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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军阀第87部分阅读

    会议。

    当然,叶昭也没抱太大希望,话说回来,就算最终会议仍然在伦敦亦或巴黎召开,中国能够参与,甚至成为发起国的一员,这同样是一种重大的进步。

    叶昭尽量用兰贵人能听懂的言语跟她解释,又笑道:“皇嫂,现今也是时候在泰西主要几个国家派驻公使了。”经过这些年对外交往的锻炼,叶昭自信礼房派出几名通晓外事的官员还是不成问题的。

    什么米制,米原器,十进制,兰贵人听得似懂非懂,就算想不同意都不知道如何谈起,只能颔粉腮:“你拿主意好了。”

    看了眼“妹夫”,这个惫懒起来就好像个无赖,可正经起来又仿佛经天纬地的男人,兰贵人心神一时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叶昭又笑着道:“还告诉皇嫂一个好消息,咱的兵工厂规模又扩大了,新出的枪械臣弟命名为皇家1835式步枪,这可有些不合常例,但一来迷惑外人,二来也是为今年皇嫂贺寿的第一道寿礼。”

    “1835?”兰贵人略有些不解,毕竟她虽然知道公历纪年,但从来没怎么放在心上过。

    叶昭笑道:“1835年即是道光爷十五年。”也正是兰贵人的生年。

    兰贵人一呆,过了会儿问道:“你说,把最新的火枪定名为皇家1835?”

    叶昭微笑点头。

    兰贵人就不再吱声,转头默默看向了窗外。

    广州枪械工厂,现今车床已经有近千台,随着广州新式精密测量仪器的出现,如可精确到0000001米的丝杆台用千分尺,车床的精密程度也越来越高,实际上,有些测量装置已经能将器件标准精确到百万分之一毫米,当然,这不是说能测量到百万分之一毫米,而是机床加工出来的某些部位零件之误差,理论上可以达到的最小程度。

    而广州枪械工厂生产子弹壳的一台往复式曲轴冲床,可以连带着子弹头一同拉拔出来,十分快捷方便,皇家1835也就是后来大名鼎鼎的广州造,其标准子弹,广州枪械厂已经有每周数万发的生产能力,如果在战时,工业机器全力开动,增加车床,到时自又是另一番景象。

    广州枪械工厂,从普通铣床、万能铣床到多轴钻床、螺杆铣床以及转塔车床应有尽有,而且叶昭相信,等电力应用成熟引入兵工厂系统,齿轮切制通常机、切削机、研磨机都可以再次得到较大程度的进步。

    实际上,叶昭得意的并不是这些,叶昭最看重的,反而是技能学校的设立,快速培养机械人才,只学习需要的数理化知识,而不是按部就班学习,实际上,着重培养动手能力反而比机械学习十几年的学生可能更为敢想敢做,虽然多少有些畸形,却是现阶段必然结果,这些先驱者可能冲劲有余,但后劲不足,毕竟没有扎实的理论基础,但等他们后劲不足时,新生的技术人才已经完全可以顶上来了,而学习知识积累经验的先驱,有时候却可以作出大文章,这都是历史实践经过证明的。

    琢磨着,叶昭也看向了窗外,掀开窗帘,琉璃窗外,繁星点点,倒真是一个好天气。

    ……

    此刻饶州信江南岸,乌云蔽月,黑黝黝的泥石塘旁树林中,靠着树木,三三两两的坐着黑影,细数起来,树林中怕也有一二百人。

    没有人说话,甚至咳嗽喘气声都细不可闻,偶尔有拉枪栓的声音,也是那么的小心翼翼。

    丁七妹靠在一棵枯树下,手里摆弄着崭新的步枪,滑溜的黄木枪柄,大麦粒瞄准器,表尺从200米到1500米,实则最佳射击距离自然是五百米之内,一枚枚将子弹从顶端抛壳口压下去,又摸出一个装满五发子弹的弹夹,金属冰凉,摸起来却舒服无比,她很有些爱不释手,就好像贪玩的小姑娘找到了最心爱的玩具。

    这种最新式步枪试验阶段丁七妹就全程参与并从使用者的角度提供意见,到现今成枪,最早一批也装备在了飞虎营。

    实际上,仅仅二百多枝,因为技术人员接下来就要解决部分零件车床标准化生产问题,这两百多枝皇家1835可以称为试验品,乃是半机械半手工打磨。

    “广州造”,这是图省事的战士们给它的新名称。

    丁七妹比谁都清楚这种步枪与大规模配备在平远军的安琪拉1856的不同,射速、射程的极大提高不消说,上子弹之便捷也不消说,安全简便故障率极低,卡壳情况大为减少,而激烈的战斗中,自动抛出空桥夹的技术更是一绝,在丁七妹眼里,这种步枪几乎可以说是完美了。

    而今天,是“广州造”诞生后迎来的第一次战斗,丁七妹爱怜的抚摸着它,就好似抚摸情人,今晚,它定然会绽放出无尽光芒,想到这儿,丁七妹心里就一阵狂热。

    这是发匪境内,从上海的渠道得知,从饶州水路有一批火药物资运送至南昌,给伪王李秀成壮势。

    接王爷严令,这批火药断不能令其进入南昌,而丁七妹率领近两百人的飞虎队,已经伪装潜进匪境数日了,一直远离村落,靠罐头度日,根本未惊扰地方。

    侦察兵的消息,今日发匪运输队就会过信江,不远处,能听到来接应的骡马嘶鸣,听闻足有千余人组成的洋枪队护送,发匪境内尚用重兵押运,可见这批物资之重要。

    “来了。”远方传来鸟鸣,此起彼伏,一名身材彪悍的女卫兵匆匆而来,脸上全是兴奋。

    丁七妹慢慢起身,做了个手势。

    信江之畔,木帆船一艘艘靠岸,布衫子赤脚的苦力们将一个个木箱抬上岸,装载马车之上。

    张旅帅乃是天王座下前殿指挥使,骁勇善战,娶了天王的干女儿,有金刀驸马之称,他脸上那道长长的伤疤就是打破江南大营时留下的。

    现今南北议和,听闻已经暂时达成了临时停火协议,只是和约细节尚在谈判,而天京自然要加紧备战,防备南北妖人的夹攻。

    这批运送至南昌的物资包括铜丸、开花炮弹以及两千杆步枪,均是在上海黑市高价获得。

    最近上海英法租界内渐渐形成了一个地下军火市场,而青帮头子九纹龙则隐隐成了各国军火商的华人总代办,洋人将枪械运过来,他从中转手赚差价,对于中国内部情况没有路数的各国军火商来说,也需要这么一个代理人。

    不但太平军、捻军从九纹龙那里购买武器弹药,甚至北国政府有时也会从他那里拿货,地方武装就更不要说了,在北境林立的民团,一大半都走他的渠道。

    虽然九纹龙贪婪敛财,但至少,太平军有了一处比较稳定的军火来源,也算一大幸事。

    “轻些轻些!”眼见两名苦力将一箱铜丸好似扔麻袋似的扔上马车,张旅帅勃然大怒,上前一步,就将一名苦力踹了个四脚朝天,骂道:“狗东西!作死呢!”

    立时两名兵勇就上去追打那苦力,打得苦力嘴角冒血,连声求饶。

    张旅帅哼了一声,摆手道:“算了,无心之失,老子是怕炸起来,咱都小命不保。”

    “嘭嘭嘭”,突然炒豆般的枪声响起,马车附近警戒的红头巾纷纷惨叫摔倒。

    不远处的泥石塘里,爬出无数泥人,都是刚刚从树林中趟过来的,空气中激荡着被子弹穿破气流的刺耳鸣叫,成千上万流星以不可阻挡之势闪电般射来,夜空中那弹雨磅礴的威压几乎令人喘不上气。

    红头巾惨叫着一个个栽倒,张旅帅愣神间,左臂一麻,已然中枪,随即巨大的疼痛感传来,踉跄几步,坐倒在地。

    “妈的,是灰头军,灰头军。”红头巾们心胆俱裂,这般密集的弹雨,可想而知定是中了灰头军大队的埋伏,有那悍勇的伏下对射,有的却撒丫子就跑,尤其是见主帅中枪,红包头们更是乱作一团。苦力们一哄而散,有那中了流弹仆倒惨呼的,凄厉的叫声令人头皮发麻。

    寒冷的夜空,信江之畔,血腥立时弥漫。

    张旅帅心猛的沉到了谷底,饶州境内出现大队南朝妖人,莫非南昌已经失陷?

    疼得身子一阵阵冒虚汗,他却强忍剧痛起身,大声喊道:“护住王娘,护住王娘,上船,上船!”

    此次随同运输队来南昌的,还有忠王最宠爱刚刚成婚不久之王娘,美貌天京第一,本在徽州忠王封地,但忠王要人接来南昌,以振奋军心,表自己死守南昌也定可守住南昌之意。

    “嘭”,张旅帅头颅爆出血雾,翻身栽倒。

    正在各队将官吆喝下渐渐形成防线的红包头立时再无斗志,轰一声溃败,四野奔逃,有靠船近的,纷纷涌上船,又划又撑,可没有纤夫,靠岸的船又哪里能动,于是又都纷纷跳下船逃跑,噗通噗通如同鸭子般被挤落江中的红包头大声呼叫救命,沉浮哀嚎,惨不忍睹。

    “王娘?”丁七妹可就兴奋起来,摧枯拉朽般击溃了发匪运输队,也不追赶四野奔逃之敌,飞虎军士兵纷纷喝拢车马,又将那些物资搬下来,准备焚火烧之。

    也有兵勇站在江畔一枪枪瞄准那江中沉浮的红头巾射击,眼里闪着奇异的光芒,战争,往往就会令人变得残酷、冷血,甚至精神都不怎么正常,百多年后,亦是如此。

    “在这里啦!”一名草绿迷彩服的士兵欢呼了一声,撩起马车车厢的布帘大声喊。

    丁七妹快步走过去,却见车厢之内,坐在一位丽色耀目的华裙美人儿,正拼命向后缩,用石榴裙摆遮住那小巧的绣花鞋,乌钗散乱,青丝蓬松,正是花骨欹斜终带软,娇娇怯怯要人怜。

    丁七妹跳上车,捏起她下巴,只觉肤如凝脂,触手滑腻似融,妙不可言,抬起她粉面,就见青黛娥眉,美眸流盼,朱唇皓齿,明艳动人心魄。

    旁边女兵嘿嘿笑道:“好个马蚤狐狸。”

    丁七妹脸上冷冰冰的,道:“带上她,献给王爷。”说着跳下了车。

    那魁梧女兵见此丽色,也忍不住在她粉脸上捏了一把,嘿嘿笑道:“真他妈过瘾,你呀,回头使出十八般本事伺候我家王爷,把那马蚤浪劲儿都使出来,可得把我们王爷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小命说不定能保住。”

    丽人又惊又怒,眼里闪过一丝恨意,只不说话。

    第四十七章 雪花膏

    广州百货公司。

    络腮胡美男子叶昭戴着小圆片墨镜,体验了一下那咯吱吱作响摇摇晃晃令人心惊胆颤的“流笼”,随即就逛起了各楼商柜。

    二楼西侧是“化妆品”专区,主要卖胭脂水粉,有王记、和记、盛隆和等这种老字号出品的高档胭脂水粉,也有十几文钱一盒的便宜货。

    但卖的最好的却是“雪花膏”,和记出品,不知道怎么调制出来的,自然同本世纪末下世纪初西洋用化学手段调制出来的雪花膏不同,但却也油腻清爽,香喷喷的雪白流体煞是好看,也命名为雪花膏。

    有铁盒装也有玻璃瓶装,尤其是玻璃瓶的卖得好,玻璃瓶玲珑剔透,配以雪白水粉,看起来就洋气,自然深受新女性喜欢。

    这也因为老字号胭脂价格昂贵,而特供给皇宫、王府的胭脂水粉就更别说了,寸粉寸金,寻常人见都见不到。现在渐渐有了收入的新女性也好,给妻子买胭脂的新工薪阶层也好,大多尚买不起老字号胭脂,至于价格低廉的,又勾不起购买欲望。

    而这雪花膏的推出,正好满足了广州新兴阶层的猎奇心理,也消费得起,玻璃瓶的雪花膏可用两三个月,半角银,就算叶昭都不禁佩服这价位定的好,大赚特赚又叫人消费的起,刚刚有些肉痛的那种感觉,既满足消费者这是高档货的满足心理,又令人不会太敬而远之。

    跟在叶昭身边提着纸袋的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小圆脸面相挺甜,看起来弱不禁风,实则枪打的极好,又有一身功夫,乃是王府三等侍卫,唤作十七。

    昨晚跟莎娃花姬又疯狂了一夜,把两个小妮子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换着花样的折腾,看着两个小尤物如花脸蛋脸对脸,娇嫩哭音和鸣、哀求、亲昵,那征服感,只令人满足的骨头好似寸寸酥掉。

    左拥右抱,搂着柔美娇嫩东方娇娃和性感火辣到爆的西洋尤物入眠,两朵小花花骨各有滋味,简直妙绝。

    早上醒来满足之余又有些汗颜,也幸好蓉儿去了观音山,不然两个小尤物大呼小叫可成何体统?话说回来,也就趁着蓉儿去观音山,才又荒诞了一次,又享受了一回昏君的滋味,食髓知味,两个小妮子也实在太馋人,王府又剩他一个人时,心里这个痒啊。

    等起床梳洗后收到七妹的电报,说是抓住了伪王李秀成最宠爱的王娘唤作月姬,献给王爷,已经上了火车,明日准到。

    叶昭当时汗珠子都下来了,尴尬的无以复加,也不知道脑门上有没有几道大大的竖线,可真是瀑布汗了。其实七妹的意思未必是说献给王爷做玩物,应该是指忠王爱妃,王爷定可用的上,但叶昭自觉自己的作派越来越昏庸好色,昨晚刚刚胡闹一晚,现今就未免觉得七妹有献宝之意,心虚之下,更是汗颜。

    不过尴尬是尴尬,生活还得继续,莎娃和花姬被折腾的够呛,两个小妮子亲亲昵昵搂在一起睡得挺香,看样子要睡到晚上。上午在银安殿处理了几桩公事,批复了兵房准备发起南昌战役的计划,调动哈里奇第二镇入江西等等,用过午膳,叶昭就乔装上街,来百货公司给莎娃和花姬买点礼物,王府虽然什么都有,但总不及自己亲手买的用心,两个小妮子也定然被哄得开开心心的。

    走在商场里,叶昭也琢磨这个忠王娘,不知道与李秀成情谊如何,若能趁机劝李秀成归降,倒也是一桩美事。

    当然,太平军里固然许多英雄,但大多道不同不相为谋,李秀成就是其中之一,就算他归降,也只是少了一场杀戮,这个人,用着可不放心,发配到穷山僻壤当休闲小官就是。

    不过这个时代,一个女人再得宠,却也没多大分量,若说靠着他宠爱的美姬就能劝降他,无异于痴人说梦,但,有这么个棋子,总要令其发挥作用。

    琢磨着,不知不觉来到了卖雪花膏的柜台前,随即不再想军国之事,看起了柜台中的货品。

    那绿衫子售货员见叶昭气度不凡,听说话,这个跟在身边扎着双丫髻穿着红绸缎子荷叶裙的小丫头竟然是他婢女?丫鬟都穿绸挂缎的,主人身份可想而知,售货员自然加了一百倍的小心来招呼。

    叶昭拿着一瓶雪花膏,晃了晃,说:“这是纯天然的吧?”

    售货员圆脸赔笑,忙道:“不是,绝对不是,这加工可复杂了,添了许多香料什么的,听说还有化学品呢。”

    问得妙,回答也妙,叶昭莞尔,这要在后世她的东西也别想卖了,可在现今,纯天然好像是个贬义词,内含化学品都成了招牌,想这售货员也不知道何为“化学”,道听途说的名词就乱用。

    “来两瓶吧。”拿去给两朵小花用着玩儿,可比府里按规矩每月配给她们的特供胭脂还令她们开心吧。

    售货员急忙开票儿,这百货公司的运作和后世一般,柜台开票,然后去收银台交款。

    叶昭左顾右盼,接着就是一怔,巧不巧的,从首饰柜台那边转来两个女孩儿,其中一位正是朱丝丝,穿着蓝色碎花布小袄小裤子,花布鞋,体态轻盈,身段婀娜,酥胸翘臀,曲线柔美,与往日英姿飒爽不同,有种朴朴素素的乡村之美。

    叶昭还是第一次看她穿齐整的便装,上次见她便装,吊裆的棉裤,可真是滑稽的要命,看来其生活也是越变越好了,衣服上也没有补丁。

    见到叶昭,朱丝丝也是一呆,随即就见他盯着自己身子猛打量,花布裤子有些瘦小,裤脚处白袜子也露出来了,好似这色狼还盯着多瞧了一会儿,再见叶昭身边又换了人,又是个甜甜的小幼齿,一笑露出一对小豁子牙,可爱的很,朱丝丝就恶狠狠瞪了叶昭一眼。

    “朱丝丝,要不说广州小呢,又见面了。”叶昭挺喜欢这小丫头的,办事公正,倔强有主见,一个人挑起整个家的重担,面对任何逆境却也泰然处之,是以虽然每次见面朱丝丝都没个好脸儿,可叶昭只觉得她率真可爱。

    叶昭笑着摇扇子走过去,朱丝丝碍于礼貌,叫了声“叶大哥。”总不能装看不见,毕竟这是自己家的恩人、媒人,父亲多次交代要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