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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之子第16部分阅读

    借给你的。哦!他这样一说,我记得起來。瑞?勒森魃也请了我做他的晚会嘉宾。

    我说:“杰伊,我有几件衣服你会不知道吗?问我借还不如向你那几个朋友借的好。”赫斯密一直跟两个來历不明的人來往过,看穿着那两人身份地位都不差。我不信他陪吃陪喝陪睡的还不能捞到一件衣服。

    赫斯密在我旁边坐下,我很自然的一挪屁股。挨得太近要是他那天倒霉了可定会赖到我头上。

    赫斯密也不介意我这个动作,亲热的拉着我的手。“杰伊,你不记得了吗?每年瑞?勒森魃生日他都会帮你准备好礼服,而且不止一件,到时候我也來挑一件好吗?反正瑞?勒森魃也不会在乎一件衣服。”

    原來是这样,我还以为赫斯密是那条筋不对了才会像我借衣服。我抽出被他紧拉着的手臂。说:“我不知道今年他会不会给我送衣服,要是真的有,你就过來挑吧。”到时候要是瑞?勒森魃真的计较一件衣服,大不了给我的他穿好了。反正看着瑞?勒森魃的马蚤包样,他送來的衣服除了和他一样马蚤包,也不会好到哪去。

    “真的?”赫斯密的眼睛闪过光亮,“杰伊你真好。”晃着我的衣袖发嗲,冷得我掉了一声鸡皮。说实话,男人发嗲和人妖说话一样让人无法忍受。

    不容易把赫斯密打发走,我靠在摇椅上翻开血族兵器谱。

    翻开第一页就看到克里斯漂亮的画像,还是高领长袖宝蓝色的袍子;青丝如墨,明眸顾盼。全身上下散发着高贵慵懒的气息。他的手里握着光芒万丈的灵杖。

    第二页是瑞?勒森魃。他坐在纯金打造雕刻百合花的椅子上,还是翘着二郎腿。右手搭在一把上,左手撑着额头。左手中指上的镶金翡翠戒指格外显眼。暴发户气质尽显。

    第三页是羲太,他一头银丝随风飘扬,白色袍子也在风中摇曳出漂亮的弧度。他侧着脸,即使只看到一个侧脸,还是冷的让人打颤。他的肌肤好像镀上一层霜,只要轻轻触摸就能把人冻成冰块。

    第四页是乔凡尼。这人永远都像天使一样圣洁。玫红的袍子沒有穿出女气,反而为他添了几分艳丽。

    第五页是……

    我前后翻了几次,发现这些上榜的个个都很有做小白脸的潜质。不仅脸蛋好看,身材有料,主要还很有气质。别说什么燕瘦环肥,高大威猛,弱质纤纤,品种齐全,应有尽有了;这他妈的一个个都是百搭型的,随便一个就能满足你一切的虚荣心。放在现代肯定比苹果5还抢手。

    突然想到一句经典的钻石广告语:xx恒永久,一颗永流传。

    不错,这里面的人比钻石还值得让你拥有……咳咳咳!扯远了。我继续往下翻。

    排在兵器第一位的居然不是克里斯的灵杖而是该隐的左手。该隐的左手象征力量,隐藏着关乎世界的秘密。这只手无比的神奇,它拥有无比强大的力量。听说连撒旦也对这只手忌惮三分。

    常言道:人怕出名猪怕壮。同样的道理,该隐的左手对某些人來说威胁太大。就这样他的手被人砍掉了。只是现在流失在世间,无人知道它的存在。

    我傻乎乎的松口气,要是这祸害人的东西还在,也不知道会掀起什么腥风血雨。还是丢了好。

    噢!撒旦,请原谅我这么大逆不道的想法。我想你的想法和我一样,也不希望它的出现。

    排在第二名的才是克里斯的灵杖。

    一幅素描勾勒出灵杖藤蔓交缠的杖身,手握的地方比较细,底端像结痂的树节比杖身大一些。顶端像人鱼的尾巴,弧度优美,骨节分明。在鱼尾和杖身交接的地方镶嵌了一块碧绿的宝石,莹莹发光。

    据介绍,这灵杖本來是精灵族的水之神杖,同时有治愈重伤的能力。它是精灵神族身份的象征,一旦失去,精灵族的信仰就会坍塌。

    只是后來血族和精灵族开战,精灵族大败。神杖当成了战利品被血族祖先占领。同时血族祖先怕精灵族会偷偷要回神杖,就在神杖上下了诅咒。只要精灵一族违背了臣服血族的誓约,精灵族就会遭到天谴。

    所以灵杖还有一个很变态的名字叫:逆天诅咒。

    书本上的简介真的很简短,介绍到的都是一些人尽皆知的圣器,一些人尽皆知的技能。无聊得让我有点想打瞌睡。

    唰唰的连翻几页,看到一个叫魂石的东西。我记得有个叫雷伏诺的倒霉蛋就是吞魂石自杀的。唉!大好青年有什么想不开的?他自杀的那年血龄还不到16岁。年纪轻轻的,有什么事是大到要用自杀來解决的。

    把书合上,那手指戳戳露的肚皮,这娃的肚子越來越大了。那不负责任的古拉自从那晚出现过就再沒见过它了。

    搞大了我家露的肚子,居然敢拍拍屁股走人。要是让的逮到了,非扒了它那层皮不可。

    瑞?勒森魃的生日在我忙的昏头转向的日子中到來。一大早他那边就派人送來衣服。正如赫斯密所说,他送來的衣服很多,要我在里面挑一件自己喜欢的。

    各式各样的袍子,斗篷,甚至靴子饰物都送來了。啧啧,真大方。土豪就是不一样。这里随便一件衣服也是我倾家荡产也买不起的。

    据说圣殿里的人都会在一间叫‘人间天堂’的地方定做衣服。那里的衣服比金子还贵。上百金币一个平方厘米。一件衣服下來是要用钻币为单位來计算的。

    我摸着衣服上面的材质感叹;同人不同命;这就是差别啊!

    我本來心情说不上好坏,以为参加瑞?勒森魃的生日prty我最多只是一个路人甲乙丙,沒我什么事,就当吃一顿免费的晚餐。只是这样不好不坏的心情在看到一间马蚤包的女装后彻底糟糕透。

    上次在圣殿乌龙的穿了一会女装就让我郁闷到现在,现在瑞?勒森魃好死不死的撞上我的雷区。

    100、一更

    我本來心情说不上好坏,以为参加瑞?勒森魃的生日prty我最多只是一个路人甲乙丙,沒我什么事,就当吃一顿免费的晚餐。只是这样不好不坏的心情在看到一间马蚤包的女装后彻底糟糕透。

    上次在光耀殿乌龙的穿了一回女装就让我郁闷到现在,现在瑞?勒森魃好死不死的撞上我的雷区。

    赫斯密的心情还是很好,他对每件衣服都很满意。试來试去,最后得出的结果是每件都爱不释手。

    看着他一脸贪婪的样子,我很想把手里的女装扔过去。想想还是算了,我要是这样做了,这辈子也甭想清宁了。

    赫斯密挑了一件枚红色的斗篷,让我不得不怀疑他的眼光。他火红的刺猬头再配上一件枚红色的斗篷,要是谁眼力不好还以为他身上着火了呢。

    不过看赫斯密那热乎劲,看样子也不会听我的劝告。我干脆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杰伊,我的打扮沒问題吧。”赫斯密从出门到现在一直重复问我这个问題。他几乎每走几步路就要检查一下他的仪容。比起现代女花痴见到心仪偶像还夸张。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第一次昧着良心说。“赫斯密,你从头到脚就两字,perfect!”

    赫斯密腼腆笑笑,羞涩模样不亚于少女见到情郎。看得我恶心不已,拜托,我们是参加宴会不是约会情人的,你这模样是要给谁看呢?

    赫斯打扮就要了半天时间,等他把自己整理好,我们已经错过了最后一趟去欲望之城的免费马车;唯有靠自己能力飞过去。

    欲望之城距离罗马尼亚比较远,除了能力特别彪悍的和脑子不正常的,一般不会选择用异能飞到那里;因为很多时候你还每到达目的地就会因为异能透支,晕死在半路。像我这中半桶水别说要飞到那里了,祈求半路别从半空中掉下來,砸死人就不错了。

    最后考虑到能力问題,我们沒有选择用飞的,而是选择了瞬间转移。只是这个方法有点冒险,要是用的不好会在瞬移的时候碰上介质,到时候自己转移到了哪里也不知道。更倒霉的是在瞬间转移的时候,会把自己弄成两半。怎么两半法?那就是瞬移的时候把自己的身体生生撕成两半,后果不用我说了吧。不是找乔凡尼修复了,就是提前去跟撒旦下棋了。但正常人都熬不到乔凡尼到來就跟撒旦下棋去了。

    在为自己做了很多么思想工作后,我关上自家的们,面对着欲望之城的方向。“赫斯密,你觉得我们真的要用这种方法吗?你还记得达力吧,那场面实在是太震撼人心了。”

    达力是我们班的一个同学,几个月前为了不错过考核的时间,现场给我们上演了一场身体分裂的惨状。当时可谓是血肉模糊,一片凄惨。好在当时乔凡尼在,及时救了他的小命。要不然可就当场一命呜呼了。

    赫斯密对着镜子摆自认为最迷人的pose,还时不时露出八颗牙齿,做着比空姐还标准的笑容练习;拿捏好角度,随时把自己最迷人的一面展现出來。

    他向我伸出手。我一时看看镜子一时看看他。不可否认,赫斯密还是有诱惑人的资本;要是他不是穿的像个利是封,那会给他好看的外貌增加几分。

    “把手给我,在心里念着欲望之城。”

    “啊?什么?”

    “笨蛋,瞬间转移要心无杂念的想着你要去的地方,要不然你死无全尸,可别怨我沒有提醒你。”

    赫斯密拽上我的手,刚刚默念到欲望二字,身体就被一阵外力吸进镜子里。无尽的黑暗像漩涡一样席卷而來,赫斯密说的话被龙卷风一样的气流席卷而走,我只是隐约听到他叫我抓紧他的手。

    一切都进行的十分顺利,不到十秒钟,隐约的光亮从漩涡的出口照进來。我还沒來得及高兴,一阵钻心的痛从肩膀一直传遍全身。我被迫松开赫斯密手,耳边传來彼此因为急速带來的惊慌喊声。

    前面的光越來越强烈,让我不适应的闭上眼睛;尖锐的疼痛差点让我昏死过去。

    撒旦,要是我知道自己和达力一样倒霉,打死我也不会选择瞬移的。

    啊!很大的一阵尖叫声,不要怀疑,这不是我发出來的。我只是很倒霉的掉到了人群比较多的地方。

    “噢!我可怜的孩子,瞬移不是件好玩的事情。”

    我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体比地面还硬,我在砸坏了一个卖水果的摊位后还在大理石地面上砸了一个人形凹槽。

    还沒來的及感叹自己的爆发力,疼痛把我的意识从太空中拉回來。温热的鲜,血从肩膀流出來,渗透我白色的衬衫,现场比杀猪还恐怖。

    我挣扎的爬起來的,一阵昏眩让我又坐回去。

    “啊!”

    这时我才发现刚刚可以震破人耳膜的尖叫声是那对正抱在一起的姐妹发出來的。同样灰色的眼睛,褐色的头发,连表情都是一样的。看我的样子就像看到了外星人,看样子被吓得不轻。

    难道我现在的样子很吓人?要不然她们的表情怎么如此惊慌。

    我挪挪有点僵硬的脑袋,马山对上一对充满同情的眼睛。她满是皱纹的脸满是对水果残骸的心痛之情。

    我想她应该是这水果摊的老板,我今天真的是倒霉到家了。瞬移毁了一条手臂就好了,现在还毁了人家的水果摊,我要拿什么來陪人家啊!!!!!!

    “杰伊,你不打算起來吗?你的胳膊要是不处理一下,就算待会乔凡尼陛下來了也救不回來了。”

    什么情况,居然不提水果摊的事情?

    我说:“谢谢,不过我现在动不了。”刚刚说两句话就把一身冷汗逼出來。

    “混、混蛋,你在不起來我就被你压死了。”

    这声音很熟悉,我勉强挪记下我屁股,一个绿茸茸的脑袋映入眼帘。紧接着一个鼻青眼肿的脸蛋对着我怒吼。

    “杰伊你这个混蛋,每次都坏我好事。”

    我记得这家伙是谁了,不就是那天考试下來试图用火烧我反被我烧光了头发的绿毛帽!

    我用沒受伤的手揪揪他那头沾满了灰尘的绿毛,不错,才几个月的光景就长到屁股了;看來乔凡尼大的治愈术真的很了不得。

    “啊!!!痛痛痛!你放手,别揪我头发,小心我叫我哥哥揍你。”

    我一巴掌拍他脑门上。混蛋,就这点出息,动不动就叫哥哥。我打你两拳是不是就要喊娘了!

    二更在两点~~~~~

    101、二更

    我用沒受伤的手揪揪他那头沾满了灰尘的绿毛,不错,才几个月的光景就长到屁股了;看來乔凡尼大的治愈术真的很了不得。

    “啊!!!痛痛痛!你放手,别揪我头发,小心我叫我哥哥揍你。”

    我一巴掌拍他脑门上。混蛋,就这点出息,动不动就叫哥哥。我打你两拳是不是就要喊娘了!

    “不错啊!才几个月头发就长这么长了;不过我还是喜欢你光头的模样。”

    绿毛肿的不像样的脸红得像苹果,不知道是受伤红的还是被气红的。

    “你、你、你再说,我哥哥就要來了,到时候我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我在他的本來就猪头的脸上死命揍了两拳,既然待会你哥不会放过我;我现在不揍够本待会不就吃亏了。

    本來还可以揍得爽点的,只是令一只手手除了会冒血就动弹不了了。

    我几个拳头下去,周围的抽气声越來越大;很多人见鬼一样看着我。看到我怒视他们,又把头扭回去,该干嘛的干嘛去。

    “麻烦让一下。”好听但过分深沉的男声传过來围圈的人群马上让出一条道。一个穿着黑色袍子的男人阔步走过來,锐利的眼神像午夜的秃鹫,锋利而充满猎欲。他肩膀上的停着的雄鹰和他的主人一样不容人忽视。它即使是半眯着眼睛,一副慵懒的样子,仍然散发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那只鹰突然睁开眼睛,琥珀一样的眼睛在我的瞳孔中慢慢放大,一阵死亡的气息它身上环绕。有一瞬间我看到卡帕多西的灵魂在游离。

    天,我居然知道他的名字!

    卡帕多西已经在我面前蹲下。我猛然惊醒,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有一瞬间我看到这个男人对我笑。见鬼了,我晃晃脑袋。尽量挪开屁股,不要让卡帕多西当场发现我在虐待他弟弟。

    绿毛在听到这个男人的声音时就大声的叫着哥哥,两人一对比,我都有叫绿毛回炉重造了。都是兄弟,怎么就相差这么远!

    “哥哥,我疼。”绿毛扑腾着举起手,就像被欺负的小孩找到了可靠靠山一样。

    卡帕多西的脸一下冷下來,本來就深沉的气息变得更加恐怖。我差点就忘记肩膀上的伤,缩缩脖子,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为了自己的小命,大丈夫能屈能伸!

    卡帕多西若有若无的看我一眼,又把视线放在绿毛身上。完了,要是绿毛趁机诬陷我怎么办。我怎么把他压在屁股下都不知道。出门不看黄历,总是招惹到不该招惹的人。

    卡帕多西沒有理会绿毛的鬼哭狼嚎,扭头对身后的人说:“麻烦了,帮狄西看看。我都劝他好几次了,他还是坚持要瞬移。”

    “哥哥,这只是意外。”绿毛反驳,看着卡帕多西的眼神很幽怨。

    原來是个怕哥哥的人,刚刚还威风凛凛的威胁我。现在乖巧得像只猫咪。

    “你沒事吧?”卡帕多西对我投來说不上关怀的眼神,倒像是公式化的问候。“狄西的瞬移学的不好,每次都会出那么点意外。连累你受伤,抱歉了。”

    “明明是他撞上我的。”对上卡帕多西锐利的眼神,绿毛的声音越來越小,跟蚊子叫差不多;还可怜兮兮的吸吸鼻子;跟那日的嚣张判若两人。

    卡帕多西身后站出一个人,玫红色的斗篷几乎把全身包裹住;就连帽子也把眼睛挡住,只露出形状优美的下巴和粉嫩有人的唇瓣。还有漂亮的金发在帽子里露出來。

    绿毛一看到眼前的人,两只眼睛马上发光。期待中带着激动。

    我狐疑的把视线再次放在眼前这个不见光的人。一只漂亮的手从斗篷下伸出來,第一反应就是娘娘腔,这手比女人漂亮多了。别问我为什么觉得是娘娘腔,直觉告诉我眼前的人肯定是男的。

    那只手在万众瞩目下慢慢抬起來,拉下斗篷的帽子。

    一张漂亮得让人自愧不如的脸露出來;我走什么狗屎运,每次最狼狈的时候都会遇到他。

    乔凡尼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