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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之海第3部分阅读

着这一冬天里的奇迹。

    “朋友们,大家请注意,风月城外现在寒风吹的呼呼的,虽然是晴天看不到飘雪有点遗憾,但大家可以留意到干枯的枝条上那些还没有融化的积雪。”一段视频中玩家做着现场解说,镜头中显现的是城外荒凉萧杀的影像,随即镜头转向风月城内,“大家都看到了吧,城里头却是绿树红花,春光无限,这与城外的凄冷形成了先明的对比。看,女人们都换上了薄的透明的衣服,哇,服装店前排了好长的队伍噢。啧啧,风月城里真是美女如云,好了,不说了,兄弟们,离的近的快点来吧。”

    “哇,风月城太棒了,别看我穿这么少,一点都不冷。”一个面容清丽的女玩家,双眼泛着兴奋的光芒,正在向观众报道。只见她上身一件蓝色肚兜,肚兜下方的几串铃铛边饰自然下垂,排着三角状微遮密丛,脚蹬一双火红的马靴,头颈手腕上的各有饰物,显得性感诱人。她手指着风月城城中近似疯狂的人们,激动的解说道:“大家快看,城里男男女女无论是玩家还是npc都显得很兴奋,你看他们不管认识或不认识,都在相互激动拥抱、抚摸甚至疯狂欢爱,用这种风月城式的狂欢来表达自己此时兴奋与激动。看呢,草地上、水塘里,连小吃摊的餐凳上都是,风月甲天下,风月城真是名至实归,哇,这太壮观、太激动人心啦。”

    正在论坛里的观众如痴如醉观赏女孩现场报道的时候,突然镜头上从少女背后伸出一双手搂住她的腰,女生猛一惊发出声尖叫,随后痒得格格直笑,镜头摇摆不定,只听少女道:“哎呀,这是谁啊,呀~,等会儿啊,正,嗯~,正,直播呢,啊?~~。”显然那双手的主人并没停下,少女没办法继续,镜头上一片雪花,但还听到少女??啊啊欢娱的声音,正在收视少女直播的观众回复的骂贴有如倾盘雨下。

    “咦,观众朋友们,这间民居里传出争吵声,真是奇怪,举城狂欢的时候,怎么会有争吵声呢?废话还是少说,请大家随我一起进屋寻找答案吧。”一个带眼镜的书生,眼镜却只是个刻的镜框,没有镜片,可能是他带习惯了眼镜,游戏里却还得买,便自做了这么框。这书生头略显大而身子却瘦弱,看上去有点像豆芽菜,在巡游着做报道。

    随着镜头切入屋内,先给屋里来了个全景扫描,不大的小屋显得有些破败,不多的几件家什也多显破旧,一张旧木床边,一个中年汉子跪抱着一个粗壮男玩家的腿哀求着,旧床上躺着一个全身裸着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少女。镜头缓缓从头至脚的给少女来特写扫描,画外音则是那中年汉子的哭求。

    “神民爷爷,求您啦,这丫头都还不满十六岁啊,可怜可怜这孩子吧,今个中午给一位神民爷爷开过封,到现在还不到两个时辰,这丫头已经侍候了三波神爷啦。这位爷,求您啦,您看您看,这孩子都快不行了。求您侥她一回,改天爷再来成吗?”那汉子连哭带求的道。

    那个男玩家显得很不耐烦,一脚把汉子踢开,又把眼镜也扯到一边,吼道:“滚,拍什么拍,如果没见过男人干女人,就下线偷窥你爹你娘去。呸,不就日个npc吗,还他妈的这麻烦,嘿嘿,他娘的,这雏儿爷今个还就是要上了,看他妈的谁还能把老子怎么样喽。”

    眼镜看了眼床上小姑娘,一口气咽不下去,开口骂道:“你他妈的还是人吗?没看见人家小丫头都昏过去啦,浑身一片红一片紫的,再看小丫头那儿,都肿得跟个馒头一样啦,这样都还他娘的要上,你丫的,纯粹就一禽兽。”

    “呀,你个臭四眼,还他妈的敢骂人,不就一npc吗,弄死了还有的是,跟他妈的我要j你妹似的,老子就喜欢玩强犦的,老子就喜欢他娘的血腥的。怎么?想英雄救美,想见路不平拔刀相助。操你个妈吧,就凭你那鸡笆小样。要不是瞧着大伙玩游戏图得是个乐呵,我他妈的一巴掌给你抽下线去,别扫老子兴,滚!”粗壮男玩家说着拎起四眼就给扔到门外去了。

    四眼口角流血,半天才爬起来,这时屋里已经传来旧床嘎吱嘎吱的声音,间或一声女孩痛苦不堪时发出有气无力的喊声,让人听了忍不住想捂住耳朵。四眼把嘴角的血抹去,拎起一根木棒,又重进了屋里,屋里中年汉子倦缩在屋里打着冷颤,见四眼拎着棒子进来,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四眼也不出声,径直走到床边,使出全身力量,一棒子砸到正专心做功的粗壮汉子的后脑上,只听那汉子一声惨叫就化为白光下线休息去了。

    观众一时都傻了眼,也只一会儿,赞贴有如暴发的山洪,偶有刺耳噪音称npc不过是虚拟的数据而已,立时被引来口水给淹了。或许这个游戏太真实,以至于大多数人都把游戏里的人物当成真人来对待。

    诸多的精彩直播让论坛里观战的人也都大呼过瘾、心痒难忍,更有甚者不惜重金求购好马,不远万里日夜狂奔风月城,就像虔诚信徒的朝圣之旅。一时间,风月其名传遍整个游戏,如果有谁现在还不知道风月城,那等于他没玩过欲海。

    如果城内军团式大规模的男女酣战让观众觉得精彩纷呈、心荡神移的话,那么城西红楼里另一场战争则显得更加惊心动魄,尽管战场上只有一男一女两个人。

    城西相对比较偏僻的角落里有一处神秘的小院,红楼就是这座小院的主建筑,它不高、也不怎么华丽,院中的遍植的树木将其遮掩了大半,但也更显其神秘。最奇的是整座红楼浑然一体,仿佛是从瓷窑里整个烧制而成。

    红楼有一间不大的房间,布置的清淡典雅,一桌酒菜,一张帷幔拉开着的床。

    床上一男一女,显见一场风雨才毕,两人躺在床,各自的胸口因大口呼吸而起伏,娇嫩的胴体、赤露的虎躯均是汗流浃背。男人稍事喘息,便起身穿衣,整束完毕,双手抱剑,也不看床上女人一眼,径直往门外走去,赫然是年轻高手马飞扬,一个才满十八岁的少年。

    “马郎,就这么走了吗?”床上传来一个少女的声音,婉转悦耳有如夜莺的鸣叫,只是说话的语气却透着说不出的眷恋、不舍与幽怨,那是恋爱中少女才会有的。

    男人双脚微驻,便又开行,没有一句话。

    床帷里的少女探出半个身,散乱的头发看得出刚才的风雨交加,鹅蛋脸、微隆鼻,柳叶双眉微蹙、略垂着丹凤眼、清澈的眼神中透着羞涩、幽怨与期盼,脸颊上未褪的红晕容光伴着不时滑落的汗珠,犹如一朵的带雨桃花,说不尽的惹人怜。有一种女人美,让你每次见到都会怦然心动,无疑床上少女的美便属于这种。

    不知这个少年为何如此狠心,竟舍得抛下这个才刚共历风雨的少女而独自离开。这个看起来美丽清纯的任谁都会起怜心的少女就是风月城主蓓蕾逢春,真实名称龙菲儿。

    “你就不能再看菲儿一眼吗?”龙菲儿幽幽的道。

    “我怕看你一眼就舍不得再走。”马飞扬叹了口气道,顿住脚犹豫了一会儿,终究没有回头往门口走。

    “哎~~”,龙菲儿叹口气,马飞扬的脚步不觉得又一缓。龙菲儿拖动显得疲倦不堪的娇躯挪下床,缓缓道:“我请的两个朋友还没到,不想陪菲儿一起等一下吗?”

    马飞扬浑身一颤,终于忍不住转过身来,与龙菲儿双目对视,龙菲儿含羞的将目光移开,梳理乱发的双手却不曾停,这个随意的姿式更显出她丰润挺拔的双峰与漫妙的身体曲线,马飞扬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垂下头问道:“哪俩个朋友?”

    龙菲儿披一件丝质半透明的睡袍,在桌旁的一张凳子上坐下,优骓的给两个酒杯斟上酒,轻声漫语道:“坐下来陪菲儿喝一杯慢慢聊。”

    马飞扬像是中了邪一般,不由自主的坐下,端起一杯酒“咕噜”一口咽下才稍稍舒缓了些紧张的感觉。龙菲儿“嗬嗬”笑着斟上酒,笑意带动双胸微颤,自然而生的娇媚,诱的马飞扬口干舌燥。

    龙菲儿道:“别急,慢点喝。”

    马飞扬忍住口喉难受,咳一声,问:“可是那两个女子?”

    龙菲儿笑着微微点头。

    “谁去请的?”马飞扬问。

    “不过几个挑水的山野村夫而已。”龙菲儿漫不经心的道。

    马飞扬双眼疑惑的看着眼前的貌美少女,难以置信的自言自语道:“怎么可能?”

    龙菲儿笑笑没有搭话,转个话题道:“你不怕我酒了有毒?”

    “怕,”马飞扬坦诚的道:“但我验过了,没有。”

    “呵呵,”龙菲儿一脸笑意,摇了摇头道:“那你再验验。”

    马飞扬一愣,便运用神思,突然打了冷颤,豆大的汗粒从额角滑落,骇然的瞪着仍是盈盈笑意的龙菲儿,怒问:“酒菜都没有毒,你下在了哪里?”

    “哈哈,”龙菲儿开怀一笑,情浓意蜜的道:“马郎啊马郎,你可知道自己错在了哪儿?”

    马飞扬认命的低首不语。

    “一、行大事者岂可拘小节,走便走了,何苦来道别,非要走得光明磊落不可呢?二、真正的男人一定控制得了自己,若非自己起了贪恋美色之心,菲儿又如何能凭一番柔情蜜意便使马郎着了道?”龙菲儿看了羞愧难当、追悔莫及的马飞扬一眼,轻笑道:“可想出来那‘温柔散’的毒下在哪里了吗?”

    马飞扬摇了摇低垂的头。

    龙菲儿夹一口菜到马飞扬面前的碗里,温柔的道:“酒菜里自然没有,可你忘了温柔散是专侵男人的精、气、神的,不妨告诉你,菲儿为了马郎特意将自己在温柔散的浴缸里足足泡了两个时辰,这下可明白了?”

    马飞扬吃惊的望了这个美丽的仍让他心动的龙菲儿一眼,喃喃道:“我终究忘了师傅们的话,越是美丽的女人就越毒。”

    “这身上的温柔散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女人的肉体,女人本身对男人来说就是一种毒,天下最毒的毒,越是漂亮的女人,这种毒就越厉害。”龙菲儿看了看天,嘴角闪过一丝冷笑,自言自语道:“中这种毒的代价就是要做女人的狗,第一次的时辰要到了。”

    龙菲儿的话才落,马飞扬已然处于狂化状态,一双眼睛变得血红可怕,身上的肌肉迅速膨涨,身上的衣物从后背挣开,那情形像是一只脱壳的蝉。只听马飞扬喉咙里一声沉闷的低吼,抬起头看见龙菲儿,一抬手将一桌酒菜打飞,猛向龙菲儿扑去,桌子钉在墙上缓缓滑下,“噗”一声,桌碟全化成灰跌落在地上了。

    龙菲儿被压在地上,凳子的碎屑四溅,丝袍也被失去理智的马飞扬撕成满屋丝絮飘飞,龙菲儿则哈哈的大笑着,这次却笑的很狂放。马飞扬的手抓着龙菲儿双胸,尽管龙菲儿运气抵抗,仍被他抓出一道道血痕。马飞扬怒挺的下体连捅几次才寻径而入。

    龙菲儿全身僵硬,豆粒大小的汗珠从浑身紧闭的毛孔里挤出来,两手紧搂着马飞扬的背,指甲掐陷进马飞扬紧绷的肌肉里。马飞扬的下体被紧夹住进退不得,内气自然生出反应,汇聚受陷的y具内,顿时暴涨,顺势硬冲,龙菲儿内劲难抵,被直捣黄龙,一声惨叫,防御内劲犹如破堤洪水,顿时倾泄,再难运行。

    狂化的马飞扬有如一头饥饿的滛兽,没有丝毫怜惜的蹂躏着自己的猎物。毫无抵抗能力的龙菲儿干脆放弃了抵抗,任由其发泄,于痛苦中寻找一种受虐的快感。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几年前,压在身上摧残自己的不再是马飞扬,而是自己的二位哥哥。正是那个时候,她学会了享受强犦,学会了在x虐中寻找快乐,甚至她渐渐喜欢那种感觉。她知道那是女人在受到伤害又无力反抗时,身体机能激发出的一种自我保护,也是那时候她意识女人的身体很神奇,上天赐给了女人身体比男人还要多的潜能,只是女人从未把这些开发出来而已。

    天渐渐的黑了,喧嚣了一整天的风月城终于消停了些,只有城西的红楼里不时传出女人嘶哑的声音,但是城里没人敢去察视那里发生了什么事,连守门的人也用棉花塞了耳朵睡熟了。但这些声音却引着白珏、李虹儿径直的找到了城西红楼的所在。

    “采花蜂这个畜牲,不知道又在糟蹋哪家的闺女?”白珏恨恨的低声道。

    李虹儿没出声,只是加快了飞纵的步子。两人悄无声息在一左一右的落在窗户两边,窗户上却不是纸,而是一种硫?一样材质的东西,与窗棂浑然一体,更确切的说与整栋红楼浑然一体。但两人无瑕顾忌这些,窗子并没关严,两人小心的推开一条窗缝往里瞅,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屋里一个怪物在强犦着一个年轻女子,女子的脸、身体不知道是因巨大的痛苦还是极大的刺激而扭曲痉挛,看不出原本模样,那怪物浑体肌肉一块块棱角分明,怒胀的像随时会被涨破。

    两人顾不了太多,撞开窗口翻身入内,两扇窗“啪嗒、啪嗒”的急速拍打窗棂的声音,让怪物身下的少女醒来。少女看清来的两人,竟在痛苦的脸上挤出一缕微笑,忍着极大的刺激艰难的道:“等,等一下,马,马上完。”

    白珏、李虹儿面面相觑。

    那怪物抽锸的动作越来越快,喉咙里发生沉闷混浊的“吼、吼”声,嘴角不时有大滴的口涎滴落在少女的脸上、身上。未久便听那怪物巨声长吼,整栋红楼都在摇动,屋里的那张床仿佛被吓得腿脚发软,“哗”的一声解体在地上瘫成一堆木块,那怪兽下体更发出“噼啪、噼啪”的肉体撞击声,少女的脸色刹白,口鼻紧闭屏住呼吸,身体僵直的像一座躺放的雕塑。

    那怪物下身连抖,身体僵硬挺直,然后一软,“轰”的一声向一旁倒去,那少女在呼出一口长气后,四肢痉挛抽搐不停。两人这才看清那怪物插入少女的体内之物,都各自倒吸一口冷气,那阳物有小孩子的胳膊粗,通体充血怒胀,每一个毛孔都有绿豆大小,汗毛硬直挺立有如槐刺,此刻大半截仍在少女体内。少女的身上遍布着抓痕,双胸上尽是牙齿咬出的血洞,抓痕深及寸许,血洞更是血流不止,s处更让人不忍入目,阴口撕裂,血肉模糊,红白之物随少女的抽搐抖动汩汩外涌,外翻的荫唇上还勉强可以分辨得出被粗硬汗毛划出的血沟。

    两人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等少女高嘲过去,此时怪物的肌肉也开始收缩。两人帮忙将瘫软的少女从怪物身下抽出,拭去脸上的血污和怪物口中滴落的污物,不由大惊,隐约辨出这少女竟是风月城主。那怪物也已恢复人型,疲惫不堪的倦缩成团,两人细瞅,更是惊的浑体悚悸,这人竟是马飞扬。

    风月城主示意两人扶她起来,有气无力道:“扶我去浴室。”她每说一个字都似乎忍着身体的巨痛。两人按她的指示,将她扶到浴室间里,然后关好门退出去。带着几分惧意的照看着马飞扬渐渐恢复意识,待他认清两人后,显得极为尴尬,费力的对两人用嘶哑苍老的声音道:“快逃??。”

    白珏、李虹儿不明所以,马飞扬显得极为着急却说不出什么,两人略迟疑,便听门窗发出“啪、啪”的声音,似乎各有灵性的自动关闭,两人正自惊疑,就见一身清丽打扮的风月城主从浴室间里走出,全身的伤已然恢复如初,依然显得那么清纯可爱惹人怜,只听她“呵呵”一声娇笑,道:“既然来了,就别急着走吗。”

    3 上 娇城主胸怀天下,俏侍女玉碎香消

    白珏、李虹儿两人打从进入城内,便是连遇奇景,进入此间更是几番大惊,此时见风月城主完好无损的走出浴室,已是见怪不怪。两人与风月城主本无大仇,只见她身裹浴巾,手持巾帕擦拭着长发,清丽的有如出水芙蓉。白珏二人虽是心中暗生警惕,却对风月城主生不出一丝恶感,倒对满脸、满身血迹的马飞扬仍是心有余悸。

    屋内血污碎屑,显得残败不堪,城主唤来使女,吩咐她们扶马飞扬去洗浴,打扫房屋。白珏二人则随城主行至客厅,互道了姓名,便让侍女侍候着落座奉茶,自己则先告退去换衣物。厅内只剩白珏、李虹儿与两名侍女,白珏二人满肚的疑惑,侍女也只是很安静的侍立,屋内的气氛显得十分压抑。

    “这里不是?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