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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军阀第172部分阅读

    人跟随。

    ……

    文华殿成为了中俄战事的总指挥部,自从中路军发起托博尔斯克战役,军委各大佬几乎通宵达旦的忙碌,困了,就在暖阁迷糊一会儿。

    叶昭放下手上的电报,转头问刘曲祥:“库存尚有多少军火,还在采买的数字我看一看。”

    刘曲祥是装备部总长,去年晋二等承恩候。

    接过刘曲祥呈上的文函,翻了几眼,叶昭又看向马青山,说道:“西线的民夫征募齐备了吧?”

    马青山,后勤部总长,一等恪义侯。

    与以往战争不同的是,此次三个战区,都任命了后勤部总司令,负责整个战区的物资调配运输。

    红娘、哈里奇和韩进春三位统帅,也不必再直接与马青山打交道,少了许多繁琐之事,后勤运转也更为流畅。

    正在说话之时,一名贴身侍卫匆匆而入,呈给叶昭一份外务部的奏折。

    叶昭翻开看了一眼,是西班牙女王伊莎贝尔二世准备访问中国的照会。

    得到中国的巨款军费贷款后,西班牙保皇派武装很快占据了上风,加之伊莎贝尔二世一再承诺,将会进一步将权力交给议会,战事不利,共和派也发生了分裂,一部分人开始支持西班牙继续实行君主立宪制度,只要女王肯真正放弃权力。

    在今年年初,女王回到了马德里,逐渐控制了大局。

    虽然权力被进一步限制,女王却也心满意足,在巴黎时,女王就差一点点就宣布退位,以帮助儿子阿方索获得国王的身份。

    实则西班牙保皇派一直占据上风,只是很多人对奢侈无度且生活荒滛的女王不满而已。

    现今女王宣布阿方索为王储,自己通过访问中国来淡化复辟带来的负面影响,也使得反对派们不必感受强烈的失败屈辱,总之她离开西班牙一段时间,对于权力的稳固反而极有好处,这也是她的亲信,刚刚被任命为西班牙首相的保守派头面人物东尼奥·卡诺瓦斯·德尔·卡斯蒂略提出的建议。

    何况现今法国人在战场上节节败退,很可能会最终输掉普法战争,一向与法国交好的伊莎贝尔女王,自然担心普鲁士在击败法国后干涉西班牙的政事,访问中国,与中国缔结一种亲密的友好关系,将会使得普鲁士人不得不顾虑中国人的感受而承认自己的王室在西班牙的合法统治地位。

    随同奏折而来的还有伊莎贝尔女王的一封密电,电文里,伊莎贝尔女王对中国皇帝表示了感谢,又称对皇帝陛下的赫赫威名极为仰慕,盼望与陛下有一个愉快的会面云云。

    看着电文,叶昭微微颔首,不管怎么说,西班牙也算是欧洲的第二档国家,在南美洲还有着大片的殖民地,西班牙女王访问中国,这可是轰动世界的大事,这也将是欧洲君主第一次访问东方国家。

    而且,叶昭眼睛就是一亮,还正有事情需要西班牙帮忙呢。

    这件事便要从中国获得查戈斯群岛说起了,在迪戈加西亚岛开始移民并且教化土著之时,中国商人也开始扬帆探索非洲。

    中国一支分舰队现今正在访问马达加斯加这个非洲东部最大的岛屿,现今英法都在争夺马达加斯加的控制权,中国人自不会介入这个火药桶地带,只是与马达加斯加王国的腊佐赫里纳王后以及赖尼来亚里沃尼首相进行初步的接触,但在马克思先生后来的著作中,这一天则被称为中国殖民者正式在非洲宣布他们的存在,“东方帝国主义者”从这一天开始,加入了争夺非洲势力范围的列强俱乐部。

    其实中国人醉翁之意不在酒,真正的目的地是马普托,执行叶昭命令的则是泰和贸易行。

    德拉果阿海湾的马普托,是非洲南部东岸港口城市,自从1502年被航海家达伽马发现之后,一直是葡萄牙的远洋船只进行补给和对非贸易的地方。

    不过葡萄牙人在这里没有什么经营,最早在这里建立堡垒的是荷兰人。荷兰东印度公司曾经在这里建立基地,试图移民,但是却一直遭到海盗的马蚤扰,后来便放弃了这里。

    随后,葡萄牙人继续在这里经营着据点,也修建了一些堡垒,抵御土著人的袭击。五十年前,英国人来到这里,发现葡萄牙人并没有控制这里的合法手续,决定占领这块地方,但是,葡萄牙人对此不予理睬,英国人一走,就继续占据英国人宣称拥有的地方。不过,葡萄牙人对这里的控制,实际上也仅仅限于那几个堡垒以内,堡垒外面,仍然是土著人的天下。

    泰和行却是拿到了荷兰王国政府签发的继承德拉果阿海湾荷兰堡垒权利的证明文件,宣布拥有德拉果阿海湾的所有权。

    此举自然与葡萄牙人发生了纠纷,葡萄牙公使也在北京向中国外务部提出抗议。

    叶昭也一直在琢磨怎么能不咄咄逼人的将马普托收入囊中,毕竟葡萄牙人在非洲经营已久,大家虽然都是强盗,但也要有强盗的规则,总不能中国人刚去,就同葡萄牙开战,便是英国人也没这么霸道不是?

    更别说现在中俄战争中,还去四处点火,帝国财政吃得消吃不消是一回事,但这样的国家只怕会遭到所有“文明世界”的抵触是肯定的。

    现今见到伊莎贝尔女王的密电,叶昭立时计上心来,若说欧洲国家中最能威胁葡萄牙的莫过于西班牙了,两国渊源牵绊历史悠久,二百年前,西班牙更吞并过葡萄牙,就算在现今,作为唯一与葡萄牙接壤的欧洲国家,西班牙对于葡萄牙王室的继承权也时常指手画脚。

    请西班牙人来调解,或许是个不错的办法。

    叶昭琢磨着,慢慢品了口咖啡。

    而为什么取得马普托港口的控制权,自然便是为了黄金。

    马普托是个什么地方?西面,紧邻德兰士瓦和奥兰士,这两处地域,蕴含着全世界最大的金矿和钻石矿,而为了这些钻石矿和金矿,英国在1880年和1899年发动了两次布尔战争。

    当然,第一次因为发现钻石矿,只是小规模冲突,真正惨烈的是第二次布尔战争,因为1886年在德兰士瓦发现了世界上最大的金矿,长约500公里的金弧带,占世界黄金储藏量的1/4左右。

    英国人为此发动了第二次布尔战争,这场持续三年的惨烈战争英国人累计投入超过四十万兵力,在南非驻军就达到二十五万,付出了两万多名士兵的生命,也是自拿破仑战争后英国人第一次进行全国总动员。

    全世界殖民地的最后一块乐土,也是最富有的乐土,叶昭当然要想尽办法将其收入囊中。

    占据德兰士瓦和奥兰士的布尔人,是早期荷兰人和欧洲殖民者与非洲土著的混血后代,其勇敢善战,即吸收了西方的部分文化,又有黑人土著的彪悍基因,实在是很难对付的一个群体。

    当然,布尔人只有区区十万数,在南部非洲占据人口绝对多数的还是原始土著班图人。

    琢磨着南部非洲的种种,叶昭不由得想起前往非洲的分舰队,本来是不想金凤去的。

    开始金凤想跟去看看非洲的风土人情,尤其是听说非洲土著都跟黑炭一般,就更是好奇,但叶昭担心非洲的各种传染病,金凤的小体格到了非洲水土不服生起病来怕就是重病,是以拦了下来。

    不过当议政院上表请求派出议政使与帝国外务部官员一起前往非洲,而朱丝丝又撒娇说想去非洲走一走时,叶昭就没口子答应下来,没办法,丝丝撒娇那令人骨软筋酥的劲头,叶昭怎么也扛不住。

    丝丝虽然不知道叶昭拦了金凤,但叶昭自己总不能厚此薄彼,没办法,是以也就收回“金口玉言”,准了金凤去非洲一事,却也令金凤好一阵感动,少不得献媚讨好。

    想着远在非洲的两位夫人,叶昭就摇头,也不知道她俩怎样呢。

    ……

    朱丝丝和金凤,此刻正在马达加斯加岛塔马塔夫港的一处小木屋聊天呢。

    马达加斯加的土著,比之非洲大陆土著要开化许多,有国王有首相,而且还在进行各种废除奴隶制的政治改革。

    四年前要求废除与法国不平等条约的马达加斯加人包围王宫,勒死了国王,随即王后腊佐赫里纳继承王位,成为了马达加斯加的女王,首相赖尼来亚里沃尼则开始进行内政改革,颁布一系列法律,中央设立外交、国防、财政、内政、教育各部,取缔债务奴隶制,禁止从事奴隶贸易等等。

    不过说到底马达加斯加还是非洲土著国家,原始部落林立,中央政府就是个部落联盟的大族长,对于整个国家的控制力很虚弱。

    塔马塔夫港则是马达加斯加岛东部濒临印度洋的港口,城镇里散落着大大小小的茅草屋,不远处,就是浓密的原始森林,通往首都塔那那利佛的道路隐约可见。

    其实莫说塔马塔夫海港,就算首都塔那那利佛,建筑物也都是以木材或灯心草建成,只有皇宫建筑材料使用了檀香木和砖石,据说仅仅运输檀香木就超过2000名工人因劳累而死。

    朱丝丝和金凤倒觉得这种木头框架灯心草草帘遮挡的房子挺有意思,两人没有随同使团前去马达加斯加人的首都,这个非洲岛国太乱了,知道两人身份的舰队统领、金星号舰长曹广才可不敢令两位娘娘涉险。

    港口外的蔚蓝海面上,停泊着中国人的舰队,五艘战舰,其余则是运煤船、通讯船、兵船等等辅助舰只,旗舰金星号,摄政王级战列舰。

    茅草屋内,朱丝丝叹口气道:“太热了呢,跟个大蒸炉似的。”

    在宫里可以穿的随便些,但随舰队远航,不管怎么热,都要穿扮的齐齐整整,丝丝穿的是青色织银的夹袄,宝蓝织金的裤子,淡青平金的绣花鞋。现在一双绣花鞋被踢落在床榻旁,丝丝双手抱膝坐在木板船上,细密晶莹的汗珠从粉脸沁出,说不上的明媚动人。

    看着丝丝酷热难耐下,那双雪白小袜不安份的乱动,金凤就嗤嗤笑,说:“万岁爷在的话,可饶不了你,妹妹,我算知道万岁爷为什么这般宠你了!就是我,也想抱着你亲一亲呢。”

    丝丝翻个白眼道:“哪有,他可最喜欢你。”说起叶昭就一肚子气,为了来非洲还要听他的干了许多羞人的事儿,现在想想,还羞的厉害。

    要说丝丝和金凤本来关系也就一般,不过一路西来,朝夕相对,两人倒亲密了许多。

    外面,传来女卫的声音,丝丝忙穿上鞋,和金凤走出茅草屋,却见一个黑黝黝的小女孩正咬着手指,怯怯的向后退。

    金凤就笑:“原来是小黑珍珠。”小黑珍珠是丝丝给这个小女孩取的名字,若不然金凤才没那么好心情搭理这些土著野种。

    前日舰队到的塔马塔夫港,昨日丝丝则认识了这个小女孩儿,虽然言语不通,但丝丝对这个嘴唇厚厚眼神灵动的小姑娘极有好感,给了她许多糖果吃,还抱着她玩呢,早忘了叶昭所说“不要和当地人距离太近,免得传染上疾病”的嘱咐。

    此刻见到黑珍珠,丝丝就笑着走过去问:“昨天黑豆糖都给你了,今天可就剩奶糖了。”

    身侧女侍卫急忙拿出糖果袋,交到皇妃娘娘的手上。

    黑人小姑娘却一个劲儿摇头,眼泪汪汪的,指着西边方向,也不知道叽里咕噜说什么,但看起来极为焦急。

    丝丝奇道:“怎么了?”

    黑人小姑娘见她听不懂,就来抓朱丝丝的手,早就被女卫拦住。

    朱丝丝问金凤:“姐姐,咱过去看看?”

    金凤本就爱凑热闹,更不会扫她的兴,说:“那就去看看,左右闲着无聊。”

    丝丝和金凤这么一动,立时呼啦啦跟上了一大票人,除了十名女侍卫、三十名蓝翎卫,尚有皇家卫队神机营的一个步兵连和水师陆战队一个步兵连。

    又有神机营卫兵以班为单位,在左右前后搜索占据有利地形,交叉前进,侦察哨也不时响起哨子声互通讯息。

    整个小镇,本就在神机卫兵连以及抽调来协助卫队的水师陆战队步兵连的控制下。

    朱丝丝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只是随便走走,却不知道连累多少人神经绷紧。

    幸好黑人小丫头带她去的地方不远,在镇西头的一个茅草屋前,小丫头快步跑了过去。

    自从中国人来之后,整个小镇的土著都不大敢出来,只从草帘缝隙偷偷向外打量,一路上,朱丝丝都能感觉到这些好奇的目光。

    听到黑人小姑娘在茅草屋里大喊大叫,接着还传来“啪”一声,小姑娘就哭了起来。

    见丝丝脸色,军衔为副都尉的女卫队长挥了挥手,两名蓝翎卫兵飞快的冲过去,撩开草帘进屋。

    而女卫们也都有意无意的挡在了丝丝和金凤的身前。

    丝丝心里轻轻叹口气,知道自己不过是沾色狼的光,色狼的妃子,他们都是可以拿出性命来保护的,说起来这些年,自己经常和色狼闹些小别扭,但如果自己没认识色狼,现在,莫说见识这广阔的天地,甚至能不能真心笑一下都未可知。

    如同金凤姐姐所说,色狼,可真是宠自己的紧。

    正胡思乱想,却见那两名蓝翎卫已经揪着一个小牛犊似的黑人青年出来,黑人大汉只有草裙护住下体,勉力挣扎,但被蓝翎卫分筋错骨,立时疼得嗷嗷怪叫。

    过了会儿,黑人小姑娘陪着一名妇女出来,那妇女满脸泪痕,叽里咕噜的对抓住黑人青年的蓝翎卫说着什么,黑人小姑娘却是指着朱丝丝和妇女说话,黑人妇女便走过来,恭谨的对朱丝丝施以古怪的礼节,应该是表示感谢吧。她身上挂着棉麻布片,仅仅能遮挡住重要部位,发髻上抹了油膏,用他们的审美观来看,或许黑人妇女算是个美少妇吧。

    衣饰方面,朱丝丝等早就见怪不怪。

    听不懂黑人妇女的话,但看情形也大致能猜出这黑人青年是在施暴,而看那黑人青年脸颊耳朵部位涂着白粉,朱丝丝现在略有了解,知道黑人青年可能不是这个小镇部落中人。

    就在这时,远方传来一种古怪的笛声,好似是贝壳吹出来的,黑人妇女和小姑娘脸色都变了,惶急的对朱丝丝说着什么。

    被按在地上的黑人青年则仰起头,傲慢的叽里咕噜说了一大通,而他的目光随即就盯在了朱丝丝和金凤的身上,那种野兽般赤裸裸的情欲令人极不舒服。

    金凤蹙眉道:“把他眼睛剐了!”

    帝国没有这般残酷的刑罚,但一名蓝翎卫兵随即从身上摸出匕首,带着鞘狠狠的击打黑人青年的眼睛,“啪啪啪”一连打了十几下,每次都用全力,黑人青年的眼睛立时肿的跟馒头一般,还沁出血来,早就在那儿叽里呱啦惨叫了。

    此时外面警戒哨的哨声此起彼伏,卫兵和水师步兵连以班为单位,各自占据射击地形,女卫兵们护着丝丝和金凤退后。

    而看到丝丝目光,一名女卫兵则跑过去抓住黑人妇女和小姑娘向小镇中心走。

    或许是听到了那贝壳声,一些土著居民提着骨矛、铁器涌出,但随即被步兵班的步枪刺刀逼住不许动。

    那些土著们脸色焦急,但却不敢反抗。

    以丝丝的聪慧,自也看明白了,这应该是另一个部落对小镇部落的侵袭,看起来这个渔村部落的土著性子比较温和,这也难免,田耕渔捞为生,部落生活比较安稳,比之狩猎族便少了侵略性。

    当数百名脸上涂着白粉的土著从密林中涌出,举着长矛弓箭嚎叫,好似狩猎般涌向小镇时,随着一声号角响,小镇中立时“嘭嘭嘭”响起了密集的枪声,以班为单位占据了各个火力点的步兵火力从四面八方倾泻。

    狩猎白粉土著稻草般栽倒,几乎尚未明白发生了什么,就有一大半土著倒在了血泊中,其余土著有继续凶悍冲锋的,有转身逃跑的,意图冲进小镇的土著无一例外被打成了筛子,大概也就二三十名土著逃出生天,怪叫着跳进了藤蔓缠绕的森林。

    渔民土著,有的听到枪响就吓得跑回了茅草屋,有胆子大的则留在外面好奇的看着这场十几分钟就结束的战斗。

    朱丝丝和金凤都转过头,进了木屋。

    黑人妇女和黑人小姑娘却不怕血腥,从头看到尾,那黑人小姑娘兴奋的跟她母亲说着什么。

    等黑人妇女和小姑娘再次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