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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劫·倾世江山美人祭第46部分阅读

:“放心,我只要你。”

    卫妙儿嘤咛一声,半卧在锦裘上,的玉体晃荡出诱人的曲线,她娇声道:“这不是药,哪里来的解药?不过是添些兴致而已,霍峻,你也很难受对不对?我们又不是没做过,你还记得那天晚上——”

    卫妙儿慢慢的俯下身去,柔声道:“我哪里是要挟,实在是迫不得已。”

    卫妙儿拉了一下他的脖颈,娇声道:“我喜欢你,我就要把自己送给你。”

    卫妙儿气得脸色绯红,冷冷的说:“那还不是要看你表现——”

    卫妙儿的手慢慢解开他的腰带,直接伸进裤子,抓住了他的饱胀,上下轻轻的挑弄着。

    卫妙儿莞尔一笑:“我怎么可能给你喝下毒酒?这可是进贡宫中的佳品,你不是说上次酒醉全然忘了吗?今天我让你好好的记着,放心,你会从头清醒到尾,绝不会迷失神智。”

    卫妙儿道:“这次放了手,那我可要对别处下手了——”

    另一声音道:“她根本就是,你绝对不能招惹她!”

    可是她的技巧似乎并不成熟,有几次几乎刮碰到他,他渴望柔软、紧致、滑腻的幽谷,他要彻底的发泄!

    她的话语里带着威胁,带着挑逗,另一手已经开始在他的身上游走,那身材好得简直让她爱不释手。

    她的身子也开始发烫,媚眼如丝,半跪在霍峻面前,娇声道:“我在求你。”

    梅白俗九四梅九。她自己也端起一杯酒,慢慢的喝了半盏,剩下半盏顺着她的脖子缓缓流下,沿着身子向下淌去。

    突然霍峻转过身来,眼眸里几乎喷出火来,他冷声道:“你——你竟然要挟我!”他的手已经捏住了卫妙儿的脖子,可是她的胸就在他眼前,脖颈上细腻的触感,还有女子身上特有的甜腻让他更加气恼,猛地松开她的脖子,却仍然不肯看她。

    轻轻拔下他的裤子,慢慢的吞下他的,可是她的嘴太小,只吞了一半,又轻轻的吐了出来,可是那充盈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再次低下了头,舌尖轻轻的卷过他的敏感部分,又一寸一寸的含入。

    还有一个念头钻出来:“她想要的无非就是这样,为了公主,你就牺牲一下!”

    那被搓捻的更加骇人,可是霍峻仍然冷声道:“皇姨,请放手!”

    霍峻分开她的腿,一个猛地挺身,突然愣在那里——

    霍峻双拳捏紧,想要一把将她踢开,可是偏偏身子的反应无比真实,防线开始在药效的支配下,逐渐瓦解,一个声音在他脑中低声道:“她这么滛荡,早就阅人无数,你又何必如此拘泥?”

    霍峻并不迟疑,接过酒一饮而尽,朗声道:“请皇姨不要牵连无辜。”

    霍峻的身子慢慢的退出,可是卫妙儿却惊叫道:“别——好——疼——”

    霍峻皱了下眉,突然意识到什么,他站起身来:“你给我喝的不是毒酒?”

    霍峻眼神一暗,难怪他一点印象都没有,难怪没有落红——

    霍峻脸色都变了,那天他喝得烂醉,根本什么都记不清了,醒来看到她着伏在他的身上,他的脸简直都绿了,好在没有看到床榻上的落红,以免心中自责更深。

    霍峻颁正她的身子,看着她腿间已经潺湲流淌清溪,眼中嫌恶更盛,可是身体却已经紧绷到极致,他欺身上来,微喘道:“我给你,你放过她!”

    霍峻额头冒出细汗,他转身往门口走,却发现门在外面被拴住,身后却被卫妙儿紧紧抱住,一只手已经探进了他的胸膛,那冰凉的触感,身后柔软的挤压,让他的头轰的一声,可是他仍然没有转身。

    霍峻只得再度挺身,那重重的包围让他不禁低哼一声,此刻他居然无法回头,大手摸向两人交合之处,湿热的正是她桃粉色的落红。

    霍峻低声道:“你——你会后悔的。”

    卫妙儿挺起了身子,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柔软丰胸上,轻喘出声:“哪怕就这一次,我也不后悔——”

    第四十三章 要挟·逼婚(3)

    霍峻双目一暗,再也无法忍受,把着她的腰肢,开始了动作,他原本就不是一个心狠之人,更何况那之火在窜动,尽管已经十分小心,却仍然听到卫妙儿传来似痛苦似欢愉的低泣声。

    罗幕低垂,烛火摇曳,地毯上、锦裘上,两具交缠的身子舞动着,各种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宛若扑火的蝶儿一般,卫妙儿极力的应承着,那痛苦慢慢退去,升起一丝极致的欢愉,慢慢的那快感越来越强,直到她感觉眼前一暗,身子不住的痉挛,眼泪也流了出来。

    梅白俗九四梅九。而霍峻抱着她,感觉到她的狂潮已经过去,才加大了力度,释放了自己。

    “只是什么?”霍峻道。

    “我不要听——”卫妙儿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眼泪簌簌而下,她喊道:“男人不是就喜欢女人的身子吗?我都给了你,你为什么这般对我?”

    …………………………雨归来………………

    一定是这样的!

    他到底做了什么?

    他没有回药铺,因为他无法面对。踱到一家酒馆,酒馆还未开张,看着霍峻上楼,却也端上一杯热茶,殷勤的前来招呼。

    他的软肋,难道就是那药铺中的刘细君?不!听说当初他收留了家破人亡的刘细君,他们一直住在一起!

    他站起身来,穿上衣服,又恢复了之前的冷淡和疏离,望着卫妙儿眼中的泪水,霍峻将她的衣服拿了过来,一件一件替她穿上。

    任由着妙儿将他的衣物再度脱下,感受着她唇舌的火热,帐子中再度传来了发泄似的欢爱声。

    卫妙儿伏在他的身后低声道:“峻,别这样对我,我真的很喜欢你,才会央着哥哥带我去边关,才会央姐姐出面赐婚,喜欢一个人有错吗?”

    卫妙儿低泣道:“你——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啊!”

    卫妙儿又道:“好,那我也不嫁就是了。”

    卫妙儿抬起头,固执的摇摇头:“不!我不想听,哪怕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将你的身体绑在我身边。”

    卫妙儿看着他的举动,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她一头扑在霍峻怀里道:“别这样对我,我——我不要你离开。”

    卫妙儿看着霍峻光裸的后背,那上面细细的指甲划痕是她留下的,他那灼热的触感似乎还留在她的体内,她不想动,只想留下那种感觉,见他沉闷不语,卫妙儿再次贴上他的后背,轻喘道:“在想什么?”

    卫妙儿站起身来,拉着他的手,不顾他的疑惑,转身来到后面的卧房,道:“既然我已破身给你,倘或你再不见我,今天就是最后一夜,我要你完完全全的陪我一次。”

    否则刘细君为什么会诈死回长安?一定是忘不了她的老情人!

    天明了。

    她骗他!竟然骗他!如今他该怎么办?

    妙儿心中升起一丝酸涩,眼中的寒意也若隐若现。她不急,她要等着霍峻回来!

    妙儿无力的点点头,想要去拉扯他的衣袖,却发现他的身影已经出了卧房的门,伸出去的手垂在半空。

    妙儿的泪慢慢淌下来,她盖上被子感受着昨天夜里他的汗水、他的体液,他那灼热的温度,难道她就这样任由他离开?

    想着那日帐中酒醉,她扶着他回去,原以为她不过就是卫青的一个亲信,谁知道她竟然是女的!

    更不知道她居然是卫青的妹妹!

    望着锦裘白色的内里沾染着红色的血迹和半透明的污浊,懊恼的坐在那里,脑中一片空白。

    突然他的唇就被堵上了,卫妙儿缠着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吻,霍峻一把将她推开,卫妙儿踉跄倒退了两步,眼中的泪又下来了,她指着霍峻道:“你——你若真的想走,那我也不勉强你留下,只是——只是——”

    要了一些酒,还有些吃食,霍峻端起酒杯,自斟自饮,眼前尽是卫妙儿。他讨厌自己!居然受不了诱惑,这番夺了她的清白,恐怕她不会善罢甘休,如何是好?

    说完一扯,将霍峻带到床上,床帐倏地放下。

    说着又扑到霍峻的怀里,拉扯着他的衣服,将眼泪涂在他的衣服上,霍峻一动不动,任由她发泄。

    过了半天,卫妙儿突然抬起头,酡红的脸上显出一丝决绝:“你今后会娶别人吗?”

    那天她居然换上女装,非要卫青指婚,他早已表明心迹,卫青也没有勉强,只是说让他把卫妙儿送回来,以免她继续胡闹。

    难道一切都归罪于药效吗?

    难道那个孩子都是他的?

    霍峻一言不发,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也没有推开她。

    霍峻任由她哭湿自己的衣襟,也没有推开她,只是淡淡的说:“妙儿,对不起,我不能骗你,更不能娶你,因为我根本不能给你你要的东西。”

    霍峻出了卫府,脚步有些发虚,他的脸色更是苍白,望着冉冉升起的太阳,红得如同鲜血。

    霍峻啊霍峻,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来!

    霍峻愣在那里,摇摇头道:“妙儿,别说这样的话——”

    霍峻慢慢的扯下她游走在他肩头的手,转过身,低声道:“对不起,霍峻刚刚失礼了。”

    霍峻摇了摇头,轻声道:“不会。”

    霍峻无奈的摇摇头,眼底也闪过一丝悲怆,他缓缓的半跪在地上,柔声道:“妙儿,你的确太单纯了,今天的事,你要如何处置都好,任由你打骂,放过霍峻吧。”

    霍峻穿好衣服,看着床上犹自瘫软成泥的女人,淡淡的说了一句:“今日我就回边关去,记住你的承诺。”

    霍峻立在那里,唇角勾起一丝苦笑:“你错了,如果只是身体,要谁的不是一样?唯有那颗心,我早没有了。所以——”

    霍峻竟不知如何自处,眼前的这个妙儿竟然如此大胆、如此——不知廉耻,可是,他更加可鄙可弃不是吗?

    一路上,他都冷淡无比,原以为送回她就再无瓜葛,谁想到——她竟然骗他,要挟他!可是他更恨的是自己!

    拿出腰间的匕首,发泄似的在桌子上敲着,刺下无数个刀痕。看的店主不敢近前。

    过了片刻,霍峻似乎想到了什么,站起身来,会过酒钱,直直地奔药铺而去。

    第四十四章 前来擒拿

    韩家药铺,细君带着长夫下楼后,就看见青书正翻找药瓶,看到细君后,身子一僵,突然转过身跪倒:“小姐——”

    细君猛地见她身上、脸上都带着伤痕,立时紧张的说:“青书,你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快,我帮你擦药!”

    说着放下长夫,从药柜中取出一瓶药膏,拉起青书,可是青书不肯起来,她低下头,眼泪簌簌落下:“公主,我——我对不起你们!”

    两个人并排站着,身上散发出必杀的煞气。

    偏偏他们骑的马都是进贡的西域马,跑得极快,沿着大道眼看追出二三十里,前面出现一座古庙,霍峻看着颠簸不已的两人,高声道:“公主,你先和小公主到庙中躲避一下,待我去解决那几个毛贼!”

    剩下那几个人迟疑了一下,调转身子,牵过马,一溜烟的回去报信去了。

    剩下那几个脸色都变了,却不肯后退。霍峻厉声道:“现在回去告诉卫妙儿,霍某稍后一定去找她算账!不想死的就快滚!”

    另有几个已经扯过马,追了上来,霍峻夹紧马腿,对细君和长夫道:“快抱紧!”

    后面的人穷追不舍,青城也赶了上来,那几个人并不恋战,目标极为专注,就是要抓住细君母女。

    她们刚刚跑到门口,还未来得及开门,门突然被踢开了,就看见几个男子突然闯了进来,手里各拿着刀剑,看向庭院中的几人,猛地冲过来:“谁是刘细君?”

    她拿着药瓶,眼神中显出几分忧虑来,卫将军府上到底是谁,要知道她的底细呢?外人根本不会怀疑,也从未见过她,难道是昨天的那个女子?

    就听那男子哎呀一声,噗通倒地,鲜血从他的后心处喷了出来,他挣扎了两下,就倒在血泊里不再动了。

    就看见城门打开,桥刚刚放下,霍峻一扬鞭,一溜烟的跑出城外,长夫紧紧的抱着细君,而细君则小心的安危长夫,长夫经历了太多变故,倒也不十分害怕,只是死死抓着细君的衣服。

    抬头看时,却是霍峻!她急急的喊道:“霍峻,快抱长夫先走。”

    既然拷打青书逼问此事,恐怕绝非善意,这件事如果报给朝廷,恐怕等不及军须靡归来,她和长夫早已身陷囹圄,甚至身首异处!

    细君停了下来,看着青书尴尬的表情,轻声道:“你说了?”

    细君心里一惊,口中却说:“青书,你起来吧,错不在你,你不过是说了实话。”

    细君抱着孩子就往门外跑,就看一道阴影突然出现在门口,细君脸色一变——

    细君抱着长夫,拉着青书道:“我们快走!”

    细君柔声道:“你起来,慢慢说。”牵着青书的手,带她一同坐下,小心的为她擦药。

    细君猛地站起身来,抱起长夫,唤过青城道:“青城,此处恐怕不能再住了,我们速速离开此地!”

    细君道:“不去质子府吗?”

    说完嘡啷一声将前面那人的刀磕飞,抓过那人的衣领,向后一扔,就听见那几个人哎呀一声,倒退一步。

    说完,勒住马首,细君和长夫的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下的马来,霍峻将二人放到古庙中,刚一出来,就撞上那几个男子,青城也跳了过来,长剑上还沾着血迹,分明是已经伤了那几个人。

    那几个人厉声道:“我们捉拿的是欺君罔上的叛逆,别人一干无关,动手——”

    那几个人挥舞兵器,立刻冲了上去,青城和霍峻两人对付那六七个人,他们看来的确是高手,可惜碰到的是霍峻和青城,之前仗着他们马快,一时也拼打不开,如今都在步下,顿时开始支撑不住,霍峻的剑在一人面前虚晃一剑,那人用刀来迎,却不料他一侧身,对着他的后心就刺了下去。

    那几个对视一眼,冷声道:“此事与你无关,赶快让开。”他们并不认得霍峻,只知道卫妙儿的命令是只把那个女人带回来,如果带不回来,就杀了她!

    长夫吓得抱着细君,不敢多看,三个人想要绕出去,早有人跳将出来,拦在前面,青城分身过来,背后却险些受伤,他厉声道:“夫人,不要管我,快走!”

    霍峻冷声道:“除非从我这里踏过去。”

    联们保我能联我。霍峻愣了一下,突然听到墙内有短兵相接的声音,他的脸色立时变了,一把抓住细君的手,抱过长夫,朝门外跑去,解开门口的马,将她们两个抱上马,一扬鞭,后面的那几个人已经追了出来。

    霍峻抽出长剑,跳下台阶,厉声道:“你们是卫妙儿派来的?”

    霍峻道:“她既然知道你的身份,恐怕质子府里也呆不下了,怕到时有官兵搜查,我们先出城再说!”

    青书低下头,擦了擦眼泪,跪倒在地:“公主,千错万错都是青书的错,我——”她立刻哽咽起来,只因为她从来没有受过什么苦,细君又待她很好,可是——那些人打的她好疼啊,今天早晨才放她回来。

    青书更是内疚,低声道:“公主,昨天下午卫将军府派人叫了我去,没想到竟然问小姐是谁,我——我——”

    青城一个人站了出来,冷声道:“你们是何人?光天化日之下,破门而入?难道找死吗?”

    青城也手起刀落,斩了一人。

    青城刺倒一个,就听见有人尖叫:“杀人了——杀人了——”

    青城横在他们面前,抽出剑来,看到他们已经冲过来,青城长剑一挥,高声喊道:“夫人,快走!去质子府!”

    马疾驰在长安城内,就听见后面追喊声一片,撞到了无数刚刚摆出的货摊,霍峻简单问明了原因,心中怒火升腾,他直直朝西城门奔去。

    而军须靡和青城同时跃进古庙中,一个喊道:“公主!”

    一个喊道:“夫人!”

    古庙里,一尊巨大的佛像,早已掉了金漆,昏暗的帷幕和破败的窗棂,可以看出这是一个荒废已久的古庙,只是庙中,似乎并没有细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