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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是混混第29部分阅读

    要配合五东瑞应付戚朵儿的计划,却唯独安排了五小双回家去,说是有事情差她去做,虽是心中疑惑,思及接下来剩余的14次痛不欲生的行针过程,也只好狠了狠心答应暂时跟小双儿分离几日。

    “呸!你这小丫头片子、还有你这个半死不活的臭小子,老头子我离开一会儿你们俩小屁孩就在这边嘀嘀咕咕说老头子坏话呢?”两人正自沉浸在依依不舍的甜蜜中,忽的一抹突兀的声音在五小双的头顶上响了起来。

    回首仰望,胡爷爷气愤的表情倒映在眼中,五小双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这老头子还真是阴魂不散,“我哪有说你坏话啊!你这老头,年纪大了耳朵都坏掉了么?小虫子哥哥还帮你说话呢,爷爷你干嘛要说他半死不活的呀?”狡辩,五小双心想为了宇文重接下来几日能过得安稳,只能抵死不认。

    “呸!呸!呸!这臭小子说没说我不知道,我可清清楚楚的听到那个姓五的小丫头说,就是因为胡爷爷在我才不放心!”老爷子一边反驳,还捏着嗓子学五小双说话的样子,惹得两个年轻人顿时哽住,还没等他们开口,胡爷爷毫不客气的拎着五小双的衣领把她拽了起来,“你!臭丫头,滚回家去找你爸爸妈妈,别在这儿给我碍手碍脚的!快走!”

    五小双低头朝床上脸颊憋得通红、马上就要忍不住笑喷的宇文重吐了吐舌头,小声说了句“想笑就笑,憋着容易内伤!哈哈哈!”说完便蹦跳着跑出了卧室。

    胡爷爷像小孩子一样猫在门边一直看着五小双的身影消失,然后用跟他年龄极其不相称的速度冲到了玄关处,抬脚微一用力,大门咣当一声巨响关上,十分迅速的将门上所有的插销插好,把大门从里面反锁住,转过身扯着脖子大喊“球球!准备开始!!!”

    其实胡爷爷一听到五秋说五东瑞安排宇文重到他那边去住几天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宇文重脸上先是若有所思的表情,随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那孩子应该是在庆幸刚好可以利用这几天的时间完成行针治疗,也不用胆战心惊的随时都要提防着五小双突然间杀回来。

    五秋这回并没有等着胡爷爷做任何的安排,等到老爷子从洗手间里洗完手走进卧室的时候,就见到五秋已经相当麻利的,用昨天的那些布条把宇文重的双脚绑在了床尾上,还非常细心的将老爷子随身的药箱子摆在了昨天他摆放过的位置。胡爷爷走过去执行者昨夜同样的程序,打开工具箱取出他那一包细长的银针,点上酒精灯便开始在上面仔细的烘烤着手中的银针。

    胡爷爷当然有注意到,宇文重目光触及到那一根根细长的银针的时候,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之后便温顺的闭上了双眼,任由五秋有力的大手压着他孱弱的双肩,认命似的等待着胡爷爷下针。

    却是迟迟没有感觉到肌肤上有尖锐的针尖刺入,茫然的睁开了眼睛,见胡爷爷正蹲在床边帮他解着叫上的布条。

    “爷爷,你在干嘛?”五秋诧异的问道。

    “你瞎了么?看不出来我在帮他解开这些个布条么?快过来帮忙?”胡爷爷凶巴巴的对五秋命令着,五秋有些郁闷的松开了箍住宇文重双肩的手,走到床尾去给胡爷爷帮忙。

    “爷爷,这是”宇文重开始担心,难道是老爷子看到他方才有些害怕的表情,决定放弃了么?不可以,许是因为紧张的缘故,胃里开始阵阵的抽痛,挣扎着坐起身来,胡爷爷没有理会他的疑惑,迅速的收了方才的布条,用了比毁尸灭迹还要快的速度,将手中的布条团成一团塞进了要箱子里。

    胡爷爷这才有了时间跟两个年轻人解释,“我感觉小双儿那丫头会杀回来!我们抓紧下楼,去车上开始吧,不然过了时辰,效果会减半的!快点”说完话也不顾及形象俯身提了箱子便往门外跑,身后五秋赶忙扶着宇文重起来,走了两步发现他脚步虚浮摇摇欲坠的样子,实在看不下去,便弯腰让他趴在自己的背上“我背你下去!”

    宇文重别扭的看了看五秋宽厚的背部,作为一个自尊心极强的男人,同为男人,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被人背着走路,自己都觉得逊毙了,脸上不爽的表情刹那间浮现。

    五秋回头看了他一眼,“快上来吧大少爷!让我们家那个小双儿看到我们这会儿了还默默唧唧的没出门,就是再迟钝的脑袋也是会怀疑的!”虽然有些卑鄙,但是五秋心想这也是替小双儿在照顾她喜欢的人,偶尔的把小双儿搬出来镇压一下,算不上太卑鄙哦?

    扭捏的扶着五秋的肩头,宇文重心中仍就是巨大的不爽,心中开始痛恨自己这副不争气的破烂身体,思及五日行针过后,就可以调理好身子,也就不再别扭,任由五秋背着,听到胡爷爷在门口大呼小叫的让两个人麻利点儿,五秋扶住了宇文重的大腿,低声说了句“哥们儿,扶好了!”起身便快步的赶上胡爷爷跟了上去。

    115该如何给你撑下去的理由?

    宇文重和五秋两个人本来都以为胡爷爷那是过度紧张,才会说感觉小双儿会突然杀了回来。

    却不曾想到,他们三个人搭电梯刚刚到了一楼的时候,真的看到五小双的身影出现在眼前,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门,她手里抱了一堆的东西匆匆忙忙的往电梯这边跑过来。

    五秋跟宇文重崇拜的看向胡爷爷,太神了!幸好刚刚没有下针,不然被小双儿发现了那还了得!尤其是宇文重心中更是崇拜加感激,微笑着冲胡爷爷点了点头。

    五小双奔跑的身影到了三个人跟前,手里还提着一个硕大的购物袋,里面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塞了满满的一大包什么东西,呼啦一下全部递到了五秋的手里,“给!我怕爷爷那边东西不齐全,帮小虫子哥哥买了些牙膏牙刷、洗面奶、刮胡刀、内裤、袜子,哦!还有睡衣,还有还有”

    一老两少三个男人彻底傻眼,就这一眨眼的功夫,五小双竟然能跑出去买了这么一大堆的东西回来,如果时间充裕的话,她还不得把整间超市给搬回来呀?

    宇文重感动的看着气喘吁吁的五小双,提着这么重的一大包东西跑过来,脸上还有未消的潮红,只是微笑,没有任何言语的看着她的脸庞,眼眸中尽是宠溺的爱意,五小双抬起头望向他的时候,眼眶中已经蓄满了泪,眼瞅着就要掉了下来,宇文重看得有些心疼,刚要开口,却见她猛地转过身去背对了三个人,“小虫子哥哥,你不要看我、不要跟我说话,不然我又要舍不得走了!球球哥、爷爷,你们好好照顾他,我走了!”

    说到最后声音明显的有些哽咽,却是倔强的不肯回头去多看一眼自己依依不舍的爱人,宇文重心中狠狠一痛,看着那一抹抹小小的身影消失在了模糊的视线里。

    “别磨蹭了,球球,快把他弄上车,在车上下针吧,时间来不及了!”胡爷爷在一旁催促着。

    “爷爷,在车上下针也太恐怖了吧?这又不是什么急症,晚一点又不会死!”五秋觉得胡爷爷催促的有点急,忍不住反驳,话刚讲完脑门儿上便挨了一个结结实实的爆栗。

    “你小子懂个屁!行针时间是有讲究的,况且等到了药铺下完针他连点喘息的时间都没有,就要开始中午的那一次,你想他死的话就继续磨磨蹭蹭!不过话可说好了,如果这小子死了,小双儿回来找我们的麻烦,一切责任你一个人承担!”

    胡爷爷直觉得身畔一阵风掠过,抬眼望去见五秋已经一路飞奔扛着宇文重到了车旁。

    还是那一辆商务车,胡爷爷在后面命令着几个人撤掉了后座,五秋让随行的小弟去到驾驶座,自己跟胡爷爷扶着宇文重直接从后车厢跳上车。

    五秋上车后来回瞅了一圈,见只有车座底下的位置可以拴上布条来固定宇文重的双脚,便让他面向前方靠在车身上,胡爷爷十分迅速的打开药箱子取了方才塞进去的那些个碎布条递给五秋,一切准备就绪,老爷子取了银针开始在酒精等上面烘烤,合上药箱的盖子,一排细长的银针整齐排好。

    “球球按住他,我开始下针了。”老顽童胡爷爷,估计也只有在救人的过程中,才会有这样严肃的表情吧,五秋闻言十分速度的将双手从背后伸进了宇文重的腋下,双臂挽起,将他的上身紧紧箍住。

    胡爷爷灵巧的手指拈着一根根细长的银针在宇文重身上迅速的下针,片刻之后,宇文重和胡爷爷额上皆是起了一层薄汗,细心的宇文重费劲的伸长了手臂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帕来递给胡爷爷。

    老爷子也是很不客气的接过来帕子,在脸上细细的擦拭了一番,侧身对着驾驶座上的小弟命令道“小子,开车!”说话间帕子折的整整齐齐,宇文重正欲伸手去接过来,猝不及防的,怎料胡爷爷捏住了他的下巴,将折好了的帕子直接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唔!”某人严重抗议,想要伸手将手帕取下来,太恶心了!严重洁癖的宇文重,怎么可能忍受得了嘴巴里塞着别人擦过汗的手帕!!!

    胡爷爷毫不客气的一个响亮的巴掌排在了宇文重的手背上,他本还想反抗,却不料本以为稍微过一会才会到来的疼痛,在没有半点征兆和准备的此时,悉数涌了上来,抬起到半空的手掌霍然间落下,手指落在突兀坚硬的车壁上,手指在地面上用力的抓着却找不到任何的着力点,只有十指拼了命的扣紧了手下的粗硬车底,一声声被撕碎的痛呼被口中的手帕硬生生的堵了回去。

    此时此刻,宇文重直觉得周身的每一条神经,悉数被疼痛吞没,五秋在一旁按着他的上身,没有想到这次疼痛来的这么突然,险些脱手没能按住他,见宇文重两只手死死的扣住地面,怕他伤了自己的手指,忙喊着胡爷爷,“爷爷,快把他的手拿开,他那样用力,一个小时之后手指头都要断了!”

    “说得轻巧,车上有什么东西给他抓啊!”胡爷爷听到五秋大嗓门的吼着,嗓音也跟着不自觉地大了起来,他倒不是因为看到宇文重痛到成那副模样害怕,只是也担心他伤了自己一时的有些着急,却是转头间看到前排座位上的坐垫,毛茸茸的样子甚是绵软,抬手解开了座椅后面的扣子将坐垫顺势扯了下来。

    “来来来!球球,把他稍微抬高一点,拽、、、唉,再高点再高点!”看出来不是自己家的物件儿,看做工就十分昂贵的坐垫,就被胡爷爷那样粗暴的扯了下来,直接垫在了宇文重的臀部下,横着铺在地面上,刚好是宇文重双手抓得到的位置。

    一经挪动之下,宇文重口中的呻吟声远远大过了刚才的分贝,许是扯动了胃,只见他一手狠狠地掐在了小腹上,另一只手死命的揪紧了身下毛茸茸的柔软坐垫。

    五秋在一旁看着那叫一个心痛,“爷爷,几万块的纯手工坐垫啊!!!那是我去年生日瑞哥送给我的!”从小到大五秋因为自己的身世,五东瑞把他带在身边养大,心中已经万分感激,对金钱财物之类的更是从不在意,只是这坐垫是五东瑞送给他的生日礼物,意义就不同了,嘴巴里小声儿嘟囔着,这还是瑞哥亲自帮我装上去的呢

    胡爷爷有些歉疚的看了他一眼,“顶多,回头爷爷帮你出钱送去干洗一下,嘿嘿”又看了看垫在宇文重身下,早已被他手掌抓的面目全非的那一片,复又补充道“只要不会被他撕烂的话!再说,五东瑞那小子那么喜欢你,回头我帮你说说,让他再送你一套,啊,好孩子,球球最听话了,哈哈!”像是诱骗小孩子手里糖果的猥琐大叔一样,胡爷爷说着还抬手拍了拍五秋的后脑勺。

    五秋不耐烦的甩开了老爷子的手,心道,你这老顽童真会说,瑞哥送的和自己要的能一样么?

    两人一来一往的整紫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忽闻的宇文重一声凄厉的呻吟过后,似乎变得开始不能控制自己的动作,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着不说,一直想要挣脱五秋的束缚,狠命的挣扎个不停,带着哭腔的一声声痛呼隔着堵在嘴上的手帕厚重的阻隔,旁边的两个人听在耳里格外的揪心和不忍,胡爷爷这时候也开始有些慌乱了。

    “爷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已经是第二次下针了,按常理说应该会比第一次好受一些啊!看他的样子好像比昨天痛的厉害很多啊!你快想想办法爷爷,我快按不住他了!”五秋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压制着挣扎的宇文重,感觉到他的后脑贴着自己的胸口,隐约的有汗水渗透了他胸前的衣衫,此时见胡爷爷也有些慌乱,不由得心下更是紧张。

    “哎呀!我怎么知道啊!我这也是这辈子第二次给人家下这种针法的!”胡爷爷被五秋逼得急了眼,一个不小心竟将实情脱口而出。

    “那第一个人情况怎么样啊?您倒是快想想办法,他的状况万一越来越厉害怎么办啊?”

    “第一个人只扎了一次就受不了了,我怎么知道后面会怎么样啊!我也只是见我师父治好过别人而已啊!”胡爷爷无奈的瘫坐在了地上,此时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半途而废对身体的伤害甚深,他不能让小双儿喜欢的人就这样半途而废,便接着说“之前也只是姑且一试,反正这小子的身体状况也撑不过三年,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只是看着宇文重那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实在是有些于心不忍,长痛不如短痛,只要能医好他,这样的辛苦也值得了不是么?这个时候,估计也只有小双儿能给他支持下去的动力了。

    “小子!你给我撑住了啊!你可不能砸了老头子的招牌,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小双儿,你撑着了啊!”胡爷爷再也不管五东瑞的什么计划、也顾不得宇文重会不会同意,掏出电话来便要打给五小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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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6诈死,局中局

    胡爷爷还在慌张的手指都发抖了,翻找着手机通讯录里五小双的号码,五秋在旁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老爷子到底靠谱儿不?嘴里一连串的报出来一串数字,胡爷爷直道“小球球你慢点说!”

    号码还没有输全,胡爷爷忽的感觉自己的手臂被一只湿漉漉的手掌抓住,汗涔涔的掌心有些冰冷的温度透过衣袖传递到他的肌肤,猛地一震,若不是光天化日胡爷爷真的会以为现在抓着自己的那只手的主人,是个僵尸。

    低头望去。

    只见此时已然浑身被汗水湿透了的宇文重,痛到连挣扎都开始越发的无力,却是不晓得他究竟哪里来的力气,抓的胡爷爷的手臂都有些发疼,宇文重嘴巴里还塞着手帕根本没办法讲话,只是用尽了力气抓着胡爷爷的手臂,冲着他一个劲儿的拼命摇头,喉咙里呜啦呜啦地闷声吱唔着,老爷子已经猜到他想说“不要”。

    老人温热柔软的掌心触及到宇文重冰冷的手背,轻轻地拍了两下,抬手取下了他含在嘴里的手帕,看到他两边的干燥的嘴唇上还带着斑驳的血迹,极力压抑着的呻吟声紧紧到了喉口就被他生生的咽了回去,费力的张开口用极小的声音对胡爷爷说着“爷爷不不要让她知道啊!!!”

    就连被周身撕裂一般的疼痛折磨着的此刻,细心的宇文重竟然还不忘自己的手此时抓着的是胡爷爷的手臂,松开手掌落回了地面,再也承受不住疼痛一波一波的侵袭,用力的揪紧了身下的毛绒坐垫,口中的呻吟失去了那道屏障听上去更加让人心疼。

    宇文重怕自己的痛呼声太过明显,只得用力的咬住了下唇,鲜血顺着唇角兀自流下,胡爷爷叹了口气终是抵不过宇文重的固执,用手背帮他擦了擦唇角的血迹,手帕刚递到他的唇边,就见他连忙张口咬住。

    为了防止宇文重挣扎弄伤了自己,五秋箍住他的双臂用力到整条臂膀都发酸,尽力的克制住不让自己脱力松开了他,五秋的额头上也已经是大汗淋漓。而宇文重本就有伤的手腕上,也因为过度用力,鲜红的颜色早已经渗透了雪白的厚厚纱布,每一秒钟对他来说都是极其漫长,胃里像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