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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抢来的媳妇第15部分阅读

么没有啊?”

    然后就把吴小莉的事说了一遍,刘婷听完了,讥讽的撇了撇嘴:“我还不知道他还那么招惹小姑娘喜欢……”又嘀咕:“怪不得刘巧月会那么说。”

    心里却是越发的不舒服起来了。

    潘肖赶在一个大雨瓢泼的天气回到了许诺的小饭馆儿,当时也没打伞,主要是他赶回来的也挺急的,摘下帽子拧的水就稀里哗啦的,刘婷听见了动静从后院过来就看见潘肖被浇的的跟个落汤鸡似的,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她还吓了一跳,挺谨慎的问:“你,你是要吃饭吗?”

    又看了眼外边的大雨:“今天下雨了,材料什么的都没买回来,暂不营业了,外面应该挂牌子了的……”

    言下之意很明显,这是逐客令,也不是刘婷心不善良,连雨都不让陌生人避一避,主要是刘婷长得漂亮,小时候没少遇见人跟她耍流氓,这会儿天阴的厉害,又是下午三四点钟,眼瞅着都要黑了,也的确不该留人啊!

    潘肖拍打着身上的雨水,听见这话就笑了,抬头瞅了一眼搞不清楚状况的刘婷:“我不吃饭。”

    这身衣裳被雨淋的透透的了,黏在身上自然就不那么舒服,潘肖也没什么耐心,避开刘婷走向后院儿,嘴上还说:“她还真把自己家当成收容所了……”

    显然,就算潘肖不知道刘婷和许诺是什么关系,但他也猜到了,刘婷是许诺收留的人。

    刘婷听见了潘肖的话,顿时脸就一红,主要是也不是傻子,潘肖一这样,她也就猜到了潘肖是谁了,赶紧追上去道歉:“你是姜华吧?不好意思,光听许诺说起你,也没见过,刚才我还以为是吃饭的呢……”

    说着说着,就见潘肖停了下来,脸臭的跟什么似的,刘婷眨眨眼,这人这是怎么了啊!

    “姜华?”这两个字潘肖说的可真是咬牙切齿,瞪了一眼刘婷,哼了一声往后院走,刘婷就更莫名其妙了。

    难道他不是姜华?!那他是谁!想着,刘婷怕出事又追了进去,结果她刚追进去就听见许诺挺熟悉的跟那个陌生男人说话。

    许诺看着潘肖那一身湿,挺诧异:“你怎么回来了?”

    刘婷松了一口气,认识的啊!想了想,躲进了屋去,她可不想刘巧月,没点眼色。

    “我怎么就不能回来啊!”和许诺进了屋,潘肖拽下自己已经看不出颜色的衬衫,他最近在跟一个小工程,虽说他只是个包工头,但要想干出点事业来,那什么是不得亲力亲为?忙的要死,结果陈数苼那边却告诉了他一个惊人的消息!

    想到这,他眯了眯眼:“我再不回来,我老婆都成别人的了,你说我能不回来吗?!”

    许诺脸色一变,但她转念一想,她和他早些年就没那层关系了,除了那张证,他凭什么管她呢?也就坦然了:“看你这样你是知道了,是陈姐告诉你的?”

    潘肖一脱完衣服,光着上身也觉得冷,四处一看,找不到自己衣服:“我衣服呢?”

    许诺看了他一眼,去柜里翻出他的一件衬衫丢给他,潘肖穿上也没系扣子,这才慢悠悠的说:“是她告诉我的,可人家不也没瞎掰吗?看你这脸色,我就知道我这顶绿帽子被带的可真够严实了。”

    他说的特别嘲讽,许诺就不爱听了:“什么绿帽子蓝帽子的,潘肖你能别装糊涂吗?咱们俩什么关系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

    她看着潘肖脸色一直不好看,也挺无奈的:“是,当初咱们俩是在一起过,可是后来不都分开了吗?咱别的不提,就说那张结婚证,那也是你们家人给弄得,当时我就不知道,后来我也没同意。”

    “你同不同意的,只要有它,咱们俩那就是合法的。”潘肖说的是,讪讪的,脸色真算不上好看。

    主要是,许诺这一番话说的潘肖觉得自己很没脸,而且当初那张结婚证来的的确不怎么光明正大,他当时也是为了给那个孩子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当初是没想那么多的,那时候对许诺,到底是什么感觉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楚,其实就算是现在潘肖也分不清楚对许诺到底是喜欢还是爱,但他可以肯定,他是一定喜欢她的。

    说实在的,潘肖活这一辈子,净被女人坑了,以前是刘翠毁了他的童年和家庭,后来遇见的三个女人当中也就许诺对他最敞亮,潘肖这辈子是不可能在信任任何的女人了,可他得传宗接代吧?可是潘肖却接受不了别的女人成他孩子的妈。

    打从李玉那事儿之后,他就想,他要是要孩子,许诺就必须是他孩子的妈,这几乎是一种执念。

    潘肖这个人,总是有些追求,以前追求贤妻良母,那是他娶媳妇的标准,后来,潘肖想,他的媳妇,不要有多好,许诺那样的就行。

    可是潘肖这样想,却不代表许诺也这样想:“那就办离婚!”

    许诺也知道结婚证这东西不是儿戏,怪只怪当年她只看见了一眼这张结婚证,后来事情又多,一下子就给忘了,还是前几天陈数苼提起她才记得,她也平心静气的和潘肖说:“我觉得咱俩吧,当夫妻一定是当不成了,潘肖,我不想弄得太僵,咱把这婚离了吧,离了之后,有陈姐哪一方面呢,咱还可以做朋友。”

    “屁!”潘肖往地下吐了一口唾沫,叉着腰对许诺吼:“滚犊子的朋友吧许诺!你跟我扯淡呢吧?!不然你就当我是乌龟王八蛋?!咱俩是打小就在一起的,现在你要把我扔下,还说做啥朋友?我潘肖看上去像那种傻逼吗?”

    他一吼,给许诺弄得也挺生气,也口不择言起来:“那我看上去像傻逼?!我为什么要和你在一起啊?你对我好吗?你当年对我非打即骂的,我是傻逼才会跟你继续牵扯下去,就算是和你做朋友,我说出这种话的时候,我都想扇自己两耳光呢!”

    潘肖一愣,他没想到当年他做的那些事让许诺这样介意,记到今天,他走到许诺跟前儿,抓起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比划:“那你也打我,你打我出出气,我知道我以前不是人,你打我。”

    潘肖说着就拿着许诺的手往自己脸上比划,许诺挣也挣不开,气的抬起另一只手,啪的一下子给了潘肖一耳光,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了,潘肖松开了许诺,垂着头摸摸脸,咧着嘴笑了:“打得还挺疼,这回痛快没?没痛快,你就接着打嘛。”

    “谁,谁要打你!”

    许诺握了握手,手心发麻,她也不敢看潘肖的脸了,这其实也不是她第一次这样打人,但是……

    就没这么心虚过!

    其实许诺挺怕潘肖的,几年前,她没了那个孩子,她也忘不了那年过年,潘肖跟个疯子似的守在她家门口,跟她说他是怎么对待李三赖一家的,她一直都知道潘肖身上是背着人命的,所以很多时候对潘肖,哪怕对方胡搅蛮缠,耍无赖,许诺也不敢真的跟他怎么样,以前也吵,但打潘肖,她是第一次……

    她有些心虚又有些头疼的垂下了脑袋:“你……潘肖你就,放过我吧。”

    潘肖双眸一暗,把衬衫的口子一颗一颗的扣上:“放过你?我放过你,谁给我生孩子谁陪我过一辈子?许诺,人不能这么自私,咱俩是打小就在一起的,我这辈子也不打算换人了,所以……”

    他扣完最后一只扣子,把这许诺的肩膀,盯着她的双眼:“你就做好准备吧,和我一辈子。”

    那一瞬间,许诺的脑海里就想起了一句话: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显然的,来深圳历练过的潘肖,更难对付了。

    作者有话要说:(┬_┬)脖子好疼,错字修了一小半,明天再修

    第47章 让她割

    潘肖就在许诺这里又住了下来,无奈许诺只好和刘婷住一起了,刘婷还挺好奇的问:“那个人是谁啊?”

    刘婷想了想,觉得那个人绝对不可能是许诺所说的那个姜华,问题是许诺说的那个姜华人挺老实的,跟昨天她看见那个可不像,再说,她也听见许诺和那个人吵架了。(< href=”lwen2” trt=”_blnk”>lwen2 平南文学网)

    许诺想了想,自己也不知道该给潘肖一个什么定位,最后也只得咬牙切齿的说了三字儿:“讨债的!”

    在许诺的眼里,潘肖就是那恶鬼,就是那无赖,总之不会是她的另一半。

    许诺不痛快,潘肖那里也不见得多痛快,只不过他现在也学聪明了,知道耍横拳头那一套不论对什么人都不好使,也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但潘肖不知道,他的机会已经快来了。

    原因在于一日刘力侨出现来找刘婷,好巧不巧的是,那天刘婷非要拉着许诺出去逛街没在,这人就让潘肖给遇上了!

    “呦——”潘肖下了自行车,把自己的自行车所在胡同里,一手拿包,一手把钥匙放进裤袋里,仗着身高优势看着刘力侨:“你可真是稀客啊,怎么有空来这儿?”

    潘肖是刚从工地回来,主要是他现在人也闲不着,虽然回了深圳,但因为朱从山的帮忙,他虽然接的都是小工程,但也算红火,这会儿,身上也压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工程,有事没事总要骑着自己破旧的自行车往返于工地和许诺的住处,累是累了点,但潘肖总是记得陈数苼回东北前跟他说的话。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修身齐家你都没做好,还想要做大买卖?

    他觉得陈数苼说的很有道理,就像是当头棒喝,让潘肖很冷静的想了好几天,他就琢磨自己。

    身呢,他现在自己觉得是修的不错了,你看他现在抽烟有限,喝酒适量,牌场上也是应酬时才玩两把,潘肖都觉得自己变得连他地下的那个死鬼老妈都不认得了!

    那他还差啥啦?不就是齐家嘛!

    “我就不进去了。”刘力侨是不想和潘肖说话的,他面对潘肖吧,总有那么几分高高在上的态度,他还真是挺不屑和潘肖说话的,无奈今天来这儿,那是人家的地盘儿,想要找回媳妇,还就得忍气吞声了:“我是来找人的。”

    其实个性傲慢这也不能怪他,在农村时他的条件的确比大部分人都优越,这就养成了他眼高于顶的个性,其实刘巧月也是这样,但他们俩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刘巧月蛮不讲理,而他刘力侨懂道理。

    店里都是雇的人,所以就算是许诺不在也照常能营业,潘肖也没在意刘力侨的态度,只吊儿郎当的说:“在这呆着算什么事啊!有事儿里面说。”

    “不了。”刘力侨摆摆手:“我就真的不进去了,我今天来这儿主要是来接我老婆回家的。”

    他和刘婷结婚也有两年了,俩人之间矛盾和摩擦一直不断,除去最开始的亲密,其实他和刘婷很多地方都不合适,刘婷那个人女工人出身,刘力侨又是大学生,俩人注定在沟通上有代沟,但刘婷离家出走这还是第一次,刘力侨左思右想的,还是选择来找刘婷。

    毕竟她跟了他这么多年,还什么都不图,他上学,自己的学费都难以兼顾,她就给他做后勤,孝顺他的父母,全家的生活费全是她的工资,这些刘力侨都看在眼里。

    “你老婆?”潘肖一下子就站住了,刚开始还不知道他说的是谁,后来一想,现在住许诺这儿的白吃饱除了那个长得挺漂亮的女人还有谁啊?他一咧嘴:“原来她是你老婆啊,我说怎么跟你一样招人膈应呢!”

    不怪潘肖膈应刘婷,任谁把自己认成了情敌,那都得不乐意,更何况刘婷现在住这儿那是属于高度的电灯泡,让他想做点啥都找不到时机。

    刘力侨脸色一下子就青了:“你别废话了!我老婆人呢?”

    他这一嗓子挺高的,让屋里屋外来吃饭的或者走路的都看了他们一眼,潘肖到底顾忌着许诺这边是打开门做生意的,不想闹出什么不好听的来,连拖带拽的把他弄进了胡同:“你嚷嚷什么你!”

    顿了顿,他说:“你老婆是在我们家不假,可你来的不是时候,她今天跟许诺出去玩了,估计回来都得天黑了,你也先回吧。”

    刘力侨一听脸更黑了,他在家心里又是难受又是煎熬的,他爸妈更是把他和巧月骂的狗血淋头的,她倒好,还跟人家一起出去玩了?!

    于是刘力侨这心里就又开始不痛快了,他傲娇那劲儿又上来了,一甩衣袖:“既然在外边玩的那么开心,那就麻烦你转告她一声,让她别回家了!”

    说完就要走,可潘肖哪能干!他早就瞧那个电灯泡不顺眼了!

    一把拉住刘力侨,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我说你这就不对了,一个大男人,跟个女人计较什么?我还就看在咱是同乡人的份儿上知会你一声,这女人啊,你得顺着来……”

    刘力侨狐疑的看了一眼潘肖,主要是没觉得潘肖能这么好心,但他看潘肖那一脸正经的样儿,又实在想不出来潘肖说这话有啥别的意图。

    你说他要坏他,可这话却是好话,傲娇没心机的刘力侨一瞬间有那么一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啊……

    刘力侨回家刚打开门,刘巧月就扑进他怀里了,对他又是扯又是挠的,任刘父刘母咱们拦着都拦不住,刘巧月嘴里还歇斯底里的嚎:“你去找刘婷了是不是?!你还是不是我哥了!那贱人欺负我,把我都气病了你还要去找她!”

    披头散发的又哭的一脸的鼻涕眼泪,活像个疯子,刘力侨那一瞬间就觉得心力憔悴,他再看看疲惫苍老的父母,那一瞬间脑海里就闪过厌烦两个字。

    “你放开!”刘力侨抓着刘巧月的手想把她从怀里拉开,俩人虽是兄妹,但刘力侨有些轻微的洁癖,打从十六七岁开始刘力侨就不在对这个妹妹有什么亲密的举止了,他那时候想得很清楚明白,刘巧月是一个姑娘,又不像七八岁的时候走两步就喘,他也不能养成老抱她的习惯,这会儿刘巧月扑到他的怀里就让他挺不喜欢的,更何况对他又是抓又是挠的,还满脸的大鼻涕!

    刘父刘母看着刘巧月这么作,也气的浑身发抖,刘父跺脚:“孽障!”指着撒泼的刘巧月骂:“我老刘家是做了什么孽,生出了这么个孽障来!”

    刘母也气的不行,使劲儿拉着刘巧月,不想让她再挠刘力侨,可人没拉开,反倒自己被挠了手,刘母气的直拍打刘巧月的后背:“你这是作什么!作什么!”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可你也得看那都是啥样的肉!

    就刘巧月这样的烂肉,刘母哪怕是疼死了,都恨不得割了去喂狗!

    她现在和刘父算是看清楚了,这个女儿就是孽,是来讨债的,有还不如没有!人说哀莫大于心死,刘父和刘母现在大抵就是这样的心情了。

    “我没作!”刘巧月摸了刘力侨一身的鼻涕眼泪,一下子把刘母推到了一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控诉:“是你们的错!都是你们的错,那个刘婷有什么好,她走了就走了,你们凭什么都说是我的不对,她不过是一个外人!”

    “妈!你没事吧?”刘力侨看见刘母差点摔倒,吓得够呛,他这人虽说傲慢迂腐,但对家人那是绝对的好,刘巧月的任性他忍耐,对父母更是出了名的孝顺,这是他头一次知道并看见刘巧月敢推刘母,气的眼睛都红了,第一次对刘巧月怒吼:“你给我闭嘴!”

    刘巧月一怔,刘力侨扶着刘母,深吸一口气:“是我的错,是我以前太惯着你,才会让你变得这么无法无天,你竟然连妈都敢推,我真不知道我不在的时候你是怎么对妈,怎么对你嫂子的!”

    刘巧月就又哭了,哭的委屈而伤心:“她才不是我嫂子!她算什么我嫂子,那么没文化,除了长得漂亮点他哪里配得上你!”

    刘巧月其实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不喜欢她了!刘婷有什么好?许诺有什么好?她又有什么不好?

    论识文断字,她比刘婷好,比男朋友,她比许诺好,为什么就算是这样她还是不能让她哥,她爸妈对她另眼相待呢?

    她不懂,她不明白,她不甘心!

    刘力侨看她哭得可怜,终究是有些心疼了,他叹了口气:“她不必有多好,但她就是你嫂子,巧月,我希望你看在我的份儿上,也尊重一下她,以后这样的话,我不想再听见了……”

    刘父刘母疲惫的坐在椅子上,他们已经不想再跟这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