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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那年的黄花第1部分阅读

    连日的阴雨让炎热的夏季多了几分清凉,平日就连穿着背心都嫌热的人们都穿上了外套。幽静的走廊里,一个身姿曼妙的女人踩着高跟鞋向着走廊尽头的房间走去。鞋跟拍打着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房间里的男人听到高跟鞋的声音,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艾还是平日的那番装束,灰色的小西装,下身是齐及膝盖的一步裙。合身的衣着将她成熟女人的丰韵展现得淋漓尽致,特别是那饱满的胸部和臀部,如同散发着万有引力般吸引着每一个异性,不用触摸就能感受到她身体曲线的弹性和张力。京都博物馆第一美人的称号对艾来说是名至实归。

    艾的外表秀丽大方,是京都博物馆的接待处主任。在很多男同事眼里,艾是神圣的女神。可只有艾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像她一样活着的女人。她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便如现在,她怀着矛盾重重的心思,走向了馆长办公室。京博馆很大,大得让普通人会在里面迷路。馆长办公室在一处僻静的小楼里。艾很不愿意到馆长办公室去谈工作,因为每次去,等待她的不是马蚤扰就是更进一步的马蚤扰。

    馆长约摸五十出头的年纪,戴着一副老花眼镜,地中海式的发型让他看上去有几分老学究的味道。坐在他这个位置上,对外的形象是很重要的,至于他脑子里想些什么,谁也不曾剖开看过。

    门开了,馆长看着进门的艾,笑着示意艾把门关上。艾轻轻地把门关上,走到馆长身边问馆长找她来有什么事情。馆长仔细看着艾没有说话,他以前是大学里的教授,很会经营钻研,要不然也不会爬上京博馆馆长的位置。说起来艾还是他以前的学生,虽然只教过半学期他就调到了京博馆,艾还是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馆长自诩是风流才子,在学校做教授的时候,馆长就以教学谈心等理由为名,诱j了不少女学生,其中不乏漂亮的,但只有艾让他念念不忘,但在学校的时候,馆长并没得到机会。

    没想到阴差阳错,几年后艾毕业了,京博馆招人,艾也报名了。馆长看到艾的名字,眼睛一亮。心里叹到,老天有眼,该是他的就是他的。就这样,艾进了京博馆,慢慢地变成了馆长的猎物。

    馆长用赤裸的目光打量着艾,片刻之后,他走到艾的身边,一屁股坐在那会客的沙发上。馆长的身体有些发福,这一坐下去,沙发顿时凹陷下去,原本坐得笔直的艾没有防备,上身向馆长身上靠去。

    馆长像个和蔼的长辈,轻轻搂住了艾的肩膀说道:「小艾,明天部长要来我们馆里指导工作,你的接待工作要做好,这可关系到你的前途啊。」艾轻轻扭了扭肩,馆长的手却搂得越发紧了。老色鬼!艾心里大骂,嘴角却不得不挤出一丝微笑说道:「馆长,明天的接待工作我已经布置好了,你还有别的事情吗?」馆长面色一寒,冷冷地说道:「怎么了,现在陪我说几句话都嫌烦了?我能把他调到京里来,就能把他赶出去。再说你跟着我有什么不好的?」艾进京博馆后并没有马上随了馆长的意,后来馆长知道艾的丈夫在艾家乡市里的考古队工作,艾有心想把她丈夫调到京都工作,却没有门路。这对馆长来说是只要打个电话就能解决的事情,馆长便用这个条件引诱艾。起初艾并不同意,她很爱她的丈夫,她不能对不起他。可如果丈夫能调到京都工作,他以后的前途前不可限量。她当初没跟着丈夫回老家,不就是想留在京都打拼一番,将来能帮到丈夫吗。最后,艾屈服了,因为对她来说难如登天的事情,馆长拨个电话就能解决了。

    「馆长,外面还下着雨,我得早点回去做饭,今天晚上他要回家。」艾没有挣脱馆长的怀抱,只是轻声拒绝着,这种哀求对欲念贪婪的馆长来说无异于与虎谋皮。

    馆长一手紧搂着艾的肩膀,一手伸到艾的腰腹间,顺着敞开的西服衣襟向上摸去。手指划过,隔着白色的衬衣,馆长能感到艾微微颤动的肌肤。「怕什么,现在还早着呢,那小子从郊县回来,天都黑了。」馆长低下头,在艾的脖子下乱啃起来。一手摸到艾的胸口,摸索着解开了艾的衬衣扣子。才解开两个扣子,那粗大的手掌就迫不及待地滑进了衬衣,用力插进艾的胸罩,掐着|乳|房揉弄起来。

    艾发出一声闷哼,闭上了眼睛。

    馆长啃了几下,轻开了艾的脖子。将艾转了下身,双手把艾的衬衣都解开了,里面露出淡咖啡色的蕾丝胸罩。「多么漂亮,为什么便宜了那小子,老天真是太不公平了。」馆长的双手隔着胸罩大力的搓揉着艾的|乳|房,那样子恨不得把艾的|乳|房给捏下来。

    艾听了馆长的话有些无奈,仿佛她被馆长玩弄才是应该的,和丈夫做嗳就是老天的不公平。虽然知道馆长所说的荒唐可笑,艾却不想出言反驳。在老色鬼眼里,天下的女人都是他的才合理。

    这时候馆长解开了艾的胸罩,两个丰挺的|乳|房都露了出来,馆长低下头,就要将其中的一个|乳|房含进嘴里,嘴唇刚贴到柔软的|乳|房就被艾推开了。

    「别吮,今天他要回来。」艾双手推着馆长的胸膛,眼睛里露出一丝坚定的神色。馆长看到艾的表情,并没有坚持,滛笑着说道:「好,今天我就不吮你的奶子了,不过你今天可要主动点。算起来我也没亏待你,那小子能给你什么,凭心而论,要不是我,你能当让接待处主任?」艾无语,好像她和丈夫是见不得人的一样,不过这时候艾没心思跟馆长争论。

    今天丈夫要回来,她要早些回去,尽一个妻子的义务。艾坐起身来,解开了馆长的腰带,裤子落了下去,里面的内裤竟然有些突起了。这老色鬼,定是吃了药在这里等她的!

    「还有内裤也拉下去。先帮我撸撸鸡笆。」即便是教授馆长,这时候说话一样粗俗不堪。艾拉下了馆长的内裤,杂乱的荫毛间,鸡笆半软半硬的耷拉着。艾伸出她的玉指,握着馆长的鸡笆轻轻撸了起来。馆长又滛笑起来:「不愧是我发现的极品,连手指摸得都这么舒坦。」不过两三分钟,馆长的鸡笆就在艾的手掌里硬了起来,馆长顿时大喜,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年轻的岁月,那种积蓄的欲望让他恨不得就找个1b1洞钻。馆长把艾推倒在沙发上,抬起了艾的双腿。「叭嗒」高跟鞋掉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馆长拉下了一步裙的拉链,连同艾的内裤一起扒了下来。一挺身,便将他的鸡笆凑到艾的阴沪前。

    艾的阴沪紧闭,馆长伸手拨开荫唇,露出一条粉色的肉缝,也不管艾的荫道湿了没有,馆长顶着鸡笆就塞了进去。「啊!」又是一声呻吟,这是艾的第二声呻吟。馆长的竃头并不粗大,只是艾的荫道还很干燥,馆长的竃头就这样插进去,让艾有种痛感,很不舒服。

    馆长却是兴奋异常,就像刚攻下一座城池的将军,在城里大杀四方。显得肥硕的身体摆动起来甚是丑陋,馆长却像个舞蹈艺术家一样尽情扭动着。沙发很软,艾躺在沙发上,身体随着馆长挺动的屁股而晃动着。摇晃的|乳|房白花花的,在耷拉着的胸罩的衬托下十分滛荡,却又有十分的诱人。馆长原本架着艾修长的双腿,这样他一低头就能看见他的鸡笆在艾的荫道里进出,更能激起他的滛欲,可今天他却对艾的|乳|房更感兴趣。

    不让我吮奶子?我揉,揉肿它们。馆长放下艾的双腿,把艾的双腿环在他的腰后,一低身,双手就压在了艾的双|乳|上。十指齐收,把艾的|乳|房抓得结结实实,白嫩的|乳|房涨鼓鼓地从指间挤出。艾虽然闭着眼睛,可心里却冷静着,感到馆长的双手抓住她的胸,她好象明白馆长的心思一样,双手抓住了馆长的手腕。「别捏,今天你只能c我。」「你这样我c得一点劲都没有。要不我们换个姿势吧,上次你趴在办公桌上,我在后面c你挺爽的。」艾虽然屈服在馆长的滛威之下,可并没有完全顺从。那种像小狗一样的姿势让她觉得特别屈辱,若非迫不得已,艾很少用这种姿势。

    没等艾回答,馆长拨出了他的鸡笆,把艾的身子翻过去。这一次,艾很顺从。

    沙发真的很软,艾趴下去的时候,脸都快埋进沙发里了。高高抬起的臀部让她的阴沪尽数裸露在馆长的眼前。娇红的大荫唇微微向外翻着,里面的小荫唇贴着一条粉红的肉线,上面隐隐有些水渍,便如清晨含苞的花蕾一般。

    馆长第一次从这样的角度观察艾的阴沪,一时间竟有些发呆。「美,小艾,你的1b1可真美,还有这圆圆的屁股。老天真是太不公平了,为什么我家里的黄脸婆就没这么漂亮呢?」话才说完,馆长双手扶住艾的美臀,光亮的竃头顶着那肉缝又插了进去。这一次,艾的荫道湿滑,馆长如入仙境,那般美妙滋味令他不自禁地抽送起来。这时候的艾样子很滛荡,小西服和衬衣都落到了背上,丰满的屁股高高的挺着,光光的。那涨红了的阴沪如同婴儿咂着嘴吞吐着老色鬼的鸡笆。

    馆长的老婆还不到四十岁,是个风韵犹存的妇人。艾知道那是馆长的第二任妻子,原先也是馆长的学生,在学校的时候就被馆长勾搭上了,后来馆长跟发妻离了婚,娶了比他小十多岁的现任妻子。可曾经貌美如花的妻子在馆长眼里也成了黄脸婆。

    艾埋在沙发里,心里咒骂着老色鬼的无耻,却又无可奈何。就是像他这样的人,撑握着她的前途和未来,撑握着她丈夫的前途和未来。她可以做贞女,对馆长报以嘲笑,然后潇洒的离去。这样的结果便是她和丈夫将永无出头之日,艾不能因为她而埋没了丈夫的才华。

    「扑哧」的水声和「啪啪」的撞击声把艾带回了现实的世界。现实就是,虽然她极不情愿遭受老色鬼的马蚤扰,可却不得不抬起屁股,分开大腿,献出自己的s处,献出自己的贞洁。馆长双手抚摸着艾那光滑的屁股,腰部用力摆动着,虽然他的腰已经胖得看不出来,可一样撞得欢。

    「扑哧!扑哧」的声音不停地在办公室里飘荡着。老色鬼毫无顾忌地用力猛抽着,艾光滑的屁股在他眼前晃动着,他感到自己快忍不住了。为了让自己快感延迟得更长些,也为了下身下的美人证明自己宝刀未老。馆长放缓了抽锸的速度,双手抚摸着艾那雪白的屁股喃喃自语:「漂亮,真是太漂亮了!」说话间又将他那丑陋的鸡笆狠狠地插了进去,来回不快,却很有力。

    艾低埋着头,张嘴咬自己的手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来。老色鬼的抽动和抚摸让艾的身体有了感觉。艾忍不住摇摆着屁股,迎合着馆长的抽锸。馆长的鸡笆对艾来说是陌生而又熟悉的,是非法而又合理的。艾扭动着屁股,她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已经背判了她,但她却控制不住,身体深处的渴望让她想要放纵。艾的屁股高高耸着,扭动着,艾的头低埋着,脑子里全是丈夫的影子。也许只有这样,艾才能减轻内心的负罪感。但越是这样,艾的身体就越兴奋,因为她知道,身后的男人不是他的丈夫,而是一个丑陋的老头。艾闭着眼睛,咬着手指的嘴里忍不住的吐出一丝呻吟。她感到自己要崩溃了,她竟然被老色鬼c到了高嘲,滛水顺着她的大腿在往下淌……「小马蚤1b1,这样才乖。你放心好了,有机会我会关照下面,把他调到馆里来的。」馆长滛笑着,给了艾一个许诺。只是艾不知道,馆长的这个许诺要到何时才会现实。这只是馆长给艾的一个美好愿望罢了,要是艾的丈夫调到了博物馆,馆长就不能这样恣意的侵占艾了。对于艾这样一个漂亮的尤物,老色鬼可没想过这么早就放手。

    馆长对他自己今天的表现很满意,吃了药竟然能坚持十来分钟了。到最后的时候,馆长压下身子,腹部紧紧贴着艾的屁股,双手伸到艾的胸前,紧紧抓住了艾的|乳|房,然后便是一阵颤抖,将j液都射进了艾的荫道里。

    艾趴在沙发上,她有些自责。最后时刻她竟然没能抗拒,任老色鬼在她的身体里胡作非为。艾想起了不久前南方某个小城市发生马蚤动的事情,有人从市长办公室里搜出了安全套。艾知道,那安全套的背后也许就有一个或几个像她这样活着的女人。艾甚至觉得那个市长还是蛮有人情味的,至少会顾及他情妇的某种意愿,不像老色鬼那样乱射。

    男人的高嘲很快就过去了,馆长捡起了艾的黑色内裤在他的鸡笆上擦了几下,扔到了艾的身边。然后就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提起裤子向办公桌后的椅子走去。艾坐在沙发上,屁股下有些粘粘的,艾知道那是她流下的滛水,脸上顿时有些火烧,她觉得自己有些滛荡,甚至是有些下贱,被一个可以做她父亲的人c弄,竟然不知道反抗,还让他在自己的荫道里射了精。她一直以来都认为那里只有她丈夫的j液才能灌溉,可不知从何时起,老色鬼的j液一次又一次的灌满了她的阴沪。

    艾往旁边移了移身子,拿起皱巴巴的内裤穿上,然后再套上一步裙。便如馆长一样,之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对于这种情况,艾已经麻木了。她只希望自己的付出能换到丈夫光明的前途。馆长坐在椅子,饶有兴趣的欣赏着艾穿内裤,穿裙子,那一切都是他的杰作,这种感觉让他十分充实。临走之时,馆长又交待了几句,让艾做好明天的接待工作。

    艾点了点头,打开了办公室的门,一股凉意袭来,让艾的身体忍不住抖了几下。艾掩紧了小西服,将扣子扣上后离开了这个让她怨恨却又无法躲避的办公室。

    因为这几天一直下雨,天黑的比平日要早,艾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暗蒙蒙一片了。

    艾和丈夫现在住是的一套小房子,五十多平方,一室一厅。艾进门后就把从小区菜场带回去的菜和包放在了客厅的桌上。艾的工作并不算辛苦,可这时候的艾却觉得很累。艾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小药瓶,刚要打开,就听见开门的声音。艾大吃一惊,连忙把小药瓶放进西服口袋。

    门开了,一个颇有几分书倦气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看到艾的脸色发白,明连忙走上前去,握住艾的手问道:「艾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脸色怎么这么白?」艾看着丈夫关切的眼神,心里有些苦涩,脸上却露出几分微笑,轻声说道:

    「没什么,这几天下雨有些冷,刚才去买菜被风吹的。明,你冷不冷,要不要披件外套?你快坐下,我这就去做饭了。」艾走到厨房间,围上了围裙。明自然不会让艾一个人动手,挤进了狭小的厨房间。艾见明也进去了,便对他说道:「明,你这阵子工作这么累,还是出去歇着吧,我一会儿就好了。」明还是帮着艾洗了菜,艾的手脚很利索,一会儿工夫就做好了晚餐。吃饭时候艾问明,郊县的发掘工作进展这么样了。明告诉艾,现在正是关键时刻,结束还有一段时间,这一次能挖出很多有价值的东西。艾又问他这次在家里呆几天。

    明却说明在他就要走,他这次是回来是去城东有事要办,顺道回家来住一晚,也算是假公济私了。艾和明都笑了,艾心里却有几分失落。但总比明呆在老家好,现在明有工作任务才外出,只要不去远地方,每个星期都会回家。

    吃完了晚饭,艾收拾碗筷,明去洗了澡。听着卫生间里传来的水声,艾有些甜蜜,又有些担心。害怕哪一天明知道了她的事情,她没脸去面对他。艾比明大两岁,两人是一个村子。他们那里条件差的小女孩辍学的概率很高。艾就因为家境不好,中间停学了两年。在老师和邻里的帮助下,艾才能重新进学校。因为艾大了两岁,与其他同学总会有些不同,同学们总会嘲笑艾。明和艾是一个村的,两人一起上学,关系很好。尽管那时候明很瘦小,但要是谁嘲笑艾,明就会艾出头,哪怕最后受伤的是他自己。

    艾和明读书很用功,成绩永远都是班上最好的。两人一起到镇上上了初中,一起到县里上了高中,后来又一起到京都上大学。生活和学习早就把艾和明融合在了一起,即便是结了婚,明对艾也是以姐相称。

    艾收拾好厨房,明已经洗完了澡,坐在房间里等她。艾朝明笑了笑,进了卫生间。关上门,艾无力靠在门板上,眼泪忍不住的落了下来。过了片刻,艾从口袋里掏出小药瓶,很轻声的倒出一粒药来,吞入口中,又小心翼翼地把药瓶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