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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106部分阅读

    给她熬粥的,不过这事情让蓝子煌给抢去了,理由是他们都是客人。

    修缘便去熬药,而天枢守在了苏流年的身边。

    见她悠然转醒,带着几分激动去抓她的手,“你醒了!”

    苏流年朝他望去,眼里带着几分陌生之意,想要抽回手,但是因没有多少力气,压根就抽不回手。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墨笙呢?他去哪儿了?

    苏流年转动着眼珠子看着简陋的四周,眉头一蹙,为何见不着花容墨笙的身影?

    她似乎看到他从高高的悬崖处跳了下来,目光望向她时,眷念,温柔,深情。她的墨笙哪儿去了?

    而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记得之前醒来恍惚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那便是她的墨笙。

    天枢没有松开她的手,见她神色陌生慌乱,便道:“女人,你真把我忘记了?我是天枢,害你至此的天枢!”

    “我管你是输还是赢,墨笙哪儿去了?我要他,墨笙墨笙”

    苏流年慌乱地叫起来,几次不小心扯疼了身上的伤口,疼得小脸一皱,差点又昏了过去。

    天枢见她反应这么激烈,也担心她碰着伤口,只得松开了她的手。

    而此时,修缘听到里面的动静赶忙赶到,见苏流年已经醒来,反倒是天枢在一旁手足无措地看着眼前还躺着的女子。

    苏流年看到那一身黑色的长衫,逐渐安静了下来,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刚才的慌乱无措慢慢地消去,缓缓地勾起一抹笑意,目光几分温柔朝他看来,轻轻喊道,“墨笙”

    她还是将他当成花容墨笙!

    修缘第一次觉得不知该怎么反应。

    但天枢显然受不了她这样的德行,“苏流年,你瞧清楚了,他不是花容墨笙不是七王爷,而是修缘!”

    没看到他光头吗?

    修缘的外貌与花容墨笙的相差十万八千里,相差最远的便是一个长发墨簪,一个光头!

    如此明显的对比!就是失去记忆也不该如此离谱地将人认错!

    苏流年却是不搭理天枢,朝着修缘伸出了手。

    “墨笙墨笙”

    修缘没有握上她的手,淡淡的,浅浅地笑着,“流年,小僧并非七王爷,而是修缘!”

    “不你是!”

    记忆中的花容墨笙就是这么笑着的,淡淡的,浅浅的,温润的,而且她记得他喜欢穿一身玄色长袍,若他不是花容墨笙那么他是谁?

    “苏流年,你给我清醒一些!”

    天枢见她忘了就忘了,竟然还乱认人来,气得伸手就想去把她摇醒,修缘却是早一步将他制止,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严厉。

    “她已经因为你如此,此时一身重伤,施主为何还要执念于此呢?难道不知道这么一推她的身子会承受不住吗?”

    天枢一愣,并未因为修缘的态度,而是因为自己刚才的举动,她一身是伤,确实容不得他如此,若不是修缘提醒,只怕此时后果不堪设想。

    “对不起!”

    他淡淡地道歉,带着愧疚。

    苏流年浑身都疼,却见花容墨笙就这么站在那里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心里一疼,顿时觉得委屈,泪水就涌了出来。

    “你是不是觉得我一身是伤不好看了,所以不喜欢我了?”

    修缘无语,不晓得该怎么去安慰他,他甚至觉得自己与花容墨笙差别挺大的,毕竟他是出家之人。

    若说相似,起码天枢更像一些吧,毕竟他一头黑发,而他从小师父就给他剃度了,一直到现在不曾留过发丝。

    怎么样也不觉得自己会被她认成花容墨笙。

    “小僧真不是”

    修缘见她哭得一脸泪水又不该如何安慰,他从未安慰过女人,特别是正在哭的女人。

    而天枢也不曾安慰过女人,此时见她一脸泪水,哭得伤心,更是不晓得该怎么办。

    外头蓝子晖与蓝子煌听到里面的哭声,相视一眼,走了进去,只见两个大男人对着一个正委屈大哭的姑娘束手无策,顿觉得好笑。

    蓝子煌上前握上苏流年的手,轻声哄道,“姑娘怎么哭了?有什么委屈可说出来,还是哪儿疼了?告诉大娘,大娘就给你换药,啊——”

    他们已到中年一直没有儿女,此时见她哭成这样,倒有几分自家孩子被人欺负的感觉。

    “我丈夫不要我了,嫌弃我了呜”

    好不容易挤完这句话,说完她继续放声大哭。

    “这”

    蓝子煌抬头与蓝子晖面面相觑,听闻她可能失去记忆,这哪儿来的丈夫,莫非

    蓝子煌将目光落在修缘的身上,轻松开苏流年的手,拉着修缘走到一边,小声道,“小和尚,这姑娘刚醒来可不能这么哭着,伤身子,万一哭得昏了过去,可不晓得又该昏睡多久了,反正她都不记得了,又把你当成她的夫君,不如你先去哄哄她几句,那粥快要熬好了,一会你喂她吃下几口!再不吃些东西会受不住的!”

    修缘一脸为难,他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他

    他在她的眼中怎么就变成了花容墨笙?

    “可小僧是出家之人,岂能如此,再说,小僧真不是她的夫君!”修缘微微低下了头。

    蓝子煌道:“就因为是出家之人,心无杂念,总比让别人占了这个便宜,她看着似乎有些神志不清,过几日应该会好些,你便先哄哄她吧!”

    “这小僧不会哄女人!”

    他没哄过,师父没教过他女人哭了,该如何哄。

    这回蓝子晖出来了,一副哄女人我最有经验的得意样子。

    “哄女人嘛,还不简单,你就顺从着她,她想要什么你便答应什么,多夸她几句,就算违心之话,你也得说!啊——”

    下一秒,他凄厉地大叫出声,蓝子煌已经揪着他的耳朵,厉声道:“原来你这些年来对我的夸赞,全都是违心之话啊?”

    蓝子晖疼得大疼,“没没没夫人,我的好夫人,全都是真心话,我发誓都是真心话,这不是跟小和尚说嘛,快放手,耳朵要被你揪烂了,疼啊”

    “哼!算是识相!”

    蓝子煌这才松了手,蓝子晖疼得赶紧捂住了耳朵,一边好言相劝。

    修缘依旧一脸的为难,让他暂时充当花容墨笙的身份,可等她清醒之后呢?

    那便是欺骗!

    重新掀帘而进,只见苏流年依旧哭闹不停,天枢愣在一旁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倒是憋得有些难受。见到他,苏流年挂着泪水轻哼了声,“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小僧回来哄你吃饭!”修缘道。

    天枢冷眼看着修缘,这叫哄女人?

    有这么哄的吗?

    “不需要你哄,你给我出去!呜”

    被子一拉干脆将整张脸盖住,呜咽的声音从被子底下传来。

    修缘乱了,天枢也乱了,怎么越来越厉害了?

    天枢与修缘相视一眼,最后还是天枢先开了口,“你在这里看看,我去外头看粥熬好了没有。”

    修缘点头,看着天枢走了出去。

    而他立于原地看着被子轻微地抖动着,还有她呜咽的声音。

    见她这么闷着脸是要喘不过气的,修缘只得上前,将那被子轻轻移开,见着那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抬手轻轻地擦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流年,别哭了,你刚醒来,不可大喜大悲,好好养着身子。你真不记得小僧是修缘了吗?”

    见她一脸伤心的模样,修缘摸了摸自己漂亮的光头。

    “你看,小僧没有蓄发,乃是出家之人!”

    苏流年的目光终于落在他漂亮的光头上,小嘴一瘪,泪水又涌了上来。

    “你是不是因为讨厌我,所以跑去当和尚了?呜我好命苦啊”

    修缘立即摇头,“不是不是!小僧没有讨厌你!你你别哭好吗?”

    他真的是和尚,不是花容墨笙啊!

    “你不是喊本王吗?你做什么老是小僧小僧的喊?”

    “小僧”

    “你还喊!”

    苏流年大怒,浑身疼痛,这么一喊更是觉得疼。

    “”修缘安静了。

    见此,苏流年继续大哭,哽咽着道:“你你是不是想要休了我?我告诉你,你休想休我!我不会同意的!”

    这唱的是哪门子的戏?

    天枢端着一碗刚熬的粥立在那里,不明白此时怎么就谈到了休妻的份上?

    休了也好,大不了,跟了他。

    修缘立于床边,有些无措,怎么成了休她了?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问道,“流年,你除了记得七王爷,还记得些什么?十一王爷,你可记得吗?”

    她逐渐地安静了下来,想着他话中的意思,十一王爷

    目光开始变得茫然,而后只觉得脑子一片混乱,与尖锐的疼意,她没敢再想,那样的疼比身上的伤还要疼!

    苏流年惨白着小脸轻轻地摇头,“我只记得你,墨笙,我就只记得你了,你不可以不要我,墨笙”

    明亮的双眼染上慌乱,带着乞求与无助,就这么伸手拉上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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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292章、我不能亲你

    第292章、我不能亲你文/霰雾鱼

    明亮的双眼染上慌乱,带着乞求与无助,就这么伸手拉上了他的手。

    淡淡的暖意,记忆中,她似乎记得他的手一直都是这样,有着淡淡的暖意,却可化去她身上的冰冷。

    她的手小而冰凉,目光恐惧慌乱,就是再害怕,他也不曾见过她这副样子。

    “可记得燕瑾?”他问。

    “燕瑾”苏流年迷茫地摇头悝。

    看来她确实什么都忘记了,只记得花容墨笙一人。

    修缘心里一叹,见着天枢走来站在他的身边,手里端着碗粥,便道,“你几日未曾进食,先把粥喝了吧!”

    “你喂我!莸”

    或许是因为身上的疼意,她并没有觉得饥饿,目光幽幽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带着期盼与渴望。

    “我来喂你!”天枢开了口。

    苏流年立即怒瞪,若不是全身上下泛疼,她大有冲上去找他掐架的冲动。

    “谁要你喂,一看就像个坏人,墨笙,把他赶出去,我不要看到他!这哪儿来的野男人?”

    “你”

    天枢本想动怒,但一想到她此时这副模样还不是拜他所赐,立即就没了声音。只是此时在她看来,他成了个坏人。

    天枢暗自嘲笑,从识她以来,对她所做的每一件事情,似乎都是恶人所为吧。

    修缘接过天枢手里的碗,朝他道,“施主先出去吧,莫要刺激了她!”

    天枢冷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他小心翼翼地扶着苏流年起身坐好,用一床厚厚的柔软的被子让她靠着,整个人几乎要陷入那被子内,倒也没有碰着背后的伤势。

    苏流年却没有就此罢休,见修缘要起身,她已经伸手一抱,搂住了他的身子,整个人埋在了他的怀里。

    修缘一僵,不知该如何反应,那一双纤细的手臂就这么环在他的腰上,整个人带着一股浓郁的草药香缩在他的怀里,如惊弓之鸟。

    “流年”

    苏流年摇头,脑子里虽然一片混乱,但是她记得花容墨笙似乎不是这么唤她的,当即心中觉得委屈,点点泪水落了下来。

    “我记得,我记得你不是这么喊我的,墨笙,你是不是嫌弃我记不得事了?我也想记起来,可是一想头就好疼,墨笙,你不要嫌弃我好不好?”

    她不过是个失去记忆之人,受不起惊吓与刺激,他何不先从了她?

    可是,他是出家之人,而她却将他误认为是自己的丈夫。

    见她如此脆弱,修缘也知道自己不该再说出什么话来刺激她,否则这一昏过去,只怕后果严重。

    深呼吸了口气,他道:“小我、我”

    几声之后,修缘还是觉得不妥,但见怀里的哭声更大,无奈之下只好道,“我,我流年,我不会嫌弃你的,你若暂时想不起来,就别想,先把粥喝了,等好些再想可好?我喂你喝粥就是。”

    他轻轻地将手搭在她瘦弱的双肩上,轻巧地不去碰到她身上的伤势。

    “你身上还伤着,好好靠在被子上,不要乱动可好?”

    或许是因为他的神情太过温和,声音太过温柔,动作小心翼翼,苏流年没再乱动,乖乖地顺了他的意思,再一次轻靠在身后柔软的被子上。

    她吸了吸鼻子,犹如孩子一般的姿态开了口,“你给我擦脸,都是泪水。”

    修缘忍不住一笑,轻轻颔首,以袖子轻擦着她脸上的泪花,擦完之后,又听得苏流年提出无礼的要求。

    “你还得再亲我一下!我才愿意吃饭。”

    这回修缘石化了!

    亲她,亲一个女人,阿弥陀佛!

    他是个心无杂念的和尚。

    “这”

    修缘看着她粉嫩略显苍白的小脸,而后摇头,特别是盯在她唇上的时候,这几日她喝水喝药,皆是他亲口喂她,可那是为了要救她性命,此时亲她

    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最后修缘摇头,他乃出家之人,岂能如此。

    小嘴一瘪,苏流年就要哭出来,修缘见此,被她吓得一脸苍白。

    “别别哭了!流年我不能亲你!”

    他是和尚,而她是有夫之妻,若他真的亲她了,那便是欺负,便是破了戒。

    修缘为了让她更清楚他的决心,再一次摇头。

    “为什么?为什么不可以,你就是嫌弃我了!欺负我现在浑身都疼,否则我一定揍你!”

    说着已经抡紧了拳头正要朝他砸来的时候,突然一声大叫,后背的伤口裂了开来,修缘见此立即前去观看,只见连被子上都沾染了些鲜血,他心里一急,赶忙给她点|岤止血。

    外头的几人听到里面凄厉的声音,一个个掀帘子朝内看,看到苏流年惨白了一张脸,天枢问道,“怎么回事?”

    “蓝夫人,还麻烦您再给流年重新包扎吧,后背的伤口裂开了。”

    “啊!”见此蓝子煌又急着去准备草药。

    而苏流年疼了个半死还不忘摇头,“你给我换,别人换的我都不要!你若不肯给我换,你就走呜连你也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

    天枢无语,这又是演的哪一出戏?

    他为何一直都没有看懂?

    这还是苏流年吗?

    他认识的苏流年并非如此,与死亡离得那么近的时候,也不曾听她喊过一声什么,更不曾见她这么哭过了。

    可是现在的她,动不动就哭,一副孩子的模样,甚至神智不清,误乱他人,可是这一切不都是他造成的吗?

    “我给你重新包扎!”天枢淡淡地开了口,与其他来,也不能让这个和尚占了这等的便宜,之前亲口喂她,已经叫他万分恼火了。

    这个女人本是他看上的,凭什么此时所有的好处全叫他一个和尚占尽了!

    苏流年闻言大哭出声,都大的泪水一点一点地滚落了下来,哽咽道,“你呜你不喜欢我也罢,竟然还想叫那个野男人来糟蹋我呜你还是休了我吧”

    蓝子晖承认自己年纪大了,不能这么折腾了,干脆默默地转身出去,天枢听着她一口一个野男人的叫,脸色一次比一次苍白,干脆转身离去,谅他一个和尚也不敢在这里对她最什么吧。修缘第一次觉得万分无奈,那一颗淡然自若的心再也淡定不了。

    只得上前,轻柔地将她的身子往怀里一带,“你别哭啊,对不起,小僧不,是我,是我手笨包扎不好,只能让蓝夫人给你包扎可好?你别哭了,一会蓝夫人包扎的时候,我在一旁看着就是,等学会了,以后就给你换药可好?”

    第一次,说这样的话,修缘说得断断续续,脸上几分燥热,但是怀里的人哭声渐小。

    “当真?”怀里的她闷闷地问。

    “此话自是当真!”

    修缘松了口气,将她轻轻松开,而此时蓝子煌已经将纱布等草药都准备好了。

    苏流年衣襟半敞地靠在修缘地怀里,露出后背上的伤势,除了那一道狰狞的擦伤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