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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之海第6部分阅读

    近,和袁缘甚是要好,又在同一家旅游公司做导游,各个美貌如花,人称“神农三仙妃”。其实三人的家境根本无需做什么工作,但三人一来闲着无聊,二来这神农架确有其神奇之处,每次游山都会有新的发现,比整日呆在家里要有趣的多。

    袁缘洗了回浴,换了身睡袍,躺在二楼小客厅的躺椅上听着山林的风声等二姐妹。因为别墅的占地面积不大,所以那一桌菜也就摆在了这间客厅里。

    未过多久,钱韵诗、韵碧姐妹就来到袁缘这儿,也都是才洗了浴的,身上穿的都是浴袍。随姐妹二人来的,还有两个二十左右的小伙子,两个小伙也生得十分相似,难分彼此,想来也是一对孪生兄弟。

    “哇,缘姐,这么多好吃的啊。来,来,吃宵夜啦。”韵碧一进这厅便嚷嚷起来,跑过去尝了一口,又道:“哎呀,怎么全都凉啦。”

    “韵碧,你就别惹缘姐不舒服了,好不好?”韵诗又对袁缘道:“缘姐,过生日别两眼泪汪汪的,伯父不在家,我们刚好疯个够,我去热菜。”

    “知道了,二个小丫头背着我偷汉子也就算了,带到我这儿来还不给我介绍一下,就知道吃。”袁缘一扫脸上的阴霾,边道边取了几瓶酒来。

    韵碧给袁缘介绍二个小伙子,韵诗则去把冷了的菜盘端去厨房里加热。

    韵碧跑过袁缘身边,搂着她脖子嗲声道:“缘姐,生日快乐。”

    袁缘看了孪生兄弟二人一眼,都一米八左右身高,结实健壮,长得也帅气,对二人笑了一下,算是欢迎。又冷不妨伸进韵碧的浴袍里抓她痒,口道:“小浪蹄子,脸上红晕都还没褪,瞅你开心的样儿,一会儿看姐怎么收拾你。”

    韵碧扭动腰肢“咯咯”笑着挣脱袁缘,躺倒在柔软的沙发里,看了还傻愣站在厅里的二个男人,笑道:“傻站着干么,你们俩哪个是峰,哪个是峦,我也分不清,自个跟缘姐说一下。”

    二个男人才回过神来齐跟袁缘道了生日快乐。

    一个道:“那个,我是峰。”

    另一个道:“我是峦。”

    袁缘往两个高脚杯里倒了大半的红酒端给他们,招呼他们不用太拘谨。韵碧从峦手里要过他的酒,让他自去取一杯。四人都坐在沙发上,碰杯饮了口,再贺生日快乐。

    “韵碧,你们怎么认识的?”袁缘道。

    “我和姐今天去接了个旅游团,整个团就只有他们两人。”韵碧道。

    “韵诗、韵碧俩个工作都很认真,服务态度也特别好。”峦很认真的道。

    “那是,服务到家还不算,都服务到床上去啦。”袁缘笑道。

    韵碧一口酒差点给噎着,道:“缘姐,你别说,他们俩都是练散打的,一身肌肉又硬又有弹性,压在身上特别舒服,刚才你打电话那会儿,他们两人一上一下把我夹在中间,哇,爽死了。缘姐,一会儿你也试试。”

    兄弟俩个一脸的讪笑,倒显得很害羞。

    “你个滛娃,一点都不知道羞。”袁缘手指点了点韵碧的额头笑道。

    韵诗叫韵碧过去帮她把热好的端上桌,厅里只余下三人,略显尴尬。

    “你们多大?”袁缘和两人碰杯饮了口酒,问道。

    “那个,我们都二十一岁,我是哥哥。”峰道。

    “噢,比我大一岁,我该叫你们哥哥。”袁缘道。

    “那个,今天是袁缘小姐的生日,又是东道主,我们兄弟还是叫你姐姐吧。”峰道,峦也点头道好。

    “那好吧。你们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袁缘有点奇怪的问。

    “呵呵,来一趟神农架,若还不知道神农三仙妃,那不就白来了吗?”峦笑着道。

    “哇,原来我们姐妹还这么有名呢?”袁缘道。

    “那个,当然,都这么美丽出众,当然很有名了。”峰道。

    “是啊,我们兄弟俩个能给缘缘姐过生日,真是三生有幸。”峦道。

    “这也是缘分,来,干了这杯酒吧。”袁缘邀杯与二人共尽了一杯酒。

    韵诗姐妹已把菜桌摆好,五人一齐入了座。

    “峰,生日礼物给缘姐了吗?”韵诗问道。

    “没呢。”峰说着像变魔术般取出一个不大的盒子递给袁缘。

    “是什么?”袁缘一边撕去包装,一边问道。

    “自已看啊。”韵诗把几人的酒杯倒满。

    袁缘打开盒子,里面铺着黄锦缎,上面放着个鹅蛋大小的晶莹珠子,在灯光下闪着七色流彩,吃了一惊道:“哇,这么精致的三维全息影像珠,不会是以珍珠做的母胚吧,这是哪家公司出品,内容是什么?”

    也不等其它人回答,便站起来走到一面墙上,按了一个钮,便从墙上弹出一个碟状托盘,中间有个圆形凹槽,恰能放下那枚圆珠。袁缘把晶珠放入,托盘自动收回,客厅房顶上伸出一个球状物,房间的照明灯自动调暗,球状物射下一束光,慢慢扩大,厅中的空地上现出影像来,原来房顶上的球状物是最新款的三维全息影像播放器。

    影像播放已经开始,厅中凭空现出一连串的气泡,一个个破裂,每个气泡中都飞出一只蝴蝶,这群飞舞的蝴蝶缓缓组成一行字“谨以此片献给世上最完美的蔓”。像是一阵风吹过,三维立体字被吹散,化成片片飞花飘落。

    飞花逝去,渐显出神农架风景,丛林、飞瀑、植物、动物。

    伴着轻柔的音乐,话外音响起:“茫茫宇宙中有无数的星辰,却唯有地球是上天的宠儿。天上有日月、地上有江海,诸般巧合适当,万般生灵才得以孕育进化。虽然无法确切知道世上倒底有多少生物进化出高等智慧,但是人类的智慧无疑是其中的尊者,即使是我们猿人也常叹羡不已。”

    随着话外音,厅中影像从远处拉近神农架的一处山崖,山崖上青藤密垂。一个年轻女子站在崖边,身姿曼妙、曲线玲珑,一头长发随风舞动,一身轻纱迎风飞扬,飘逸出尘,宛若仙女下凡尘。

    话外音:“天生万物,各含数理,吾辈至今未能窥得其中万一。诸般生灵之中以人类为最奇,人分男女,其中又以女人为妙。老夫数十年观察研究人类,其中难解之处不胜其数,最让老夫不得其解的是:诸般飞禽走兽,甚或花鸟鱼虫的繁衍生育都有一定的时令,唯有人类的交合可不循季节、不分昼夜,且又刻意避免怀胎生养。老夫为解其中之迷,甘受万猿唾弃,亲与人类欢爱。也因此与一名人类女子结下了一段孽世奇缘。她就是林蔓,堪称世上最完美的女人。”

    袁缘听到“林蔓”的名字,不由一惊,道:“天啊,是林蔓,那个传说中与神农架野人相恋的林蔓。”于是暂停播放绕过她的正面,不由的再次惊叹:“哇,她长得好美啊。”

    韵诗、韵碧显然是看过的,表情倒还自然,峰峦二人则比袁缘更加吃惊。

    韵诗道:“缘姐,有没有发现你和林蔓倒有几分像呢?”

    峰峦二兄弟看看影像,再看看袁缘,也都说很像。

    “我?拉倒吧。”袁缘笑道,不过她倒觉得林蔓很亲切,自然也有些奇怪,但随即又想,这么美的女人任谁看了都会生出些亲切感的。

    “这张影像比所有流传过的影像都要清晰、漂亮的多,而且竟是以野人第一人称讲述,太不可思议啦。韵诗,你们从哪儿弄来的这个?”袁缘问道。

    “是我前几天捡得,要留着给你做生日礼物,所以就没告诉你。”韵碧道。

    “捡的,哪儿捡的?”袁缘追问道。

    “神农顶的一块岩石上,山石上有个洞,只比拳头大一点,洞里却往外流着水,像个小瀑布。那天我带团走累了,就坐在那儿休息,留意到这个水洞,洗了把脸又捧起来喝了点,那水又甜又凉,喝一口,全身都像是泡过凉水澡一样舒服。说来也奇怪,那地方也常经过,以前却从没留意过,而且那石头浑体一块,也不知道那水是从哪儿来的。我好奇的往里一看,就隐约见着个闪光的珠子,悄悄取了藏起来,回来跟姐一看,才知道记录的正是林蔓和野人相恋的事儿。从头到尾可详细着呢。”韵碧解释了这晶珠的来历。

    袁缘一脸严肃的道:“今个大家看完就算了,谁也不许往外说,神农架最大的迷就是野人,这数百年来神农架能留存至今,全靠的是这个迷,万一有人依着晶珠解开了这个迷团,那神农架可以说就完了。要是让那些靠神农架吃饭的人知道了这事是咱们传出去的,还不把我们都给活剥喽。听说林蔓后来疯了,被送进疯人院,一直到老死都没再出来,怕就是这个原因啦。”

    峰峦二兄弟知道这话是说给他们听的,都凝重的点头应是,袁缘见他们的表情真诚,也才稍稍放了些心。

    袁缘让影像继续播放。

    影像中自述的猿人叫陆西法,由他的自述中知道:猿人和人类是进化树上同源的两个分支,人类的进化却比他们更加高级。猿人也发展有科技,但与人类以发展工具的路线不同,他们以提高猿人本身的能力为主。

    而且猿人的科技综合水平已远超人类。

    按陆西法的说法,造成这一结果的原因主要有两个:一是人类总以自己为万物之长自居,对其它物种缺乏敬畏,也就很难以虚心的态度从其它物种那里学习高深的技能,偶尔习得皮毛,谓之仿生,也都以自己为能。二是人类发展科技的驱动力是利益,这是把双刃剑,一方面促使科技进步飞快,另一方面又因利益冲突而战争不断,使得许多智慧成果毁于战火之中。

    而猿人以发展自身为目的,其成果都以遗传的形式传给后代,彼此之间只有互惠互利,却不会有根本上的冲突。尤其是他们的科技发展到一定程度,生存已不再是问题,冲突也就越发的少。而且人类以及其它物种的智慧,他们也都能心怀敬畏的虚心学习,许多人类自毁的科技却在他们身上得以流传下来。

    想一下也确实有趣,人类因好奇苦苦寻了几百年“野人”,孰不知自己已被人家研究观察了数百年,也不知这几百年来有没有人想过,苦寻不着原因是人类的科技远不如“野人”所致。

    陆西法的这一番话自然让袁缘、峰峦二兄弟大出意料之外。但韵诗、韵碧却不以为然,她们的观点是这影像不过是什么人假借猿人身份哗众取宠而已,其中讲述的事情或许有些是真,但也难保没有艺术创作的元素在里面。

    袁缘虽觉得陆西法讲的有理,但也只是半信半疑。

    且说陆西法谈起林蔓,自然流露出一种叹为观止意味来:“老夫数十年跟踪观察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但从未见过林蔓这样完美的女人。人类的身体构造本已神奇,黄金分割的比例在人类身体上处处可见,仿佛人类的模版是大自然精雕细琢出来的,尤其是女人。可惜的是生育而来的人类少有多处合乎最佳比例者,而林蔓则是老夫见过最为标致的女人,合乎黄金分割比例数竟多达六十四处。饶是老夫一个猿人,见了她亦不免怦然心动。”

    自古红颜多薄命,林蔓这样一个尤物,哪个男人见了不想据为已有。于是诸般势力为一个女人明争暗斗、相互倾扎,反倒没什么势力真正的能够拥有林蔓,这女人就像活在龙卷风的风眼里,倒也还能平静的过日子。尽管如此,仍有不少亡命之徒不惜以命换得林蔓一场云雨,于是被人强j和看着男人惨死在自己的裙下就成了林蔓生活中的一部分。好在她的美丽让这些凶徒都不忍伤害,林蔓也时常为这些人惋惜,甚至会因他们不惜生命的勇气而感动,是以她每次都会竭力配合这些强j她的人,也因此成了世人眼中的荡妇。

    那一日,她被三名歹徒劫持到一处山崖,歹徒手里只是一把水果刀,追围他们的人群便都不敢轻举妄动,只怕歹徒手里的刀伤了林蔓的脸。其实这已经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但凡有能力劫持到林蔓的人,只要不伤害她,大可放心尽欢之后才死于众人乱枪之下,当然每次云雨也就少不了一群荷枪实弹的观众。既有了这条规矩,警察倒也省了不少的事,即使出警也不过是凑下热闹而已。

    到了山崖旁的宽阔处,这里也是每次歹徒合乎规矩的行事地点,是以这里早已围满了等待的观众。众人见歹徒行至,纷纷马蚤乱起来,争挤着要瞧歹徒和林蔓的风采,便携式摄像器材当然是必备的工具。早有持枪的武装人员开道,使人群让开一条通道。

    三名歹徒进入圈内,也都弃了刀械,先跟林蔓合影留念,又按常例发表一通简短的讲演,介绍自家身世、说些感谢之类的话语,颇有点颁奖晚会上获奖的明星风采。待这一番做毕,才有观众群中备好的音响设备放音,让林蔓伴着音律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物,三人才上前做一番前戏,正戏也才拉开帷幕。

    美人并非所有人都消受得了的,想要玩亵这样的天人尤物,自然需要有过硬的心理素质,否则众目睽睽之下一时激动紧张,阳萎不举可是件很糗的事情。三名歹徒中不幸有一名发生了这种事情,好在林蔓经验丰富,将其萎软的y具含在口里,替其遮掩,那歹徒感激的要流下泪来。林蔓自带的侍女见状,也识机的将备好的催q药物上前与三人分发。

    这三人配合有序、招法纯熟,显都是早已演练过了的,林蔓在三人的夹攻下娇嘤不止,引得观众爆出一阵阵的喝彩声。一场表演精彩绝伦,其间林蔓的侍女还上前补发了几次药,直到三人筋疲力尽,瘫软在林蔓身上。两名侍女才上前将三个死狗般的男人抬开,扶出林蔓在躺椅上休息、擦拭。

    待林蔓体力略复,侍女递上衣纱披在身上,缓步走至崖边,任由风吹,影片开始时的那一幕便是由此剪裁而成。只见她轻抬粉臂向背后的众人摆了摆,“噗”的三声滤过消音器的轻响,三名歹徒便在香梦中死去。

    就在人群流连不舍散去的当儿,忽场中异变突生,从山崖下荡出一条青藤,藤上一团白毛的怪物把林蔓掠下山崖,人群大惊,一团慌乱,枪声才响又止,因恐伤了怪物手中的林蔓,那白怪在山涧里几个飘荡便已消失不见。

    5?下 三妃纵欲生日宴,红颜孽世逢奇缘

    这些影片的内容在先前也都有零碎的流传,尤其是白怪掠人那段的版权更被炒至天价,后来成了研究神农架野人的重要资料,各种猜测纷起,神农架野人也因此更是盛名远播,自从林蔓神秘消失后,那片山崖被改名为“劫仙崖”,成了神农架著名一景。

    影片再往后便是陆西法与林蔓的一段相识、相知、相恋的传奇经历,其中浪漫感人这处,引人潸然泪下,林蔓也才算过上了一段真正的日子。只是这段美好的日子却未能长久,人兽之恋不仅人类难以接受,就是猿人那边也觉得这陆西法的做法实在不合道统。

    一处山洞里,林蔓依畏在白猿陆西法的怀里,身上的衣物早已不知了去向,陆西法身上散出微微红光将洞内照映成浪漫的昏红,红光将两人笼在其中,像是在梦境中的美女与野兽。

    陆西法爱怜的抚弄着林蔓的长发,轻道:“蔓,我要离开了。”

    林蔓一惊,从陆西法中抬起头,问道:“猿,是你的那些同族来了吗?”

    陆西法哀叹一声,道:“人猿总无缘。”

    林蔓不再说话,伏在陆西法怀里轻泣了一阵,忽然抬起红肿的眼笑道:“那个让你迷惑的问题,找到了答案了吗?”

    陆西法摇了摇头道:“有太多的答案,我没办法确定是哪一个?”

    林蔓又笑了笑,道:“那我再帮你找最后一回,好吗?”

    “好啊。”陆西法也“噗哧”一笑,“诸多答案中有一种我最喜欢:那是一种人类男女间相互表达爱慕的方式。”

    “嗯,”林蔓轻道:“还有一种答案,不知道你想过没有:对于男人来说,那是一种征服女人的方式;对于女人来说,那是一种降服男人的手段。”

    “没有想到过。你们人类中的感情太复杂,不是我全能体味得了的,但是你让我明白了一种感觉。”陆西法道。

    “噢,是哪种?”林蔓问道。

    “爱。”陆西法淡淡的道。

    林蔓一怔,随即闭上眼睛,泪珠从眼角滑落,轻轻泣道:“我也是。”

    “你也是?”陆西法没能明白林蔓的意思。

    “是你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