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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抗日1937第19部分阅读

    我所想的,我可等不到他被吓死的那一天,不出两天我一定要让他合理的死去,我冲着他笑了笑,以便掩盖我真实的想法。

    运气好的让我难以置信,当天下午我就找到了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我和中村以及其几名鬼子医师陪同教授去了实验楼,今天好像是要做虫体试验,就是用跳蚤一类的东西传播致病菌,我们进入了细菌培育室,整个培育室潮湿阴暗,墙壁挂着许多的蛛网,从整洁的楼道突然进入到了这里,让人感觉像是到了另一个世界。跳蚤,老鼠,肉蛆,正当我被这些带菌生物弄得头皮发炸的时候,教授一脸自豪的说道:“你们知道人生最大的乐趣是什么吗?哈哈,人生最大的乐趣就是探寻造物主的智慧!”这家伙自问自答。

    “嗨!”其他人异口同声。

    对于眼前的一切,我有些震惊,不知不觉的我便落在了队伍的的最后,一个小器皿中放着几个巨大的肉虫,我从没见过这种虫子,它们比一般的肉蛆要大上好多,身上布满了粘液,在器皿中快速的蠕动,偶尔竟然还能不可思议的跳跃。其中一只放在了单独的一个小瓶中,我猜想这只一定被做过什么实验,所以才单独存放起来。突然一个计划快速的在我的脑海中勾勒出。

    我小心翼翼的拿起那个小瓶,慢慢的打开了盖子,手一甩便把它甩到了走在我身前的中村身上,看到虫子已经站稳脚跟,我赶忙退后,谁知道他们在这虫子身上做了什么。

    我盯着不断爬动的虫子,慢慢的睁大了眼睛,因为这虫子正在爬向中村的脸部,一旦有皮肤接触,虫子就会被发现,我期待着事情的发展。

    “啊!” 不知道怎么回事,中村突然大叫了起来,那叫声显示出他有多么的惊慌,因为整个声音都已经变调了。他拼命地抠着自己的喉咙,估计是太过用力,鲜血都从他的嘴里滴了出来,我猜想是虫子爬了进去。

    “中村,怎么了,中村,镇定!”一群鬼子大声的叫着,看他们的表情也被突然的变故吓得不轻。

    “啊,啊……”中村大声的叫声,完全听不见别人在说什么,眼睛突起得像是要掉出来一样,他像是疯了一样,突然抓起桌子上的一瓶子液体打开瓶塞就往嘴里灌,“中村,镇定,那不水,那是盐酸!”

    他把嘴张到了极限,巨大的痛苦竟然让他喊不出声音,突然,一阵剧烈的呕吐,盐酸和那条蛆虫竟一起被吐了出来,随即中村整个人倒在了地上,一阵抽搐之后便没了动静,这恐怖场面没有让我的良知感到一丝的不安,因为中午的时候我刚刚看到了一起惨无人道的活体解剖,两个鬼子的军医在比看谁的能在材木死亡之前取下他的全部内脏,他们在惨叫中开始了比赛,剖腹,取出肝脏和肾脏,然后是胃和大肠,痛苦的叫喊,变成无力的呻吟,最后死亡,接下来的竟是两个鬼子的庆祝和懊恼。我的内心已经被仇恨占据了,怜悯早已荡然无存。

    看着倒在地上的中村 我心中冷笑了一声。“碰!”身后的门突然被人推开撞到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一个军医楞楞的看着地上,眼泪刷的流了下来,“丸子!”我本以为他是中村的好友,没想到他哭的竟是那只虫子,真是td变态的民族。我鄙视的看着他,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猪狗不如。

    “山本,你把中村送到焚尸炉吧,不要造成感染!小心点!”

    “嗨!”

    “我小心翼翼的把中村放到架子上,然后拉向了焚尸炉。

    再次来到这里,我的心里已经平静了很多,我推开了们,倒着身子把中村的尸首往里面拉,突然感觉脚上一紧,“啊!”我竟然本能的惊叫了一声,因为我低头看到,抓在我脚踝处的竟然是一只手,一只惨白的手。

    这分明是一个活人,一个活着的女人,她没有了双脚,雪白的小腿下面一片血肉模糊,她还活着,因为我听到她的嘴中还发出声音,好像是在说救我之类的话。“砰!”我脚踝处被抓紧的感觉顿时消失了,因为整个手臂已经随着老鬼子的斧子彻底和身体分离了,鲜血喷射而出,溅了我一身。“啊!”女人痛苦的尖叫着,但这声音没持续一秒,整个脑袋便被斧子劈了下来,滚到了一边,老鬼子喝了口酒,慢悠悠的走了过去,抓起那颗血淋淋的头扔进了焚尸炉。

    我拼命地捂着嘴冲到了外面,找了个角落便“哇哇”的吐了起来,真没想到,看了这么多死尸的我竟然会再一次的呕吐。“我要把你们一个一个的都宰了,一个一个的都宰了!”我在心中一遍一遍发狠的喊着,不知道吐了多久,直到感觉整个胃都空了,我才止住吐意,擦了擦嘴,拖着全身发软的身体回到了宿舍,吃不下任何东西,我的心中被仇恨添的满满的,根本无法入睡,我穿起衣服向实验楼走去。

    第八十章 惊天秘密

    实验楼门前竟然无人看守,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我知道这对我来说真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啊,啊!”轻微的呻吟声从实验楼一楼的临时停尸间传出。

    虽然我是无神论者,但是这个时候,我全身的寒毛还是一下子竖了起来,像是一阵冷风吹进领口一般,寒意沿着脖颈直达脚底。

    我压了压口水,寻着声音慢慢的摸了过去,太平间里面亮着一盏小灯,门虚掩着,透过门缝,一双大眼睛直直的盯着我,虽然心里害怕但我知道她已经死了,那没有神采的灰色眼球告诉我这只是一具尸体,尸体明显受到外力的控制而前后晃动,甚至带动着脸上的肌肉而做出表情,这一切映射到眼中就像是这个女人又活了一样,只不过表情的变化让人看得诡异。

    顺着门缝向后看去,这次我确信看到了活人,而且是两个活生生的鬼子,他们正在猥亵这具尸体,双手紧紧地抓着已经要出现尸斑的胸部,下体紧密的接合,他一脸的兴奋,五官都挤到了一起,喉咙中不断的挤出轻微的低吼,见过了那么多恐怖和残忍,除了起初的吃惊,这些已经不能让我心中在泛起多大的波澜了,从门缝向另一个角度望去,另一个鬼子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只不过他猥亵的是具无头女尸,脑袋就在他不远处的一个托盘中,脖子处有些发暗的鲜血极其缓慢的留出,看得出这是刚刚切割下来的,我慢慢的关上门,悄悄的退了出来。

    这些家伙到底是什么?难道他们都是畜生幻化的吗?不,畜生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无法理解他们的大脑和身体是如何运转的。

    转过身,我慢慢的向三楼摸去,因为我猜测教授肯定没有在办公室内,不然这个鬼子也不至于如此的大胆,即使猥亵尸体能等到这群畜生的认同,但是擅离职守无论在什么军队中都是大错。

    我小心翼翼的摸向三层,不出所料,教授的办公室果然漆黑一片。不知道谁说的那句话,锁是仿君子,对于小人根本无用,拿出三哥的小工具,几下就捅开了,我钻了进去,月色透过窗口映照进来刚好打在数据室的小门上。推开门,走了进去。

    在墙边摸索到了电灯的开关,数据室是四周密闭的,没有窗户,所以我并不担心外面会看到这里的光亮,眼睛稍微的适应了下亮度的改变,一组组木制的架子映入眼中,看上去应该本是学校用来存放书籍的,而现在放在上面的确是一份份装装满中国人以及其他亚裔的鲜血档案袋,随便拿了一份报告,轻轻地打开。

    低压试验,被实验者0026号,壮年,男性……爆裂而死!

    课题:如何把植入男性身体中……因排异反应而没有成功。

    我不断的翻动着这些数据报告,震惊几乎让我忘记了时间和地点,知道听到墙外的脚步声,我才吓得赶忙关闭了灯,快速的把手中的文件整理好放回原处,然后走出了数据室的门,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因为我已经听到开门的声音了。

    “坏了!”我心里大叫不好,因为我没出去就没办法把门锁上,这就是说,我肯定暴露了。

    我掏出枪,下意识的钻到了床下,一双脚走了进来,看着那凌乱的脚步,我猜测这家伙是喝醉了,所以根本没有在意门上没锁的事情,们刚刚关上,声音就接踵而至了。

    “军部竟然要减少经费,他们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吗?日本要想成为帝国只有靠我们,知道吗,只有靠我们!”教授的声音传了过来,我能听出这家伙肯定喝了不少。

    “是,教授,您和醉了!”

    “什么醉,我清醒的很,什么靠超级武器才能称霸天下,只有细菌,只有咱们的生化武器才能……才能战无不胜,看看前线,多少硬仗是靠咱们打下来,这群混蛋竟然要削减咱们的经费,超级武器……那个什么超级武器研究了多少年了,耗费了多少经费,研究出了什么,哼!”教授东倒西歪的躺在我头顶的床上,声音真真切切的传了过来。

    “超级武器?”虽然我现在身处险境,但是听到这个消息还是让我一阵惊愕。

    “教授您好好休息,我先走了!”送教授的回来的家伙转身走了出去。

    野兽教过我如何通过呼吸来判断对方是真睡还是装睡,所以没怎么迟疑,因为我和教授只有一墙之隔,所以他的呼吸声我听得真真切切。从床底下爬出,我看了眼斜躺在床上的教授,瞥了瞥嘴,转身走了出去。

    “我该怎么出去呢,现在那两个守卫肯定已经发泄完了在站岗呢。”我轻轻地掩上门,脑海中思索着出路。

    “咚!咚!咚!”一串急切的脚步声从一楼传来,听着频率几个人肯定是在狂奔,“出什么事了?难道是冲着我来的?”我心里胡乱的想着,脚步声已经开始越发的真切了,偶尔闪耀的光柱也告诉了我他们越来越近了。

    看了看周围,整洁的楼道内,一点杂物也没有,根本没有地方可以隐藏,脚步声越来越近,好像是催命的鼓点一般,“我该怎么办?”

    “有了。”头顶之上正是通向楼顶的通口,老式建筑都有这个,墙壁上还有两个把手方便拉拽。我快速的脱下鞋子,因为不借助助跑我根本抓不到那两个把手,而穿着鬼子的军靴如果跑起来那响声一定会被赶来的鬼子听到。

    我把鞋子用嘴咬住,顾不上对自己的臭脚发表感慨,我几步助跑,纵身跃起,或许是鞋子的影响,我高估了自己跳起的高度,手指只是将将挂住拉手,刻苦的训练在这个时候起到了救命的作用,单凭四根手指的力气,我竟把自己拉了上去。大腿还悬在外面,手电的光线就已经打到了门上。我的闯入可能是打扰了这里的常住民,一串轻微的响动,我猜想应该是老鼠一类的小家伙表示了抗议。

    “长官,真的出事了吗?刚才我们一直守着呢。”两个刚才明明在和尸体玩命的畜生先开始为自己洗罪了。

    “闭嘴,教授出去从来都是锁门的,可是我们刚刚回来,门却没有锁!”刚刚送教授回来的家伙说道,这家伙说话就像鸭子在叫一般,非常容易分辨。

    “你,进去!”他是这里的一个小头头,所以把危险的任务交给了别人。

    “嗨!”自己犯错在先,心里有鬼,所以这家伙没有迟疑便挺着枪,走在了最前面,其他两人紧随其后也跟了进去。”

    第八十一章 最后的准备

    看见三个鬼子进去,我赶忙从通道口滑了下来,第一,现在是我逃跑的好时机;第二,我是真怕哪只不长眼的老鼠咬我一口,万一是感染了鼠疫或者其他细菌的老鼠,那我可就死得悲壮了。

    逃出的过程异常顺利,上面的瞭望塔主要是负责院墙外围的警戒,他们的精力根本不再院内,躲开院子内的流动哨,和两条懒得发傻的狼狗,我顺利的溜回宿舍,关上屋门,一身汗水才渐渐的冒了出来。

    “呼,好险!”我快速的除去自己的外衣,然后躺在床上呼了口气。

    “超级武器到底是什么呢?二战的时候日本好像没有搞出什么重型武器啊,除了毒气外,鬼子到底还在搞什么呢?”我心中想起刚刚教授提到的超级武器,想了一会儿一点思路都没有,调整了下思绪,现在要做的,还是先把这里毁了再说吧。

    “怎么才能出去呢?我自己可是搞不定这么多的鬼子,拿到资料不难,但是想要出去确实不容易,而且要想炸毁这里更是连炸药都没有,该怎么办呢?”躺在床上思索着,睁着眼睛直至天亮,时间又少了一天,离约定好的日子不到一周了。

    时间不随我愿的流逝着,每天我都在焦急中煎熬,想要从这里走出去几乎是完全不可能的,为了防止这里的情况对外泄露,鬼子几乎把这个魔窟完全与外界隔离,除了时不时送进来的材木,我几乎见不到一个陌生人。明天天明就是最后行动的时间,我该怎么办?我急的几乎想哭。

    “山本一夫,你的信!”我刚准备出早操,便听到门外有人喊道。

    “谢谢!”我推开门,接过了信。

    “是谁的?是这个山本一夫的父亲写给他那已经喂了老鼠的儿子的家书,还是队长他们给我的消息!”想到这里,我的心情一阵忐忑,急切的撕开了信封。

    匆匆的看了几行,我一脸失望的把信扔在了地上,因为信的内容都是父亲对儿子的激励和关心,字里行间,浓浓的父子之情溢于言表,同时又透着男人间的友情,时间只剩下最后的二十四个小时,我该怎么办?我垂头丧气的坐在床边,耷拉着的脑袋让视线刚好落在被我扔到地上的信件,老天保佑,我这个时不候不得不说上这么一句,因为信件落地的角度和我的视线正好成45度,顺着这个角度一看,一串信息便钻进了眼中:“刘郎,我们今夜将被视作材木送到,请做好准备。”

    我一把抓起信件,进到这里将近十天的时间,我几乎忘记喜悦的含义,每天除了残忍的杀戮,就是无奈的盘算,而这一刻我高兴地几乎落泪。

    不过现在还不是高兴地时候,队长他们走这一步也是迫不得已,仅仅一个白天的时间,我要做好一切准备,或许行动就在今晚,而明天天明就是和夜鹰约定好的爆炸时间。

    心情既兴奋又紧张,就像自己第一次走上战场的时候一样,那种感觉难以形容,心不在焉的出完早操,我便开始了紧锣密鼓的准备。

    偷了一份执勤轮换表,把今天的出勤安排记在心里,通过训练我现在几乎可以过目不忘,就都要拜谢恶魔那个混蛋,我猜想要是我前世就碰到这么个老师,或许我能考到清华或是北大。

    记熟之后,我便把轮换表翻了过来,在背面开始写写画画,我要把所有必要的信息传递给队长,整个魔窟的地图;三座楼的内部结构、房间安排以及作用;巡逻兵的分布、换班时间、武器配备、能力评估等。写好之后,我将它折成一个小条塞进了衣袋中。

    “嘿!中山君。”这是今天晚上负责守卫关押楼的一个鬼子,我找了个机会假装是和他巧遇。

    “你好啊,山本君,一切都顺利吧!”他跟我打着哈哈。

    “中山君,我有件事情想拜托你!”

    “山本君严重了,您请讲。”

    “中村君尽忠后,我总是睡不好,非常的自责,夜里更是难受,我想和您交换一下换防,由我来守夜,您看可以吗?”想了半天,我只能把被我害死的中村搬出来当借口。

    “啊,这样啊,我没意见,但是需要教授的同意啊!”这家伙抓了抓脑袋说道。

    “我先来询问一下您的意见,如果您同意,我再去和教授说。”

    “我没问题,山本君,你也不必太过悲伤了,为天皇尽忠是中村君的荣耀!”这家伙说的极其诚恳,又是一个脑子有病的武士道。

    “是啊,多谢您的安慰!”和这个叫做中山的鬼子打过招呼后,我便向实验楼走去,得到教授的同意后,我便可以静等队长他们的来临了。

    教授办公室的大门没有上锁,这说明这家伙就在里面,“报告!”我站在门口喊道。

    “进来吧!”

    听到允许,我推门而入。重复了一边刚刚说过的理由,我很容易的得到了教授的同意以及安慰,

    办妥了一切,我便快速的回到宿舍,我心中非常的兴奋,如果说,起初来到这的痛苦是每天面对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