她 的魂儿都快要飞了,而欲火的焚烧,使得她更加需要硬实的东西,填塞那些第九 空虚的地方,一次又一次的深沉坐下,每次都发出长长的低微「哎呀」叹息,底 下的两件宝贝儿也发出「唧唧」声加以应和。

    他温柔的、多情的,轻轻的挺动着y具,一分一分的向上刺,入了些儿便又 退了回来,再接再厉、浅尝即止,她拨开阴沪,慢慢的落下,又慢慢的上提,终 於一个鞠躬尽萃,一个忍辱负重,两人高度合作下,一丝一分的将距离拉短了。

    待到那根粗硬长大的y具,整根儿送了进去,完全吻合了,也塞得她阴沪爆 满了,两人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彼此紧紧的相互拥抱着,达到了两人最亲密的结 合。

    啊!那真是一只最完美的肥涨饱满的阴沪了,它有着紧、暖、香、乾、浅的 好处,将y具完完全的包裹起来,她也赞叹着他的y具,粗长、硬热,塞满了阴 户的每一个角落,像火般的焚烧,那大竃头不停的跳动,不断的点着那花心儿, 像一支羽毛轻轻的搔着、搔着,她已经忍不住了,呻吟声也更为响亮了。

    他随着她慢慢的展动身形了,缓缓的送进去,她也轻轻的迎下来,彼此忍耐 着慢动作的徐徐吐套,就这样经过一盏热茶的时间,维持着互相磨擦、点刺,里 面搔痒的感觉稍退,但是二人的欲火则加剧的飞腾,同时一缕缕的妙感更为加深 了。

    不断的、不断的,由慢而快,由快而急,最后她好似闪电般的夹住y具忽起 忽落,那模样真是狠,嘴而叫着、腰儿扭着、臀儿颤着,一下坐得比一下深,整 根粗长的y具,一点儿也留不住了,很快的被套了进去,又很快的被吐了出来, 那个大竃头冲激着滛水,连续的发出规律的「啧啧」滛声来。

    真妙看到两位扭股糖似的胶在一起,九空那个又肥又白的屁股,已经又快又 急的,扭得像一团雪花一般,叫人看不清楚那儿是上,那儿是下了,只是听到那 声声入肉的劈劈啪啪的滛水声。

    再一看地上水汪汪的一片,心中不禁一阵狂马蚤,用手一摸阴沪,啊!全是水 淋淋的,暗自嗯了一声,咬咬下唇,走到仲春身旁拉着他的手说:「小冤家,你 们演这个把戏,可把我看得急死了,你替我插插这里吧!」

    说着,便抓紧他的手,往小腹下摸去,仲春乘势并指一送,便开始抽抽锸插 的搔弄起来。

    九空那条细腰儿,一开始就扭个没停,如今已是累得她上气不接下气,腰彷 彿要断了似的,虽然是尽力的向下坐,又套得深深的,硬热、涨满,里里外外是 都舒服了,但是但是仲春坐在那儿,y具多多少少的留了个根在外面,心里觉得 似是美中不足,好似仍久缺什么似的。

    伏在他的肩上,九空急喘的说:「好哥哥,亲相公,我们到床上去弄吧。」

    仲春便把她轻轻抱起,她则双腿相扣紧缠着他,腰儿扭得更急、肥臀转得更 猛,狠狠的套了几下,让那插入是更深更为贴切了。

    仲春将她放平在床上,再将一只枕儿垫在她屁股下面,如此一来她那肥嫩嫩 的小岤,更高高的突起了,九空握着他的粗长y具,往里一带,仲春一伏一挺, 她也急急将阴沪抛高「滋」的一声便送了进去。

    这一次可是全根尽没,外面真的一丝儿也不留了,大竃头结结实实的刺进花 心里去,仲春一挺再挺,她也一抛再抛,啊呀!真好似吃辣椒,越流汗是越过瘾 啊!

    仲春紧握着两只高挺的丰|乳|,一按一摸,y具则是不停的抽锸,她则是将他 紧紧搂着,粉腿大开,腰儿急摆,肥臀狂送,阴沪越抛越高,滛声浪语也越来越 大,两人短兵相接,屋子里战得是乌天黑地,时间是珍贵的,寻欢的人儿更是一 分儿也不肯放过,更何况在这销魂荡魄的时候,最是希望能化为永恒。

    两人插弄良久,九空媚眼已经渐渐失神,遍体香汗真流,四片唇儿紧贴着拥 吻,从喉间发出的哼唧声是那样的低沉、那样的微弱。

    仲春忍着最后一口气,奋力的重插了十余下,那酸麻不已的大竃头跳得更厉 害,终於「格格格!」一串珍珠似的滛精自马口喷出,直直冲向花房深处,九空 连连的打着寒颤,一阵身心舒畅,酸软的瘫在牙床上。

    仲春放开九空,用力拔出y具,谁知这y具还是一样的硬热、粗长,而阴沪 则是扣得太紧,猛然一下又让九空痛的快昏过去。

    另一边的真妙早已在一旁等不及了,媚眼抛呀抛的,一边吃吃浪笑,手还紧 扣着自己的阴沪。二条粉腿早已大张,阴沪翕翕然的一分一合,亮晶晶的滛水也 溢满出来。

    看着她滛荡模样,仲春猛扑过去,一挺y具「滋」的一声,又是全根尽没, 两人是轻车熟路,当下急急抽送,真妙轻哼一声,将他狠狠搂着、钩着,肥臀挺 得高阴沪也抛得急,两片肥厚的荫唇,紧紧的咬住y具根部。

    这一夜里,他一根坚硬粗壮的y具,在加料香茶及春宵苦短酒的助威之下, 直将两人四片的香嫩肥肉干得又红又肿,滛水也不知流了多少,他则是雄纠纠、 气昂昂的,让两人此起彼落的泄了又泄,真弄到鸡鸣五更,才昏昏睡去。

    (8)

    莲花观在南京也是颇有名气,各大户人家的夫人小姐也是认识的,在仲春开 出了条件之后,真妙两人与他互相商议一番,做出了一个好计策,原来真妙在这 观中,专修阴阳双修之术,也早已是阅人无数了,每当看到风流俊俏的人物,就 会在奉茶之中加个少许让人发春的药,好与这马蚤艳的观主共参极乐之道,如今要 进入大户人家的闺房中,钓出那千金小姐,倒也可以用到这味好药。

    三人商议已毕,真妙便交给九空一包药,交待她如此这般去办,九空荡笑的 对着仲春说:「这又便宜你了。」

    九空匆匆的来到了于府,见过于老夫人后,便说昨夜吕纯阳祖师爷託梦给 她,说于小姐近日会有点小灾,最好搬到小观住上几天。

    接着又来到了小姐绣楼,私下说了些女人家的体己话,同时暗地里做了些手 脚,投下了发蝽药。

    果然在九空辞别后不久,于慧珠小姐便感到了不舒服了,初时还不甚在意, 只是身体发着热,下身总是湿润润的,但到了第二天及第三天,情形变严重了, 只觉得全身不自在,手足无力,腰儿懒散不胜,精神恍忽,绮念频生,说是病 吧,勉强还可以吃得下饭,说不是病吧,又怎会如此的难过?

    老夫人一听说女儿病了,更是急得不得了,连连请大夫抓药,亲自守在于小 姐房间一刻不离,然而小姐的病情一直不见起色。

    待在观里的仲春,胯下的玩意儿在莲花观虽是狡兔不止一窟,但心里头仍旧 是惦记着外面的佳人,三番两次的催着九空去于府打探,真妙算计着情势该是可 以了,於是差了九空再走一趟于府,一到了那儿,老夫人见着她就哭了起来说:

    「我们于家就只有慧珠一个,只因他老子在京里做官,很少回来,所以她没 有弟妹,我们是要她来继承香火的,如今这么一病,于家香火就危险了,九空小 师傅,就请你将她带到贵宝观,好让吕纯阳祖师爷给她消灾降福吧。」

    说罢老夫人又泪流满面,九空一面安慰着她,一面替小姐整理衣裳,坐着两 乘轿子,很快的就回到城外的莲花观。

    说也奇怪,于小姐才到了观里,便感到舒服多了,原来先前下的发蝽药,经 过几日之后,药性也渐渐散了,真妙先替她点上香火,对着吕祖师爷的神像祈祷 道:「祖师爷,您的女弟子于慧珠来叩见您了,但愿祖师爷天降神威,今夜能降 福给她,将病好好的治一治,于氏一族都感恩不尽了。

    于小姐连连的叩了三个响头,上香时,还好像见到神坛上,那风流潇洒、玉 树临风的吕祖师对着她微微一笑,吓得她连忙低下头去,由九空陪着进入了净 室。

    在神坛上装神弄鬼的沈仲春,看见小姐进了净室,便从神座上跳了下来,一 面脱下那件八卦道袍,一面搂着真妙亲吻,二人嘻嘻哈哈的笑闹着,这僻静的所 在,早已成了他们的滛乐窝了。

    真妙、九空两人侍候着慧珠小姐吃过晚饭,又给她预备了兰汤,沐浴更香, 更在下身那隐密处,扑上了不少香粉,慧珠看着她们在自己身上如此这般的打 理,害羞的不得了,九空轻笑着说:

    「于小姐,说不定今儿夜晚祖师爷下凡尘为你治病,怎么可以轻慢呢?」

    慧珠听了顿时满脸通红,轻轻地说:「出家人出口如此轻狂,也不怕遭到报 应?」

    真妙接着说:「吕祖师最擅长那阴阳之道,若是他真要报在你的身上,可不 要吃了甜头,就忘了我们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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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这静室中佈置得喜气洋洋,桌中高烧着红烛,照的满室皆春,慧珠小姐 在真妙的服侍下,在静室的绣床上躺下,不觉倦意袭来,让她昏昏欲眠。脑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