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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153部分阅读

就应该不是喜欢那女人才是!若是喜欢,应该会恨不得把世间最美好的东西捧到她的身上!比如说”

    花容宁澜想了想,才道,“比如说七皇兄为了那女人竟然连皇位也不要了!再如此说你瞧瞧十一,为了这个女人竟然与他母妃断绝关系,虽然本王也觉得是该断了母子关系,那德妃歹毒如此!”

    “再如此说只要阿瑾想要,我能弄着的,一定全数奉献给阿瑾!小皇叔,这些才应该是真正的喜欢!而你连点钱都舍不得让苏流年花,这哪儿是喜欢呢!”

    他虽然不懂得爱,但至从喜欢上燕瑾之后,也揣摩出了些心思。

    安宁王虽然已经是三十而立的年纪,但是感情方面一直都是空白的。

    他是忍受不了女人花他的钱,而之前也不曾想过自己辛苦赚来的钱要与女人分享!

    那么若是让苏流年花他的钱,那会如何呢?

    是否也会心疼不已?沉默之后的安宁王,想着花容宁澜的话,他道,“不如本王去把流年找来,让他陪本王出宫逛街,本王给她买点衣服之类的,若这钱花得太过舍不得那本王就应该不是喜欢她,可若是花得很值得呢那就完了!”

    万一她要嫁给皇上,还是又跟那花容墨笙走了,他上哪儿去找一个花他钱不心疼的女人来?

    于是花容宁澜当真觉得完了!

    “小皇叔,你别喜欢那个女人啊!那算起来可是我的七皇嫂,再说了,她嫁给了我七皇兄都这么多年了,肯定早不是处子之身了,你要这么一个女人过来做什么?”

    花容宁澜也急了,这个时候,他得先替他的七皇兄看住这个女人!

    他七皇兄为了这个女人可是连皇位也不要了,虽然他还是没能清楚他七皇兄那么优秀的一个男人到底看上了苏流年什么?

    处子之身

    安宁王唇角一抽,一想到苏流年曾经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承欢,心里就满是不舒坦,好比丢了银子一样难受。

    “不管怎么样,得先让皇上断了让本王立妃的冲动,小九,你给本王想想,若这事情放你身上你会如何处置?”

    此事,他若不肯,便是抗旨!

    况且今日早朝的时候,皇上已经跟朝里大臣说过此事,算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这个”

    花容宁澜拿了坛酒喝了一口,又把另一坛还未开封的酒推到安宁王的面前,才道,“若是发生在我身上,若当初我父皇要让我立妃,而对方不是我所喜欢的,这事情自然是要抗旨的,若抗不了旨的话,那就将那女人给娶回来,剁成肉碎送回她家,如此一来,看谁还敢当本王的王妃,那便是下场!”

    花容宁澜想到那血腥的场面,忍不住热血起来,以往的生涯,便是如此血腥,只不过遇着燕瑾之后,燕瑾不喜欢杀人,那他便再也不杀!

    那最后一次射杀奴隶之后,他除了杀了那一群追杀他们的黑衣人,当真就没有再伤过人了。

    这便是燕瑾为他带来的改变!

    安宁王的唇角再是一抽,“小九的手段,当真高明!”

    他若将对方剁成了肉碎,皇上还能放了他吗?

    难道娶了当花瓶供养起来?

    再让对方多带些嫁妆过来,花她的嫁妆即可,只不过让他的安宁王府内住个女人进来,他怎么想都觉得好象又被偷了银子一般难受。

    花容宁澜一笑,“世人本无烦恼,皆是自己找来!小皇叔若真不想娶,此时怕是只有那个女人说的话阿瑾愿意听!”

    而他说的

    算了吧,燕瑾能听他说上几句话就已经很不错了,也正因为如此,他实在讨厌那个女人!

    安宁王轻叹了口气,让人取来了张白纸,花容宁澜不明所以。

    但见安宁王已经迅速地在宣纸上几笔勾勒出了一个轮廓,倒是挺为生动,几笔下去,已然可以看出是一个女子的轮廓。

    “没想到向来喜欢帐册与算盘的小皇叔,画起画来竟然也不差!”

    花容宁澜笑着,不过若论起字画,他还是觉得十一的画,画得最好!

    “本王的才华,你懂得太少了!”

    安宁王一笑,继续作画。

    看着那画中的轮廓越来越是鲜明,墨色勾勒出来的线条飘逸而流畅,裙摆已经翩然跃于纸上,一身素雅,倒是清丽可人。

    “不晓得小皇叔这是要画的谁?”花容宁澜显得有些好奇。

    “看下去不就晓得了?”

    安宁王继续作画,他作画的速度很是迅速,几笔下去勾勒一番,流畅的线条很快就描绘出一名女子的所有轮廓,发丝如墨,衣裳素雅,姿态已显出风情。

    虽然那一张脸上还是一片空白,但是这个身形,这样的打扮,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

    “小皇叔这个女人不正是苏流年吗?”

    花容宁澜疑惑地问,虽然不见那五官,但是依稀能看得出来是那个女人的模样。

    “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男人喜欢一个女人虽然是有夫之妇,那也不算奇怪,再说了,本王就是觉得那一堆画像的女人,怎么瞧着都没有这个女人好看,虽然一张脸上还都是伤疤!”

    安宁王继续挥洒笔墨,他怎么就觉得这个女人越瞧越是顺眼了?

    “倒是你啊,小九,喜欢皇上到最后是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皇上是什么身份,他此时虽然不愿意充实后宫,但到最后再怎么坚持,也抵挡不住朝里大臣的要求,毕竟要平衡朝里的势力,再者,皇上得有子嗣!你还不如早早抽身而出,何苦如此?”

    安宁王劝道,就凭花容宁澜跟着皇上喊他一声小皇叔,他才这么劝他,若是旁人,管他死活!

    一说到这个事情上,花容宁澜一脸的苦恼,将来若燕瑾当真立了后,充实了后宫,他是否得见一个杀一个?

    杀到没人敢入燕瑾的后宫?

    想到这里,他的眸子内闪过浓浓的杀意,安宁王似乎感受到花容宁澜内心的变化,眉目一挑朝他望去,正巧见他目光一片阴鸷。

    淡淡一笑,想到花容王朝皇室的皇子们,或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几乎都把奴隶不当回事,拿来射杀,充当箭耙,一身血腥。

    外貌再怎么纯真无辜,但是内心的世界只怕是别人所不能了解的。

    安宁继续埋头作画,倒是花容宁澜轻哼了一声,“将来如何谁也不晓得,我喜欢阿瑾,当他扮为七皇兄贴身丫鬟的时候我本就将不顾一切立他为妃了,谁知怎么竟然是个男人!”

    “噗——”

    安宁王闻言笑出了声,眉眼中含着笑意,“皇上在花容王朝的时候,还当过贴身丫鬟?”能让花容宁澜瞧上,这扮相必定是惊艳级别。

    不过以皇上的易容之术,已是炉火纯青,就算不用别的面皮,单凭他那张漂亮的脸来扮女人,只怕也是世间难得一求的绝色。花容宁澜虽然觉得燕瑾扮为女人的模样,是他见过的最为好看的样子,但怎么说也有些不大光彩。

    燕瑾一定不大想让人知道他能伸能屈的事情,便撇了下润泽的唇,轻哼了一声,抓起桌子上正喝的酒坛起身离开。

    安宁王看着他离开的身影,看来皇上在花容王朝里发生了不少的趣事,此时甚至扮起女人来了。

    若是让朝里大臣晓得这件事情,以摄政王为主,那还不哭哭啼啼!

    安宁王耸肩一笑,继续将注意力落在未完成的画像中。

    只见他以笔尖细致地描绘出那精美的五官,带着灵动与逼真,特别是那一双眸子,如会笑一般,微微弯起,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清雅淡然,却又俏皮可爱。

    一副画下来,几乎是勾勒而出,线条无限地流畅。

    这个时候安宁王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将对方的模样记得如此清楚,眉目之间,神色仪态,全都是她的样子,与那张小脸包括神韵几乎重叠一起。

    他看着画中女子,一抹淡淡的笑挂在唇畔间,此画像虽然没有采用丹青,只是一副水墨画,但姿色并不比之前那厚厚的一沓美人画差。

    甚至,他更为喜欢!

    如何才能让这个女人心甘情愿当他的王妃?

    可苏流年连皇后的位置都看不上,又岂会看上一个王妃的位置?

    况且还有一个花容墨笙挡着,真正威胁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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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草的味道弥漫着,除去屋子内满是药香,距离屋子有些距离的地方都可嗅到一股浓郁的药味。

    花容墨笙浸泡在药响中,只觉得浑身有一股说不出的舒畅,只不过这样的舒畅,比起苏流年带给他的舒畅还差得远了。

    想着此时手头上并无什么事情,只不过是在这里做做样子罢了,花容墨笙看着摆放了一屋子的药草。

    不论是何其珍贵稀有的药草,此处堆放了不少。

    看来这永宁王还真舍得下血本,为了连青诗这么一个歹毒的女人,几乎是用尽一切在讨好她。

    他本对仇恨淡了许多,但每回见到德妃还是想要杀了这个女人,毕竟她对他母亲的手段如此残忍!

    可若就此让她死去,岂不便宜了?

    就只有如此慢慢地折磨,才不会愧对生他的母亲。

    听师父说,他母亲知道他被丢弃甚至可能被处死的时候,哭得双眼差点就瞎了。

    他虽然没有享受过一日他母亲对他的疼爱,但也知道以师父口中的赵盈,必定是位极其爱孩子的母亲。

    仇恨是已放下,然而那又如何呢?

    此回,若是阻拦了他的计划,他皆不会手下留情!

    将草药摆放整齐之后,正起身的时候,正巧瞥见外头有人走过。

    见着对方的花容墨笙勾唇一笑,他道,“小兄弟先别急着走,我这边有些草药需要分下,人手不够,你过来帮忙下!”

    外头那人本是极不情愿进来,但听得那声音几分疑惑还是停下了脚步,朝着这一处临时改为放置药材的地方走进。

    正文 第395章、本王向来洁身自爱

    外头那人本是极不情愿进来,但听得那声音几分疑惑还是停下了脚步,朝着这一处临时改为放置药材的地方走进。

    那人在见着是花竹之后,眉头轻蹙,却又不敢打草惊蛇,只是简单地行了礼。

    “花神医有何吩咐?”

    花竹轻笑着示意对方将房门关上,这才入了座,继续分着桌子上的药材,那几味药材皆有止疼的功能,然而对于剧痛却是止疼不了多久。

    “在我这边你便不用如此装,是否该喊你一声明晓?惚”

    乔装易容王府里下人的明晓见他一下子就把他给识破了,心里一惊,但想到他也知道花竹的身份,立即镇定下来。

    “却不知今日该如何称你?是七王爷还是皇上?”但都已经是曾经的。

    只不过对于花容墨笙,他还是心存一些感激的,“瘟疫”一事,多亏了他的提醒,并且那些解药的药方也是他给送来的温。

    所以此时对于花竹这个身份,明晓倒还算得上客气。

    只是不明白对方为何突然从皇宫消失,来到这样一个地方,是否他也如他一般,混入这里,另有目的?

    花竹道,“便称我一声花神医吧!”

    神医二字,听着听着倒也顺耳了。

    “花神医是如何识破在下的易容?”

    明晓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花容墨笙易容为花竹的模样,并且入宫住进了流年阁楼,连皇上都没有识破他的易容之术,只怕对方的易容之术确实更胜皇上一筹。

    而且若他没有记错,这是他易容这个模样之后与花竹的第一次见面,可对方却是能一眼就瞧出是他。

    甚至那一眼,还只是淡淡一瞥,压根就没有看到他的正面!

    如此锐利透析一切的目光,委实让人心惊。

    一抹淡笑从他好看的唇角处微微泛出,而后扬起,形成一抹淡然却带着几分孤芳自赏的傲然姿态。

    “我并非以眼看物,乃是用心看物,这便是区别!”

    以心看物?

    明晓有些不大理解,但也知此时并非讨论这个话题,花竹把他叫进来只怕并非过来见个面那么简单!

    他静听了这附近的动静,见没其余的人,才道,“花神医,你到这里有什么目的?”

    “其实你要的证据并不难找,这王府里被尊称为一声夫人的那位白发女子,便是花容王朝曾经的德妃娘娘,如今她已经被从皇室清除出来,不再是皇室里的人,更不是哪一任皇帝的妃子!永宁王勾结曾经的德妃娘娘,两人意图谋反,上回“瘟疫”一事,便是连夫人所想出,害死数百名百姓,并在皇城之内制造恐慌!”

    “除此之外,安睿世子曾伤过你们的皇帝,在他还是太子的时候欲取得他的性命,此为死罪!你只需带人包围了这一处王府,将他们一一拿下,由你们皇帝亲自审问即可!”

    “若他们死不承认?”

    明晓问道,他知道王府内有一位连夫人,却不知这个连夫人竟然是花容王朝曾经的德妃娘娘,让那个已经被篡位的皇帝独宠了十数年。

    “严刑拷打,或利益诱惑!”

    严刑拷打只怕不成,若永宁王承认了一切罪行,谋反一事,那便是要诛杀九族的。

    虽然身为王爷牵连九族甚广,但怎么着也得砍了永宁王一家上下,包括永宁王府里所有的下人的脑袋!

    “利益诱惑”

    明晓不明白了,“那永宁王要的便是皇位,他要的利益便是”

    便是帝王之位,难道用这个跟他交换吗?

    花竹轻笑,凑近了明晓的耳边一阵低语。

    他向来懂得人心,接下来,他便要看一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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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计划在即,这回花容墨笙没有再顶着花竹的那一张脸出去,而是撕去了那一张与他的脸贴合一起,看不出任何破绽的脸皮。

    恢复为原来的模样,一身玄色长袍穿于身上,目光一片淡然,唇角似是永远带着那一弯轻笑,清雅而温润。

    那一张毫无瑕疵的容颜风华绝代,满是风情。

    花容墨笙伸手一摸自己的脸,许久没有以这样的一副面貌示人,但他还是习惯于这一张最为真实的面孔。

    此时正是傍晚时分,难得漫天晚霞,站于皇宫之内,竟有一种睥睨天下的感觉。

    只不过这个帝王之位,他当真不想坐了,若非他登基,苏流年便也不会决然地离他而去。

    睥睨天下那又如何?

    万里锦绣河山,也不过如此,抵不上她的一抹笑容。

    当花容墨笙以他的面貌出现在苏流年的面前时,苏流年当真吓了一跳。

    此时的苏流年正拿着一沓美人图想着选哪个好给安宁王当老婆,却见花容墨笙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她的面前,吓得手中的一沓美人图差点就落在了地上。

    苏流年赶紧将那一沓美人图往怀里一抱,看着眼前的人,如此熟悉的一张容颜,风华绝代,清雅出尘。

    她似是不相信一般,揉了揉双眼,却见他正噙着笑意朝她看来,目光中带着兴致。

    大半年没见过他这一副模样,此时再见,心中也谈不起出什么滋味,只知道从他登基到现在,她真的第一次看到他这一张脸。

    “墨笙”

    她轻唤出声,觉得自己置身于一场美梦之中。

    花容墨笙上前几步将她娇弱的身子往怀里一抱,“不是才别离两日,今日再见就忘了我的模样?”

    他低头嗅和她发上的幽香,此时此刻才觉得自己有了归处,有她的地方便有他的归处。

    忍不住地将她抱得紧紧的。

    苏流年鼻头一酸,埋在他的怀里。

    “不是说三日一见吗?此时两天不见,你就如此迫不及待地过来见我!花容墨笙,你是否是否很想我?”

    “不想你,我想谁?”

    他反问,笑着搂着怀里的女人,轻叹了一声,似乎是因为满足而发出的感叹。

    “年年,真想赶紧带你走,去找一个属于我们的地方好好生活,真是一天也不愿意与你分开!”“我何尝不是?但是墨笙,我等你!不论多久我都等你!”

    苏流年干脆扔开了手中那一沓三百余张的美人图,双手环在了花容墨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