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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之海第29部分阅读

    点头问好。独孤霸主便与桃璐对视一笑,心照不喧。

    二人又复关注场中男女。

    但见场中那男长鞭挥舞,或急或缓,颇显法度,每着一鞭便哈哈笑一声,少女则一声娇哼。

    “果然是个好手。”独孤霸主赞道。

    “我怎的看不出来如何好法?”桃璐奇道。

    独孤霸主轻笑道:“你可知刑法中有一种叫作‘凌迟’?”

    桃璐道:“有听说,这与场中表演有何关系?”

    独孤霸主解释道:“凌迟这种刑要求从犯人身上割下五百多片肉,而且要使犯人白骨尽露,五脏六肺外显,心脉血管清晰可见,犯人仍能苟喘,直至最后一刀深插心脏才亡,着实不易。非是下过苦功、刀法高绝的人无法行刑的,而这汉子所施鞭法的落点竟是按凌迟的刀法展开,实为难得。”

    “啊?!”桃璐心惊,被独孤霸主急捂了口,才免被场中二人闻听。

    场中那汉不时扯动绳索,调整少女的姿势,浑身上下尽被鞭及,已是浑身湿透,身上却不见鞭痕。因那汉鞭法精妙,被悬少女早被鞭笞的神思迷惘,一身汗水却非疼痛,而是被欲火焚出。蜜口更是不时舒张收缩,一池春水溢而不泄。

    少女嘤嗯不止、面红耳赤、唇齿紧闭、泪水横流,不时张开眼也尽是哀求,但那迷胧的眼神却非求饶而是求欢。

    那汉挥出二百作鞭,也是欲焰高涨,见少女已是不堪,只得住了手,齐松绳索。少女便凌空落下,离地仅米来高,那汉哈哈大笑着,大手扶住少女两臀,相较之下少女的娇躯在他掌握中更显娇嫩。

    那汉粗鲁的掰开少女双腿,昂挺阳物恰对着蜜缝。

    旁观的桃璐也已是浑身臊热,一只手抚弄自己,一只手则在独孤霸主身上游移。独孤霸主亦是难忍,只得边隐着身形,边移身将桃璐压在身下,好在她未着底裤,正要捂住她口挺入,场中却突出巨变。

    场中那汉握枪蜜口摩挲,眼见直捣黄龙,却不想就在此时,一个秃头大汉飞身入场,伴着浓厚的地方口音,一声暴喝“奶奶个熊”,一脚将场中男角踢飞出数丈,撞在一棵桃树上,复跌回地面,好在皮坚肉厚,还挣扎着爬起来看究竟。

    还未及看清来者何人,身上已劈头盖脸的着了数鞭,着鞭处火辣生疼,鞭痕暴起,又一鞭着在膝弯,有如棒击,双腿一软,又扑跌在地上,吃疼不住只得在地上翻滚,口中哀号求饶,偏又想不起得罪过哪路神仙,硬挣着要看清来人,才咬着牙坚持不下线。

    旁观的独孤霸主、桃璐乍逢突变,大奇之下,心火立去。细瞅来者,却见一个和尚满脸凶肉,双目圆瞪如铜铃,因暴怒而显青筋突现,此时这和尚面目狰狞哪显半点佛家慈悲,却如一尊凶神降世,正捋起宽大袈裟衣袖,尽显胳膊上的汗毛又粗又浓,手持着捡起的长鞭,急如骤雨般的抽在先前那汉身上。

    桃璐却是认得,大惊道:“伏戒和尚。”

    先前那汉也是练过家子的,但在伏戒和尚鞭下却无任何反抗的能力,唯有左、右本能的打着滚挨鞭子,口中不住的哀号告饶。

    伏戒和尚却不住手,仍是不住抽打,边抽口中还不住念叨。

    “让你欺负女人。”

    “抽死你个熊球玩意。”

    “看你以后还敢打女人。”

    这和尚念叨的慢,手底下却快,待桃璐、独孤霸主听明白是这和尚误会,那被打的汉子已是挨了数十鞭,皮开肉绽,显然也已明白和尚误会自己,口齿不清的争辩,只是乱鞭之下,如何说得清,又被和尚误作他强辩,边抽边道:“呀,奶奶个熊的,还敢嘴硬,俺亲眼所见还能假喽。”

    和尚一句话的功夫,那汉身上又添几道鞭伤。

    桃璐看明场中情由,便翻起跃起,凌空扑入场中,轻灵的身躯有如飞燕,挡在伏戒面前,高叫:“伏戒大哥,您误会了,快住手。”

    伏戒一惊,硬生生止住落下的鞭子,才免得抽在桃璐身上。场外独孤霸主见桃璐衣观不整飞身入场,还披着蓑衣,心中大糗,见桃璐暂无危险便隐在草丛里坐壁上观。桃璐见伏戒和地上那汉都用诧异的目光看着自己,顿觉脸红,也不好做解释,只跑去割开桃夭身上绳索。

    这一番话叙述起来繁杂,在那场中却只是短暂的几个瞬间,少女桃夭仍是神失魂散,不知场中发生何事,只求此时有人来与她救急,原先那汉已被伏戒和尚抽翻在地,哪里还能动弹。桃璐见桃夭欲火高涨,地上那汉又无力救火,本思独孤霸主救急,偏又躲着不肯出来,只得把桃夭往和尚身上推去,口道:“伏戒大哥,先救了急再说话。”

    桃夭神思不清,才一抱着伏戒便如溺水的人抓住稻草般,急急扯开伏戒身上袈裟、衣裤腰带,掏出他一根粗长带毛阳物又含又舔。

    伏戒大惊,强忍着下体刺激,问桃璐,道:“这,这,倒底怎么回事?”

    桃璐只催他快些救火,伏戒无奈,只得又急又狠的一阵急攻,便使桃夭缴械投降,桃夭这才瘫软在地、偃旗息鼓。

    桃璐这才将其中误会解释清楚,伏戒只听得头皮发蒙、满脸羞红如酱肝,地上那汉见他和尚这付模样,有如出了一口恶气,哈哈大笑,扯痛了身上鞭伤,又痛的啊呵不住。

    伏戒一对眼在桃璐、桃夭、地上那汉三人身上扫来扫去,圆瞪有如铜铃,仿佛要从眼窝子里掉出来。口里喃喃道:“找着让人抽,这都什么事?”

    虽然没能明白倒底是怎么回事,但至少明白那汉子一顿抽确是打错了的,狠一拍秃脑门,极难为情的道:“对,对不起。”

    说着取出疗伤的药物要与那汉子外敷,那汉子却挥手将他药瓶打飞,裂着嘴哈哈笑着,声音粗哑,道:“谁要你来道歉。”

    伏戒一愣,也哈哈一笑,随即将袈裟抛开,露出一身腱子肉,道:“任你抽,俺要躲一下,给你做龟孙子。”

    那汉子一怔,止了笑,挣扎着起来,夺过伏戒手里的鞭子,围着伏戒转了两圈,细细打量,仿佛要选适合落鞭的地方。突的“呼”一声,长鞭挟着凶猛、粗重的破空声,直往伏戒眉心抽来,伏戒果不避不闪,但听“啪”的一声脆响,鞭梢在伏戒两眼间炸响,伏戒连眼都未眨一下。

    那汉子哈哈一笑,上前重捶了伏戒一拳,粗哑低沉的声音却透着无比的豪气,豪笑道:“合我脾气,是条汉子。”

    又扯痛身上的鞭伤,直痛的呲牙裂嘴。

    伏戒大喜,哈哈大笑,又不好意思道:“那这一顿鞭子?”

    “称一声兄弟,再买一坛酒。”那汉哑声有如破锣,但言语却干脆利落。

    伏戒大声笑道:“爽快,哈哈,俺名叫‘爽就爽个痛快’,嫌长就叫俺伏戒好了,兄弟怎么称呼。”

    那汉道:“我是个屠夫,所以起名叫‘专杀畜牲’,如果叫不顺口,直接叫我屠夫也成。”

    伏戒爽快的道:“走,喝酒去。”

    屠夫也笑道:“不急,先等桃夭丫头醒来。”

    伏戒一愣,指着地上的少女道:“她?”

    “对啊,这丫头天生的欠揍的贱骨头,可兄弟最喜欢的就是这号女人,今天刚收她为性宠,第一场好事就被兄弟给搅了。”屠夫笑道。

    “啊?!”伏戒大手在秃头的摸一轮,讪笑道:“这,呵呵,不懂,兄弟俺咋也懂不了女人。”

    “哈哈。”屠夫笑道:“天底下有多少男人能真正懂女人,要是你懂了,那你离成佛也就不远啦。”

    “哈哈。”伏戒扛起还在昏眩中的桃夭道:“俺先替你扛着,等她醒了,再收她回去不迟,别误了咱弟兄喝酒。”

    “有理,哈哈。”屠夫爽朗笑道。

    伏戒又不好意思的谢过桃璐,便与屠夫各唤出坐骑往镇中酒楼驰去。

    29?下 兴童趣冷寒偷拍,惹心事张某醉批

    独孤霸主跃起桃璐身旁,望着绝尘而去的二人道:“好一双性情汉子。”

    这时不远处的草丛中钻出一个中等偏瘦身材,马面长脸的中年汉子,独孤霸主、桃璐相视一笑,知是与他们同道偷拍的那人。

    那人上前与二人打招呼,道:“在下张某,敢问兄弟大名?”

    “在下冷某,”独孤霸主顺着他道,不过随即后悔,又补充道:“欲海里叫我独孤好了。”

    那人笑了笑,加重语气道:“在下姓张名某。”

    桃璐不知此人,也不插话。

    独孤霸主一愣,笑道:“原来是张大导演,久仰久仰。”

    张某才又呵呵一笑,脸上甚是得意,口里却客气道:“哪里、哪里。”

    独孤霸主拍了拍头发上的碎草,笑道:“张大导演,您这是演的哪一出啊?”

    张某也忙拍了拍头发、肩膀,陪笑道:“呵呵,拍一部印象系列的片子,手上正拍的这部叫《印象。桃源》。独孤兄能否将您那份录影也卖给在下,不同的角度,剪辑出来的效果会更好,这个价钱咱们好商量。”

    独孤霸主道:“好说,好说。片子的名称起得很有艺术味,不过,这拍摄的手法是不是有点那个,那个。”

    张某笑道:“艺术创作,不拘一格吗。”

    独孤霸主笑道:“那是,那是。”

    张某道:“已近午时,要不咱们去酒楼慢慢谈?”

    独孤霸主环顾一周道:“酒楼人多口杂,要不咱们就这儿边饮边聊岂非另一番惬意。”

    “呵呵,”张某笑道:“独孤兄深得风雅之深韵呢。”

    “哈哈,”独孤霸主道:“一界凡夫俗子,哪敢在张导面前论风雅,见笑。”

    “独孤兄客气。”张某也笑道。

    独孤霸主取出一块台布铺在地,与张某各取了些酒菜,共饮了几杯。独孤霸主将所摄的影像拷贝一份给张某,口道荣幸,便也不收他钱。张某自是高兴,又因几杯酒,话也多了起来,倒使独孤霸主、桃璐听了许多趣谈。

    “独孤兄是个爽快人,可我丑话说前头,你现在不要钱,可等这片子一上映,你可别眼红。”张某又饮一口酒道:“到时候你再提版权什么的,我可不认啊。”

    “呵呵,张导放心,我独孤虽不是什么人物,可说出来的话还顶个数。”独孤也喝一杯酒道。

    “哈哈,好,那我张某也不妨透个底。这片子一上市,那票房可都是按亿数,就按百分之一算,也都是几百万呢,真的不希罕?”张某得意中又透着严肃道。

    “哇,能有这么多。不过,既然我说了话,就不反悔。按说咱拍这片子,那属于低级趣味,怎么整也值不了几个钱,可经您这手那就不一样啦,一包装那就成了艺术、文化,没想着咱也能艺术它一把,知足啦。”独孤霸主道。

    “哈哈,独孤兄对待金钱的态度着实令张某佩服。”张某笑道,“不过呢,这艺术、文化也都是个幌子。”

    “噢,这话怎么讲来着?”独孤霸主笑道。

    “狗屁的艺术、狗屁的文化,我张某不是不懂艺术,咱学这个的,可我告诉你,咱学这个不代表咱就得拍这个,拍艺术作品不赚钱呢,没人看你的,没人愿意给你花钱,你费那个劲干吗。我们张家世代出导演,也总结出了一条经验,那就是挂羊头卖狗肉。”张某苦笑着摇头,举杯与独孤霸主碰饮了一杯。

    独孤霸主也不打断他,只笑着陪他饮酒。

    张某续道:“你只要头顶着艺术大家的名头,别管你拍的什么玩意,就跟人说你这是艺术,谁批评你,你就指着他鼻子说他不通文化、不懂艺术。只要你拍的东西有人愿意出钱,肯定是一路的绿灯。你也说了,同样的东西在你手里是低级趣味,为什么到我这儿就成了艺术品呢。

    “追根到底是个钱字,老百姓们现在流行偷拍,也喜欢看偷拍,愿意为这些付钱,也因为这玩意能赚钱,所以我们就说这是艺术品。为什么我们说是就是呢,因为根本没人懂吗,既然没人懂,自然有名头的说了算,既然没人懂,当然怎么赚钱怎么说啦。我说是就是,你说不是我骂你,甚至你不够份量我都懒得骂你,为什么,那是因为我张导的名头在那儿摆着。

    “包括已经有了几百年历史的性文化节,性文化,纯粹扯蛋。起初的时候搞搞展览、走走秀,后来的真人表演还都穿着块遮羞布,现在的性文化节就他娘的纯粹成了黄片拍摄场了,跟这游戏里的合欢节有什么区别,却还要当着脿子立着牌坊。如果有谁去批评他们,他们还会理直气壮的告诉你,这些男女都是有结婚证的,他们是在与大众交流x福经验。屁吧,说白了就是打着文化的旗子吸引老百姓的眼球,让老百姓掏腰包买他们的东西。

    “其实判断一个东西文化不文化,有一个很简单的标准,那就是给谁看,或者说为它掏钱的人看到是什么。独孤兄也想想看,一个女人脱光了有没有艺术性,我告诉你,可能有,可是给老百姓看,他们乐颠颠的付钱,他们图什么,又来看什么,是艺术的高雅还是女人的胴体、是艺术的专业还是女人的胸、是艺术的晦涩还是女人的下体,他们当中有几个是为艺术付钱的。既然你的目标群体看不到艺术,那么不管你的作品有没有艺术,都鸡笆瞎扯淡。

    “社会道德体系的崩溃追究其根本,就与这么一批打着幌子卖狗肉人不无甘系,你说你是展示艺术,可到百姓那儿呢,他们的理解就是,只要说自己在玩艺术就可以在公共场所脱衣服,只要说自己为艺术献身,就可以胡搞男女关系。慢慢的社会不就变成现在这样子了吗。

    “当然,我自己也是这批人里的一员,呵呵,社会的必然产物吗。”

    “艺术,”张某冷笑一声,又“滋”的饮了杯中酒,“扯??蛋??。”

    张某又一杯酒下肚,便倒地醉去。

    独孤霸主和桃璐相视一笑,独孤霸主取出一件毛毯给张某盖了,对桃璐笑着道:“这个人也是不得志啊,那么大名头,却不能拍自己喜欢的东西,还要披着羊头逢迎世人,也难为他们啦。”

    桃璐道:“那我们还拍吗?”

    独孤霸主叹口气道:“不拍了。”

    桃璐道:“拍吧,拍咱们自己,你走了也好给我留个纪念。”

    独孤霸主笑道:“咱们拍给自己看的没准还真是艺术呢。”

    桃璐认真道:“至少对于我来说,是。”

    独孤霸主拍了拍桃璐屁股道:“跟你处的越久,发现越舍不得离开你。”

    桃璐嫣然一笑,道:“那你最好现在就滚,免得合欢节结束了你还赖着不走。”

    独孤霸主笑道:“你还真够绝情的,哈哈,好,那我就赖足你一个月。”

    桃璐惦起脚甜甜的在独孤霸主嘴唇吻一下,道:“j计得逞喽。”

    独孤霸主笑道:“我那是将计就计。”

    两人笑作一团。

    独孤霸主唤出坐骑,与桃璐同骑,往活动区行去。一路上独孤霸主借着便利不时逗弄桃璐,引她一阵阵娇笑。

    桃璐引路,桃林越来越稀,桃株却越来越粗,粗的围长几十米,细也要几人合抱,株株苍劲,都是些百年以上的老树。

    “快到镇中心啦,”桃璐解释道:“越靠近镇中心的桃树年岁也就是越久,桃林间隙也就越大。”

    桃璐引着独孤霸主行至一株老树前,说它是一株有些不确切,却是两株紧拥着相生,最奇的是两棵桃树主杆却极像一男一女,枝杆交错,相互拥搂,那姿势便像一对交欢的男女,女的搂着男的脖颈,双腿盘腰,而男的则托着女的臀,惟妙惟肖。树前便有许多善男信女进香。

    “这两棵桃树共称合欢树,据说合欢节的名称便取自这两棵树。”桃璐向独孤霸主解释道,“而且最奇的是每年合欢节,这两棵交接的密处就会流出些液汁,如果想要怀孕生育,只要饮上一滴,必能心想事成。”

    赏吧合欢树,桃璐又引着独孤霸主看林间各式凉亭,却都是依势掏空树体雕成,将整株桃树粗杆镂空,只余八根柱子与地相接,但那桃树却依旧茂盛,甚至有些树体巨大的,还掏出二层、三层,以供歇脚、食宿。

    桃璐道:“其实五龙镇许多镇民的房屋也是直接掏出树体建成,冬暖夏凉,多由镇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