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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44部分阅读

    了才这么做,面对于她的身子,他的理智

    总能被那美色轻易吞没。

    花容墨笙稳住自己的呼吸,才淡然一笑,“免得你一晚上动来动去的。”

    “神经病!”

    她骂出了声,“你等着,让我活过明天,我一定休了你!不论你娶我的目的是什么,花容墨笙,我告诉你,这日子我跟你过不下去了!我与谁过日子都能过得比你轻松!”

    依旧那么一笑,如无所谓的姿态一般。

    “是吗?那你去找别的男人过吧,只要对方有那胆子敢上本王的女人!”

    只是袖子里的双手已经握成了拳头。

    “谁不敢了?不敢上我,我还不敢上他们吗?呵”

    或许是怒极反笑,她就这么笑了起来,带着愤怒与苍凉,目光几乎可谓是恶毒。

    从没有人这么对待过她,也从没有人这么羞辱过她!

    “你不会有这个胆子的!我花容墨笙的女人,他人还要不起。天色已晚,好好安睡吧!”

    花容墨笙躺好,顺手将身旁光裸的女人抱在了怀里,轻轻一声低呼,他的手一直放于她柔软的身子上。

    苏流年连个挣扎的机会也没有,满心的恼火,这个变态,竟然打算将她这么绑上一夜吗?

    “你放开我,谁要睡了?今日起,我还不吃不喝不睡了!等我死了,你便能当上一回鳏夫了!”

    听她赌气的声音,花容墨笙只是一笑,微凉的掌心落在她纤细的腰上,深呼吸了口气,觉得这一回他还真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上了。

    他想要她,从扒开她衣裳的那一瞬间开始,此时她浑身光裸手脚被束缚着,一副如待宰的羔羊一般。

    明明那么娇弱,性子却是如此倔强,让他更想将她占有

    每一个目光都如勾人一般,佳人在怀,叫他如何能够入睡。

    “鳏夫?你觉得本王会介意当上鳏夫吗?再说了,你若去了,本王便可去纳妾,男人女人全都要来!”

    说罢,低头轻轻地在她的鼻尖处吻了下,才又说道:“你忍受得住本王的身子被别的女人糟蹋了?本王不就是去宣了个白裳,瞧瞧你当时那吃醋的模样。”

    苏流年更加郁闷,因为这是事实!

    那个时候她确实如此,想到他可能与白裳发生关系,想到他被别的女人触碰他的身子,她便有一种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给碰着的愤怒!

    最后花容墨笙有没有与白裳发生关系,她不知道,但是那时候,她确实吃醋了。

    可是此时,她只想要逃离!

    将鼻子被他亲过的地方,在床榻处擦了又擦。

    苏流年望着那近在咫尺的人,感觉到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后背,甚至是移到了臀上,偶尔在她的臀部上轻掐一下。

    她是个正常的女人,就算此时被他气得想要找块砖头往他头上砸,但被他这么触碰,还是会有那正常的反应!

    苏流年又气又恼,只觉得自己对付他,真只有被气死的份!

    这个男人的修行太高深了,她压根不是他的对手。

    在她气得想去撞墙,想将自己饿死的时候,就算是恶言相向,他依旧眉头不皱上一下,甚至笑得风轻云淡,仿佛对于她只是一种宠溺的纵容。

    让她有一种犹如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只剩余满心的无力感

    见自己的身子就这么裸露在空气中,被他抱在怀里,苏流年没好气地道,“你他妈的能给我盖条被子吗?”

    只是在下一刻,唇上被狠狠地咬上了一口,没有流血,却疼得她眼泪都挤了出来,嘴唇上一片刺疼,只能哀怨愤恨地瞪着对方。

    “本王的女人可以不用知书达理,可以不用温婉贤淑,但起码不许说这些低俗的话,年年,你说过多少回了?”

    花容墨笙轻轻一叹,看着那一双泪眼婆娑的泪眼,终于还是放开了她的身子,找了条薄被给她盖上。

    而后花容墨笙翻过身,背对着她,一双映衬着烛光的眸子若不是有光的映衬,此时那是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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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饿了一晚上,又加上被气得胸口发闷发疼,索性连饿或是渴也一并给忽略了。

    昏昏沉沉睡去,苏流年翻着酸麻的身子醒来,血液不循环又一晚上没有翻身。

    此时四肢百骸只觉得一阵阵发麻,有知觉的地方已经是如万千蚂蚁啃噬着,无知觉的地方,只觉得一阵冰冷。

    她轻轻哼出了声,见此时天色已亮,身旁依旧躺在还未醒来的花容墨笙。

    此时他面对着她,听到声音,很快转醒,眼眸里在瞬间已无睡意,一片清明。

    见她醒来,脸色难看得紧,按眉头更是皱得可以夹死几只蚊子,还是起了身替她解开身上缠绕了一晚上的衣裳,而后二话不说,披了件外袍便已朝外走去。

    苏流年活动了下手脚,只觉得一阵阵酸软无力又如噬咬的疼在她身上的每一处叫嚣着。

    花容墨笙的离去,她没有去理会,这样的一个男人,无情无心无肺,没必要让她花费那么多的心思。

    她都会替自己感觉到不值得!

    酸软无力地躺在那里,看着自己那一身被当作绳索绑了她一夜此时正皱巴巴躺在一旁的衣裳,苏流年的心,反而平静了。

    昨晚确实觉得委屈,委屈地想要将她淹没。

    饿她一晚,她无所谓,一餐不吃,死不了。

    只是,她当真讨厌花容墨笙的霸道;

    讨厌他总是把她当成他的所有物,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不过问她是否愿意;

    讨厌他这么羞辱她,二话不说将她衣裳扒光,将她绑了一夜。

    也讨厌自己如此没有骨气地看人家的脸色过活

    过了许久,全身上下才算是缓和了过来,虽然四肢依旧酸疼,至少已经不再那么麻木了。

    那一条之前没有知觉一阵冰凉的左腿,此时也缓和了过来,血液开始通顺,左腿逐渐恢复暖意

    苏流年起身,见房门其中一扇摔在了地上,另一扇已经倒了大半,地上一片狼籍,而那几张桌子凳子更是乱了一地。

    她没有多理会,而是起身找了身衣裳穿上,此时肚子里饿得发慌,她却无心用膳。

    唤来了问书,让她准备了水,梳洗完后,不管身后有没有人跟着她,苏流年已经已经冷着脸色走出了竹笙阁楼。

    此时,燕瑾,离她太远

    花容丹倾,离她太远。

    唯一离她近些的人,只有救过她一命的修缘。

    虽然自己的想法自私,但是,这个王府她确实呆不下去了。

    这个花容墨笙,她也不想再见了,看了之后,只觉得浑身不舒服。

    此时,大清早的,修缘正在做早课,盘腿坐在蒲团上,口中流畅地念经。

    听到旁边有动静,修缘并没有理会,而是依旧口中念念有词,手中的佛珠一颗颗拨动着。

    直到苏流年进了屋子将那一扇大门关上的时候,修缘这才停了下来,缓缓睁开明朗的双眼,一片纯净的清澈

    “阿弥陀佛!”

    修缘双手合十朝她微微低头。

    “修缘,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说是吗?”

    一进来,苏流年劈头就问。

    “是!”修缘点头。

    苏流年再问:“救人救到底,送佛送西天!你说是吗?”

    “是!”修缘再次点头。

    “既然如此,带我走!我要离开这里,永远地离开。”这是她来的目的。

    “好!”修缘几乎是没有任何的考虑,很干脆地应了话。

    反倒是苏流年诧异了,一开始她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没想到修缘二话不说便答应了。

    修缘自是看出了苏流年的疑惑,轻轻一笑,他道,“表面上王爷与王妃恩爱有加,实则貌合神离,此时,王爷虽然没有做过什么过于对不起王妃的事情,王妃也不必急着离去,毕竟王府比府外对于王妃来说安全许多,王妃若真想离去,修缘愿意带你离开,只是,就怕真要惹怒王爷,到时候王妃对王爷不好交代,不如,万事,静观奇变!”

    静观奇变

    静观?

    她再沉默下去,她要被他玩死了。

    修缘又道:“王妃昨日在庙会里作的那首诗,修缘听到了,笑指白莲心自得,世间烦恼是浮云。既然王妃有如此深的见解,何苦如此烦恼?”

    苏流年大囧,这诗是她剽窃来的好不好,她若有这样的感悟,老早就淡定了。

    只不过,昨日他也去了庙会吗?

    否则他怎么知晓这一首诗的?

    “罢了,我也不为难你,离开这里,我自己想办法去!”

    苏流年也不强人所难,转身就想离去。

    “等等!”

    修缘在考虑了片刻还是出了声,“我可以带你离开,只是怕走不出这王府的大门。王府戒备深严,小僧武功尚可,若是与白衣卫打起来,那便是落了下风,更何况还要带上王妃!请王妃听小僧一言,不论何事,净心对待,静观其变,万万不可冲动!阿弥陀佛!”

    “那如果忍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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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8章、你敢说你爱我吗?[]

    第158章、你敢说你爱我吗?[]

    “那如果忍受不住?”

    她忍了这么久没,忍到现在,忍无可忍!

    修缘沉默了会,“那便是劫!王妃乃富贵之人,自能逢凶化吉。”

    他出山,也是为了渡劫。

    只有渡过,方能真正放下一切,修成佛。

    富贵之人

    逢凶化吉

    她觉得自己是命运坎坷吧!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但是如修缘所言,此时的她确实只有在王府里才是最安全的,就是她苏流年与天下人无冤无仇,可是这个司徒珏

    她的身份,还是太复杂了。

    满门被诛,此时对方还认为司徒珏活着,想赶尽杀绝。

    苏流年自然清楚自己的处境,王府里,她呆不下去,王府外的世界,他人又容不下她。

    心中有悲伤涌起,她淡淡地一笑,几许苍凉,而后朝着修缘点了点头。

    “打扰了!”

    她知道,今日是休想离开这里了。

    苏流年没有做更多的停留,说完便已转身,朝着那一扇紧紧关闭上的大门走去。

    她知道外边的问琴一定会将今日她将自己与修缘关在一个屋子里的事情,全都与花容墨笙说个清楚

    但不管怎么样,随他去想了。

    她守住了自己的心,就是离开,那也不至于有多难过,况且当她离开了这里,得到自由之后,想到的还会是他花容墨笙吗?

    恩怨两消,她有她的逍遥世界。

    只是当苏流年的手刚触到门闩的时候,修缘还是出了声。

    “王妃,小僧看你气色不好,可是还未用膳?”

    苏流年没有说话,而是拉开了门闩,开了屋子的大门,朝外走去,外头有暖暖的阳光,却是照射不到她的心里。

    “王妃!”

    问琴有些担忧地看着她苍白的脸色。

    苏流年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突然的,觉得自己真的无处可去,若不是她想呆的地方,就称不上是一个可以容她的地方。

    看着她离去的身影,看着她之前眼底的苍凉。

    修缘那一颗极为平静的心,多年来,第一次,不知道为何觉得隐隐的难受,不明显,可那种感觉就是存在着。

    修缘没有再挽留,能否想得开,全看她的心,不过她有一颗玲珑心,定是不会困扰她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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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房的时候,神奇地看到那两扇倒下的房门已经被换了下来。

    两扇崭新的与之前一模一样的雕花房门已经重新安装了上去,房间内的狼籍也一并清理干净。

    就连桌椅也已经按照之前的摆放摆得整齐,被花容墨笙扔在一边的那一条皱巴巴的衣裳也已经收拾走了。

    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然而花容墨笙对她所做的一切,她却是印象深刻。

    筋疲力尽地往着床上一坐,两餐不吃,甚至是滴水不沾,虽然不是很渴,可是已经饿得发虚了。

    这身子本就虚弱,又几次受伤失血,更是禁不起饿。

    外头,问琴已经端来了早膳,往桌子上一搁,胜了一碗,才说,“王妃,粥已经熬好了,快来吃吧!”

    苏流年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走到了桌旁,一挥手,早膳落了一地,粥全都洒了出来,一地的陶瓷碎片上粘满了粥。

    “出去!”

    她第一次在一个丫鬟的面前发如此大的脾气。

    问琴也是第一次见她如此,愣了些时候,才默默地蹲下了身子,收拾地上的那一片狼籍。

    “出去!没听到吗?我这里不需要有人看着,问琴,你出去!”

    问琴也没有说什么,起了身,朝她点了点头,这才转身离开,她知道这个时候,不论她说了什么,王妃都不会听进去的。

    屋子内,又剩余苏流年一个。

    她懊恼地将身子再一次横到床上,似乎只有在上面,整个人才会好受一些,只是当她闻到那一股桃花香,突然地觉得压抑烦躁。

    苏流年深呼吸了口气,突然开口高喊,“花容墨笙,你王八蛋,将来生个儿子没屁眼!”

    “哈哈哈哈”

    门外,传来了清朗的笑声,而后,一身玄色的花容墨笙走了进来,见到一地上的狼籍,还有横在床上没个形象的女人。

    “本王将来生个儿子没屁眼,那还不是你生的?如此恶毒,诅咒自己的儿子,你良心可过得去?”

    “呸——谁要生你的儿子了?”

    苏流年立即反驳,“花容墨笙,你找别的女人生去吧,老娘还不稀罕给你生儿子!”

    闻言,站于旁边的花容墨笙笑了,轻轻的,暖暖的笑着。

    “让别的女人日夜与本王躺在一起,还给本王生儿子,她的孩子还得喊本王一声爹,你受得住?”

    “啧——”

    苏流年冷冷一笑,坐起了身子,却是离他远远的。

    花容墨笙坐于她的身边,轻叹了一声,摸了摸她散乱的长发。

    “年年,没闹了!昨晚弄疼你了吧!”

    不理她的挣扎,花容墨笙握上了她的手,将昨晚被他绑上的双手审视了一遍。

    双手的手腕上还残留着明显的红痕,从怀里掏出一只小小的瓶子,他倒出了些药涂在了上面。

    苏流年怒视着他,眼里几乎是迸出了两朵小小的璀璨的火焰。

    这个男人现在又是什么意思了?

    凌虐了之后再给糖果吃?

    真当她苏流年是不懂事的三岁孩子?

    “花容墨笙,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苏流年冷冷一笑,看着眼前神色温柔,笑容清雅的男人,此时正专心地给她上药。

    擦完了双手上的伤,花容墨笙又去抓她的脚,脱下绣花鞋,脱了罗袜,将她秀气的脚踝握在了手里。

    他并没有急着上药,而是轻抚着她的脚背,目光落在了她洁白匀称的脚趾处,她的脚很小,脚心一片洁白细嫩,握在手里,掌心里一阵柔软与光滑。

    花容墨笙轻轻地叹了口气,最后将指腹移到她脚踝处的红痕,目光望向了气呼呼的苏流年。

    “以后,不准再说那些粗俗的话语了,更不准用那些想与别的男人发生关系的话,来气本王,知道吗?别气了,本王都已经低声下气与你说话了。”

    “哼!”

    她嗤笑了一声,就这么完了?

    怎么可能!

    听她笑得如此不屑,花容墨笙也不恼怒,淡淡一笑,替她双腿上的脚踝上了药,直接将药往一旁扔去,将苏流年抱在了怀里。

    起先苏流年还挣扎了几下,只是随后清楚自己挣扎不了,也就不再反抗,不就抱上一下,还会缺块肉不成?

    花容墨笙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见她终于是乖乖地不再乱动,差一点,就叫她挑起了身上的欲火,忍不住暗暗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