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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军阀第103部分阅读

    小声的说:“你让我亲亲就放过你,不然,我就喊莎娃进来,说你勾引我。”肚里好笑的厉害,怎么谈个恋爱也要威逼利诱的?昨晚叶昭辗转反侧,回思和朱丝丝一路相识相知,越发觉得小姑娘可爱,可真有些不想放开了,想想也有些汗颜,到了这个世界,好似自己男人劣根性发作的越来越厉害。可看到美好事物,就是想霸占,还越来越没有负罪感,又有什么办法?在这个世界,朱丝丝就好似一朵清新的小花,带来的是绝对不一样的感受,也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或许,只有后世来的自己能理解她,所以,才能擦出火花吧?

    “无耻!”朱丝丝气得低声骂叶昭,在叶昭眼里,却可爱的不行。

    俯下头,就亲在了朱丝丝嘴唇上,朱丝丝脸越来越红,瞪着叶昭的凶巴巴清澈大眼睛也慢慢的、慢慢的闭上。

    好半天,突然听到莎娃的脚步声,朱丝丝一惊,猛地推开叶昭,靠在木墙上急促的喘息,酥胸起伏,柔美难言,叶昭又轻轻吻了她漂亮时尚的卷曲长发一下,低笑道:“真香。”

    朱丝丝初尝情爱滋味,本来情思涌动,可这色狼的作派却令她宛如被兜头浇了一头冷水,突然,眼眶一红,眼泪就落了下来。

    莎娃没有走进来,却在外面美滋滋哼着歌,好似在欣赏叶昭同样给她买的新衣裳。

    见这倔强的小辣子突然哭了,叶昭可就慌了手脚,凑过去轻轻拥住她,亲吻她脸上泪痕,压低声音柔声道:“哭什么,我跟你开玩笑的,说你香不好么?难道要说臭臭的丝丝?”

    “扑哧”,朱丝丝忍不住笑出声,笑靥挂着泪珠,清美难言,随即忙推开叶昭,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

    三人围坐在床上牌桌玩牌,朱丝丝神思不属,接连出错牌,而等叶昭伸脚过去,轻轻夹住她白袜紧裹的柔美滑嫩小脚,朱丝丝立时俏脸通红,向旁边让,又被叶昭凑过来踩住,她又不敢动作太大被莎娃发觉,咬着嘴唇,恶狠狠瞪叶昭,叶昭只装作看不到。

    隔着薄薄棉袜,能感觉到朱丝丝雪足柔嫩小巧,被她俏皮的趾甲碰到,脚上痒痒酥酥,煞是舒服,又瞥到朱丝丝又羞又气的神情,更是心情舒畅,狠狠修理了自己一顿,这仇可得慢慢报。

    “莎娃,大后天咱家老爷子就到南京了,你这儿媳妇可得好好表现,老爷子受了不少委屈,咱得帮他顺顺这口气。”叶昭一边出牌,一边笑着说。

    “嗯,我知道了,相公,我送爹爹回广州好不好?这是你们中国人的礼数,你又不能去送。”莎娃满脸的开心,自觉能帮甜心的忙,更以儿媳妇的身份见到公公,听说,在中国这是很重要的事情。

    叶昭笑道:“随你。”瞥了朱丝丝一眼,见她神气,好似根本就没听到自己和莎娃在说什么。

    玩了会牌儿,莎娃连日舟车劳顿,实在有些倦了,连打小哈欠,叶昭笑道:“你倦了就睡会儿,我讲故事给你听。”

    莎娃开心的点头,就趴到叶昭腿上躺好,朱丝丝趁机向后缩了缩,脱离了叶昭的魔爪,说:“我回去了。”

    莎娃却是美滋滋道:“你也听甜心讲完故事走吧,甜心说的故事可好听了,好妹妹,听完再走,好不好?”一只手,却拉住了朱丝丝的裤管,朱丝丝无奈点头,却不敢看叶昭。

    叶昭给莎娃讲的是类似《阿凡达》的故事,地球人去外星球开拓,与外星人作战,莎娃开始好奇的问东问西,可渐渐的,就睡着了。

    “真有外星人吗?”朱丝丝可也被勾住了,莎娃没了声响,她却忍不住问起来。

    叶昭笑道:“你应该学了自然科学了吧?全宇宙如同太阳这样的恒星数都数不过来,这些恒星有许多都有地球这样的行星,所以说,咱们人类不见得是孤独的,当然,生命起源很复杂,也有偶然性,而且生命存在形式也未必就咱们这一种,到底有没有外星人,怕要千百年后才能知晓了,要等咱们的飞艇具备了去外星球的能力。”

    朱丝丝就叹口气说:“可惜,咱们看不到这一天了。”

    叶昭就笑:“别的不知道,但飞艇,就是能在天上飞的机器,你肯定能见到。”

    朱丝丝撇撇嘴:“就知道吹牛。”现在越发知道这色狼为什么会哄得女孩子都服服帖帖了,就说讲故事吧,可真新奇的很,就算自己,都想一直听下去。

    旋即朱丝丝就起身,说:“我走了。”

    叶昭轻轻将莎娃的头放在枕头上,也跟着下床,朱丝丝见了就一阵慌张,小皮鞋哒哒,紧走几步,可还是在外间被叶昭揽腰抱住。

    朱丝丝这回可不干了,用力向外挣脱,更用小皮鞋去踢叶昭,可谁知道这才发现叶昭力气大的惊人,被他牢牢抱住,竟然没有挣扎的余地。

    很快,嘴唇再次失守,那令人心跳加速暖洋洋如漂浮云朵中的火热又涌入她的小嘴,本来下决心狠狠咬他一口,可事到临头,贝齿好似也没有一丝力气,就算咬上去,也是那般的轻柔。

    叶昭爱怜的吻着朱丝丝青春甜美的香津,感觉着怀中的刚强渐渐变成了绕指柔,良久,才慢慢放开她。

    “丝丝,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叶昭柔声在她耳边说。

    朱丝丝渐渐回神,在这温暖怀抱中,好似动也不想动,更下意识就想点头,却猛的惊醒,奋力分开叶昭,狠狠在叶昭手腕上咬了一口,叶昭一痛放手,她趁机从叶昭怀里挣脱,红着脸,慌慌张张的一溜烟跑了。

    第八十九章 亲王南归

    南京下关码头,天刚蒙蒙亮,就黑压压站满了步枪手,排排刺刀闪亮,泛着嗜血寒芒,令人不寒而栗。

    早晨的风有些冷,叶昭心里却一片火热,笔直的站在石阶上,眺望滚滚江水中那渐渐驶来的小黑点。

    摄政王轻车简从,令各部官员各守其职,只在中午宴会为亲王洗尘就是,陪着叶昭来迎接郑亲王南归的官员仅有苏皖巡抚孙博正和南京知府吴健彰,所谓苏皖,就是叶昭将长江南的江苏和安徽暂时划为一省,而这一地百废待兴,却偏偏地理位置山水资源使然,一旦恢复元气,便是鱼米首富之地,叶昭自然要寻一个可靠而又能力出众的官员来坐镇,何况叶昭许多革新措施都希望由此地而起,其实很多事,事在人为,整日宣传我们这也干不了那也干不了不适合国情之类,多半就是既得利益者在愚民呢。

    从上层推动到下层的变革如果有一个异常强力的人物,基本没什么办不到的,如突然打倒一切的文革之转变,又突然结束文革到改革开放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民众的意愿又能起到多少作用?

    当然,如果脱离现实的革新,就算领导者多么强力,也会搞得天下大乱,虽然有天下大乱到天下大治一说,可叶昭自然是小心谨慎,避免自己的步子太过激进。

    苏皖和南京,乃是一些革新的重中之重,百废待兴,一些变革反而容易开始。

    苏皖巡抚孙博正,本来的粤海关监督,精明强干,作风开明,在南朝新政下淬炼多年,乃是叶昭眼里的一块好钢,正是苏皖巡抚的最佳人选。

    吴健彰不消说了,上海海关监督、苏松太道道台,这些年一直跟洋人打交道,甚至用后世话说是典型的崇洋媚外者,可量才而用,在叶昭看来,他做这第一任南京府实在再合适不过。

    而且吴健彰极会做官,这南京作为叶昭心目中的“改革特区”,说不定有些革新措施就会不合时宜,会惹得百姓怨恨,吴健彰就是最好的挡箭牌,黑锅,那定然大背特背了。

    叶昭点了颗烟,又递给孙博正、吴健彰,两人都会吸,双手捧着接过,一人分了一颗,却都捏在手中,又恭恭敬敬将烟包呈给叶昭。

    吴健彰在北国是道台,而南朝并未正式建都,是以南京府知府的品级反而小过他在北国的官阶,但吴健彰得叶昭召见,闻得委他南京府的差事时可是喜出望外,他刚刚归附南朝不久,却马上被委以重任,他可知知道现今这南京府之重要,更知道这个位子乾王殿下必然会委派一名极为信任的大臣,却不想委了他,又如何不令吴健彰欣喜若狂?

    汽笛声响,江面上黑点越来越大,是一艘火轮船,乃是南国派去上海之船舰,专门接亲王及阖府妻妾仆役。

    叶昭精神就是一振,又走上两步,可几年没见到亲王老爸了,真的挺挂念他。

    火轮船缓缓靠岸,“哗……”大锚抛下江去,溅起浪花。

    甲板上,除了白制服水兵水手,却又涌上了一批人,男男女女都有。

    叶昭第一次,觉得心里有些焦急,急切的寻找着亲王的身影,脚步也不由自主沿着石阶移动,想跳下趸船相连的浮桥,侍卫副总管乌尔登低声叫了句:“主子。”叶昭就叹口气,终于没有跳下去。

    现今下关码头,是以木船作为趸船,并用锁链将其与岸上相连的浮桥,这样就解决了铁壳火轮船不能在浅水停泊的难题。

    浮桥上,一行人匆匆走来,最前面穿着五爪团龙补服、戴双层金龙红宝石冠顶的正是郑亲王,只是看起来消瘦了许多,在他身后,一群莺莺燕燕,下人仆役。

    “阿玛!”叶昭扑通跪倒,嘭嘭磕头,刚刚被搀上台阶的亲王紧走两步,扶叶昭起身,拍了拍叶昭肩膀,眼睛微微有些湿润。

    “阿玛,您没受苦吧?鬼子六有没有把你怎样?”叶昭急急的问。

    亲王呵呵的笑,说:“我有这么个好儿子,他鬼子六还敢翻天么?”

    叶昭就笑,又同福晋、格格们见过礼,莺莺燕燕的,还有的哭了起来,想来在京城,担惊受怕的。

    叶昭本就是亲王府独苗、一块宝,现在更别说了,南朝摄政王,一府出了两个铁帽子王,简直旷古未闻,更隐隐听闻,实则在南朝,小王爷一手遮天,听说官员们许多都劝进呢,简直就是南朝的太上皇。

    郑亲王尚有侧福晋一位,格格八九人,现今可都动起了念头,尤其是侧福晋富察氏,看来再为亲王诞下血脉已经极难,却可以再领养一位阿哥,将来承继亲王之位,而这一切,如果能得到小王爷也就是现今之乾亲王首肯,王爷必然会答应。

    莺莺燕燕对叶昭本就极好,现今,叶昭更是郑亲王府的顶梁柱,满府荣华皆系一身,就更是她们的心肝宝贝了,只是现今叶昭位高爵重,福晋格格表现亲热的方式也已不同,甚至都有些巴结了。

    坐在豪华的马车内,叶昭从袖里摸出了那卷春宫图,却不禁又想起了朱丝丝,这两日她日日早出晚归,人影都不见,想是故意避开自己呢。

    亲王和儿子胡闹惯了,但几年不见,却不想儿子席卷江南,不但平了发逆,更逼得鬼子六节节败退,声望之隆,如日中天,现今中国大地,谁不知道南朝摄政王?

    恍惚间,亲王觉得儿子变了,变得自己都看不透了,直到看到儿子送过来的春宫图,亲王不禁笑了起来,景祥还是那个景祥,不过可比以前好玩了,搁以前,好似对女人都不动心的,现在,也开始收集秘戏图了?

    叶昭道:“阿玛,中午各部官员为您接风,您就坐下午的火轮船走,额娘还在广州日日盼着您呢,南京尚不平稳,日后孩儿再回广州陪您和额娘游玩。”

    亲王微微颔首,在北京被软禁之时,日日提心吊胆,可想福晋的紧了。

    叶昭又笑道:“还有告诉阿玛一个好消息,孩儿娶了好多老婆,一会儿您见到的叫莎娃,也是您的儿媳,虽然是小妾,可是阿玛您知道的。”

    亲王拍了拍叶昭肩膀,“傻孩子,你还是那糊涂心思?什么要么不纳,要么纳了妾也当老婆看,我又怎会不记得?现在可随你心意了?”

    叶昭呵呵傻笑,挠了挠头,说:“孩儿这番话可没跟她们说过。”说是当老婆看,自是因为现今妾侍地位太低,实则心目中,众妻妾多多少少地位还是不同的。

    亲王又道:“莎娃?这名字倒是古怪。”

    叶昭讪讪的笑,不吱声。

    可等亲王在来福客栈见到莎娃,可一下就垮了脸,原来是金发碧眸的夷女,亲王又哪里能看得上?只是他一向疼爱叶昭,叶昭再怎么胡闹,亲王也随他的性子来。

    莎娃率真可爱,又会说中国话,和叶昭卿卿我我也不太避忌亲王,亲王虽然觉得不成体统,但看得出,儿子极喜欢这小洋马,也就勉强压下心里的厌恶,倒也极和气的问了莎娃几句话,算是承认了这个儿媳妇。

    中午时分秦淮河畔的望江楼大摆宴席,南朝在南京二品以上文武官员悉数到齐,为老亲王接风。

    席间亲王算是真正见识到了儿子的威势,一个个赫赫有名的文臣武将,肃然而坐,没有一丝杂音,叶昭一句话,百官就齐刷刷为老亲王敬酒,又一声咳嗽,本来正推杯换盏的大宴客厅就立时鸦雀无声。

    亲王颇觉志得意满,生子如此,夫复何求?可真没想到,老了老了,儿子这般争气,想当年为了一个小小爵位自己和鬼子六斗气,可现今鬼子六,想着神法儿篡了皇位,却被儿子逼得透不过气来,哼哼,就是咸丰爷在世,儿子怕也不惧分毫。

    酒宴散,叶昭却又与亲王、莎娃以及侧福晋富察氏小聚,这才和老爸好好喝了几杯,又嘱咐莎娃路上好好照顾福晋娘娘。

    富察氏可就对莎娃亲热的不得了,简直就好似疼亲闺女呢,莎娃毕竟不懂中华人情世故,立时觉得富察氏是大大的好人,自也喜欢她的不行。

    叶昭看了只是笑,不过活得简简单单,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阿玛,这个你还是收起来吧。”叶昭将一个红锦小方木匣又推到了亲王面前。

    这小木匣里全是胜和行银票,整整一万两,胜和行在上海、广州皆有分号,是以南北通用。

    这是吴健彰偷偷送给亲王的“压惊茶钱”,亲王虽然糊涂,但刚刚来到南朝,还两眼一抹黑呢,这等事自不能瞒着叶昭。

    叶昭看了只是笑,也不知道吴健彰跑来南京时偷偷从上海江海关贪墨了多少公款,既然是跑路,只怕他能调动的钱全给划拉出来了,作风也是一成不变,亲王南返,他自然要大撒金银。

    这事儿怎么办再琢磨琢磨,今之局势混乱,吴健彰拿的这批银子算怎么回事?送自己的又算怎么回事?只能慢慢想个章程。

    “阿玛,祝您一路顺风。”叶昭举起杯子,轻轻和亲王碰杯。

    第九十章 刺玫

    送走亲王,叶昭喝的晕乎乎的,本想回衙门坐一会儿就走,却不想一道折子递进来,令叶昭醉意全消。

    宁国府发生截米案,乡民上千人设水卡,将一家粮商从广东运来的数百担精米粗米截停,实际上,这是半个月前发生的事,现今却是越闹越大,宁国府知府高之厚支持乡民,将过境之米勒起封贮,不给价,不放行。

    米商不忿,上告到苏皖巡抚衙门,而支持乡民的宁国府乡耆士绅粮户牙行铺户也纠集数百人联名上告,说是民食不济、万户啼饥。言道过往粮商“诈扰j商、视为利薮”,就是说其坐地起价,不肯救民汤火,为了蝇头利囤货积奇,视千千万万人命于不顾云云。

    这些乡耆士绅更不是逐级上告,甚至禀帖通过贡生送到了农务部,这场官司也越闹越大。

    实际上双方这场官司再怎么闹也闹不到摄政王面前,递到叶昭案头的折子是内务府送来的,若不然,叶昭可真蒙在鼓里呢。

    看着折子里极为详尽的调查,这案子可拖了半个月了,仍未有个了局。

    看着折子,叶昭就微微皱起了眉头,实际上,从后世理论,这就是一桩典型的王朝社会阻碍商品流通的案例。

    现今社会,家族、宗族、乡族实则是最基层的社会组织,其代表的士绅,对地方事务干预的力度极强,比如这皖北、苏北一地,聚族而居极为普通,一乡数千百户大都一姓,其它极少极少的异姓完全是外人一般,县一级政权对地方的控制力就完全依赖乡间宗族体系。

    有人说,夫为政不难——不得罪于巨室,这个巨室指的就是宗族乡族的乡耆士绅。

    虽然太平军将苏皖一带的这种宗族关系冲击的七零八落,但显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