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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是混混第27部分阅读

住,紧张到呼吸都变得难过起来,松开了搭在宇文重后背上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抓着胡爷爷的手臂,五小双那一汪含了泪水的眸子,楚楚的望向老爷子,瞅得胡爷爷心中不由自主的一阵心疼,宇文重眼下的情况并不甚好,他不想折了小双儿的希望,眉头倏地松开,对着五小双又是恶作剧的一笑“当然不妙啦!这小子把我给他吃的药吐了出来,那药很贵的!害得我还得再给他喂两粒!老头子我心疼!”

    眼泪终是如释重负的落下,些许的开心,还好小虫子哥哥没事儿,五小双气愤的抬手在老爷子的肩头上拍了一巴掌,“爷爷!你想吓死我么!”圆睁着双眼,脸上带着未干的泪痕,她是真的被宇文重这副样子吓到了,又认真的看向胡爷爷问道“可是为什么他会疼的这么厉害?以前从来没发作的这么吓人啊!”。

    “这不是身上还有伤呢么?这样,我带的工具箱里少两样东西,我给你写下来,你去我药房里给小徒弟看一下,他会拿给你的。”胡爷爷一本正经的取了纸笔,写完之后正要折叠整齐,被五小双一把揪了过去,“球球哥,咱们走!”说完动作轻柔的扶着犹自颤抖个不停的宇文重在床上躺好,跳下床拽着五秋的衣袖就要往门外去。

    “小球球不能去,我要趁这个时间给这小子再喂两粒药丸,然后扎几针,怕他挣扎我一把的老骨头安抚不住,球球得留下来给我帮把手!”胡爷爷说话间,不动声色的冲着五秋眯了一下眼睛。

    五秋心中有些不解,会意到老爷子许是有话交代,“爷爷您先给他吃药,我送小双儿下楼,安排人送她过去。”

    五小双心下根本没有半分怀疑胡爷爷的话,捧着老爷子写的那张纸,像是抱着圣旨一样屁颠屁颠儿的跟在五秋的身后下楼去,异常乖巧的听他的安排,五秋吩咐下午那一个跟着他们去救宇文重的小弟,开车子带她去胡爷爷的药房。

    站在原地一直目送着车子开出了公寓区的大门,五秋再不迟疑,一路小跑着上了电梯。

    房间里,胡爷爷还是保持着方才他和五小双离开时的动作,呆坐在床边上,看着宇文重痛的快要失去意识的脸,表情看不出是纠结还是无望,五秋的心中咯噔一下,想是这宇文重深得五小双的爱意,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她必定是承受不了这份打击的,思及彪叔去世后的种种,五小双难过的脸孔,再度浮现在眼前,五秋痛苦的摇了摇头,上前轻唤道“胡爷爷”

    “球球,这孩子的身体已经快到极限了,从脉象上看有些不乐观,所以我才支开小双儿。”胡爷爷盯着床上的宇文重,目光一直没有离开,五秋跪坐在床沿上,目光定定的看着胡爷爷,不知道该说什么,老爷子停顿了数秒,满是褶皱的手掌搭在宇文重的手臂上,“孩子,你告诉爷爷,你想活下去么?”

    宇文重脱离的身体轻微的颤抖了一下,半睁着的眼睛里满是坚定和哀求的看着胡爷爷,点了点头。

    “不管过程多难过,你都能忍受住么?”

    五秋眸光中闪过一丝紧张,他不明白一向对自己的医术洋洋得意的胡爷爷,怎么会忽然间问了这种丧气的问题。

    宇文重仍旧是点头,疲惫虚弱的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时,直直的望着胡爷爷,声音小到几乎要分辨不清他是呓语还是清醒的说话,“不管多难过,都要活下去”

    “我有一套独家的针法,可以帮你慢慢的治好胃病,虽然不能除根,但是最起码比现在的状况要好很多很多!可是,行针的过程,所承受的痛苦并不是常人意志力所能承受,你要有个心理准备,行针五日,每日早中晚三次,一次需要一个小时。过程会很痛苦,你确定自己可以承受么?”胡爷爷一口气说完了所有的话,如释重负般的长出了一口气,五秋在一旁听的云里雾里,心想小小的胃病,治疗过程再痛会有多难承受啊,颇为不解的撇了撇嘴,紧张的心也随之松懈了下来。“爷爷!你不要整天吓唬人好不好,胃病不至于这么要命吧?”

    一个巴掌毫不留情的打在了五秋的后脑上,胡爷爷一脸吹胡子瞪眼的愤怒表情,“你这死小子知道个屁!他这许多年心中郁结成疾,这严重的胃病更是变本加厉的伤了元气,如果只是胃病,老头子我三两副汤药就能搞定,爷爷我几十年行医经验,你这死小孩还在旁边质疑我的判断么?”说完不解气的又在他的脑袋上拍了两下,后者委屈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老爷子转而看向宇文重,有些犹豫的问道“小子,你看”

    “小双儿她”唯一让宇文重放心不下的,便是五小双了,他实在是不愿意她看着自己痛苦狼狈的模样,胡爷爷没等他说完,便打断了他的话,“呵呵!早就猜到了,那丫头没什么心眼儿,不过是五天而已,每次找理由把她打发出去就好了!”说到此处,胡爷爷孩子气的咧嘴笑了起来,两个年轻人颇为不解的目光中带着疑问,“我给她开那两样东西,我那小徒弟找到明天早上能找齐全了就不错了!”

    略微的犹豫了片刻,宇文重颤抖着抬起了双手,握住胡爷爷的手臂,恳求的望向老爷子,“爷爷,扎完这五天针呃就,可以了么?额”强忍着胃里的不适,宇文重满心期待的等着老爷子的回答。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这套祖传的针法,虽说精妙无比,可若要身体恢复得比较理想,行针过后,还是需要慢慢的疗养才行,所谓固本培元,之后我再帮你开一些中药,喝个一年半载的就差不多了!呵呵”胡爷爷说的极其轻松,宇文重和一旁的五秋听得却并不轻松,中药汤子喝上个一年半载的,一天三顿顿顿不落,那可是个大工程。

    宇文重没在犹豫,握着老爷子手臂的双手微微用力,手心里的冷汗打湿了胡爷爷的衣袖,努力的调整着呼吸,好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顺畅一些,“那劳烦爷爷,现在就开始吧!”

    “球球!把我的箱子拿来!准备干净毛巾、碎布条,要长一点的!”医学界的奇人,总是在遇到疑难杂症的时候,眼光中会迸发出奇异的光彩,胡爷爷也不例外,他有多少年没遇到过这样棘手的病人了,而且还是小双儿心仪的男孩子,必定要使出浑身解数做到最好才是。见宇文重浑身被冷汗湿透,虚脱的身体还在抖个不停,胡爷爷担心的问道“小子,两个小时可能会很漫长,你先吃点东西!”

    “不想吃”

    “一定要吃!”胡爷爷很坚持,他有些担心异常难熬的过程,宇文重这副身体会中途报销,“行针的时候,会很难过的,我怕你会吃不消,先补充下体力!不然小双儿回来看到你死了或者是残了,会很伤心的!”

    宇文重还想说,没有胃口,刚刚吐过的胃里空空如也,不想让小双儿以后没日没夜的为自己担心,强打着精神点了点头。五秋拿了块白色的床单进来,手里提着胡爷爷的小箱子还有毛巾,刚放下东西就听老爷子吩咐“去叫点吃的来,清淡一点,给他叫碗稀饭什么的,补充一下体力,咱们准备开始了!”

    无奈的翻了翻白眼,五秋觉得自己从下午在仓库的时候被季玖沫使唤,这会儿又似乎是成了胡爷爷的助手,头疼不已的他有些难过,想要跟着瑞哥轰轰烈烈的干一场大事业,现在着实是有些担心自己会成了这个家里跑腿的保姆,“爷爷!我早就叫过外卖了,这会儿应该快送过来了!”

    胡爷爷开心的笑了起来,“有没有爷爷喜欢吃的菠萝布丁啊?”

    “有!”

    “那,有没有爷爷喜欢的巧克力慕斯啊?”

    “有!”

    “乖!去给爷爷泡壶茶来!”

    “”

    “顺便给他倒点温开水来!”

    “”五秋满脸的黑线杵在一旁,心里哀嚎无限,真的快变成保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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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0承受彻骨之痛,只为与之相守

    硬是顶着胃里的恶心,宇文重在胡爷爷“恶狠狠”的注视下,强逼着自己喝下了一整碗的粥,手腕上、胸前和后背上的伤口,都像是火烧一样的疼,倔强的拧紧了眉头愣是一声不吭,胡爷爷在一旁赞许的微微点头,一边在心里祈祷着,他能够撑过接下来的5天地狱般的行针痛苦。

    吃过东西,胡爷爷让五秋在一旁搓热了手心,帮宇文重按摩了一会儿小腹,帮助消化。宇文重别扭的有些不好意思,中途轻轻推开了五秋的手,对着老爷子和五秋说道“开始吧,不用为我担心,我可以!”

    稍稍恢复了些许的体力,宇文重的面色也好看了一些。

    “球球啊!把你拿来的那个床单子撕成布条,毛巾和药箱子给爷爷递过来,”接过五秋递过来的毛巾和药箱,胡爷爷一边利索的从箱子里取了一盏小巧的酒精灯出来,摆在地板上点燃,“布条撕好了之后,把他两只脚绑在床上,绑结实了,你过去按住他的肩膀。”

    胡爷爷再看向宇文重,见他有些许紧张的目光看着自己,安抚的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平躺着,一会儿不管多难受,都给我撑住了!一旦下针,就没有停针的可能了,一定要撑住了,别辜负了我们小双儿的心,知道么?”宇文重点头,深吸一口气,伤口接触到床单那一刻,又一次突突痛得厉害,紧皱着眉头强忍着胃里撕裂一般的疼痛将身体躺平。

    五秋手脚麻利的帮宇文重将双脚绑在了床尾上,犹豫的看着胡爷爷,老爷子正认真的在酒精灯上一根一根的烤着那些细长的银针,并没有回头看他,只是低声说着“球球动作快些,过来按住他的肩膀,我们得赶在小双儿回来之前搞定!”

    见五秋没有动作,胡爷爷转回头不耐烦的吼道“你倒是快点啊?到老爷们怎么还这么墨迹?快!”五秋下意识的一阵寒战。

    “额爷爷,把他的手也绑上不行么?我怕他太难过,我会。。。”

    “你小子快点!他手腕上还有伤,再绑就断了!”

    “噢”五秋再不敢拖延,跪在床头上双手按在宇文重的肩膀上,见后者目光中甚是淡定,一直在自行调整着呼吸并没有多少的紧张写在脸上,五秋心中这才稍稍的安稳了一些,用力,按住了宇文重的肩膀,胡爷爷没再说话,一排在酒精上烧过的银针整齐的摆放着他面前,摊开来的细长银针,整齐的成一列摆在床单上一块软布上面,明亮的灯光照耀下,银针闪着森森的寒光,五秋心中又是一紧,他不会怀疑胡爷爷方才说过的话是在危言耸听,只是分外的担心宇文重是否能承受得了那份未知程度的痛楚。

    感觉到宇文重身体的僵硬,胡爷爷似是安抚一般的拍了拍他的手臂,“放松些,或许会好过一点!老头子要开始下针了,球球,你按住他喽!”

    一整排摆放整齐的银针,不消片刻便一一的扎在了宇文重的各个|岤位之上,胡爷爷年纪稍微有些大,扎针的功夫和速度却是一流,宇文重见胡爷爷将整套针下完,额头上已经密布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满含感激的朝胡爷爷微微颔首,“辛苦了爷爷!”

    “小子!还挺懂事啊!不要担心老头子我会辛苦,你还是省省力气,想办法怎么撑过这一个小时吧!”胡爷爷颇为担心的看了宇文重一眼,将毛巾折成长方形递过去示意他张开嘴巴咬住,宇文重顺从的张嘴咬住了毛巾。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并没有胡爷爷传说中的那般难熬,一刻钟的时间滴答闪过,宇文重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了下来,只是觉得浑身流窜着无数的暖流,胃里隐约泛起的钝痛,也只是每日定时定点儿的程度,也是可以承受的程度,五秋暗暗的松了一口气,无奈的看向躲在床边地板上,盘腿坐着优哉游哉喝茶的胡爷爷“爷爷!您这是故意耍我嘛!没事儿就总喜欢危言耸听,看看,把他搞的跟要上大刑似的,还堵着嘴巴、绑着脚,哪有那么夸”

    五秋喋喋不休的抱怨,只能把夸张两个字咽了回去,直到他感觉到手下按着的宇文重本已经放松下来的双肩,陡然间颤抖的剧烈。

    低下头,五秋看到宇文重脖颈上瞬间暴起的青筋,脸颊上冷汗淋漓,连呼吸也在极短的时间里变得异常的粗重急促,手下用力的按住了他的双肩,宇文重痛极的闷声呻吟,隔着一层厚厚的毛巾,听上去更是显得分外沉重。

    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的想要弓起,奈何上身被五秋死死的压住了肩膀,腰部每一次扭动都会摩擦着后背的伤口撕裂一般的疼痛,宇文重一瞬间只觉得浑身上下,似是有无数个源头,不断地往四肢百骸里奔涌着难以言喻的灼热,身体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烘烤一般的难受,喉咙里“呜呜”的声响不断,伴随着肺腑中难以压抑的呛咳。

    双手死死的揪住身下的床单,浑身上下只是在短短的几分钟里便已经被一层层的汗水打湿,偏偏每一根神经脆弱敏感到让他时刻的保持着清醒,此时就连期望自己能够痛的晕死过去,都成了奢望,头顶抵在床上拼命地向后仰着脖子,原本时断时续的呻吟声,这一秒钟也开始不受控制的接连不断的在喉咙里翻涌,似是哭喊般抑制不住的声音越来越大。

    五秋在一旁再也不忍心多看一眼,旁边的胡爷爷倒是极其淡定,仍旧小口的咂巴着被子里的茶水,“爷爷!有没有办法让他不这么疼啊!”

    “嗯,有啊!”胡爷爷一脸老狐狸一样的笑容。

    “真的?要怎么办?”

    “直接敲昏他,不过这会儿的罪他基本上都白受了!或者,也可以直接掐死他!反正你们黑社会,杀个人也是常有的事情,老头子我不会报警的,刚好我看着他疼成这样也怪难受的,不如直接掐死好了!”

    “我说爷爷,您这是什么祖传针法,这是治病还是用刑啊?太残忍了吧!”五秋尽量不让自己去想宇文重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呻吟,有些好奇的问着胡爷爷。

    “这套针法,一般人我还不给下针呢!这小子运气好,撞上我老头子今天大发慈悲,不然就他这副烂身板儿,三年之内不死也得残废!”

    听到胡爷爷这番话的时候,五秋真的恨不得松开宇文重,冲上去掐死那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老头子,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口中有些郁闷的跟胡爷爷说道“看不下去您可以不看啊,都这么晚了,不然您先睡会儿!”

    “我得在这儿盯着,如果中途他真的疼晕过去,我得想办法 把他弄醒。”胡爷爷说着又喝了一口茶,嘴巴咂巴了几下,“呸呸!什么破茶叶,真难喝。我去找点吃的看会儿电视,你在这儿看着他,有什么状况喊我啊!”老爷子悠然自得的抱着难喝的破茶水走出了卧室,剩下五秋独自面对着痛到浑身开始痉挛的宇文重。

    五秋无奈的摇头苦笑,心下寻思这胡爷爷虽然讲话不怎么中听,这会儿跑到客厅去,八成是想要盯着大门,怕万一五小双中途杀了回来,宇文重势必是不愿意被喜欢的女人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相。

    “嗤啦”一声,五秋侧目望去,只见宇文重双手紧握成拳紧紧的攥着床单,泛白的指节间紧抓着用力过猛扯碎了的床单,他自是无法想象和体会宇文重正承受这的煎熬,微微凑近了宇文重的耳边,轻声说着“你小子一定得给我撑住了,一定不能让我们小双儿伤心,听到没!”

    恍惚中,宇文重颤抖的身体短暂的僵硬了半秒,五秋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听到自己说的话,只是听到含糊的“嗯”了一声,不知是在回应他的话,还是仍旧是痛苦的呻吟。

    宇文重此时只觉得浑身上下被无数蚀骨的小虫撕咬着一般,胃里虽然没有痉挛,可是叫嚣着的疼痛,早已超过了平时可以忍受的程度的十倍百倍,他想要大喊、想要翻身摆脱这样让他觉得狼狈不堪的束缚,方才已然听到了胡爷爷的叹息,三年之内,这样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