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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妖孽之纵横花都第33部分阅读

过在有些事情的处理上,咱们不是一路人罢了”花子铭意兴阑珊,他肚子咕咕叫了两声,便问道:“你吃饭了吗?没吃的话,我一块儿把你的给做出来”

    “没”王韵雅也不遮掩,很干脆就说道。

    “那成,你想吃什么,素的还是荤的”

    “都行”

    说到这里,花子铭也就不再问下去了,他马骝的进了厨房,一阵兵兵乓乓的声响中,香气也随之飘了过来。

    花子铭炒了三个菜,一个西红柿炒鸡蛋,一个肉炒尖椒,还有一个虾酱豆腐,虾酱是上井原野来的时候拿来的,一直在冰箱里放着了。

    浓郁的海鲜味道萦绕,直接就把人的食欲给撩拨起来了。

    最后他下了一锅面条,也分不清几个人的份量,王韵雅只就着西红柿炒鸡蛋喝了一碗,剩下的都进了花子铭的肚子。

    吃完饭,他还打了个饱嗝,顺手拿着一根牙签剔着牙,悠然自得,行为随意,完全无视家里还有位女士。

    “你,你这两天干什么去了,怎么打你电话也打不通”王韵雅挑了个话头,问道。

    两个人就这么在客厅里干坐着也不是个事,电视虽然开着,但二人的目光显然都落在了其他地方,根本就没有看电视的意思。

    听她突然问这个,花子铭忙掏出自己的手机来一看,好家伙,没电自动关机了,他这两天心烦,甚至都没注意是什么时候没电的。

    至于说看时间,一般都是看腕表的,再说他吃饱了睡,睡足了就玩,似乎也不需要注意时间的问题。

    如此,他扬了扬黑着屏的手机:“手机没电了,我没注意”

    “哦”王韵雅低声哦了一声,她又问道:“能再给我讲一讲我姐姐的事情吗?”

    “……”花子铭这一下不说话了,他拿眼睛盯着王韵雅,似乎想搞明白她为什么要问这个,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但王韵雅脸上的表情一直很平静,眼睛里也没其他特殊的目光,良久,花子铭才略显疲惫的摇了摇头:“时间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他直接下逐客令了。

    说完话,根本不管王韵雅还在他这里呆着没有走,就直接进了卧室。

    看他这是摆明了要赶自己走,王韵雅心里没来由一阵气愤,她也说不清为什么?

    是自己被忽视了,还是?

    却说花子铭回到卧室里后,便从钱包夹层里拿出来那张唯一的合影照,看着照片中两个凑到一块儿、脸上都挂满了笑容的身影,他脸上却满是苦涩。

    接下来连续几天时间,花子铭白天就漫无目的的出去乱转,中午吃饭的时候就随便找个地方自斟自饮,到了晚上就回来睡觉,这般情况一直持续了几天时间,直到这一天晚上,几天没联系上他的陶怡宁也如同几天前的王韵雅一样堵在了他家门口。

    看着她,花子铭精神恍惚,和那天晚上见到王韵雅站在这里的感觉不一样,他心里暖暖的。

    “傻女人,你在这里冻着干什么”花子铭忙跳下车,几步跨过了二人之间的距离,把她紧紧的抱紧了怀里。

    接着右手帮她理了一下被夜风吹乱的长发。

    “好几天没接到你的电话了,也没有短信,给你打电话也打不通,我担心你,就过来看看了”陶怡宁很委屈的低声说道,这和她往日的作风完全不一样。

    接着她说道:“我听说你和总裁闹别扭了,是真的吗?”

    说完她越发担忧的抬起头来看着花子铭,想从他脸上看出真伪来。

    花子铭微笑着轻轻摇头:“快进屋吧,这里冷”

    他们都没有发现,在离着这里不远处的一条小道上,心里装着事情,趁着夜色在外边走动的王韵雅看到了这一幕,她也看到了他们抱在一块儿往屋里走的情景,她还透过了门窗看到了已经开了灯的屋里,两个映衬在门窗上拥吻在一块儿的身影,那一刻她的心像被马蜂给蛰了一下,疼的她都往前弯了弯腰。

    第一百一十七章 初战八极郝三员

    陶怡宁到了花子铭这里,自然就是羊入虎口,被花子铭狠狠的蹂躏了一个晚上。

    直到第二天早上九点多,陶怡宁才浑身酸麻的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看看时间已经晚了一个多小时了,她索性也没急着去公司,直接进了厨房。

    炒了个蔬菜,又煎了几个鸡蛋,再下了点儿面条,一顿不算丰盛但很可口的早餐就弄好了。

    至于说面条……

    不是她非得想吃,而是刚才把冰箱和其他的厨房储物柜都都翻了一遍,也没找到其他东西。

    这时候她才去卧室把花子铭给叫了起来。

    吃罢了这顿有点儿延时的早餐之后,陶怡宁自然是去了公司,花子铭还不想去,他就从家里出来,走着四处溜达耗时间。

    不曾想还没走出明曦庄园五百米,就被人给截住了。

    劫道的还是老熟人尉迟功,除了他之外,还有他那个堂哥还是堂弟来着,好大的一个魁梧身材,往那里一站,直接把花子铭罩在了他的阴影里。

    而除了他们两个之外,还有一个头顶都秃了的小老头在一旁静静的站着,花子铭的目光也就放在了这个小老头的身上,从这个小老头身上,他感受到了一股浓烈且涌动不停的血气,抖动耳朵倾听,还有一阵哗哗如流水般的声音传来。

    “是个好手”花子铭心里赞道,而且根据从对方身上感受到的浓烈血气来看,还是个外家练出了门道的高手,而越是这样的高手,越加不能够小觑。

    不过对尉迟功,花子铭就没什么好说的,他眼睛成三角形一挤弄,便怪声怪气的哼哼道:“原来是你个窝囊废,怎么前两次教训的你还不够,这次又来找打了?”

    “你……”尉迟功被骂,就要怒斥几句回去,但一想到上次的遭遇,他就硬生生闭上了嘴,可再一看这会儿就花子铭一个人,至于上一次把堂弟尉迟钟给伤了的那个家伙根本就不在,他刚缩了的胆儿便又肥了。

    “郝前辈,就是他,上一次就是他的朋友伤了我钟弟的,他还骂您……”尉迟功说到这里便住了嘴。

    主要是他一时之间还没想好词,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难听的,而小老头郝三员却不知道,不过他也不需要知道,听到自家徒弟就是伤在了花子铭和他另外一个朋友手上,郝三员的眼睛就挤到了一块儿去了:“阿钟,是他吗?”

    “师傅,弟子学艺不精,累了您老人家了”尉迟钟很内疚的回了一句,这就是答案了。

    这一下,郝三员眼睛亮了起来,不过搭眼看过去,花子铭上上下下,从里到外都普通的紧,根本就不像是有伤了他徒弟的那份本事,他心里也不由犯嘀咕。

    “阿钟,你再瞅瞅,真的是他吗?我怎么瞅着不像,他不像是咱们修行中人啊”郝三员生平为人比较谨慎,他又问了一回。

    这一看就是老江湖了,不怕事但也不惹事,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打该打的人,报该报的仇,但是对于无辜的人,还是不要乱生枝节的好。

    尉迟钟忙摇摇头,就要说是另外一个人打的他,尉迟功着急了:“前辈,就是他,当时我堂弟和另外一个人比试,就是他这个卑鄙无耻之徒放了冷枪”

    “哦!”郝三员的声音骤然就变了,表情也变得阴郁起来,浑身透出一股子凌厉的气势来。

    过往的行人都好似感受到了这里的气氛不对,一个个快走几步,离得远远地,而后又站在远处看着这边。

    花子铭都等烦了,他说了一句后对面就没动静了,这让他觉得特没趣,然后又看到对面三个人嘀嘀咕咕的,他就想开口说几句,就在这个时候,郝三员发出了挑衅。

    而这正合了花子铭的意愿,他笑吟吟的道:“老家伙,你想动手”

    “阁下,做了不该做的事儿就得有承受后果的准备,你伤了我徒弟,我也不怎么着你,能接我三招,这个梁子就算揭过了”郝三员完全一派老江湖的口气。

    花子铭兴趣更大了,他看得出来这个小老头身上真有些本事,而他这些天心里烦闷,正想动动手脚来着,顿时浑身血液都慢慢起来。

    不过目光一扫周围,他又道:“这里人多,不是个动手的地方,老家伙,咱们去郊外怎么样”

    “行,我还怕了你不成”郝三员答应下来,伸手一引:“请”

    去郊外自然是开着车去的,要是走着可就真惹人笑话了,也好在明曦庄园本身就离着郊外不远,开车十几分钟就找到了一大块无人的场地。

    花子铭前边找地方把车停下来后就一直等着了,而郝三员三个人也随着跟了上来。

    这一路上尉迟功就担心花子铭再开车给跑了,他一直拼命的加速,但技术终究比不上花子铭,好在预想的事情也没发生。

    “老夫八极门郝三员,年轻人,你师傅是谁?”郝三员下车后走到花子铭对面约五米的距离,双手抱拳,行了一个古礼。

    他是想打听一下对方的来路,如果是故人的弟子,说不得一会儿得留一手。

    可花子铭根本不吃他这一套,直接就说到:“老家伙,要打就打,啰啰嗦嗦的忒不痛快了”

    话落,花子铭也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直接一个纵跃便跨过了五米距离,抬手就是一掌直接对着郝三员面门就劈了下来。

    掌起还带着呼呼的风声,势大力沉,这一掌端的是霸道无比。

    郝三员却也不是吃素的,在花子铭身体动作的时候,他全身肌肉筋骨就活络开了,待花子铭欺近身来,他直接一个后撤步,双手也顺势握拳往前砸了出去。

    “砰砰砰……”

    眨眼间,二人直接硬碰硬交手十几下,而每一下都发出了如同铁锤砸在铁毡上的撞击声,以至于旁边站着的尉迟功和尉迟钟二人早就看傻了眼。

    甚至尉迟功因为这一连串撞击声,震得耳朵都一阵嗡嗡乱响,特别难受。

    至于郝三员,这会儿也早忘记了最初所说的话,打的兴起,他不仅哈哈大笑起来:“好,痛快,真他娘的痛快”

    “老家伙,你也不赖,再接我这一手大混元掌试试”花子铭紧跟着说道。

    声音还响着,虚空中就传来一阵呜呜声响,接着平地刮起了一阵大风,地面上的灰尘、草木碎屑等等也都跟着飘飞起来,转瞬弥漫了半个场地,更是把花子铭和郝三员给笼罩进去了。

    “竟有如此声势,这下师傅麻烦了”尉迟钟看到这番浩大声势的时候就开始担忧起来。

    要知道唯有自身实力达到了一定的境界,才能够引动外界的声势变化,而如同眼前这般浩大的声势,便是他师傅都要差一些的。

    举个例子,刚学拳的人,他也就能嘴里自己喊出一阵‘哼哼哈嘿’之类的声音,要说打出一拳就带起一阵拳风或者打破音速什么的,那纯属扯淡。

    “这,这,这……”尉迟功更是早已经吓傻了眼,他也只从电视上见怪这等声势,而那还是特效技术拍出来的,现实里哪能有这玩意儿,可这会儿他眼睁睁看到了,这让他心里没法承受。

    且不说他们俩是怎么想的,花子铭一掌递出,郝三员也不甘示弱,猛吼了一声:“肘定乾坤”

    这却是八极拳中肘法里的一招绝招,古来素有八极打天下的说法,而这八极除了拳法外就是这肘法最为让人头疼。

    而场上随着他使出了这一招之后,风更大了,甚至其中还有丝丝令人感到压抑的气息传来,呼吸都开始困难起来。

    轰……

    一声爆响,花子铭与郝三员又一次硬碰硬的碰到了一块儿,两招碰触的瞬间,甚至都引得地面跟着颤抖了几下,尉迟功直接有种地震引发前的感觉,他一张脸吓得更是面无人色。

    心里止不住的大呼:“我以前怎么就惹上这么个人物,我以前怎么就惹上这么个人物”

    且不提他心里怎么想的,却说交手中的二人随着各自绝招使出之后,花子铭依然潇洒的站在那里,双手悠然背在身后,而小老头郝三员却是蹬蹬蹬往后连退了数步,而他没往后退一步,地面上都被猜出了一个半指头深的鞋印来。

    “老家伙,你真不赖,竟能逼我使出大混元掌来,不过你还是不行,再回去练练吧”花子铭轻描淡写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花子铭说的一板一眼的,丝毫没有取笑的意思。

    而这个时候,郝三员也已经站定,只不过他手伏在了左胸上,呼吸也显得特别急促,显然他受伤了。

    大约他这时也回味过来,知道自己被别人当枪给使了,不经意回头,目光凶狠的瞪了尉迟功一眼,再扭头看着花子铭,显得很惭愧的说道:“阁下神技,小老头不如,不过我八极门的声誉不能毁在小老头手里,改日自会有人上门请教”

    “呵,这感情好,我正觉得手痒哪!不过我有些话还是要说,老家伙,和你交手,我看你也是个人物,可别英雄一世糊涂一时啊!”花子铭看着尉迟功,意有所指的说道。

    “小老头省得,多谢阁下指点”

    郝三员猛吸了一口气,双手抱拳:“青山不改,绿水长流,阁下,改日再见!

    第一百一十八章 史蒂芬妮要来了

    “改日再会”花子铭也不含糊,同样抱拳说道。

    却说郝三员手扶着胸口,带尉迟功和尉迟钟与花子铭分开之后,开车回市里的路上,郝三员让临时客串司机的尉迟钟把车停在了路边。

    他神色平静的看着坐在后座上正浑身不受控制打颤的尉迟功,平淡的说道:“我和你的爷爷有旧,但这不意味你可以那我老头子当枪使,我们修行中人讲究一往无前,讲究一个信念通达,但今天……”

    说到这里,他很失望的摇了摇头,而后吐气开声:“阿钟,开门,让你堂哥下车”

    “啊!师傅……”尉迟钟木然一愣,唤了一声。

    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是给堂哥辩解还是别的,他都不清楚。

    但很显然,郝三员根本没给他这个思考清楚的时间,脸色一冷,又道:“我说的话你没有听到吗?还是说你翅膀硬了敢违背我这个师傅的话了,开门让他下车”

    “是,是……”尉迟钟忙不迭点头,而后从驾驶室里出来打开了右侧后座的车门:“功哥,对不住了”

    尉迟功挣扎着说什么也不肯下去,但他瘦胳膊瘦腿的哪里是黑大个尉迟钟的对手,几下就把他从车后座上给拽了下去。

    “阿钟,我是你堂哥啊,我可是你堂哥啊,你不能这么对我”尉迟功咆哮道。

    尉迟钟眼睛里也有一丝挣扎,他不明白师傅为什么这样做,但他此刻必须听师傅的,某些时候,这就是规矩。

    “阿钟,上车,走”车厢里又传来郝三员淡淡的声音,语调不高,但不容置疑。

    这是命令。

    “哎,这就走”尉迟钟应了一声,也不再去管咆哮的尉迟功,径自上了车。

    车上只剩下了郝三员和尉迟钟二人时,郝三员拿出一个手机来拨了个电话号码。

    是给尉迟宇阳打的,也就是尉迟功和尉迟钟的爷爷,当今尉迟家最大的老家伙,也是尉迟家的绝对后盾,曾近东海省分管经理的常务副省长。

    一个绝逼厉害的人物。

    电话接通了,郝三员斟酌了一下,便不再遮掩,直接说道:“宇阳兄,我是三员”

    他们是老相识了,早先年轻的时候就认识了,那个时候郝三员就是八极门里的一把好手,也正是这样,后来有了酷爱习武的孙子尉迟钟之后,尉迟宇阳才能通过早先的交情把孙儿送到了郝三员的门下,亲自接受他的教导。

    郝三员来电,尉迟宇阳非常重视:“三员兄”

    “嗯,宇阳兄,实不相瞒,我刚和你上次给我说过的那个年轻人交了手”郝三员说道。

    尉迟宇阳的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他听出了点儿别样的味道。

    “结果如何?”

    这话甚至不用问,他似乎已经猜到了结局。

    果然,郝三员说道:“宇阳兄,我败了,败得很扯得。”

    “败了?这怎么可能,三员兄,你没说笑吧”尉迟宇阳尽管早猜到了这个结果,但还是接受不了,郝三员都败了,那意味着什么,他略微一想就想到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