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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混混第7部分阅读

——隔壁病房一家软件公司的副总,三十多岁的胖子,车祸,这两天经常来找杜弼忬谈天。

    “他几时来的?”

    “就刚才!”

    “刚才是什么时候?几点几十分?”

    “反正就是刚才,我没看时间,好像是五分钟前吧,对,就是五分钟前!”杜弼忬肯定地道。

    “五分钟前?你确定?”

    “这”杜弼忬看着杰妮的面部表情及眼睛,想发现些蛛丝马迹,却没有什么收获:“好想好像是十分钟前吧,我也记不得那么清楚了”杜弼忬继续撒谎。

    “那他今天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杰妮问。

    “这”杜弼忬拖着长音,脑子里飞快转着——这死胖子昨天穿了件黄|色外套,今天会不会换那件红色的?还是穿了医院的病服?靠!随便说一个吧,她又不一定看到胖子,嗯,这个时候胖子一定去医院公园里泡小护士了,一定不在病房,这死胖子还it精英呢,不就小腿骨折吗?早可以出院回家疗养了,死赖着不走就是为了泡医院里的护士小美眉,妈的,这禽兽!滛贼!色狼!流氓!变态!--------嘿嘿嘿,看来和我有得一拼啊,难怪我俩能一见如故聊得如此投缘,真是滛兄,额不,英雄惺惺相惜啊!杜弼忬心里想着,嘴上回答道:“哦,他今天好像似乎穿了病服,对!穿的病服!”

    “穿的病服?你确定?”杰妮冷冷道。

    “对!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杜弼忬赌她来时没见过胖子!

    “哼哼!还骗我!胖子昨晚回家了,我昨晚离开的时候在医院门口碰到他了,他说他回家拿点东西,今天才回医院!”杰妮道。

    靠!不是吧,这死胖子,该死的死胖子,妈的,回家也不和老子说一声。回家?他妈的,一定是在医院里憋久了,小护士看得着吃不到,焚身晚上去了!杜弼忬越想越火,枉费自己还把他当,这种事居然不叫上自己!王八蛋!

    杜弼忬心里咒骂了无数回。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了,探进一颗肥胖的。

    杜弼忬定睛一看,操!不是那是胖子是谁!

    杜弼忬用吃人的目光盯着身体藏在墙壁后面只探出个头来的胖子——妈的,还副总呢!哪里有半点企业领导的模样!杜弼忬看着就来气。

    胖子一看气氛不对,尤其杜弼忬那骇人的眼神瞪得他浑身不自在。

    “呦,小两口吵架啦?!”胖子嘿嘿笑着道。

    杜弼忬也不多话,随手操起床头柜上的一个香蕉砸了过去。

    探出的肥大头一缩,香蕉砸在了门框上。

    “你二位继续打情骂俏,嘿嘿,我不打扰了!”胖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杜弼忬虽是用右手砸的香蕉,却还是牵扯到了伤口,疼得连吸了几口大气。

    杰妮赶忙走过来,方便袋随意往床边一丢,扶着杜弼忬,关切而埋怨地问:“怎么样,没事吧?疼吗?要叫医生吗?”

    “没事,不要紧的!”杜弼忬回答。

    看着杰妮焦急的模样,杜弼忬内心一阵莫名的感动。

    杜弼忬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世上有那么多男人怕老婆了,看似被老婆呼来喝去悲惨万分,哪里知道这其中的幸福呢?只有他们自己能感受到这幸福吧。

    像做错事的小孩又怎么了?像犯人一样被审怎么了?被骂‘杀千刀的’怎么了?跪洗衣板怎么了?这何尝不是幸福。

    等等,不对,老婆?怕老婆?这我这是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妈的,我我不会是恋爱了吧!

    恋爱?恋爱!靠!曾经最鄙夷的玩意儿啊,曾经最不相信的玩意儿,我莫非也像韩剧里那些傻逼男生一样中了丘比特那小杂碎的箭了?!

    这我鄙视我自己!

    杜弼忬内心在无声呐喊。

    8 上

    “烟呢?藏在哪儿了?”杰妮用人畜无害的眼神看着杜弼忬,柔情似水地低声问道。

    “我藏床底下了”杜弼忬老实回答。

    杰妮放开搀着杜弼忬的手,蹲下来在床底下一阵搜索。

    突然,摸索的手儿停了下来,抬起头,泪痕已干,微微红肿的眼里闪出狡黠而残忍的光。

    杜弼忬心往下沉,大呼不妙——原来她的眼泪是骗我入局啊,我居然招认了还将犯罪凶器也交代出来,妈妈的,中计了!

    杰妮突然站起,一记‘雷奔拎耳朵手’真是‘指如疾风,势如闪电’,使得出神入化,毫无偏差地抓住了杜弼忬的耳朵。

    “喂喂喂!疼疼轻点!大姐,没必要这样吧!呦!掉了”杜弼忬踮着脚往上迎,那表情像只被烟头烫了红屁股的猴子。

    “谁是你大姐!你气我是吧!我有那么老吗?你怎么不叫我阿姨啊你!”杰妮手上又加了一成力。

    “你都二十八了,比我大,自然叫大姐啊!呀呀呀!轻点,不是大姐,是小姐,小姐行了吧!”杜弼忬求饶道。

    “什么!小姐?!你叫我小姐!!我是小姐吗?!!!你侮辱我人格!居然说我是个‘小姐’!”杰妮越发怒了,狠狠拽着耳朵。

    欺骗,这是裸的欺骗!刚开始的时候表现出的温柔和小鸟依人的胆小全是欺骗!才几天啊!刚混熟一点就露出本来面目了!

    “妮!你前些天可不是这样的,再说了,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你就这么报答你的大恩人的?不以身相许也就算了,怎么能这么粗暴残忍的对待别别别,真掉了真掉了!”杜弼忬耳朵红得跟染了色一般,耳根处毛细血管一根根的爆红,像血色的残破蜘蛛网。

    杰妮不言语,也不放手,就这么拎着。

    “放手吧,求你了!”杜弼忬求饶道。

    杰妮不言语,也不放手,就这么拎着。

    “我保证再也不偷偷抽烟了,疼”杜弼忬下保证书了。

    杰妮不言语,也不放手,就这么拎着。

    “行了吧!放手!”杜弼忬笑得有点不自然了。

    杰妮不言语,也不放手,还这么拎着。

    “放手!听到没有!”杜弼忬没有了笑意,冷冷道。

    杰妮不言语,也不放手,仍这么拎着。

    杜弼忬只觉一股无名火起,难以压制。他一甩手拍掉杰妮拎着自己耳朵的手。

    “靠!你有病啊!叫你放手你听不懂啊你!开玩笑也得有个尺度!你是我什么人啊?我老婆?女朋友?情人?靠!什么都不是,我们还没认识没几天呢。你这是怎么回事啊你!”杜弼忬怒了。

    杜弼忬现在总算明白了,不是每个人都把‘怕老婆’当成幸福、把跪洗衣板当成幸福的!至少自己不是这样的男人!

    杜弼忬已经在杰妮手里抢过了烟,站在窗口侧靠着窗壁猛抽着烟——你不是不让我抽吗?我就抽,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我又不是你养的啊猫啊狗,要听你使唤。

    杰妮坐在病床上,低着头,肩膀一下一下的抽动的,努力使自己不发出声音,无声的抽泣着。原本扎在脑后的头发不知什么原因如瀑布般披洒下来,遮住了她的整张脸。

    杜弼忬不去看她,自顾自抽着烟,凶红如他耳朵般的烟头在他每次猛吸时都会发出轻微细碎的‘孜孜’声。

    三分钟

    五分钟

    八分钟

    十分钟

    十五分钟

    杜弼忬忍不住偷偷看了她一眼——还在一下下耸着肩膀。抽泣也从无声变成了有声,轻微而让人心碎。

    哼!别以为老子会心软。

    十八分钟

    二十分钟

    杜弼忬有些许不安了,甚至还夹杂这一些些内疚——我这是怎么了?不就拽一下耳朵吗?人家这不是开玩笑嘛!人家这不是喜欢自己嘛!自己是不是有病啊,居然还骂人家有病,我自己最有病!

    要不要过去哄哄她?可是 太损面子了吧!我怎么说也是个男人啊。再等等。

    二十五分钟

    二十八分钟

    杜弼忬第四根烟都抽完了,胸口憋闷的慌,他看了看杰妮,深深吸了口气,走到床边坐下,仍不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是煎熬。他切身体会到了爱因斯坦那个爆炸头老疯子的《相对论》之真谛——真理啊!

    “喂?”杜弼忬试探着叫了一声,好似往密麻的草丛里仍了块石头探探路。

    看来这草丛深处是深渊啊!石落深谷毫无音讯!

    “喂,说句话呀”杜弼忬继续小声说话。

    不回答,没回应,无恢复,深不见底。

    杜弼忬挪了挪屁股,和她靠近了些,也不说话,用受伤的左手碰了碰她的右手臂。

    杜弼忬预计不会有什么大的作用,然而出乎他意料,杰妮如饿虎般扑来,两手抱着他左手,头死命往他怀里蹭,“哇”的一声大哭响彻房间。

    杜弼忬强忍着手臂伤口的疼痛,任她扑腾嚎哭。

    女人真是复杂的动物!

    杜弼忬感慨万分。

    杜弼忬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恋爱了——和一个二十八岁的的老大姐!

    杜弼忬承认自己的确有些恋姐情节,如韩寒对王朔说的:我喜欢姐姐类型的!

    从王朔对于徐静蕾的感情来讲,听到韩寒这么说心里是什么感受?尤其想到韩寒与老徐两人的绯闻。呵呵!

    ——杜弼忬确实喜欢比较成熟而温雅的姑娘,他的梦中情人便是刘若英。

    然而,男人其实有时候比女人还要复杂一些,他们都是双重性格的精神分裂者,很多男人脑海里的理想情人、梦中情人都是些淑女类型的,可自己用右手解决自己或找女朋友,去ktv点小姐时候却都喜欢的。

    杜弼忬的年纪,若不出意外只是一名大学生的岁数,然而小杜是什么人物?两年级就知道看风人的货色,十四岁破处,至如今毁在他这条恶狼胯下的姑娘不计其数。尤其随穆先生来到南京之后,更是花天酒地、纸醉金迷、醉生梦死。对于女人的认识而早超出了他的年龄许多,换句通俗点的话说便是——二十多岁的人,四十多岁的‘枪’。

    玩女人是一回事,恋爱又是另一回事,男人是能将生理和心理分开的。可以和没有丝毫感情才认识几分钟的女人上床,只为生理需要。也可以暗恋一个女孩十几年,对方却浑然不觉,默默在心里。这就是男人。

    杜弼忬虽然玩女人无数,但恋爱他没什么经验。

    (笔者写到这儿突然想到跳舞大佬的《恶魔法则》里杜维为了救恶魔仆人与龙神战斗,最后居然精神力弱到极点,而肉身却强到极点——不死之身啊!——这种强大的精神与肉体的反差,正如杜弼忬对于女人身体的熟识与对女人情感的幼涩无知)

    总之,杜弼忬恋爱了,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然而,他确定自己的确恋爱了,因为他心里有了期待,期待杰妮早晨的到来,只要比往常稍晚些,他都会莫名的焦躁,而她的身影出现在窗外的楼下时,又会莫名的开心,甚至有种幸福感。他现在每天早上都会在窗口站着,看着窗外发呆,等待着像个怀春的少女等待着她的情人。

    妈的,我这是干什么?

    杜弼忬直骂自己不争气,可第二天一睁开眼却又不由自主身不由己走到窗口,仿佛被魔鬼缠身一般。

    ——该死的月老、该死的丘比特。

    很快,杜弼忬到了出院的日子,杰妮提出去她家修养,以便照顾他,杜弼忬拒绝了。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拒绝了,然而事实是他未经过大脑思考就拒绝了,这让他懊恼不已——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重新来过,他一定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五个字:好,就住你家。

    当然,已经说出的话自然不能反悔。于是乎我们小杜自食苦果——住回了自己阴冷而毫无人味儿的家。

    ——要是住杰妮家,现在一定是躺在沙发上,头枕在的腿上,张开嘴,一颗剥了皮的荔枝或葡萄送进了自己嘴里。

    多幸福的场景啊,妈的,现在只能想象一下了。我他妈真是有病,干吗要拒绝她呢?!杜弼忬一边吃着方便面,一边懊恼的想着,待到幻想至香闺秀色,缠绵巫山的温柔场面,他狠狠的给了自己脑袋几拳——妈的,都是你这脑子有问题,我的身体还没发出指令呢,你这大脑乱表态个啥?——杜弼忬以前经常翘课,生物课翻围墙出去打桌球,自然没听到老师讲大脑指挥身体各器官,而不是身体器官指挥大脑的了。

    杰妮在市区繁华地段有一家规模不小的酒店,每天傍晚都会打包上几道精致可口的小菜给杜弼忬进补,然而中午由于时间关系,杜弼忬只能在家啃泡面了。

    杜弼忬一向觉得,像杰妮这样的女孩子,更适合开一家服装店,酒楼无论是经营还是其它,都是比较辛苦麻烦的。

    穆先生来家里看过杜弼忬几次,正好那几次杰妮都在,穆先生也是过来人,这点眼力劲儿还是有的,也不便多呆,说了些场子里的近况便匆匆离开了。

    与杰妮相处的时间里杜弼忬是异常珍惜的,傍晚来临时候,杜弼忬是一天里最有精神的,而几小时后杰妮的离开,又让杜弼忬变回了漏光气的皮球。

    而杰妮在的时候的抖擞精神更让杰妮离开后萎靡的杜弼忬觉得自己刚才仿佛是回光返照一般。

    不知道是否爱情滋润的关系,杜弼忬的伤好的比医生预计的要快了许多,已经到了伤口发痒、疤上死皮脱落的长新肉阶段。杜弼忬万分无奈,他希望自己的伤口愈合的慢一些,这样就能多享受一段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老爷’般的生活了。

    杰妮又回归到了温柔小女人的状态,这让杜弼忬有理由相信,女人都是无比复杂、无比情绪化的!她们的情绪如草原上的天气,无可捉摸又变化多端,一会儿还晴空万里、艳阳高照,转眼功夫,已是电闪雷鸣、暴雨冰雹,让人无从防范。女人温顺如绵羊与狂暴如猛虎是可以瞬间转变的,无需任何的准备。所以每个女人都是绝佳的出色演员,她们的演技已到了出神入化之境,时而可怜,时而凶暴,时而清纯,时而风马蚤。唉不知道杰妮在做那个事的时候是安静的还是

    杜弼忬看着正在给自己洗衣服的杰妮,心里生出邪恶的念想。

    想着想着,便觉耳脸发烫,胸口似有一团火在燃烧着,而胯下的宽松休闲裤也搭起了帐篷。

    杜弼忬已经好几个月没碰过女人了,这只是自然的生理反应。

    杜弼忬喉咙里‘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

    就在这时,正在埋头搓衣服的杰妮仿佛感觉到了杜弼忬炙热的目光,抬起头来,四目相对——杜弼忬指天发誓,自己真的看到空气中两道闪电碰撞到了一起。

    杰妮幽怨而含情地轻声说了句: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这声音,那眼神加上绯红的双颊,这哪里是一个几个月没碰过女人的色中饿鬼所能抵挡的。

    只见杜弼忬喉结上下滚动,又接连吞了几口唾液。

    两人的目光再无法分开——比502胶水还要强劲。

    杜弼忬的身体已不由自己支配操控,机械的站起来,沿着中间那道可见的电光,受到牵引般向杰妮走去。

    扶起蹲在地上洗衣服的杰妮,她手上还滴着浑浊的肥皂水,一脸惊慌和羞涩。这一切更加剧了杜弼忬无边的。

    使劲一拉,将杰妮抱在怀里,居高临下注视着杰妮,他知道,自己的眼里一定有两团火焰——两团。

    杰妮张嘴欲言,却已被两片嘴唇封住。

    杜弼忬志不在此,用舌头拱开杰妮紧闭的双唇,遇到了她贝齿似长城般牢固的抵御。到了这一步,已彻底走上了杜弼忬的轨道——我们小杜虽然谈恋爱没经验,不过在那方面,嘿嘿嘿

    在杜弼忬软硬结合的攻势下,城墙终于被攻出一丝隙缝,经验老到的杜弼忬自然不会放过这转瞬即逝、稍纵即无的机会,猛攻了进去。这时候,杰妮已彻底放弃了抵抗,迎合着、吸允着,两条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杜弼忬抱起杰妮,感觉不到一点分量,羽毛般轻柔。

    凭着记忆走到房间,轻轻将她摆到床上,他压着她,相拥、翻滚、激吻、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