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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59部分阅读

    再多问,给她脱了外裳,便在她的身边躺下。

    “这泻药倒没什么,再疼一个时辰就会渐渐消去,没有解药!”

    就是服用了解药,也得一个时辰之后才会好转。

    还得再疼一个时辰

    苏流年绝望得哼出了声,她怎么就那么倒霉呢?

    将苏流年痛苦的神色望进眼里,花容墨笙轻揉她的肚子,浅浅地笑着,这个时候,他竟然有些想为她受这一份苦。

    若是他疼着,至少已经习惯了疼,不似会这么害怕。

    苏流年当真在床上翻滚了几下,眼里噙着泪水。

    “让我知道谁给我下的泻药,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呜呜好疼啊,要疼死我了”

    花容墨笙轻笑,拽住了她的手臂,“睡过来些,本王抱着你,不想本王的背后的伤口裂开,就休想妄动。”

    苏流年轻哼着,想到自己这副样子,她并没有挪到他的身边。

    “你去别的房间睡觉吧,我实在是疼,会碰到你的伤口的!”

    说着,她翻了个身,继续哼出声来。

    让你过来便过来,废话那么多做什么?

    苏流年有些委屈,她都已经疼成这样了,还这么凶她。

    见她没有动静,花容墨笙干脆手上微一使劲,硬是将她拽到了自己的怀里。

    看着烛光中那张苍白而痛苦的小脸,心里微微一仅,他柔软的唇瓣轻轻地落在她的唇上。

    “往后安分些,不就什么事情都没了!”

    他轻叹,画珧下手,他自是清楚,但也太急了吧!

    这话她是怎么听都觉得怪异,苏流年半张着双眼问道,“你是不是知晓谁给我下的泻药?是画珧对不对?也就他有这胆子了!我虽然是王妃但那货压根就没正眼瞧过我,肯定是他,我就说他今晚怎么会过来陪我吃饭了,狐狸给鸡拜年,果然是不安好心啊!”

    想起画珧离去前的那一记诡异的笑容,她真是越想越觉得可疑,这卑鄙小人啊。

    如果真是他做的,这仇,她必定要报!

    让他尝尝一会跑一次茅房拉得虚脱的感觉。

    眉眼微微一挑,藏着笑意,他问,“你可有当场看到画珧亲自对你下泻药了?如果没有,这便是栽赃!”

    兄弟与女人,他自然是偏靠于画珧那一边

    苏流年轻哼了几声,在他的怀里除了捂着肚子再不敢乱动。

    她是没看到,但是以往吃饭都没吃出问题来,这一回与他一块儿用膳怎么就出问题了!

    苏流年撇唇一口咬定,“肯定是他!若是那些想要我命的人早已心狠手辣下鹤顶红、耗子药、见血封喉什么的,岂会如此心善下个泻药玩我呢?”

    看来,她也不笨,倒是画珧大意了,一点也不防着,这么一来,他就是想站在他那边,也觉得不公平。

    但画珧能这么做,相必也是相信了他必定会站在他那一边。

    于是替她揉了揉肚子,“睡吧!若是睡不着,可要本王做点事情转移你的注意力?”

    正想说睡不着,但听他这么一说,苏流年便问,“什么事情可转移我的注意力?”

    眸子里的笑意更浓,花容墨笙一下伸手就探入了她的怀里,捉住了那柔软的丰盈,一下子苏流年被他吓得忘了疼,原来这就是转移她注意力的事情。

    确实有效,然而,她宁愿疼着。

    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苏流年轻喘了口气,“你王八蛋,我都要死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傻瓜!”

    他轻骂一声,将手伸了出来,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将声音放得轻柔,“睡吧,本王陪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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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日一早,苏流年顶着一张鬼一样苍白的脸,连梳洗都没有,带着八名白衣卫还有问琴朝着温玉居杀了过去。

    只不过一到温玉居就让数名俊俏白皙的侍卫,给拦在了温玉居外。

    “你们这一群小白脸给姑奶奶我让开,否则砍光了你们的脑袋!啧——怎么说我也是王妃,竟然如此无礼!”

    她再怎么不是,那也是这王府里的女主人。

    虽然

    这王府里此时是画珧掌权。

    见苏流年如此,问琴立即上前将她拉住。

    “王妃有话好好说,画珧公子得罪不起的,再说,这个时候画珧公子还未醒来呢!”

    “得罪不起?今日我就给他得罪上了!我就说他怎么好心找我吃饭了,原来安的就是这心眼!”

    见那群侍卫死活是不会让她进去了,而她身后的八名白衣卫自是不可能为了她而与对方动手,此时可谓是孤军奋战。

    苏流年后退了几步,朝着温玉居大吼,“画珧,有本事你就给我出来啊!做什么缩头乌龟躲龟壳里很好玩吗?对我就是有意见,你可以明说啊,做什么那么无耻卑鄙地给我下药?”

    里头的动静依旧静悄悄的,倒是阁楼上出现了十几名清秀少年,数一数,竟然有十二名。

    那不就是温玉居十二名只有画珧可以使唤的少年吗?听闻还是他的男宠。一个个眉清目秀,都可用花容月貌来形容。

    苏流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一幕,有些愣住。

    随即想要自己的目的,又扯开了嗓门继续大喊,“画珧,你出来啊!你给我出来,我要你给我道歉!死变态,你个万人压过的,你给我出来啊!”

    面对苏流年粗俗的骂法,问琴已经双手遮住了脸,这样的情况,只有王爷压得住了,于是朝着八名白衣卫使了个眼色,便悄悄地离开了。

    正当苏流年正要开口把画珧给逼出来的时候,楼上的千秀好心地开了口,“王妃,我们家公子正在睡眠中,公子的起床气大得很,王妃还是不要惹上了为好。”

    见苏流年这副模样,若不是千秀眼尖,真会认不出来。

    一脸苍白,一身邋遢,一副还未梳洗过的样子,甚至那身上的衣裳也穿得乱七八糟的,那一对眼睛倒是生气蓬勃得很,充满着可灼烫人的愤怒。

    她轻轻一笑,满是不屑,画珧的起床气?

    她现在还肚子的火气呢!

    从昨天晚上拉肚子的第一时间就开始积累而起!

    “你叫千秀还什么的,去把你们那主子给我找出来,否则,我一把火烧了你们这老窝!听到了没有!”

    她记得那个漂亮的少年,似乎就是名位千秀,听闻还是画珧亲自给取的名字。

    千秀一听立即摇头,“公子的的起床气,千秀可不敢惹呢!”

    于是千秀朝她歉意一笑,立即就遁了。

    其余十一名漂亮的少年见此立即也跟着遁了。

    一时间二楼原本站满了人,此时空荡荡的再无一人。

    苏流年看傻了眼,竟然

    竟然全都给遁了!

    他们眼中就没有她这个王妃的存在?

    此时苏流年才想起自己从被冠上王妃头衔之后一心一意想着离开,却忽略了王妃该有的权利,现在连个奴才什么的都骑到她头上来了。

    “画珧!画珧!画珧!你给我出来!你凭什么给我下泻药啊?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有本事你出来给我发誓”

    “发誓什么?”

    未当苏流年说完,身后传来了一阵淡淡的嗓音。

    她的话还未说完,而是回过头去,看着一身玄色如墨的花容墨笙,脸色有些苍白,噙着他惯有的笑容,却依旧是艳冠天下的风华姿色。

    “明明就是他给我下的药!你是不是来阻止的?我要他给我道歉!”

    眼眶突然没用地泛红起来,她只觉得心底一片委屈,昨晚她可以算得上是疼得痛不欲生了。

    花容墨笙的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别闹了,回房去!画珧的起床气大得很,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听他这么说,苏流年只觉得自己的心一阵阵地凉了下去,轻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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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192章、我从未爱过你[]

    听他这么说,苏流年只觉得自己的心一阵阵地凉了下去,轻笑起来。

    “难道这事情就这么算了?那如果是我给画珧下的毒药,他找上门来,你是否也就会这么算了,还是会要了我的命?”

    “你给他下得了毒吗?”花容墨笙反问。

    眼里有些疲惫,缓缓地闭上双眼,一会睁眼之后一片清明,仿佛刚才的疲惫神色不过是恍惚。

    “我我只要一个公平,明明就是他给我下的药,我只要他承认,只要他给我道歉,我苏流年的心胸也没那么狭隘,还能吃了他不成?茆”

    泪水终究还是没有忍住,一滴清泪落了下来,或许这一点也是画珧设计好的吧!

    明知晓花容墨笙不会动他,就是她在怎么闹腾,就是她有理,可是在花容墨笙面前,她就是在胡闹!

    “年年,本王身子如此不适,你还要折腾本王到何时?咳咳蚊”

    他捂着唇轻咳了几声。

    “我在折腾?随你怎么想吧!”

    心里反而就是释怀了。

    或许一开始,她想替自己讨回一个公道,可是现在花容墨笙的表现,当真让她觉得失望,反而觉得自己那公道讨回来有什么用处?

    疼都疼过了,她在这里的身份与地位自己清楚得很。

    仰起脖子,眨了几下眼睛,本想止住泪水的,奈何是怎么都止不住,干脆放弃,她的脆弱让别人看到那又如何?

    脆弱或是狼狈,她已经习以为常。

    苏流年道吸了下鼻子,她道:“我知道你娶我只是为了司徒家的那一批兵器,但是很抱歉的,你也知晓我不是真正的司徒珏,那一批兵器在什么地方我当真不晓得,所以,你找错人了!只怕这个艰巨的任务,我就是有心,也无法帮你完成!”

    原来她都已经知晓了,画珧昨晚确实与她谈过不少!

    花容墨笙没有说话,而是安静地看着泪眼婆娑的女子,狼狈而坚强,极尽地想要止住泪水,只是那泪水还是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一颗颗滑落。

    苏流年见花容墨笙不语,哽咽着又道,“从相识到如今,也算是你对我有恩,我这人不爱欠别人人情,所以所以我不走,留下来把恩报完,等报完恩的时候,你我再不相欠,从此桥归桥,路归路,最好是老死不相往来,如果将来还有再见的机会,便成为陌路之人吧!”

    深呼吸了口气,苏流年噙着泪水,却努力地让自己笑得灿烂明媚。

    “所幸的是,花容墨笙,我从未爱过你,真好!”

    有过喜欢,有过心动,有过牵挂,也有过思念,可是那些都算不上是因为爱。

    如果是爱,她会盲目地去爱,而不是此时这么理智。

    吸了吸鼻子,苏流年没有再停留,仿佛多看他一眼,自己就会崩溃一般。

    “王妃王妃”

    见她离开,问琴立即小跑跟了上去,而身后的八名白衣卫朝着花容墨笙行了礼也跟了上去。

    看着苏流年跑远的身影,花容墨笙轻揉了下发疼的眉间,而后轻摇了下头,朝着温玉居走去。

    尽给他惹事!

    可想起苏流年所说过的话,报恩?

    就怕她一辈子都报不完吧!

    想与他从此桥归桥,路归路,还老死不相往来,下辈子都不可能!

    可心里还是有些沉重,她说要离开,也非今日才这么说,但却是一次又一次地对他强调从未爱过他。

    是真的从未爱过,还是她自己对自己的辩解?

    爱了,只是不自知,或是死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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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容墨笙入了画珧住的房间,果然瞧见他还在睡梦中。

    温玉居的隔音效果很好,也难怪他到现在还能睡得着。

    花容墨笙看着那张沉睡中的脸,轻踢了下床脚。

    “还不起来,看你闹的什么事情!”

    或许是因为意识不到有任何的危险,画珧并没有醒来,而是翻了个身,背对着花容墨笙继续睡。

    “本王让你起来,你还睡着了!”

    说着又朝着床脚踢了一下,床上的画珧似是听到声音,呢喃出声,“别吵,千秀,将人给本少爷轰出去!”

    轰他?

    那千秀也得有这个胆子!

    “画珧画珧”

    见他死活不肯醒来,花容墨笙一把掀起他身上的被子,怎么还如小时候一样,一喊他起床都得花费大把的时间。

    有时候他练完新学的招式回来了,他还蒙着被子大睡。

    一碰着,就如中了邪术一样。

    “画珧,还不起来!”

    迷糊中翻了记身,画珧伸手一抓正巧抱在花容墨笙的腰上,而后双眸一睁,带着惺忪笑了起来。

    “要是每天清晨都由你唤我醒来,我岂会还发什么脾气?一个个都说本少爷的起床气大,那还不是他们不是本少爷心里当真在乎的人!”

    就如,他画珧未曾在这一方面上冲着花容墨笙发脾气。

    “你倒是想得美啊!”

    花容墨笙一笑,见他始终抱在他的腰上不放,轻叹一声,“你还真对她下手了!”

    “这不是为你出口气吗?”

    画珧没有否认,以他昨晚的手段,谁都能猜得出是他,而他就要这样的结果。

    疏离花容墨笙与苏流年,他知道这事情就是全天下人都知晓是他画珧做的,但是花容墨笙还是会站在他这一边。

    “你为本王出的这口气,反倒让本王难以下咽,往后别对她下手了,年年她本王确实亏欠了她。”

    画珧抬眼朝上望去,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你就就这么放心不下她?这事情我自有分寸,不害她性命,但是我不希望你大仇报后,她缠在你的身边。”

    那个女人压根就匹配不上花容墨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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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哭着回到竹笙阁,苏流年反倒安静了下来,擦去了脸上残留的泪水。她告戒自己:要坚强,不可为情所惑!

    她不能再谁对她好,她就把对方当作恩人一般。

    她不能再让自己深陷下去了。

    就是有所喜欢,也要隐藏,也要剪断,更要死不承认。

    深呼吸了口气,看清楚了自己,也看清楚了花容墨笙。

    今日起,她所做的一切,都要为自己的将来打算。

    花容墨笙的恩,要报,报完了,她就走。

    两颗心,从未靠近,此时将会离得更远。

    在梳洗完之后,苏流年找来了一件最为简单的衣裳穿上,更是将一头浓密的头发高高地用素色带子绑起,不就是受了些委屈,她至于吗?

    见苏流年打扮成这副样子,问琴朝她走了过去,小心翼翼地问,“王妃可要奴婢重新为您将头发盘好?”

    “这不挺好的?免了!”

    她挥了挥手,看着镜子里秀美的女子,只不过眼睛似乎哭得有些红肿了,又经过昨日的折磨,此时更是憔悴不堪。

    问琴还是觉得不妥,“王妃是受了委屈,但也别怪王爷如此,毕竟画珧公子与王爷相识多年,是王爷最为信任的人。”

    “别说了,那些都过去了,问琴,你去准备些鸡汤吧,我一会给王爷送去。”

    “啊?”

    问琴有些转变不过来,给王爷准备鸡汤?

    她看着苏流年,顿时觉得不好,不会是突然中邪了吧!

    “啊什么啊?快去!我岂是那么容易就被打击倒的?”苏流年催促着。

    “是是是!奴婢马上就去准备!”问琴立即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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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流年一路打听到了花容墨笙已经回了书房,便轻敲了几下。

    青凤见此,便道,“启禀王爷,王妃求见!”

    “进来!”

    里面传来花容墨笙淡淡的声音。

    青凤推开了门,苏流年端着一碗鸡汤进去,浅浅笑着,除了眼眶依旧泛红,倒是看不出有任何不好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