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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公子十二娇第4部分阅读

    这个黎正的身上有一股超凡脱俗的王者之气,他相信,用不了多长的时间,这个黎正定是迁江的一个重量级人物,自己现在要是不理睬人,到时候一定会吃亏的。所以他对黎正,总是彬彬有礼的小心应付。

    像吴祖繁这样的人,你可以对他虚与委蛇,因为他是官,任满就走,你和他有可能这一靠子都不再相见,可黎正就不同了,他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有可能一靠子都不离开迁江,你要是让他忌恨上了,后果就不好说了。

    谢央是个白手起家的人,对于许多事情的见解,非一般人所能比及。

    饭菜很快上来了,又好又香,不过黎正觉得吃起来很别扭,心里一点也不自在。

    饭后吴祖繁和两个衙役搂抱着女人回房风流去了,谢央和黎正仍坐在桌旁。

    ”黎正贤侄,是不是有点不太习惯?”谢央问道。

    ”有一点。”黎正老老实实的说。

    ”没什么的,再过几年你就习惯了。”谢央笑了笑说。

    黎正点了点头没作声,有些事他还真的不懂。

    ”贤侄放心吧,你的事,我会上心的。”谢央依然是笑着说。

    ”谢员外,太谢谢你了。”黎正说道,他的心里还真的很感激谢央。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贤侄不用客气的。”谢央说完,

    又喝了一口茶,转过身,对黎正身边的香香说:”香香姑娘,好好的侍候好这位公子,侍候好了,我给你双倍钱。要是侍候不好,我可是要生气的,明白吗?”

    ”香香知道了,请员外放心吧。”香香姑娘低下头说。

    谢央说完搂着女人回房去了。

    ”公子,他们全都走了,我们也走吧。”香香轻声细语的说。

    ”走。”黎正就说了一个字。

    十四、香香姑娘

    刚才喝了几杯酒,黎正觉得走路有点轻飘,不过还算好,没醉。香香不失时机的上来扶着他。

    房间很雅致舒适,黎正倒到床上。

    ”公子,洗一洗再睡会更舒服些。”香香很会说话:”香香来侍候公子洗澡好不好?”

    黎正听了愣了一下,心想让这个女人侍候一下也好,算是不枉此次宾州之行吧。当下就答道:”好啊,有劳了。”

    香香一听就出去了,不一会提了一桶热水进来。

    房间的角落处有一个用屏风围成的小隔间,隔间里有一个大木盆。香香提了几次水,大木盆满了。

    香香关上门,过来给黎正宽衣。

    香香还算是个清丽的女子,个子挑高,面容清丽。胸高臀翘,只是略显俗气了一些。

    黎正在香香弯腰给他脱衣服的时候,轻轻的在她的胸口上抓了一把。

    那地方还真大,只是有点太软了,像一个装满水的袋子。

    香香懂事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光。

    黎正坐在澡盆里,香香给他洗刷身体。

    ”公子和女人睡过觉吗,自己的妈妈不算。”黎正长得有些高大,刚才香香想她可能有十六七岁了,等脱完了衣服她就不这么想了,这只不过是个小孩子。所以她才这么问。

    ”姐姐干嘛要问这个?”黎正不想说出他和袁红棉的事。

    ”那个谢员外有没有问你今年多大?”

    ”没有。”

    ”你也没说自己多大,是吧?”

    ”我知道了,你是想说我年纪小是吧?”黎正直接说出了香香想说的话。

    ”没有的事,我只是想说等下洗完了,我给你按摩一下,解解乏,又担心你怕痒。”香香说道。

    黎正心里冷冷一笑:你要是知道我是个种田的穷人,可能就不是这么和我讲话了。刚才脱去的那些光鲜的衣服,都是谢央给买的,要不然……

    夜间,黎正在香香大两个大上招呼,握抓揉搓,完了再深含两个粉红峰头,弄得香香姑娘是娇喘不已。累了就伏在上面睡,香香是既好气又好笑,又不敢出声说黎正,无声无息的做了一个晚上的软垫子。

    倒是黎正觉得香香这个人身子蛮好的,早晨起来时好一个身轻气爽。很舒服。

    吴祖繁尽情的发泄了一晚之后,第二天日上三竿时才去向宾州知州叙职,当然是免不了要有一份大礼的,外带晚上邀请知州大人共进晚上共进晚餐。当然这一切的费用都是谢央掏的腰包。

    傍晚的时候,大腹便便的知州大人来了。

    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官员。

    吴祖繁给大家介绍,黎正听后知道知州名叫葛炳富,五十多岁,旁边的官员叫做林家绍,三十刚出头,来宾县知县,葛炳富的得意门生。

    来宾县与迁江县接壤,也是个大县,属柳州辖下,红水河出了迁江后就流入来宾县,我住江头君江尾,算是同饮一江水吧。

    众人在一个大雅间坐下后,谢央开始点菜。

    谢央之前有向吴祖繁详细了解过葛炳富菜色,所以,他点的菜,肯定是符合葛炳富的胃口的。

    有了这一次的见面,就会有下一次的往来,一旦有了葛炳富这样的人物支持,自己的生意一这会更大更顺,想到这里,谢央点菜时也是下了狠手,全选好的贵的上。

    葛炳富来之前已经答应今晚在这个青楼里住上一晚,谢央交待老板娘,要把最好最漂亮的姑娘叫出来,供知州大人选用。

    这那还用得着谢央交待,一听说是知州大人要来,老板娘早就安排好了,亮出来的全是上等货色。

    十五、另挑选一个姑娘

    谢央还有个意外收获,认识了来宾县知县林家绍。

    来宾县并不远,以后往来的机会多的是。所以谢央也是揭全身之所能,尽量让林家绍玩得高兴。

    谢央还早早的准备了两份礼银,只等明天天一亮就给两人送上。

    吴祖繁也很高兴,中午那么大的一包银子送上去,葛炳富立即乐得笑开了花,吴祖繁心中暗暗咒骂的同时也是极力吹捧巴结葛炳富。最后葛炳富一高兴,夸了吴祖繁几句,还暗示说,要在上头那里为吴祖繁美言几句,吴祖繁听得是眼睛发亮,觉得自己的大好前程好像已经触手可及了。

    现在唯一没得到什么好处的就是黎正了。他坐在那里不用想也知道葛炳富不把他当个人看,根本就当他是透明的,或者说是当他这个人不存在。

    老板娘殷勤的带着一群姑娘上来让大家选择,几个大爷们也不客气,各自选择了一个自己喜欢的。

    黎正知道自己要是不选一个,那个葛炳富会更看不起自己,说不定让自己滚蛋都有可能。所以只能乖乖选了一个。不过不是那个香香,而是一个叫做燕燕的二十岁左右的姑娘,比那个香香漂亮多了。

    香香姑娘没被任何人选上,有点失落。

    老板娘把没有被选上的姑娘像赶鸭子一样赶了下去。她自己则笑吟吟的站在一旁等候差遣。

    葛炳富今晚看来心情不错,一时间竟然雅兴大发:”趁着现在还没开席,大家先来对对子,助助兴,怎么样?”

    葛炳富扭头对自己的得意门生林家绍说。

    ”难得老师有此雅兴,学生当然乐意奉陪啦。”林家绍笑道。

    吴祖繁一听,差点想找个地洞窜进去,要知道他的这个举人可是大半靠钱买来的。

    谢央肚中也没多少墨水,自然也是不敢卖弄,不过他只是个员外,在别人眼里不在行也是自然的事,所以他倒没什么压力。

    倒是来宾知县林家绍,是个正正经经的举人,满腹经纶,平时也喜欢超卖弄一些对联诗词什么的,对葛炳富这个老师也是知根知底,知道他肚子里面也就那么点东西,所以倒也乐于奉陪。

    明朝是科举试的盛期,,对各级文官的文辞造诣极为重视。所以,大多数官员文采都很好。

    只是这个葛炳富的肚子里也没有多少墨水,要不也不会在数十年间调来调去到了五十多岁只是个知州。

    知州,大概和现在的地委专员差不多,只是权力比较集中罢了。

    林家绍很像那么回事的请葛炳富先出上联。

    葛炳富很得意,望了望窗外,见木棉树正开着花,灵机一动,立即就有了佳句。

    葛炳富学着那些文人墨客的样子,吟诵出了自己的上联:”红棉绽新蕊,笑傲天地。”

    葛炳富说完,看着众人迷茫的样子,很有成就感。

    吴祖繁和谢央一脸的不自在。

    林家绍在那里冥思苦想,一时间也对不上来。

    ”老师这上联气势宏大磅礴,文笔细腻,是个难得的好对子,学生一时还真对不上来。”别看林家绍一时对不上来,,可他的嘴巴还真能说。

    葛炳富听了更觉得有成就感。

    ”大人这对子确实出得很好,小民斗胆献丑,试对一下如何?”黎正觉得这是个能镇住葛炳富的机会,立即出言道。

    ”贤侄请。”葛炳富不置可否,嘴里虽然这么说,脸上的表情却不是那么回事。

    ”绿柳吐新芽,指点江山。”黎正大声说道。

    葛炳富一听,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猛的一拍大腿叫道:”对得好,对得好。”

    因为文采好的人升官都比自己快,所以葛炳富对文章做得好的人总是特别的崇拜,当下一时也忘记了自己的知州身份,对着黎正竖起大拇指赞道:”贤侄真是文采出众,不简单啊。”

    ”红棉绽新蕊,笑傲天地。绿柳吐新芽,指点江山。这对子浑元一体,一气呵成,好联,确是好联。不但老师出的上句出得妙,黎正贤侄的下句也对得好,让人一诵读顿感妙趣横生。”林家绍又开始溜须拍马。

    不过话虽这么说,林家心里对黎正还是不服气,他想有意为难一下黎正,当下便清了清喉咙,对黎正说道:”黎正贤侄,你也出一联来让我们开开眼界如何?”

    林家绍当然不相信黎正能做出什么好的对联来。

    ”林知县既有些雅兴,那小民就献丑了。”林家绍的话,正中了黎正的下怀。

    黎正心想,看我什么治你们。

    黎正想了想,拉过身边的燕燕姑娘说道:”各位大人,我就以这姑娘为题出一联,找个乐子好不好?”黎正觉得这咬文嚼字的有点累,却又不得不说,要不人家说你俗。

    众人立即拍手叫好。

    ”我的上联是:笑语盈盈迎贵客。”

    黎正心里冷笑着说出了上联。这联看上去有如信手拈来,可林家绍和葛炳富细细一想,马上就知道不是那么回事了,葛炳富想了半天,脸上有些不好看,林家绍更是面红耳赤。

    你想,两个功名在身的人文采竟然比不上一个平头百姓,这葛炳富和林家绍脸上能好看得了吗?

    这对联是林家绍让黎正出的,林家绍深知如果今天没人能对上这对联,葛炳富极有可能因丢面子而心里暗暗责怪于他。

    林家绍心里急了,也顾不上什么脸面,红着脸对黎正说:”黎正贤侄,你的这个对子太奇妙,不但把平日里姑娘们迎来送往的情形描绘得唯妙唯俏,这'盈盈'二字重叠,又与后面的迎贵客的'迎'字谐音,这么绝妙的对子,恐怕就连贤侄自己也对不上来吧?”

    林家绍用的是逼将法,他只求黎正快些说出下联,然后尽快的结束这个对联的话语。

    他已经清清楚楚的感觉到,这对对子,无论是自己还是葛炳富,都不是黎正的对手。

    而吴祖繁和谢央听得一头的雾水,弄不清这副对子到底是个什么回事。不过倒是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是葛知州和林知县没本事对上这对子。

    ”我看这下联就对'欢声迟迟侍嘉宾',二位大人觉得如何?”黎正也不想给两人太难堪,见好就收。

    没想到葛炳富竟然首先拍手叫好起来。

    林家绍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赶紧跟着葛炳富叫好。

    吴祖繁和谢央也知趣的跟上步子拍了拍手。

    ”黎正贤侄潦潦数字,不但用得绝妙到出神入化,更是把姑娘们的娇媚之态刻画得入木三分,真是难得,难得呀!”林家绍没想到葛炳富不但不生气,还对黎正赞叹有加,连说了两个难得,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

    葛炳富说着,拿眼睛望了黎正一眼,笑了笑说:”明年就是朝庭开考之年,要是贤侄想考个秀才,葛某倒是乐意给你做个举荐人。”

    这葛知州还真的爱才,有点想收黎正入门下的味道了。

    ”小民家中贫困,而且祖父祖母都还健在。这赶考的事,恐怕还要拖上一阵子。”黎正笑着说道。

    这倒是实话,不过主要还是他对这事不什么上心。

    葛炳富见自己的示好没能打动黎正,心里有些恼火,那脸,立马就阴了起来。

    黎正虽然看到了,却不什么当回事,心想今晚过后,还不知道我们还会不会再见上面呢,你阴着个脸干什么?不过他没忘自己此行的目的,当下也不管葛炳富高不高兴脸色好不好,便出口相问道:”小民家中,有几块旱地,每年都种些粟米和高粱,可产出太低,让人心寒。葛知州走过的地方多,见识广,不知可见过什么比粟米和高粱更多产一些的旱地庄稼?”

    ”这个,倒没见过,也未曾听说过。”葛炳富想了想,如实的说了,虽然不怎么愿意。

    黎正一听,心情立即沉了下去。

    想不到从大老远的迁江跑到这个宾州来,得到的也是一样的结果。

    谢央看到了黎正的失望神情,一时也不知该什么安慰他才好,其它人呢,根本就对黎正视而不见。

    黎正整晚都吃不甘味,早早的就回房睡觉去了。

    这晚燕燕姑娘也做了一回软垫子。

    难道就真的没有一种比粟米和高粱更多产的旱地庄稼吗?黎正还真的不相信。可是要是有,又会在那里呢?自己又如何去找呢?

    但一想到像葛炳富这样的官员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黎正感到心中一片茫然。

    虽然这样,黎正还是不愿放弃,从宾州回来之后,他一有空就到迁江的米市上去转悠,一是想听农民们说说种地的心得。二是希望某一天能有的惊奇的发现,找到一种新的多产的旱地庄稼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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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姑娘十五岁

    春去夏又来,地里的粟米又开始勾头的时候,袁红棉的十五岁生日到了。

    黎正的母亲特意做了一桌子的好菜给准媳妇庆祝,而黎正的父亲,更是早早的酿了一桶糯米甜酒。

    黎正平时在家是从不喝酒的,就连甜酒也不喝,倒是袁红棉陪着四个老人喝了不少。虽然没醉,脸上已是红扑扑的。

    睡觉的时候,袁红棉依然是先给黎正脱衣服,然后才脱自己的。

    这大夏天的,因为天气热,基本上是人人一衣一裤,所以要么不脱,一脱就溜光到底。

    黎正觉得,今年以来,两人都长得飞快,黎正已经是个一米七六的个子了,袁红棉呢,稍微矮小一点,只有一米七零。

    两人一躺下,黎正就伏到袁红棉的身上。

    袁红棉早已经习惯了,她搂住男人的腰,让他尽情的挥洒着热情,只要他愿意,就是要伏在她的身上睡到天亮她也乐意。

    谁让自己那么的喜欢他呢。

    袁红棉的嘴巴里有一股淡的酒香,黎正一吻上去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肚子里有一股热乎乎的东西被勾起来了,不停的在身体里窜动。

    黎正的吻让袁红棉既痴迷又享受,她情不自禁的用自己柔软的身躯去磨搓着他的身体,用舌头去搜寻他的热情。

    袁红棉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自己的腿上有什么东西硬硬的,她伸出手摸了摸,愣住了:是黎正身上的东西。

    袁红棉不再理会黎正的热吻,摆正身子,大胆的作了几次尝试,一阵撕裂的剧痛过后,终于把黎正的硬东西弄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偏偏黎正不得要领,又把那东西弄了出来。

    ”哥,弄进去呀!”袁红棉羞得脸红红的说。

    和自己的男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袁红棉就直接说了。

    黎正摸索了一下又弄了进去。

    袁红棉又感到一阵撕裂的剧痛,痛得两条腿都颤抖起来。

    可黎正还是不得要领。不一会又弄了出来。

    ”哥,再来,别停下!”袁红棉觉得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把嘴附到黎正的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

    因为太激动,袁红棉连说话都有点困难了。

    黎正终于领悟到要领了,袁红棉闭上眼睛,只觉得一朵血红的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