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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抢来的媳妇第9部分阅读

    我才刚就在她家吃的呢,许诺做菜老好吃了,妈,比你做的都好吃!”

    苗来娣一听是许诺脸色都变了,蹭蹭蹭的跑下炕抓着那作料就要往外扔,许苗一看就知道她妈又要作了,抱着苗来娣就不让她走,别看许苗胖,那还真是没白胖,一身的力气连苗来娣都招架不住,苗来娣气的直骂:“你个死丫头!你穷不起了啊你,上她哪去那什么东西,也不怕她下点药药死你!”

    许苗在家里真是没受过什么苦,也不怕她妈,直接嚷回去:“我就是穷不起了咋地!就你爱多想,你把东西给我,怕药死以后我做的饭你也别吃了!”她趁苗来娣不注意,一下子把作料抢过来抱在怀里:“就是你想吃,你还吃不着呢!这是人家许诺送给我奶的!”

    这丫头倒是实诚,还没忘了这茬呢。

    许苗最近也挺受不了她妈的,主要是自打拘留了十来天回来之后,苗来娣就神神叨叨的,这些日子刚见好,一沾上许诺就又犯病了!许苗撇撇嘴,这要是以前有人给他们家送东西,她妈的乐不得的!

    许老太太本来坐在南炕上搓烟叶子,一听这话顿了顿,拿起烟袋锅子敲了敲炕沿:“好了好了!没老没少的,你们两个还嫌咱们家不够丢人是怎么的!”

    许苗瞪了一眼苗来娣,宝贝似的抱着那包作料屁颠屁颠的跑到许老太太身边,献宝一样把作料放在许老太太跟前:“奶,这可是许诺孝敬你的,可不能让我妈给扔了!”

    许老太太不怎么信,眼皮子一耷拉:“她孝敬我?她能有那好心?”老太太又瞄了眼那包作料:“收着吧,明个儿试试她这玩意有没有毒!”

    又没几天,赶上了过大年,家家户户张灯结彩,贴春联,外边飘着鹅毛的大雪,屋里烧的柴噼里啪啦的作响,暖烘烘的,许诺家就她自己,虽然显得清冷了些,可这个年,她终究过的很消停,这她也就知足了。

    吃完了饺子,各家各户都串门,村长媳妇怕许诺一个人太冷清,特地跑来陪许诺说话,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城里发生的一件大事。

    “哎呦那大火着的啊,你可是不知道啊!那天他们有去赶集的晚上就住城里的亲戚家,说是看见那老李家的失火了烧红了半边天呐!你说那火的有多大啊?”

    县里也不大,基本上村里人也都熟悉,许诺也挺好奇:“那个老李家啊,怎么这么不小心,眼瞅着到年根儿了还出了这样的事。”

    村长媳妇也知道许诺咋出的是,撇撇嘴:“不就是那个李三赖家?听说是当天晚上他们家还有个大肚子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想到时候许诺开饭店让许苗做厨师怎么样????

    可行否??

    亲亲们,以后更新挪到下午~

    已经要开始创业和上学啦~

    然后你们猜李三赖和李寡妇都咋样了?

    第27章 临时工

    许诺一听是李三赖家,脸就一黑,又听有个大肚子的女人,就猜是那个压在她身上的孕妇:“那个孕妇咋样了啊?”

    村长媳妇唏嘘:“咋样?那么大的火,那还能好了!说是大着肚子在火堆里挣扎着爬出来的,那血拖了一道,身上还着火了,就那样都没硬挺着一口气没死,这不前几天赶集的回来说看见她正闹呢,非说是哪家户主的媳妇把她推倒的她才毁了容没了孩子!”

    许诺瞪大了眼睛,很吃惊:“那孕妇不是李三赖的媳妇?”

    村长媳妇呸了一声:“是啥啊是!那孕妇在县里都是出了名的马蚤,以前就住寡妇胡同,是个寡妇,咱屯子这些老光棍早年也有跟她黏糊的!”

    “那她和李三赖……”

    村长媳妇挤眉弄眼:“不就是俩人王八看绿豆对上了吗!要我说,也就现在那是改革开放了,这要是放在以前,你看那些小红卫兵斗不斗他们的!搞破鞋对搞得这么明目张胆!那李三赖的媳妇也是个可怜的,死了两个孩子还要被那个指着鼻子冤枉!”

    许诺咧咧嘴,听到这也没了听下去的心思,总归这世上有太多的不公平,李三赖的媳妇也是个苦命人,许是就是因为摊上了李三赖那样的男人才跟着遭了报应呢!

    又觉得李三赖一家加上那李寡妇的事太过凄惨,怕晚上做恶梦,许诺再没过问这件事,晚上村长媳妇回家吃团圆饭,家里就又剩下了许诺,许诺打开大门放鞭炮,一开门就被守在她家门口的潘肖给吓了一跳,许诺拍着胸口骂他:“大过年的你不在自己家呆着,跟个门神似的杵在我家门前干啥啊!”

    潘肖脸皮也厚:“这不都过团圆年嘛……我在这守着你。(< href=”lwen2” trt=”_blnk”>lwen2 平南文学网)”

    说到底,潘肖还是有些怜惜许诺的,到底是这个女人差点为他生了孩子,最后说一千道一万孩子没了也是他做的孽,潘肖对许诺的感情,是复杂的。

    以前其实真的不喜欢,跟许诺在一起,那真的是年轻气盛,没个女人不行,可是经历了这么多,潘肖那颗起起伏伏的心也沉淀了不少,他看看许诺年轻洁白的脸蛋儿,突然觉得就这么过也挺好。

    可是他想就这么过,许诺却不这么想!

    许诺冷着一张俏脸:“过团圆年你回家守岁去,守着我算怎么回事啊!我还是年兽怎么的?!不守着我我就得去吃人?”

    有孩子那是没办法,现在孩子都没了,谁还跟他在一起遭罪?!

    许诺也不是自大轻狂,只是她总是要出去走一遭,才会安心,现在的这种生活,再能适应,那也绝不是许诺想要的,至于潘肖扯得那个证……她才不管呢!

    潘肖苦着脸拧了拧眉毛:“大过年的,你这又是找的哪门子不痛快!”

    许诺这话说的也绝不算客气,这要是以前,潘肖绝对就大巴掌上去了,可是今年却不同了,这一年经历了太多,再让潘肖动手打人?他哪有那个底气!

    别的不说,就说李玉的事,就这一桩错处,许诺就能把他拿捏的死死的,他在许诺面前也太不起那个头!更别提还有李三赖那个王八蛋的事!

    但这人就是贱的!你要说潘肖这种性格的男人那就是贱中之贱都不冤枉他。

    起先追着李玉满世界跑大献殷勤,那是因为人家李玉当初矜持,说什么都不开口承认自己喜欢他,那时候潘肖就追的乐此不疲的,跟被色鬼冲着了似的,时时想着念着的,给多少钱都不心疼,可是后来李玉答应跟他在一块了,哪怕也没越过最后那一步吧,潘肖的心思就淡下去了,又加上那时候许诺闹着要分开,注意力马上就转移到了许诺的身上,做那事儿想的也不再是李玉了。(< href=”lwen2” trt=”_blnk”>lwen2 平南文学网)

    说一千道一万,还是不成熟加上自私!

    更何况,许诺在他心里还一直就是他的女人!而在经历了他坐牢,许诺既没有落井下石的报复他,又拿出那五千块给他爹的事后,潘肖对许诺的看重,就更加了一份。

    就因为这样,许诺说不跟他在一块,他心里就莫名的不痛快:“你要是不喜欢看见我,你就装着看不见不就得了!我大冬天拖着这条瘸腿守在你这当看门狗你还不乐意了!”

    许诺皱着眉,见她奶在那院打开门往这边瞅,抿抿唇也没再跟潘肖掰扯,总归大过年的吵架也不吉利!

    她拿着火柴就要点炮仗,却被潘肖一把给夺了过去,她瞪眼,潘肖瞅她一样:“哎呦哎呦!瞅瞅你那眼珠子瞪得,别瞪啦,再瞪那也不能比牛眼睛大!多开点,我要点火了啊!”

    许诺赶紧往院里跑,潘肖点着了炮仗自己也猫着腰跑回了门后边,炮仗噼里啪啦的响起来,火星子四溅,一瞬间热闹了乡里人家。

    鞭炮齐鸣中,许诺觉得耳朵都被震麻了,索性没有几响,一会儿就过去了,隐约中,伴着别人家的炮仗声,许诺听见潘肖说:“许诺,你还能梦见咱儿子不?”

    许诺瞪眼,潘肖不理她,笑着说:“我还是能梦见他,挺大个大胖小子,在梦里边老让我抱呢。”

    许诺的眼睛突然就一热,鼻子一酸,索性她穿的够厚,把鼻子藏在衣裳里,也不吱声,潘肖就叹口气,正正的出神,嘴里却喃喃地说:“许诺,我给咱儿子报仇了……”

    许诺瞪大了眼睛看着潘肖,难道李三赖家失火是他做的?!潘肖回了神儿,见她瞅着他,他就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白森白的牙,还隐约可见,他那一口牙里边少了一两颗,好不滑稽,可许诺却觉得浑身发冷,脸色惨白,因为她听见他说:“被发现失火了还有人想救他们,可是他们救不了,因为火太大,因为我把门锁死了……”

    那一刻,许诺毫不怀疑,潘肖是想活活烧死李三赖一家。

    她好像是第一次认识潘肖一样,震惊的看着他。

    日月如梭,光阴如水,转眼除了正月,1989年进二月的时候,屯子里冰雪融化,这一年有很多人都跟村长签订了包干协议,打算大包干,许诺也被村长交了去,只是这次却不是为了大包干。

    她带了一些自己做的小咸菜,是她做的咸菜中最好吃的了,村长和村长媳妇对许诺已经很熟悉,所以并没有更多的客套,村长直截了当的说:“你的事情你大娘已经告诉我了,念书是好事,将来有出息了,也能拉扯一把咱们大郭屯,只是你这样,去城里上学,学费我和你大娘都可以给你垫着……”

    许诺却摇了摇头:“大爷,你和大娘已经帮了我好些了,上学的事已经麻烦你们不少了,哪好意思再麻烦你们,我这些日也想了想,大爷你看,方不方便在城里给我找个临时工做做,我一边上学一边打工,这样学费生活费也就有了。”

    其实许诺手里的钱,上几年的学都够了,但坐吃山空总不是办法,而她这样的做正经的工人那是不可能的,村长也没那个人脉,再说做了正经的公然就不能上学了,思来想去,还是做个临时工。

    村长吸了一口烟袋锅子,被白烟熏得迷了右眼:“也不是没有,只是,现如今高考恢复啦,那个不是死读书,你这样一边工作一边上学的,能学成啥嘛!”

    村长媳妇也说:“是啊!你要上学就好好上学,学费生活费什么的我和你大爷也可以帮衬着你一些,左右也没多少!”

    村长斜着眼瞅了一眼村长媳妇,没吱声,可是许诺哪里不知道呢!村长家还有一个儿子一个闺女,那样不要钱呢?许诺态度也挺坚决:“还是给我找份临时工做吧,现在不都有那个函授教育?既然有这个上学的样式,那肯定别人也有这么做的,别人能这么上学还考上了好的大学,那我也不比别人缺啥少啥的,我也能!”

    这番话说得让一向沉默的村长竖起了大拇指:“对嘛!这才是咱东北茬子!”他用宽厚的大手拍了拍许诺的肩膀:“你是个好样的,就冲你这不服输的劲儿,就比那老刘家的娇娇女强多啦!将来就一定能有出息,比谁都有出息!”

    村长说这话那也不是没有缘由的,老刘家说得就是刘巧月家,因刘巧月他爸刘爱国以前是村支书,刘巧月的妈呢孙晓娟是妇女主任,也算是村干部,与村长也都挺熟的,一来二去的村长也就知道了刘巧月是个什么样儿,又见她和许诺是同年月同日生的,连时辰都没差啥,就难免比较了一番,又叹气:“老刘家那闺女是完蛋了。”

    村长媳妇纳着鞋底子撇嘴:“就他们家那么娇惯孩子,想不完蛋?难!”

    村长和刘爱国关系一向不错,不怎么爱听,瞪了一眼村长媳妇,在炕琴里边翻出来一张纸,戴上眼镜瞅了瞅,才递给许诺:“你看看这个,这是年前城里边送来的,你要是觉得没问题,就签了。”

    把村里人送到城里当正经的工人村长是办不到,比较现在当工人比当兵都吃香啊!当兵那一年还给村里下几个名额,工人那名额却不是那么好拿的,但你要说把村里人送去城里当临时工,这总名额他还是有两个的,这个名额还是留给他儿子的,想着农闲的时候娶当个临时工能多挣点是点,不过现在却给了许诺。

    许诺接过来一看,是县卫生队的临时工合同。

    1979年2月,在许诺签了县卫生队的临时工作合同并且已经办理了函授教育的同时,对越自卫反击战爆发,而而吴家也因为战争的爆发,整个好似天塌下来一样。

    吴母抹泪,哭的眼睛肿的像核桃,嘴里还在埋怨:“当初宝仓就说不去当兵,不去当兵!就你非得让他去,现在好了,好好的一个大小子,生死不知的……”

    吴父摔了最心爱的烟袋锅子:“怨我怨我都怨我!我知道要打仗啊?!当初我说送他去当兵,你反对了没有?!你没有!出了事就都怨我!我那是为了谁啊?要不是那不孝子迷恋那个许诺,我犯得着送他去当兵!”

    “不孝子不孝子,你整天就会把这三个字挂在嘴边!我宝仓那里一点对不起你!现在他都生死不知的你还骂他不孝!他不孝顺你现在摔的那烟袋锅子是谁给你买的?!你身上穿的那一身皮是谁给你买的?!你个没良心的死兽!我的儿啊,我可怜的儿……”

    吴母越说越难过,直接拍着大腿哭了起来,吴父被哭的心烦意乱,抱着头蹲在地上,吴小莉眼见着家里天昏地暗,也没什么心思去上学了,她也实在受不了家里压抑的气氛跑出去找刘巧月玩。

    因为吴宝仓的事,吴小莉渐渐的疏远了许诺,可这个年纪的姑娘怎么能没朋友?她和刘巧月同样在县里上初中,放大假的时候在回家的路上总难免碰上,以前因为嫉妒,吴小莉从不喜欢沾上刘巧月,前阵子的事吴小莉也觉得挺讨厌刘巧月的,但……

    谁让刘巧月是刘力侨的妹妹呢!

    就这样,哪怕是对刘巧月还是挺不喜欢的,吴小莉还是加入了刘巧月,刘力侨的小队伍,成了大郭屯的一道风景线,甭管三个人心里都想的是什么,可表面上关系就很好。

    “你也别太难过了,兴许你哥只是一时间忘了给家里写信呢?”

    刘巧月陪着吴小莉走在屯子里的小路上,虽然受不了路上的牛屎什么的,也强忍着,最主要还是吴小莉的哥哥因为去当了兵没了消息这种大消息可是能去学校说的大话题,她生了那么久的病,在学校的人缘难免差了些,当然要自己找话题重新融入进去,更别说她也挺好奇的,这才忍耐着陪着吴小莉逛大街。

    她不说还好,一说吴小莉就更难受了:“我哥怎么会忘了我们呢!他一定是出事了,一定是出事了的!你哥才把你忘了呢!”吴小莉不喜欢刘巧月,从一早开始就不怎么喜欢,她一直觉得刘巧月太能作,又总是用鼻孔看人,要不是为了刘力侨,吴小莉怎么会委屈自己和刘巧月做朋友?可是今天刘力侨不在,他是高中生,跟他们的假期多少都会有些不一样,比他们要晚放假一两天呢,没有刘力侨陪着,吴小莉当然不会对刘巧月多有耐心,多客气。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亲亲su扔了一个手榴弹,破费啦亲爱的~

    我们这正在打雷,这一章发的匆忙,没改错,我会在明天发文的时候统一修改~

    另外文中若是有虚构不合理的地方欢迎亲亲们指出和教教我,能改的我尽量改,然后这一章肯定是虚构了,我查了好久的资料只查到这么些,然后就只能写让女主做临时工,然后接受函授教育,什么是函授教育教育亲亲们可以百度一下。

    第28章 好吃哒

    刘巧月脸一黑,要说她最得意还是她哥哥,吴小莉的话也让她挺不乐意的,但她还是忍耐了下来,她好容易从许诺手里抢过来的‘好朋友’自然得惯着!陪着笑脸:“好好好,是我说错了还不行?你哥一定是太忙了,不是把你们忘了。”

    见吴小莉还瘪瘪着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刘巧月别提多不耐烦了,可这是个好机会,她也得利用:“好了好了,别不开心了,我要是你难受也不带这么为难自己的!我要是你啊,就直接找那罪魁祸首撒气去!”

    “罪魁祸首?”吴小莉眨眨眼:“你说话能别这样拐弯抹角吗?!我为我哥的事难过,咋还能整出一个罪魁祸首来!”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