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吧!”
盖贺正色道:“人死不能复生,算啦!”
夏莉莉立即愧喜的掉下泪。
贺安仁倏地朝自己的右肩一扣,“卡!卡!”两声,他已经硬生生的卸下自已的右臂道:“多谢各位给我再生之机!”
水姥姥上前封住激射的鲜血道:“很好!甚盼你从今日起能够以赎罪的心情及行动渡过余生。”
“是!”
“飘飘、凤娇,你们意协助他吗?”
二女相视一眠,立即轻轻的点头。
贺安仁神色一松,立即向侧倒去。
佛手立即上前扶住他及取出佛散替他疗伤。
水姥姥呵呵一笑道:“想不到今日之会居然化戾气为祥和,而且喜事重重,叮叮、当当,破阵迎宾!”
“是!”
倏听夏飘飘喝道:“且慢!”
“飘飘,你不意上岭。”
“意!不过,我必须先宣布一件事!”
说着,立即望向那三十余名老者及其余诸人。
只见她沉声道:“集合!”
那群人立即迅速的聚集在一起。
她走到他们的身前道:“青春族自现在起解散,你们体中毒物之解药在此,你们各服下一粒吧!”
说着,立即取出一个瓷瓶抛给甄霜。
甄霜立即将瓷瓶交给身旁老者,道:“族长,属下自永远追随你及听候你的使唤哩!”
“谢谢!我已经决定要归隐,总舵中之财物完全交给你们去处理,甚盼你们勿仗以为恶!”
“这……族长真的不肯收留属下吗?”
“恕难同意!我自会向九大门派请罪,你们快走吧!”
“是!祝族长事事如意!”
说着,立即接过一粒药丸离去。
盖贺一见小霜及小珊站在远处一直偷窥着他,他便先后传音道,吩咐她们暂时到远处林中等候。
她们惊喜的各接过一粒解药,立即离去。
水姥姥含笑道:“飘飘,你做得不错!”
“多谢前辈赐给我这个机会,甚盼前辈和池前辈能够替我向九大门派多美言数句,让我有赎罪的机会!”
“呵呵!你找错人了吧?”
“这……前辈不意帮忙?”
“呵呵!阿贺,那块布呢?”
盖贺恍然大悟的立即掏出九大门派掌门联名赠送的那块长巾,不由令其余之人喜形于色!
立听佛手含笑道:“创举!空前创举,有此布出现,即使要九大门派上刀山下火海,他们也会同意。”
夏飘飘含泪道:“谢谢!谢谢!”
一枝花骛地掠到纪天仇的身前,立即拍开他的岤道。
“娘!你……”
“畜生!快过去向盖大侠领罪!”
“娘,你……”
一枝花倏地扬脚一踢,“砰!”一声,纪天仇立即被踢飞出去。
盖贺刚一怔,立听水姥姥传音道:“快接住他!”
他立即滑身接住纪天仇。
一枝花忙道:“盖大侠,你别污了手,这畜生胆大妄为,死有余辜。”
“不!令郎并没有错!正如爱的本身并没有错一般,若是要怪,该怪一个缘字及上天的作弄!”
说着,立即放下纪天仇。
“畜生,你听见没有?你比人家痴长四、五岁,人家如此的优秀、善良,你却一身的罪孽,还不下跪领罪!”
“是!”
“不!别如此!先救救承祖吧!”
纪天仇闻言,神色一喜,立即羞惭的低下头。
一枝花忙问道:“承祖尚有救吗?”
“有!佛手在此,又有佛散,理该不成问题。”
佛手呵呵一笑,道:“我可没有这份能耐!”
“这……当真?”
“欲导开被截断的筋络,必须一气呵成,我的功力尚未抵达三花聚顶及五气朝元之境界,自认办不到。”
“那……谁能办到呢?”
“你呀!”
“我?行吗?”
“没问题!先给孩子服下三撮佛散吧!”
说着,立即将佛散抛给吴玉春。
吴玉春感激的行礼之后,立即步向丁嫂。
佛手含笑以“传音入密”功夫向盖贺道出施功之法以后,道:“阿贺,以你的功力不出一个时辰,必可完功!”
“真的呀?谢谢!”
“车中比较避风,上车吧!”
盖贺点点头,立即朝夏莉莉道:“莉妹,你帮个忙吧!”
夏莉莉立即羞喜的先行上车。
盖贺回头一瞧吴玉春尚在喂药,立即掠到水当当的身前低声道:“当当,你开给小珊的支票该兑现了吧?”
“啊!糟糕!我忘了哩!怎么办?”
“别急!她在南侧林中候你,另有一位小霜也一并带来吧!”
“你真有办法!”
“哇操!别糗我啦!若非小霜在暗中帮忙,我那能逢凶化吉呢?”
“人家是在和你开玩笑的啦!我走了!”
说着,立即含笑掠去。
盖贺回头一瞧吴玉春已经上车,心中一动,立即朝水姥姥传音道:“姥姥,你该皆玉春姐作个大媒呀!”
“呵呵!好!好!凤娇!”
一枝花忙应道:“姥姥,有何吩咐?”
“老身打算作个现成的媒人,行吗?”
“姥姥是指小犬和玉春之亲事吗?”
“是呀!玉兰也一并办理吧!”
她“这……”了一声,立即望向贺安仁。
贺安仁愧喜交加的道:“一切听姥姥的安排!”
“呵呵!天仇,你的意思呢?”
“感激不尽!”
“好!好!老身又添了一件善事,太好啦!呵呵……”
盖贺欣然上车之后,立即看见吴玉春早已跪向车门道:“盖大侠,多谢你的大恩大德!谢谢你!”
“玉春姐,你在干嘛!快起来!”
“谢谢你!”
“玉春姐,恭喜你!皇天总算不负苦心人!”
“谢谢!谢谢!”
说着,她边拭泪边下车而去。
盖贺欣然望着夏莉莉道:“莉妹,你好!”
“贺……贺哥,谢谢你!”
“哇操!你干嘛!跟着客气起来了呢?”
“贺哥,今天的这些喜剧全是因你而产生,尤其,你宽宏大量的原谅家父,更令我感激不尽。”
“哇操!虚伪!过度的客气便是虚伪!莉妹,你该了解我的个性,今后别再如此的客气,好吗?”
“你……你真好!”
“来吧!替承祖宽衣吧!”
她将厚袍一摊,纪承祖立即赤裸裸的昏睡着。
“莉妹你,你抱正他,我一施功不久,只要筋络一通,他必会痛得啼哭,你可要狠心抱紧点!”
“我知道!”
他略一颔首,立即盘膝提气。
不久,他的双掌分别按在纪承祖的头顶“百会岤”及脐下“气海岤”,同时徐徐的将功力输入纪承祖的体中。
不到盏茶时间,纪承祖那冻得黑紫的身子已经通体发红,四肢也开始不停的轻轻颤抖着!
他果真放声痛哭了!
车外的吴玉春听得心似刀割,泪水簌簌直流。
吴玉兰立即轻声安慰不已!
纪天仇在旁听得羞惭万分,立即低下头。
佛手走到他的身旁慈声道:“仇儿!”
“师……前辈!”
佛手取出一本小册含笑道:“太乙岑狭林随时欢迎你!”
他一见到那本小册居然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佛手绝技,不由自主的含泪跪地叩头道:“多谢恩师的成全。”
一枝花欣喜的双眼溢满泪珠了。
贺安仁更加羞惭之余,更坚定赎罪向上的决心了。
佛手上前牵起他道:“仇儿,为师的很高兴目睹你能够步上正途,以你的才华,必可光大佛手绝技,好自为之!”
“是!徒儿誓必完成恩师之心。”
“很好!玉春姐妹是对很难得之好女子,好好的照顾她们吧!”
“是!”
“那位独臂人正是令尊,有关他的遭遇及你方才昏迷时所发生之事情,你直接去向令堂请教吧!”
“是!多谢恩师的指点!”
说着,立即低头行向一枝花。
一枝花会意的叙述贺安仁,因为担任大内密探首领才被迫抛妻别子,以及他自残右臂以表谢罪之经过。
“娘,你和她皆原谅他了!”
“是的!你肯原谅他吗?”
“唉!天下无不是之父母,何况,孩儿也是满身的罪孽呢!”
“去见见他吧!”
纪天仇走到贺安仁身前,立即下跪叩头道:“孩儿叩见爹!”
贺安仁双目一湿,咽声道:“孩子,起来!快起来!”
“是!”
“孩子,爹对不起你们母子。”
“爹,请别如此说,这全是立场不同之故。”
“好孩子!爹誓必以有生之年做一番事业,让你能够在人前抬头挺胸,孩子,相信爹的话吧!”
“孩儿相信!孩儿亦决心努力练功及造福人群,以赎前罪!”
“好孩子!”
“爹……”
纪天仇立即紧握着贺安仁的左掌。
一枝花瞧得热泪盈眶,频频擦拭不已!
夏飘飘含笑上前道:“姐姐,恭喜你!”
“你……妹子……”
“姐姐!今后甚盼你多加指教!”
“不!妹妹,你的能力比我强多了,烦你多加指教。”
“妹子,咱们互相勉励吧!”
“姐姐,我……我好高与喔!”
“我也一样!我原本以为今日必有一场激战哩!”
“妹妹,咱们去谢谢姥姥吧!”
“好吧!”
二人刚起步,贺安仁父子也走了过来,四人立即联袂走向水姥姥。
水姥姥正在和薛瑞辉欢叙,一见她们四人行来,立即会意的道:“别多礼,你们皆不是俗人,别来这些俗套。”
他们四人仍然联袂下跪,只听贺安仁道:“姥姥,谢谢你的大恩大德!”
“起来!快起来!”
“姥姥,你可肯收我这一身罪孽的人为义子?”
“好!好!我早有此意了,太好啦!”
一枝花欣喜的立即朝吴玉春二人招手道:“春儿、兰儿,快过来拜见姥姥!”
说着,她已经先行下跪。
吴玉春和吴玉兰立即羞喜的掠到纪天仇的身边。
不久,她们盈盈下跪了,水姥姥呵呵连笑的一一上前扶起她们,这幅天伦之乐,立即让一旁之人欣慰不已!
只听水姥姥呵呵笑道:“想不到老身在一大把年纪之际会有此福份,叮叮,把那块大石碑毁了吧!”
水叮叮欣然应是,立即挥掌劈去。
“轰隆!”声中,那块大石碑立即裂为细石,这份功力立即令薛瑞辉道:“好功夫!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
“呵呵!不敢当!大家准备上岭吧!叮叮和当当你们在此地招呼阿贺吧!”
一枝花立即含笑走到戈霸身前道:“戈老,多谢您多年来的帮忙,绍与那片产业就交给你们吧!”
“是!老奴诸人一定会妥善照顾那片产业,甚盼你们有空之时,能够拨驾前往瞧瞧,老奴感激不尽!”
“会的!我们一定会去看你们,别再争强斗胜了!”
“是!老奴告退!”
“一路顺风!”
两部马车立即平稳的掠向远处。
一枝花刚歇口气,倏见夏莉莉欣喜抱着承祖下车道:“好消息!承祖完全恢复正常了!”
吴玉春颤声道:“谢谢!”立即掠去。
她一接过承祖,立即掀袍瞧着。
只见他那细弱的四肢似灌足气股又白又鼓,吴玉春边抚摸四肢,泪珠不由自主的滴落着。
吴玉兰上前一瞧,立即激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