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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决:凤驭九宠第2部分阅读

    么轻易的将他们放走?莫非是有什么阴谋?

    第六章 莫染发烧

    夜深人静时,玉寒雪放下手中的书卷,揉了揉酸胀的眼睛,萍儿走进屋里又多点亮了几盏烛火,屋子里瞬间明亮了很多,只是玉寒雪还是有些不习惯这种昏暗的光线,影子的晃动让她依旧不能适应过来。

    经过这几日,她已经将这个身体的前世以及周围人际关系了解的七七八八了,她是组织一手训练出来的精英,自然也是很擅长模仿的。

    “公主殿下,您晚膳也没有吃多少,奴婢让小厨房做了一些您爱吃的点心!”萍儿将茶点端到桌子上,很体贴的说道。

    玉寒雪只觉得有些口饿了,便是端起那碗燕窝粥吃了几口,一边说道:“这燕窝粥有些太甜了,以后让厨子少放点糖!”

    萍儿先是一惊,连忙点头,“是,奴婢知道了,是奴婢疏忽了!”说着还是偷偷看了玉寒雪一眼,她居然没有发怒,也没有要斩杀厨子。

    玉寒雪也察觉到萍儿在偷偷打量自己,轻描淡写的说道:“你不必这般心存疑惑,本宫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很多事情想开了,也看得更透彻,有些无关痛痒的事,本宫不会追究,可有些人有些事,本宫也定时不会心慈手软,本宫只是想为自己积阴德罢了,不想罪恶过早的报应在本宫身上!”

    萍儿被玉寒雪的话吓得腿一软,便是跪在地上,“奴婢该死,奴婢不敢妄自揣测公主殿下的心思!”

    玉寒雪挥挥手,让萍儿起身,“今日挨打的那三个人,现在如何?”

    “回禀公主殿下,三位公子都在各自的院子里疗伤呢!刘公子醒来后,发了好大的脾气,倒是哭哭啼啼的要见公主殿下,奴婢怕惊扰了公主殿下,便是派人打发了!”

    “做得很好!”玉寒雪垂眸,看着碗里的燕窝粥,又想起了那一身艳丽的红色,说实话,虽然知道那莫染是个妖孽,却是到现在都不曾仔细的看清楚他那张脸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只怪他脸上的胭脂涂的太夸张了,似乎是故意的不让人看清楚他的真面目。

    “那个戏子,情况如何?”玉寒雪漫不经心的问道,仿佛只是在问天气如何,没有半分怜悯和关心。

    戏子?萍儿先是一愣,随即想起莫染,这还是玉寒雪第一次这般称呼莫染,言语中却是透出几分不屑。

    “莫公子一直在自己的屋子里疗伤,倒是安静的很,只是奴婢听说,送去的晚膳,他也不曾动过!”

    脑海中浮现出那双倔强的眼眸,嘴角扬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这双眼眸像极了在组织里那个人的眼睛,或者说,在组织里,拥有这份倔强和固执的人很多,可偏偏她不是那么有骨气的人,而她的双手,同时也是用来残杀那些固执的同伴,终究有一日,报应还是降临在她身上,当她为自己的追求和幸福倔强一次时……

    想到这里,玉寒雪长长的叹气,明浩,若说那是爱,他们亦不是爱的刻骨铭心,只是为了追求那飘渺的幸福和自由,她隐瞒了他自己的身份,他死得何其无辜,若是一开始明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么也许……他也不会求婚了,也不会被自己害死了。

    “你去准备一碗燕窝粥和几个小菜,本宫去瞧瞧他!”玉寒雪站起身说道。

    萍儿的眼中掠过一抹笑意,长公主嘴上不在乎,心里还是喜欢莫染的,便是点头走到门口,差了小丫鬟去准备了,又对玉寒雪说道:“听说宫里的金创药特别有效,抹上几日,伤口就能复原了!”

    玉寒雪自然是听懂了萍儿的意思,既然是珍贵的金创药,那么以皇帝对她的宠爱,自然不会吝啬的,“你去取来吧!”

    “是,公主殿下!”萍儿喜滋滋的去取来一个圆圆的陶瓷盒子递给玉寒雪,玉寒雪低头看了一眼那药罐子,便是握在手心里。

    萍儿一手提着食盒一手掌灯在前面玉寒雪引路,玉寒雪一身浅绿色的长裙,长发随意的编成一个麻花鞭子垂在背后,没有任何多余的累赘。

    到了莫染院子的时候,恰好莫染屋子里的小厮正从里面端出一盆血水,看到玉寒雪的时候,眼中先是闪过错愕,随即惊惶的跪在地上,“奴才叩见公主殿下,公主殿下万福!”

    玉寒雪低头看了看那盆里的血水,冷冷道:“起来吧!”

    趴在床上的莫染迷迷糊糊中听到外面的声音,挣扎着想要起来,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门被推开了,他模糊中看到一个女子走进来,这女子走到他身边,冰冷的小手抚上他的额头,竟是带给他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心,好似他置身于烈火煎熬中,突然吹来一阵凉风。

    玉寒雪看着莫染那双迷离的眼眸,问道:“他这个样子多久了?”

    小厮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回答:“公子前些日子就染了风寒,一直不曾好,今日这么一折腾,便是发了高热,大夫开了药,可公子喝了两口就吐了……”小厮已经说不下去了。

    玉寒雪的目光扫过莫染的臀部,那里早已是一片血肉模糊,正欲收回放在莫染额头上的手,却在离开的那一秒,被莫染抓住了她的手,只听他口中模糊的喃喃声:“别走……别走……”

    小厮吓得面色苍白,他没想到莫染烧的糊里糊涂竟是做出这种反应,今日玉寒雪可是已经下令要把他赶出王府,这就表示她已经厌弃了他,他此时的动作无疑是找死。

    玉寒雪低头凝视着莫染那张苍白的面容,眼中掠过一抹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柔软,“去取一块冰放在水中送来!”

    小厮一顿,随即明白了什么,连忙谢恩,小跑着出了门,萍儿也开口了:“公主殿下,要不奴婢去求皓真公子,他总是有法子救莫公子的!”

    “皓真公子?”玉寒雪原本想问问这是何许人,随即又觉得来日方长,不急于这时候追问,便是点点头。

    第七章 怀才不遇?

    萍儿一走,这屋子里便是剩下了玉寒雪和床上昏迷的莫染二人了,她的手依然被莫染紧紧的抓在手里,玉寒雪垂眸看着他精致的五官,手指有意无意的划过他脸上的肌肤,扫视了一下房间里的摆设。

    莫染的房间里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摆设,正如他的身份一般,墙上只是挂着几张表情不一的脸谱,梳妆台前堆满了一大堆的胭脂水粉,玉寒雪微微挑眉,抓着莫染的手腕,很强迫的将自己的手抽回。

    昏迷中的莫染感觉到什么重要的东西消失,眉头深锁,手指在空气中动了动,终究还是失望的垂下;玉寒雪取出那一小瓶金创药,看着莫染血肉模糊的臀部,从怀里取出丝绢,将药膏均匀的抹在丝绢上,然后整个的覆盖在莫染的臀部。

    清凉的触感让莫染发出舒适的呻一吟,他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到一个女子的身影,她正在温柔的为自己上药,是做梦吗?张了张嘴,只觉得喉咙里火辣辣的干燥,发不出一点声音,正难受时,一杯茶水又送到了唇边,莫染贪婪的喝了几口水,再次无力的睡着了。

    小厮已经端着一盆加了冰了水走进来,看到亲自照顾莫染的玉寒雪,还是吓了一跳,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玉寒雪睨了一眼那小厮,便是将干布丢入冰水中,稍稍的挤干,小心的擦拭着莫染的脸庞。

    原本那张被胭脂涂的花花绿绿的脸庞终于露出原本的模样,玉寒雪的眼中却是没有一丝波澜,如她猜想的一样,莫染是个难得一见的绝色美男子,精致的五官仿佛是上帝手中的一件艺术品,透出几分阴柔美。

    冰凉的湿布擦拭在莫染滚烫的额头上,让他脸上的温度瞬间下降了很多,萍儿已经从皓真那里讨了药过来了,玉寒雪亲自喂莫染服下,便是对小厮吩咐道:“不停的为他换湿巾,大约明日便是能好了!”

    小厮感激的跪下来,“是,奴才遵命,多谢公主殿下!”玉寒雪也不再多言,便是转身离去了,小厮跪在地上又磕了头,“奴才恭送公主殿下!”

    夜色朦胧,玉寒雪忍不住的在园子里多逗留了片刻,也顺便四处欣赏一下这座王府的建筑,却是意外的看到在湖心中央练剑的风无忧,夜色中,他一身白色的长衫在湖上舞动着,手中的剑变化莫测,当真是挥剑如虹、美人如玉。

    玉寒雪刚走进里屋,便是警惕的察觉到里屋还有另一个人的气息,眼神变得凌厉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到飘逸着幔帐的大床,却是隐约的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

    “什么人?”玉寒雪冷冷的开口。

    床上的人动了动身子,这才掀开幔帐下了床,低眉顺眼的走到玉寒雪跟前,“公主殿下,今夜是宋寅侍寝!”一边说着一边要去为玉寒雪解开那裹在身上的绸布。

    “侍寝?”玉寒雪知道自己如今是一个女王爷,却没想到当真有男子和女人一样送上门侍寝的,骨头都软了么?缺钙么?

    “谁让你进来的?”玉寒雪眯起眼眸,后退一步,避开这个男人的触碰。

    自称宋寅的男子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和羞愧,却还是继续说道:“宋寅一心挂念公主殿下,听闻公主殿下身子恢复了,便是……还请公主垂爱!”

    看着眼前这个卑躬屈膝的男子,玉寒雪的眼中掠过一抹厌恶,“挂念?你挂念本宫什么?本宫问你,本宫美么?”

    宋寅身子颤抖了一下,这个问题天下间任何人都好回答,唯独是这个长公主,阴晴不定,性格古怪,他根本拿不准她的心思。

    宋寅看着玉寒雪那张脸,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想要忽略那块胎记,可每次抬眸看她,那块胎记总是那么明显,“公主殿下在宋寅心中永远是最美的!”

    话刚落音,就挨了一个狠戾的耳光,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气中回荡着,宋寅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耳朵里也是嗡嗡作响。

    纤纤玉指掐住宋寅的下颚,一种死亡的恐惧感蔓延了全身,止不住的颤栗着,下颚的痛楚让他怀疑只要玉寒雪再稍稍用力,他的骨头就会被捏碎了。

    “说说你的目的吧!你想要从本宫这里得到什么?或者……是什么人派你来本宫这里的?”玉寒雪可不相信,以她这具身体之前那些所作所为和臭名远扬,会有哪个男人心甘情愿上门侍寝。

    “公主……公主殿下……宋寅对公主殿下是真心的……”

    “哈哈哈……”玉寒雪的笑声在黑夜中显得格外阴森惊悚,犹如鬼魅一般,“甜言蜜语本宫听多了,分得清真心或是假意,你既然不能老老实实回答本宫的问题,那么本宫只能给你安上一个意图行刺本宫的罪名了!”

    宋寅的脸色惨白的吓人,“公主殿下饶命,宋寅只是希望得到公主殿下的青睐,宋寅满腹才学,却苦无机会为朝廷效力,所以才会想要讨好公主……”

    “这么说,你是怀才不遇,希望本宫可以做你这批千里马的伯乐?”

    “公主殿下恕罪,宋寅不敢欺瞒公主殿下!”

    “这世界上,怀才不遇的人多了去了,本宫可没兴趣为他们一一引荐,但是本宫明白,所有意图利用本宫的人,往往都只会自作聪明,就如你,先不说你是否真的有才华,本宫如何相信你将来会效忠本宫呢?没准你踩着本宫爬上位,便是会忘恩负义,一脚踹了本宫,人心叵测,对么?”

    “公主殿下对宋寅有知遇之恩,宋寅的命都是公主殿下,宋寅定是誓死效忠殿下!”

    “好啊,你如何证明自己呢?不如这样,献上你作为一个男人的所有尊严和骄傲,本宫便是成全你为国效忠的心意!”玉寒雪似笑非笑的看着宋寅,宋寅只觉得身子紧绷的疼,眼前这个女人依旧是传说中的恶魔,得不到的总是要毁掉,她居然要他自宫,这不就是让他彻底断子绝孙么?

    第八章 别扭的莫染

    宋寅的心理变化在眼中全都显露出来,玉寒雪甩开手,鄙夷的白了他一眼,对着外面喊道:“来人啊!”

    不出三秒,便是有几个侍卫冲进来,在看到玉寒雪只裹着一块绸布的时候,一个个都面红耳赤,不知道眼睛该看哪里了,玉寒雪冷冷道:“把这个男人丢出去,永世不得踏入王府半步!”

    “公主殿下恕罪啊……我再也不敢了……公主殿下……”不顾宋寅的求饶,众人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侍卫丢出了王府大门,背地里也是一阵叹气,公主殿下今天一下子惩戒了三个公子,赶走了一个,等那三位公子身子好了以后,也是要被赶出王府的,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了。

    玉寒雪泡在热气腾腾的水桶里,萍儿在一旁小心的侍奉着,今日的玉寒雪不仅对几位公子冷眼以对,而且一下子决定赶走四位公子,心情定是十分不好的,她更是越发小心了。

    “本宫自身子好了以后,也许久不曾见府上的那几个男人了,除了今日见到的,你明日让其他四个来见本宫!”玉寒雪眯着眼睛,心里却是盘算着要如何打发这些人走,若真是一些如玉的人也就罢了,可今日见了,实在是对这身体之前的本尊品味表示抱歉,都是一帮庸脂俗粉,酒囊饭袋。

    “本宫如今越发觉得,这些个男人碍眼,当日本宫怎么就瞎了眼,瞧上了他们这等货色!”玉寒雪当真是毒舌了。

    萍儿一惊,随即明白,玉寒雪是对府上的男人厌弃了,喜新厌旧不是男人的专利,女人一样如此,何况她是一个女王爷。

    莫染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身子虽然依旧虚弱无力,却不似昨日那般的沉重了,他动了动身体,却不经意的扯痛了伤口,昨日的三十棍伤的不轻,嘴角扬起一抹苦笑,他倒是有那么一刻想着,熬不过去、就那么断气了也好,总是解脱了。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模糊的身影,昨夜他梦见一个女子来了他的房间,对他悉心照顾,是哪个小丫鬟么?莫染嘴角扬起一抹苦笑,或许那根本就是一场梦,毕竟在这王府里面,玉寒雪的残暴是出了名的,他昨日挨了打,不会有哪个婢子会在这时候来向他献好。

    “公子醒了?”小厮看到莫染醒了,眼中流露出惊喜,连忙将手中的托盘放下,屋子里除了药味,便是他刚端来的粥香味了。

    “嗯!”莫染懒懒的应了一声,这个小厮是他进王府的时候,从戏班子里一起带来的,叫春生,记得他刚到戏班子里做打杂活的时候,也才十三岁。

    春生走到莫染的床边,小心的将臀部的那块丝绢掀开,欣喜道:“到底还是公主殿下的金创药好使,这才一夜的功夫,公子的伤已经好了七八分了!”

    莫染一顿,微微蹙眉,“春生,你刚才说什么?公主殿下的金创药?”

    “是呢!昨儿个夜里,公主殿下来瞧公子了,见公子发了高热,还亲自为公子上药,又让萍儿姐姐去皓真公子那里讨了药喂给公子吃,奴才瞧着,公主殿下不过是白日里气急了,心里还是疼爱公子的!”

    莫染妖娆的桃花眼中闪过一抹错愕,如此说来,昨夜的一切不是梦,是真实的,居然是她亲自来照顾他的?那个女人,也懂得心疼人?莫染依旧有些不相信,眼角瞥过春生手里的娟子,“那是什么?”

    “这是昨儿个公主殿下为公子上药时用的娟子,奴才瞧着已经脏了,便是要去换个新的来!”

    “拿来给我瞧瞧!”莫染有些别扭的说道,春生连忙将娟子递给莫染,莫染看着那丝绢上,一个角落果然绣着一个“雪”字,眼中流淌过一道暖流,却还是口是心非道,“谁要她假惺惺,指不定在玩什么花样!”

    嘴上这样说着,却是悄悄的将那丝绢藏在了枕头下面,他依稀的记得昨夜那只手的温柔,只是心里不敢相信,昨夜那个柔软的手真的来自那个女人,玉寒雪。

    “昨晚……”莫染顿了顿,干涩的问道,“公主殿下可有说别的?”

    春生已经学着玉寒雪将金创药涂抹在新的丝绢上,敷在莫染的伤口,“公主殿下让奴才好生照顾公子,说起来,昨儿个夜里,公主殿下发了好大的火……”

    莫染一惊,却是镇定的冷嗤:“她素来就是这种脾气,哪一日不发火便是奇怪了!”

    春生听了莫染的话,也若有所思的点头,“这倒也是,不过昨儿个也是那宋公子太大胆了,没有得到召唤,便是擅自去公主的屋子里侍寝,公主殿下素来多疑,昨儿个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