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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色小子第3部分阅读

    。

    没多久,他已经接近“玉兰坊”,他警觉的屏息轻掠过竹篱,悄悄的朝烛火掩映处掠去。

    “姐,少主已经有五俩多月没来了吧?”

    “嗯!他一定忙着练功。”

    “你向他提及有孕之事吗?”

    “没有,我怕他分心!”

    “我担心他不会认这个孩子哩!”

    “不会,他长得太像少生了。”

    “主人怎么半年多没来此地呢?会不会出事了?”

    “不会,玉兰,你别把任何事情皆往坏处想啦!”

    “姐!我不能不做最坏的打算呀!主人和少主从未间隔这么久没来此地呀!姐,我返异瞧瞧吧!”

    “不行,未奉召令,不准返异,玉兰,你这阵子够忙的,早点歇息吧!”

    “我不累,你先睡吧!待会又要喂奶了!”

    “好吧!你也眯眯眼吧!”

    “我会的!”

    立见吴老实缓步回房。

    盖贺听得暗诧不已,立即屏息来到窗外。

    却见吴老实脱去衣衫及卸去抹胸,开始擦身,她右臀上面那片铜板大小的青色胎记,立即使盖贺确定她不是先前的吴老实。

    倏听一阵儿啼,他立即悄然来到另外一个窗外。

    只见“吴玉兰”抱着一个婴儿凑在左|乳|供他吸奶,左|乳|上面那粒黄豆大小红痣,立即令盖贺确定她就是先前的吴老实。

    他默忖片刻,立即悄然离去。

    原来吴玉春在与纪天仇几番风雨之后,明珠暗结,为了应变,她和吴玉兰立即易容互换身份。

    盖贺虽然悟出她们两人皆是母的,可是,他不知道“绍竹”是何来历?“竹仁”又是谁?她们所说的“异”在何处?

    由于事不关己,他返家之后,立即掉头大睡。

    第三章 英雄不怕出身低

    中秋节快到了,家家户户准备庆团圆,盖贺沉醉于练武,根本没有想到过节这码子事哩!

    白天,他自己躲在房中练掌。

    夜晚,瞎老人和他过招,起初,他动辄挨揍,所幸皮厚及内功充沛,他根本没有受到什么损伤。

    逐渐的,瞎老人不是他的对手了,即使他只以三、四成功力施展掌法,瞎老人仍然不是他的对手。

    因此,瞎老人和他正式过招的时间越来越短,代之而起的是以各式各样的突袭来激发他的应变能力。

    此外,每天晚上,瞎老人皆会在睡前一个时辰讲述武林大势及常识,经常令他乐得意犹未尽哩!

    这天是八月十三日上午,盖贺正在房中练掌,突听大门口传来:“爷爷,你在吗?当当来瞧您了!”

    “当当?”盖贺惊喜的立即飘到房门,他倏觉不妥,立即强抑住惊喜的大步朝门口行去。

    木门一开,站在大门外的人,正是一身蓝袍,手提礼盒的水当当,盖贺激动的立即唤声:“当当!”及握着他的双手。

    水当当好似作梦般,右手一松,礼盒不自觉的向下坠去,双唇连颤,却说不出话来,泪水却自她的眼中滴落了。

    她目睹洞口倒塌,深潭埋为平地,她足足的哭了二、三个时辰才带着哀伤欲绝的心情返回家门。

    她不敢来找瞎老人,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呀!

    她返家之后,精明老练的水姥姥立即瞧出异状,几经询问之后,她终于和盘道出一切实情。

    水姥姥在惊讶之余,便把压箱本领传授她,以便排遣她的忧伤,这正是她一直未见行踪之道理。

    她一见秋节将届,心中越想越不安,于是,她向水姥姥请假提着礼盒准备来瞧瞧及陪陪瞎老人。

    那知,她认为尸骨已寒的心上人居然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而且还惊喜的握着自己,她能够不怔住吗?

    盖贺弯身接住礼盒道:“当当,你怎么啦?”

    “我……我……你……你……”

    “当当,你好奇怪喔!”

    倏听听中传来瞎老人的慈祥声音道:“阿贺,你在问谁呀?”

    “啊!当当!入厅再说吧!”

    说着,立即将礼盒递给他。

    水当当接过礼盒,立即入厅道:“爷爷,秋节愉快,请笑纳这盒补品。”

    “呵呵!谢谢!坐呀!”

    盖贺立即斟茶道:“当当,喝茶吧!”

    “好呀!谢谢,你的气色不错,莫非有什么喜事?”

    “是吗?呵呵!”

    “盖贺,你……你是如何逃生的?”

    “哇操!说起此事,我也是满头雾水,我是在进入一间石室之后才醒来,那知,不久却遇上一阵震颤,我就由小洞拚命跑啦!”

    “小洞?你有没有瞧过太乙子的无上心法?”

    “这……”

    “阿贺,当当不是外人,告诉他吧!”

    那句“不是外人”立即令水当当心儿狂跳。

    盖贺便仔细叙述自己醒来及返家之经过。

    “天呀!笑面阎罗真没骗我,果真有太乙子之无上心法哩!”

    那句“笑面阎罗”立即使瞎老人身子一震。

    “当当,我有好几个问题要请教你哩?”

    她望了老人一眼,含笑道:“请讲!”

    盖贺亦望了老人一眼,道:“爷爷全知道我的遭遇,我们经过研究之后,其中有好多事需要你解答一番。”

    她听懂他的话意,立即当着老人面前道:“你是不是想知道谁放那只白蛙咬你?你想知道你为何会进入石洞吧!”

    “对,对,你知道吗?”

    “知道,这两件事完全是由笑面阎罗所导演的。”

    “笑面阎罗是谁呀?听这字号,此人一定是个老j。”

    “不错!此人横行江湖三、四十年,由于他的武功高强,外慈内狠,不知已经有多少人死在他的手中。他不知在多久以前在沉毛潭中发现一只似鳄鱼般怪物,进而探听出那怪物是在守护太乙子之太上心法。于是,他不辞辛苦的先在苗疆找到一只纯阳蛟蛙,又凑巧的找到你,更巧的是你居然有‘六阳会脉’。当你在罗汉池中热身之际,他放出蛟蛙咬你,暗中却朝我下手,逼我劝你下潭去替他拿取太乙子无上心法。由于你被蛟蛙咬成全身红肿昏迷不醒,我只好回来向爷爷说词道别,然后跟着他到沉毛潭。他先将你的衣裤脱去,再带你入潭引诱那怪物,他再伺机入洞取宝,结果却被我伺机将他杀了。而你却被怪物带入洞中,我为了救你,一刀杀伤怪物,怪物在临死挣扎好一阵子之后,终于震塌崖壁。沉毛潭因而被填为平地,我原本以为你已被活埋,想不到却能经由暗道出困,真是鸿福齐天哩!”

    “哇操!我现在想来还真是小生怕怕哩!不过,你可否再说详细说,我是如何引诱那怪物呢?”

    她的心儿一跳,不由觉得甚难启齿。

    瞎老人含笑问道:“那怪物是母的吧?”

    “是……是的!”

    “美男计?是吗?”

    “是的!”

    “好狠的笑面阎罗,分明欲置阿贺于死地。”

    “不错!他当时制住我,打算要我的命哩!”

    盖贺立即问道:“哇操!美男计是怎么回事?”

    瞎老人含笑道:“就是利用你的健美身子引诱那怪物的注意。”

    “原来如此,那有如此荒唐之事呢!当当,你谙武吧?”

    “一点点!”

    “哇操!免客气啦!那怪物能够震垮崖壁,你却能将它宰伤,可见你的武功很罩的哩!”

    “我也是利用美男计呀!”

    “哇操!我光着身子被你们利用,真是亏大了。”

    水当当不由低下头。

    “哇操!不对呀!当当,你既然瞧过我的身子,你应该会瞧见那四只小利齿吧?那是怎么回事呢?”

    她的双颊一红,脸儿垂得更低了。

    “哇操!当当,你这一脸红好似个姑娘家哩!”

    “别黑白讲,你忘了我是你的哥们吗?那四只小利齿是蛟蛙之齿,它咬得太紧,又硬被你拉开,利齿才会留在那儿啦!”

    “原来如此,会不会发炎呀?”

    “这……”

    “呵呵!傻阿贺,若有任何毛病,早就发作啦!”

    “哇操!有理哩!害我白紧张一场。”

    房中稍静一阵子之后,水当当问道:“盖贺,你有没有练太乙子无上心法呢?”

    “有呀!”

    “你如何练呢?你看得懂吗?”

    “爷爷教我的呀!”

    “喔!爷爷,原来你也是个会家子呀?失敬!”

    “年青时练过一阵,如今人老目盲,不中用了!”

    “不,爷爷,你的气色真的比以前更佳哩!”

    “真的呀?可能跟修练心法及进补有关吧!”

    “恭喜,想不到太乙子无上心想果真妙用无穷,盖贺,你能不能露几手让我开开眼界?”

    “没问题,现在吗?”

    “好呀!”瞎老人呵呵一笑,道句:“别惊动邻舍!”立即起身离去。

    盖贺含笑道:“要到你的房中?还是我的房中?”

    “时隔如此久,你还替我留着房间呀?”

    “是呀!我相信你迟早会回来的!”

    她的双眼异采一闪,问道:“当真!”

    “不错,而且,我又进去过一次,那是因为要把略带霉味道的被褥拿出来,除此之外,我从未进过一次。”

    “你没再把被褥送回房中吗?”

    “没有,我一直放在我房中柜内,你放心,绝无臭味!”

    “还是到你的房中去吧!”

    “好呀!请!”

    入房之后,他含笑道句:“瞧!”立即施展出“太乙掌法”,虽无骇人掌气,那迅即绵密的招式,却令她瞧得呼吸一窒。

    “如何?”

    “眼花撩乱,雾煞煞,你施展慢些吧!”

    “好呀!”

    他果真放缓速度又施展一遍。

    她瞧得神驰目眩,一直到他收招,一时仍说不出话来。

    “要不要放慢些?”

    “不必,果真是旷世绝学,你的内功练到何种境界了?”

    “我也不知道哩!”

    她思忖片刻,伸出右掌道:“你将右掌贴住我的手掌,我来攻,你来守,可别让我的功力进入你的右腕以上。”

    “好呀!”

    “叭!”一声,他那右掌立即贴上她那温软的手掌,他的心儿刚觉得怪怪的,立听她低喝道:“小心!”

    立觉一股气团自对方的掌心涌来。

    他微微一笑,立即出兵围堵。

    她的掌力越来越强,不久,她的右臂轻颤,衣袖也无风自动,可是,却仍然难越雷池一步。

    她存心试探他的功力究竟有多深厚,立即吸气疾催出全身的功力,倏见她的浑身衣衫似灌足气般鼓起着。

    他仍是淡然一笑,她那些掌力硬是前进不了分毫。

    倏听她的上身传出“叭!”一声,她的神色一变,慌忙欲收回掌力,可是,她却又担心他不知道收回掌力而震伤自己。

    她急得忙朝他接连眨眼。

    那知,他在听见她的上身传出异响之际,朝她那上身一瞧,立即发现似有一物自她的上身滑下,而且她的胸脯迅速的鼓起。

    他好奇的凝神一瞧,立即由那两个“尖点”想起“吴老贸”姐妹的双|乳|上面也有两粒这种尖尖的奶头哩!

    “当当,你……”

    她由他的目光知道自己“穿帮”了,可是,她不敢出声,因为她担心会伤了内腑,一时之间真是羞窘交集。

    心一乱,身子颤动更疾了!

    双|乳|更不停的颤动了。

    他终于确定她是母的了。

    他急忙收掌及向右闪去。

    她硬生生的刹住掌力,身子顺着前倾之际,匆匆离房了。

    “当当,等一下!”

    她羞得心慌意乱,立即夺门而出。

    他正欲追她,倏听瞎老人道:“阿贺,出了什么事?”

    “当当,她……她是……她是……”

    “她是个姑娘,是吗?”

    “哇操!爷爷,你早就知道啦?”

    “不错,她刚住进来没多久,我就由她的举动发现有异,逐渐的,我确定了她是个姑娘家。而且,我也确定她是个会家子,我佩服她的勇气,我欣慰你的福气,所以,我就一直没有吭气。”

    “哇操!她一定生气了,否则,岂会离去呢?”

    “错了,不出三日,她一定会回来的。”

    “可能吗?”

    “你我拭目以待吧!你方才究竟惹了她什么呢?”

    “我……我……”

    “有难言之隐吗?”

    “没有,我并不是故意的呀!”

    他立即叙述方才发生之情形。

    “呵呵!妙!妙透了!我快要有孙媳妇了!”

    他的脸儿一红,一时说不出话来。

    当天晚上,盖贺在膳后一见水当当仍未回来,他的心儿一阵烦燥,立即在院中徘徊着了。

    他越走心越烦,乾脆就回房调息。

    太乙无上心法果真不同凡响,没多久,他便入定。

    他为了避免心烦,入定之后,久久不见醒转,一直到了子夜时分,他才徐徐吐气的醒转。

    他的双眼一睁,立即看见水当当放在几上的茶杯,他在触景生情之下,当场又想起水当当的容貌。

    他的心儿一阵烦忧,立即掠出窗外。

    他踏着树枝顶梢漫无目标的飞纵着,一直到听见一阵婴啼,他才发现他居然接近“玉兰坊”。

    他立即飘落在地上悄然行去。

    婴啼久久不歇,令他更加心烦的忖道:“这两个查某怎么如此贪睡呢?若让这田仔再哭下去,他非膨肚不可。”

    他便好奇的朝吴玉春的窗外掠去。

    他刚掠近纸窗,倏听一阵冷冰冰的声音道:“这孩子究竟是谁的?你再不说,他非丧命不可。”

    那冷冰冰的声音令他听得心儿一寒,立即屏息静气的飘上一株玉兰树,再由枝叶间朝房中瞧去。

    只见吴老实夫妇低头跪在桌前,桌旁端坐若一位相貌阴骛的中年人,怪的是此人竟是女人嗓音。

    只见中年人在言毕之后,起身抓起在床上啼哭的幼婴。

    中年人抓着幼婴的腰带,将他高举过顶作势欲砸,立见吴老实叩头泣道:“主人,小婢真的不便道出孩儿之爹。”

    “为何不便,我吩咐你来此找人,你不但没有找到人,而且居然自己找到男人,更又生下孩子。你今年已经二十八岁了,我无法阻止你嫁人,不过,你该事先告诉我呀!我毕竟是你的主人呀!”

    “小婢知罪,求主人宽恕此子之无辜。”

    “不错,他的确够无辜,瞧他长得白白净净,若是被我砸死,岂不冤枉,你还是道出他的父亲吧!”

    “小婢的确有所不便。”

    “哼!玉兰,你为何一直不说话?”

    “小婢徇私知情不报,静候主人裁罪!”

    “哼!你推得倒真干净,那男人是谁?”

    “小婢……小婢……”

    “说!”

    “恕小婢抗命。”

    “反啦!反啦!真是女大不中留。”

    说着,振臂欲砸!

    吴老实悲嚎一声:“主人!”立即起身。

    不过,她马上又乖乖的跪下去了。

    “玉春,你究竟说不说,孩子的父亲是谁?”

    “小婢……小婢……”

    “孩子的父亲是谁?”

    盖贺原本就心烦,如今乍见到中年人苦苦相逼及吴老实夫妇涕泪交加的哀求,他的火气陡旺。

    不过,他仍然一直忍着。

    一见到中年人真的要砸下去,他冲动的立即喝道:“是我!”

    房中三人立即悚然望向窗外。

    盖贺喊出声之后,倏地反悔道:“哇操!神精病,我根本不了解内清,我在顶什么黑锅呀!”

    他正欲向外掠去,却见左侧远处树下已经掠来两位黑衣老者,他暗一咬牙,便朝窗外掠去。

    “刷!”一声,吴玉兰打开纸窗,眼神凌厉的望向窗外。

    她乍见到盖贺,不由暗怔!

    既然已经骑虎难下,乾脆就演得逼真些,他立即歉然道:“玉兰姐,连累你受累,真抱歉。”

    吴玉兰忍住惊奇,故意冷冷的道:“谁叫你偷偷来此的?”

    “小弟想瞧瞧孩子。”

    “等一下!”

    她刚转头,立见中年人冷冷的道:“他是谁?”

    吴玉兰忙上前下跪道:“他姓盖,单名贺,住在城西,家中只有一位失明祖父,平日靠在罗汉池献艺维生。”

    “玉春,你们如何结识的?”

    “这……”

    盖贺忙道:“我来说,此事全怪我的不对,我在去年春夏之交夜晚,曾经潜入此地欲盗采玉兰花。那知,却恰巧遇上玉春姐在净身,我乍发现吴老实是女人之际,便好奇的继续偷窥着。终于,我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