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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欢独爱第7部分阅读

    都是最好的。”

    我的泪珠还没有干,笑容便浮了上来。

    勾引这个男人,这个井氏集团举足轻重的男人,是我计划前进的一大步。

    复仇,正在一点点开始。

    我捶捶他的胸膛,小鸟依人地呢喃,“我可不相信你的花,我哪里好啊?”

    井森原坏坏地一笑,捧着我的脸,低头寻找到我的嘴唇,吻住,大手摸到我高耸的前胸,来回地揉搓,断断续续地说,“嗯,你哪里都好……这对大馒头好,呵呵……下面更好……”

    我被他吻得结实,身子也被他压过来,前胸两个奶子被他逗弄得纷纷竖了起来粉头,混乱了气息说,“不要啊,我是病号呢。”

    他已经吻上了我的脖颈,“嗯,知道……不动下面总行了吧…小妖精……”

    隔着病号服他抚摸着我的双||乳|,把我两个粉头弄起来了,他便受不住了,把手伸了进去,直接摸到了我光滑的肌肤上。摸到我坚硬的||乳|尖时,只听他胸膛里一声闷哼,“嗯……”然后他便急切地、凶猛地吻起我的脖颈,顺着白皙的脖子向下吻,吻到了病号服的第一颗纽扣,闷闷地嘟噜,“想死你了,从那天离开你就想,想得寝食不安,想得恨不得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挖到,你这个具有魔力的小女人哦……”

    我呼吸不畅地呻吟道,“嗯……啊……”双手由推着他的胸脯改成了抚摸他的头发,让他更加激动,直接用嘴解开了我的扣子,把我雪白粉嫩的前胸都一览无余,暴露在他的眼下。

    “嗯,好美啊!让我爱不释手的小兔子,我要好好亲亲你!”他低下头含住我左边的花骨朵,灵活的舌头扫完着它,一股股热流从那个粉尖传来,令我浑身燥热,呻吟连连,“啊,不要啊,好刺激啊,叔叔,放了我吧……”

    “叔叔?再喊叔叔,我就更加用力了!”他用牙轻轻咬咬我的粉尖,然后更为快速地用舌尖玩弄着粉尖,另一只手狠狠地揉着另一只白兔子,一时间,弄得我心驰神往,娇喘吁吁。

    第二十二章

    他吻得我筋骨松软,热浪袭人,令我不禁想到了那晚上他勇猛而热烈的进攻。我抱住他的腰,轻轻地说,“你那晚就像是豹子,好厉害哦。”

    他啄了一下我的||乳|尖,再掐一掐,笑道,“哦?想起我的好处了?不是说都忘记了么?刚才你是装的吧,竟然敢喊我叔叔,我有那么老吗?”

    他浑身有着一股刚毅之气,硬冷而强悍。我娇羞地触一触他高耸的拉链处,说,“知道了,不是叔叔,是森。森,你这里好大啊,弄得人家好痛的。”

    “呵呵,是过瘾吧?嗯?不许说谎话,要真实面对女人的情欲。”

    “你坏死了。”

    “哎呀,让你一挑逗,我下面受不了了,干脆,你这就给我灭灭火吧。”

    “不行!我是病号,你忘记了啊。”

    他开心地笑起来,搂紧我的身子,在我耳旁喃喃地说,“我怎么舍得啊,开玩笑呢。你是我的小宝贝,我要好好的疼你,好好的爱你。代尘,你的名字真好听,就如同你这个人一样,绝代佳人,傲视红尘。”

    有一刻感动流淌在心中,虽然明明知道不应该。我不能流露一丝属于自己的真实感情,因为,我活着的使命不是享受,而是复仇。

    “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答案其实我已经了然。

    他点点我的小鼻子,叹道,“为了知道你的名字和你的学校,我花费了100万呢。”

    “啊,100万?为什么?”

    “你那个什么亲戚,真是会敲诈哦,明明知道我在乎你,就是不告诉我你的事情。最后,她说,只要给她100万,她就把你的事情全盘托出。”

    我心里偷笑,这一听就是雪梨的做派。她大手大脚花费惯了,又有个沾花惹草统统自费的习惯,陪男人睡的钱钱,都用来给陪她睡的男人了。

    “哦,你就真的给她了?”我双臂盘绕在他的颈上,令他十分受用。

    “嘿嘿,反正也是你的亲戚,给就给了呗。再说了,怎么着也是你的小姨啊,也算是我的小姨了,必须要巴结的。”

    我戳戳他的胸脯,笑话他,“呸,什么你的小姨啊,她比你可是年轻多了,你怎么甘心喊她小姨?”

    他嘴巴拱过来,寻找我的唇瓣,“不管,就喊她小姨,我乐意着呢!不许你再这样拐着弯骂我老了,否则,我就马上用我年轻力壮的攻势,向你证明我的不老!”

    他又猴上来,体验着压住我身体的滋味,这里啃完了,那里再啃,我身上的吻痕又叠加了一层新红。

    当天下午出院。我被他环抱着,走出了病房门。浩浩荡荡的保镖林立走廊两侧,齐刷刷立正站好,对着我们行注目礼。

    医生都惊讶地躲避了起来,很多小护士呆呆地托着盘子看得掉了眼珠。太隆重了!黑社会老大的女人出院可以这样气派,把一个楼层都霸占。

    他抱着我上车,轻轻地放在副驾驶,他再亲自驾车。

    前面有无数辆车开路,后面有很多车压阵。

    “我可以自己走的,医生不是说,涂点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吗?”

    我看着他坚毅的侧面,给这个三十岁的男人一个赞赏的微笑。他非常有男人味,是个具有十足魅力的钻石王老五。

    “我的女人,必须我说了算,医生,她算什么啊。再说了,抱着你,我高兴,就像抱着小猫咪。对了,大夫既然都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那今晚可以给我了吧?”

    我瞪他一眼,“不行!想起这事的时候,你倒是把大夫当真了。”

    他不老实的开着车,腾出一只手握住我的手,放在唇边亲吻,求道,“哎呀,都要憋死我了,光这样活色生香的看着,吃不着,真是太折磨人了!就一次,我保证轻轻的弄,好不好?”

    “不好!”我逗他,“我跟你还不熟,你不要动不动就跟我说这些色言色语哦。”

    “好好好,不熟是吧?今晚上,我一定让你全身各处都熟悉我!哼!”

    我敲他脑袋,无限撒娇,“你个坏蛋!”

    汽车没有开进什么公寓或者别墅,而是拐进了一栋商务楼的地下停车场。

    我惊异,“这是哪里?”

    一路上跟我打情骂俏的井森原停下车,冷静地说,“让你看一出好戏。”

    “什么?”

    “处置钉子。给你报仇,这是我必须要做的。”

    我浑身冰凉,一些希翼,还有些莫名的恐惧。“怎么处置?”

    他拍了拍我的手,安慰道,“不必多虑,一定不会善饶了他,我要你亲眼看着他受虐,给你消气!”

    我闭上眼不语,点点头。

    他抱着我走入了一个通道,坐上了电梯,升到了十几层,停下。

    里面像是什么加工厂,一个大大的厅间里摆满了各种机器,地面上还有很多包装盒。

    我们来到里面的一个房间,很小,装有隔音设备。

    他放我坐在一个沙发上,自己也坐下来,搂着我的肩膀。一根手指似有似无地触碰着我ru房的外延。

    几个黑衣冷面的男人立在屋里,深情严肃。

    “把钉子带进来。”虽然声音很轻,却无限的威严。听到钉子这两个字,我身子不由得一颤。一股想要呕吐的感觉又袭了上来,我赶快把脸趴进井森原的脖颈处,嗅着他强烈的男人清香才止住了呕吐的欲望。

    几个人把五花大绑的钉子推了进来。他脸肿了,浑身上下都是伤口,一看就知道遭到了毒打。

    看到我们,钉子立刻跪下了,哭诉道,“老大啊,求你饶了我吧,给我留一条小命吧,我狗眼不识金香玉,冒犯了大嫂,我该死,该死!求老大给我一次机会吧,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我厌恶地闭上了眼睛。这个声音,这张丑恶的脸,昨天还嚣张地面对着我发狂,我恨他。

    “哼,钉子,你跟了我不是一年两年了,你应该知道我发火的后果,这一次,我不仅发火了,而且是大大的火!你想活?不可能!今天,我就是要让我的女人,亲眼看着你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老大!”

    “堵住他的嘴!”

    上去两个小子,一个摁住钉子,一个掰开他的嘴,在里面塞了一个小易拉罐。

    “把酒瓶子都拿进来。”

    我应声睁开美目,去看。只见几个小子拿进来一堆酒瓶子,堆在地上。而钉子的脸上露出惊恐万分的样子,想要乱动,都被两个小子摁住了。

    我的心头噗噗的乱跳,好像预知下一步会有可怕的事情看到。

    井森原点点头,便有一个人把酒瓶子纷纷撞进一个网兜,网兜的网眼很细很密,然后再朝墙上摔了几摔,立刻,网兜里的酒瓶子都碎了。

    井森原狠毒之色掠过,挥挥手。

    拿着网兜的小子便点点头,执起装满酒瓶渣的网兜朝钉子脸上砸去!

    “啊……!”我先惊呼出声。

    网兜砸到了钉子的脸上,立刻传来凄厉的哀嚎,“唔!嗯!唔!”因为堵住了嘴巴,那声音听起来更加阴森可怖。

    我睁大眸子,看过去。

    钉子的脸立刻血肉模糊,碎酒瓶渣子把他的脸剐成了一片狼藉。

    不停,网兜不停歇,一下又一下地砸到钉子的脸上,他的眼珠子也被剐掉了,看不清脸上的原有五官,或者说,看上去,他的脸已经不成为脸了,而是一块剁烂的肉。

    血液四溅,凌肉飞舞,墙上,地上,他的衣服上,都是剐下来的零零散散的血肉。

    抓住钉子的两个小子身上,脸上也都布满了血液。

    我浑身哆嗦,却固执地睁大眸子看着眼前残忍的一幕。井森原的一只大臂环住了我,给我一份安全感。

    我应该眩晕,可是我不能!我要让自己坚强的面对所有的惨绝人寰,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比我父母遭遇的厄运更加惨绝人寰的了!

    “嗷……嗷……”钉子站立不住,晃晃荡荡地哀鸣着。抓住他的小子都丢开了手,因为他们身上迸溅了好多肉泥,他们都向后撤了撤。钉子撞到墙上,他全部烂掉的脸,把雪白的墙壁染得一片血红。

    他疼得浑身战栗,被绑着的身子痉挛着,瑟缩在墙角里。

    我指甲狠狠地握紧,陷入自己的皮肉。我的嘴唇咬得紧紧的,克制自己 闭上眼睛不敢再看的胆小念头。

    我要看着仇人,一个个灰飞烟灭!

    “你还行吗?还能呆在这里看下去么?不行的话,你先去隔壁的房间休息一下。”井森原轻轻的问我。我看了他一眼,从他眼里看到了野兽的狠情,那一抹暴虐之腥气,让我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人惧怕井森原了。

    我艰难地摇摇头,一字一句地说,“我要看到底!”

    呃……井森原一愣,才佩服地笑了一下,搂紧我,一起接着看。

    节目没有完,折磨钉子的节目还有。

    我冷冷的看着墙角痛苦的钉子,心头一份快感。

    一个小子拿进来一个线圈,不知道要做什么。

    “嗯,扒下他的裤子,把他作恶的物件露出来!”井森原命令。他的话令我一哆嗦,睁大眼睛去看那个导电的线圈。

    第二十三章

    屋里的空气将要缺氧。所有人都禀着气,紧着身子看着眼前残暴的一切。只有井森原一派轻松,毫无惧色。他是一个让弟兄们都恐惧的人物,因为,从他清逸潇洒的外表根本看不出他内心的坚硬冷血。

    屋子里推进来一个手术床,几个人把不堪入目的钉子抬到床上,然后褪下了他的裤子,露出他小小的鸟儿来。就是这个下贱的东西,昨天弄得我生不如死!我呼吸迅速起来,胸脯也鼓胀胀的。那是紧张而战栗的心跳。

    床上的钉子因为疼痛而竭力扭摆着身子,脸上的一片肮脏跟他尚且完好无损的鸡鸡成为了鲜明的对比。

    仅仅有一秒的惊悚,我便释怀地笑了,这份笑,是那样解恨和恣意,来自于内心的复仇情怀。

    “好事要传千里。把钉子那几个参与的手下都带进来,让他们好好开开眼,见识见识快乐极限。”井森原的声音里竟然有着玩味。

    房门拉开又关上,昨天那几个男人的都被拉扯了进来,一个个打得皮开肉绽,嘴巴用胶带纸封着。

    “唔唔……”他们双手都绑在身后,仔细去看,竟然是用细细的钢丝缠上的,那钢丝被拉得非常紧,以至于陷入了他们的皮肉内。够狠!

    一溜几个男人挨着墙根站,他们眼皮子下面就是他们曾经颐指气使的钉子老大。

    像是一只待宰的鸡,被褪去了毛,光溜溜的等着脖子上的横来一刀。钉子躺在床上,浑身不自觉的痉挛着,那张模糊的肉砧板左右摇晃着。

    几个小子动作利索的把线圈缠在钉子的鸡鸡上,然后看着井森原,等待他的下令。

    井森原这时候转头亲一下我的脸,小声说,“不行,就转过头不看,有些恐怖。”

    我呆了呆,叹口气,闭了闭眼,还是哆嗦着眼睫毛又睁开了。

    拍了拍我的肩膀,搂紧我,井森原才说,“过电,看看他的老二有多大。”

    线圈通上了电,立刻,钉子浑身战栗,哀声再起。线圈闪光,噼里啪啦的凌厉火花声,那个本来小小软软的东西,被电得骤然变大,然后,直直的戳向天空,上面布满了一根根突出的筋脉。

    “嗷……”钉子想要打滚,却事先被固定在了床上,尤其是那双腿,被一边一道手铐锁在床的两侧,双腿分得开开的。

    “唔唔……”钉子几个手下看得惊恐万分,纷纷向下出溜。

    “加大电流量。”井森原点燃一支烟,潇洒地吸了一口,眯着眼观看着那根冲天粗大的rou棍,一丝笑容浮在脸上。

    兹兹拉拉……电光石火,rou棍快速的哆嗦着,紧接着,从上面的口口里,四下喷洒出点点的jg液。

    “嗷……嗷……”那份痛,也许还带着很多高嘲的快感?竟然使得钉子高叫几声后,没有了声息,仿佛死过去一般。

    血腥和jg液的腥气,弥漫在整个房间。

    我终于忍不住,轻轻向外翻吐了几口,身后立刻有个善解人意的男孩用手支着一个袋子接住了。

    井森原看看我,轻轻吩咐了一句什么,那个男孩便迅速出去,端进来一杯柠檬水给我。我嗅着淡淡酸酸清香的柠檬水,漱漱口,吐出来。

    井森原发现我没有大碍,于是继续吞云吐雾,阴森地笑着,说,“你们几个小子也是帮凶,一个也逃不了,只不过,待会给你们一个机会,看看谁说出此事件的指使人。”我心头一跳。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件事不简单呢?为什么单单我那么倒霉被他们抓住,又要那样残忍的羞辱,而且都一一拍下来。心头的一点怜悯都消失无影了。

    那几个人都慌忙点头,眼睛里流露出临死前的挣扎之色。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把钉子弄醒。”

    命令过后,只见一个小子端来一碗什么液体,黑乎乎的,浇到了钉子下体,刷……

    立刻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钉子一个哆嗦,醒转了过来。

    “嗯……”

    真是奇怪,这碗液体撒下后,他的老二马上消失了巨大,而瘪了下去。

    那是什么?

    “碘酒。”井森原适时的在我耳边轻语,然后对着行刑的小子点点头。

    噼里啪啦……点线圈又通电了,然后,rou棍再次膨大,钉子的号声又起,没有等他再次喷洒jg液,又一碗碘酒洒了下去,立刻,人为的,rou棍再次瘪下去。

    如此反复数次,弄得钉子已经半死不活,下面的物件也面目全非。

    那几个他的手下几乎吓瘫了,裤子下面湿乎乎的,想必是吓得尿了裤子。

    井森原把烟丢在地上,阴鸷的目光扫过床上的肉体,哼了一声,满脸的不屑和厌恶,“把硫酸拿进来,一点点的浇到他的虫子上。”

    硫酸?!

    我的脚有点麻了。

    硫酸端了进来,一个小子带着防腐蚀的手套和面罩,把硫酸瓶子对准了钉子的下面,一点点的浇灌下去。

    “嗷!嗷!嗷!……”即便快要死了,钉子还是被那份腐蚀性的疼痛震惊,浑身筛糠。

    兹兹拉拉……我眼睁睁看着那个一会大一会小的肉虫,散发出作呕的味道,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