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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欢独爱第9部分阅读

    萋、蒿草丛丛的沼泽地,探出一根手指,刺激着那里敏感的唇瓣。

    “嗯……你坏啊……呵呵……“我双腿动了动,无意识地夹紧了腿根,他便嘿嘿地笑起来,两根手指放了进去。

    “这里,好滑呀……小泥鳅发现了一个泥沼,要进去看看新鲜的风景哦。”他的手指灵动着,触探着我敏感的神经,令我的笑容都变成了呻吟。

    “嗯……嗯……脱了你的衣服,进来陪着我一起泡泡。”

    我的手在水是找到他那只不安分的手,从我下面拿出来,便呼呼喘了几声,说,“一起泡?你不怕我憋不住?”

    “呵呵,少废话。快进来。”

    我闭着眼睛听着他脱衣服的簌簌的声音,然后他便也躺进了边个巨大的浴盆,不跟我平躺,却是伏在我的身上,不敢用力压着我,而是撑着身子,漂漂的伏在我身上。

    他的身体那样结实,手到之处,都是硬硬的。我闭着眼摸着他,直到他下面一根棍子那里,才是手感不同的。

    “呼呼……啊……”他胸膛剧烈起伏着,一动不动的,咬牙撑着身子,忍受着我小手在他rou棍上的侵犯。

    “连瑞,如果我一直都不给你,你会不会恨我?”

    我拉着他的身体,让他泡在水里,换成我趟在他的身上骑坐在水中他的腰上,他的大手按在我||乳|峰上,枕着浴盆痴迷地看着我。

    “嗯……”他吸气,干涩地说,“不会恨你,我对你,做不到恨,只能爱,默默地爱也好,疯狂地爱也罢,只要我活着,你便是太阳,我永远围着你转。”

    有一阵感动。

    我的手圈成喇叭在他棍子那里圈了圈。

    他躯体巍然不动,下面却更加豪迈、磅礴。

    我拍了拍他的胸脯,甜腻地吩咐,“起来,给我洗洗头发,好脏的。”

    “嗯,你把头低下。”他乖乖地坐起身,不再提他根火热的老二,而一本正经地给我冲洗起头发。

    他的手粗却柔,硬却轻。给我轻轻挠着头皮,把手变成梳子,轻轻地梳洗着长长的发丝。

    洗发液,揉沫,再冲洗,一丝不苟,毫无余言。

    我渐渐被他的动作迷惑,有些困倦,抵挡不住歇息的呼唤,眯上了眼睛。

    模糊中,他给殷勤地洗好头发,又给我冲洗着身子,然后抱着我来到床上,轻轻地放下。

    我趴伏在柔软的垫子上,闭着眼睛休息。

    “我给你按摩按摩,解解疲劳,啊。”他轻轻的耳语,然后在我背上洒上玫瑰精油,开始软软的按摩。

    他的手法非常到位,令我顿时陷入了美妙的鸟语花香的幻境,身子轻飘飘的,脑海中桃红柳绿、春意盎然。

    他缓缓地变幻着姿势,爬上床,骑坐在我身上,加大手上的力度,我却敏感的感觉到,一根硬硬粗粗的棍子,在我臀部来回的磨蹭。

    渐渐的,他的呼吸浓重而艰难,是累了,还是有所异念?

    我闭着眼,暗暗笑了。

    他把他丹桂飘扬的高耸轻轻轻轻的放入我的峡谷,试探着,不敢进来,却又不舍离去,就那样,陷入夹缝中,徜徉、徘徊。

    我装作睡着了翻了翻身子,却是故意把臀部抬高,自动让花|岤向他靠拢,他那根雄伟的峰峦便顺势滑入了|岤口内。

    “嗯……”他闷声吸气,那根在我体内的巨大立刻膨胀再膨胀,而他却不敢动。

    我塌下身子,平躺在床上,体内的东东一下子就离开了我温暖潮湿的缝隙,他又一声低低的呻吟。

    扣住我的腰,终于闷吼着兽声从后面再次滑入,一下下缓缓地摩擦……

    我不动,装睡。就算这是我赠送给他的礼物吧,因为他这个人,对于我,有着不求回报的作用。

    第三十一章 神秘男人

    我真的睡了一小会,醒来时,身上盖着薄薄的毯子,窗帘拉上了,室内淡淡的光晕。连瑞已经出去了,可能因为偷腥的惴惴不安吧。

    我身体没有什么感觉,没有什么不适,因为,他是那样小心翼翼,战战兢兢。

    看了看手机,已经下午一点多,因为设置成了无声,三个未接来电。

    翻开来查看,两个是雷猎的,一个雪梨的。我找出井森原送给我的那款新手机,发现几乎打爆了,三十三个未接来电,没有一个短信。哈哈,看来这个男人是属于暴躁型的,根本不给自己一点发短信的时间。

    先不理他,要抻抻他。这是手段。

    我穿上一件贴身的低胸t恤,下面穿了一条雪白的百褶裙,戴上一个带有米奇造型的发卡,然后下楼。

    “睡醒了?饿了吗,饭已经准备好了。” 连瑞心虚,看着我的眼睛时,有些抱惭。

    我尖锐的目光发现,他的手,因为紧张,指甲陷入了自己的皮肉。

    我云淡风轻地一笑,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嗯,睡得不错。正好有点饿了,你陪着我一起吃吧。”

    我坐在餐桌旁,看着仍旧站立在旁边,一副下人模样的连瑞,又一笑,指了指对面的凳子,“坐啊,一个人吃饭很无起趣的。”

    他这才纳纳地坐下,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我们俩默默吃着自己跟前的午饭,连嚼东西都罕有声音发出,只是偶尔发出盘子、勺子、叉子的叮当相碰声。

    我吃下一口蒸饭,说:“真甜,是谁做的?”

    他立刻喜上眉梢,抬脸看我,眼眸里还含有温存的色欲,“嗯,我做的。”

    我就吃着跟原来的滋味有所不同,没有想到……“呵呵,你竟然还会做饭?”

    他咬咬嘴唇,想说不说的,最终还是结巴地说,“不会……今早接到你电话后,临时扒着书看的,做的,还行吧?”

    “嗯,很好吃,有机会,再给我做啊。”

    “很害怕你不喜欢,有些担心呢。”

    我大口吃下一口给他看,送给他一个甜甜的笑容,他也笑了,吃下的那口饭显得非常香甜。

    “我让你给我查得井若琳,查得怎么样了?”

    他马上放下刀叉,坐得板正,回答,“已经彻查了。”

    我继续缓慢地吃,意识也从蒸饭上移到了他话的内容里,“嗯,说说吧。”

    “井若琳今年十八岁,是井氏集团总裁的惟一女儿,不过有风言,井翰文还有一个私生子,养在国外,无法证实不。井氏集团现在百分之五十一的股分都掌握在井翰文的手中,整个井氏集团在亚洲都享有前五百名的经济排名,是本市最为有影响力的财团。井若琳的男朋友,是雷氏集团的独生公子,雷猎,今年十八岁,他们俩都在你的那所中学上学。据称,二人从小便被定下娃娃亲,而今,双方家长也希望成就这桩联姻,达到政治经济的再次合并。井若琳曾经怀有雷猎的孩子两次,都是悄悄的做了刮宫手术,有一次是药流,没有完全成功,最后还是刮宫。雷氏集团在全国都有公司,旗下的产业数不胜数,比井氏集团更有实力。只不过,雷氏集团的主力放在了国外,所有的资产无从勘察。”

    连瑞所说的,我都知道。

    “你设法把井若琳刮宫的证明拿到手。”

    “好。”

    “那,井森原这个人,你查了没有。”

    连瑞明显一愣,才说,“你也知道他啊,当然查了,井森原是井氏集团的顶粱柱,井翰文的亲弟弟。据说,如果没有井森原三年前的到位,井氏集团那时候就会面临倒闭。由于井森原乃是美国哈佛的高材生,在国外曾经管理过几家国际上市公司,非常有能力,有手腕,为了保证井森原在井氏的地位,他享有井翰文手中的,百分之二十五的股分,这是他们弟兄之间的小协议,据查,已经通过了法律程序。”

    我点了点头,算是结束了这次谈话,连瑞想要问我什么,看了看我严肃的表情,咽了下去,没有再问。

    我想了想,说“连瑞,我安排你的这些事,都不要跟干爹。而且,必要时,我需要你去为我出面办事,你可愿意?”

    他没有迟疑,点点头,夯实地说,“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样,我都愿意做、”

    我一笑,“需要献身的美男计。”

    他愣了,还是点点头,“行。”

    我站起身,伏下身子,在他唇上留下一个清淡的吻,撤走上楼。

    稍微化了化妆,我下楼,让连瑞把无送到了市中心,在一家商场门口停下,“你回去吧,我稍微逛逛。自己打车回去。”

    “嗯,你要小心。” 连瑞在车里神情地看着我,他不笨,比很多人繁简通要聪明,他知道,我在隐隐地做着见不得光的事情,是有危险的,但是他不问,他只是默默的按照我说的去做,用他的这种方式来表达着他对我的挚诚。

    “我会的。”摇摇手,他的车混入了车流中。

    我搭上一辆车,“富塔大厦。”

    富塔大厦是五星级的宾馆,这里一部分变成了商务楼,还有一部分专门提供给外宾和富商使用。

    三十九层。

    3901,按了门玲。

    好听的门铃声响一会,里面开了门,一个续着短胡子的男人开了门,看到我,一鞠躬,“您好!请进,少爷等着您呢。”

    我点点头,向里走,谁也想不到,这个大厦的顶层会是如此富丽堂皇的结构。足有三百平的占地面积,一间间房间像是迷宫,有人在前面带路,否则就会被雕梁画栋的装饰和处处淩彩的镜子搞糊涂,找不着北。

    直到最里面,打开一扇门,仿佛进入了古朴而神秘的十八世纪的欧洲,处处奢侈的装饰和复杂多层的吊灯,屋子里的光彩令人眼花缭乱。

    居中的长沙发上,懒懒的躺坐着一个男人, 器宇轩昂,英俊潇洒,像是一位王子,闪着一双晶亮亮的纯净眸子看着我,敞开的衬衫露出他健美的胸肌,“我的小白涂,过来,好想你啊。”他温雅地笑着,动作那样亲呢和高贵。

    第三十二章   他拒绝我

    我雍容娴雅地向他走近,每一步都距离他那张唇红齿白的睡莲般的秀脸靠近,看着他,含着我冰清玉润的笑。

    走到他跟前,我的一只手递给他,他优雅地微笑,接过我的手,然后突然向他一拉,便呼哧一下陷入了他的怀抱里。

    “啊……”我胸膛里闷闷地发出一声绵柔的呻吟。

    他手指绕着我的发丝,闭着眼,享受地嗅一嗅,“嗯,还是那样好闻。”睁开眼,皎月挥洒波光潋滟地盯着我的眼睛看,幽幽地说,“你没有想我……这双眼睛里没有我……唉,真难过啊。”他低下头,长长卷卷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眼睛,扫下一道淡淡的影子。

    “想了,想才来看你的啊。”我轻轻地说,纤细的手指抚摸到他光滑的侧脸上,向我这边拢一拢,在他依旧固执地低垂着眼眉时,我凑过去,吻住他的唇角。

    一股他独特的清香立刻在我嘴唇里弥漫开来,仿佛毒药,他的香气占据了我的所有的感官。

    这股……毒毒的香气啊……我暗叹。

    我离开了他的唇角,坐在他的腿上,近距离看着他。

    渐渐的,他的唇角向上拉,画出一个迷人的弧线,他笑了,脸侧过来,眼睛这才璀璨生辉地瞟向我,马上饿虎扑食,忽的把我推倒在沙发上,他凌乱时尚的碎发下那张小小的却是棱角分明的脸春色泛滥,压住我身子,趴过来,吻住我。

    他的吻,急切而感性,富有着他身体的腻香,还有他颤抖的那颗心。他是一只敏感而纯净的小动物。

    我在他的吻下,浑身战栗,禁不住四肢痉挛。每次见他,我都难以克制自己的这份迷乱,在他尚且清醒的时候,往往都是我先混沌了思想。很多时候,我告诉自己,不要沉沦,不要沦陷,要时时刻刻保持着理智,站在云端的高处,俯瞰着芸芸众生。但是,遇到他,我还是做不到。

    我不敢见他。不见他,我可以是冷血多变的韩代尘。见到他,我,只能是迷乱的我。

    我像以往那样,热情而难以控制地吻着他,吸裹着倔的唇瓣,细细的翻搅着他的舌头,勾引他,竭力勾引他,那颗心,过分强烈的怦怦跳动着,仿佛要从我的胸膛里挣扎出来,只是为了他。

    我慌乱地抚摸着他,贪婪地感触着他的肌肤,他的每一块肌肤。

    “嗯……”我不自觉地浓浓地呻吟着,欢快地呻吟着。

    他的唇边带着一股很笑意,小小的酒窝那样令我心动。

    他要停止接吻,我怕了,怕他走,于是一把抱住他的头,凑过去自己的脸,再次吻住他,费力地吻住他。

    “小东西,好贪婪。”他笑语,微微睁开了一条眼缝,欣赏着我追求他的迷恋神色。

    我扒拉开他的衣服,使得倔上衣全都裸露。

    “啊……好健美的身材啊,别走,别走,给我吧。”我恳求着他,吻着他,继而翻起身来,把他压在我的身下,骑上他,色色地掠着他的胸脯。

    嫩白的肌肤却是那样健康的结实,有着震悚感官的弹力。我深深的呼吸着,为了身下这个美好的男人。

    我捉住他的手,放到我胸脯的两蹦跳丰满的山包处,让他抚摸,让他欺负,而我放浪地甩着头发,一声声哼咛。

    我忍不住,俯下身子,去吻他的脖颈,含住他颈子上的那颗水滴吊坠,一起吻。又雨点般的细吻着他的胸膛,他那两颗小米粒。热气冲天地去吻他的小腹,找到他的肚脐,向下,再向下吻。

    直到他牛仔裤的扣子处,我停住。小手温柔却急切地找到他裤子的纽扣,解开,再深深呼吸着向下拉着他的裤子。

    一只手阻住了我的动作,我愣住。

    “小白兔,你要越界了喽,呵呵,我就那么好吃吗?每次你见我,都是如此的迫不及待,你那些男人很不错啊,尤其是那个井森原,据说他的性能力是超强的。”

    我仿佛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浑身冰凉。我闭上眼时,我粲然一笑,很轻松地从他身上下来,整理一下衣服,坐在沙发上,拿起矮几上的烟,喀吧一声点燃。优雅地猛吸一口,吐出一个个圆圆的烟圈,“呵呵,逗你玩的,怎么,不能开玩笑吗?”

    心,很凉很凉。我知道,我永远不可以。

    “哈哈,你还是那样超脱,不管面对哪个男人,连井森原这个老狐狸也被你玩得滴溜转,就是因为你的超脱。”他清俊地笑几声,动人的小酒窝衬托得他那样令人着迷。高大戾气的身材,却长着一张使的俊脸,说话那样玩世不恭,动作却是无比的中规中矩,连下面的老二都不让我摸到,可恶。

    “行了,雪,这些人,哪一个也没有你会伪装,你到底是学生,还是老板,是经商,还是走私,哪一个知道呢?连我也不知道你的庐山真面目,你才是高人呢!说吧,让我来,有什么事?”

    他坐起身,拍拍我的肩膀,就那样赤裸着完美的上身,仅仅穿着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他优美弧线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毫无顾忌的显示在我的视线中,我悠闲地晃荡在大大的客厅里,找到一瓶葡萄酒,斟上一杯,对着我轻轻耸眉,样子潇洒极了,“努,尝尝,刚刚送过来的新口味,很不错的。”

    我冷冷地接过葡萄酒,咂了一口,放下,“我喝不出什么不同来,你不会是找我来品尝月新酒的吧?”

    “呵呵,怎么?有点欲求不满,导致的内分泌失调?不要恼哦,那天我给你找一些帅哥来伺候你,从德国进口的超级大号男人,怎么样?”

    “雪!我要生气了!”我横他一眼。他把我想成了什么?这是我最大的悲哀,为了一己私仇,而放弃了所有的尊严,被迫跟那么多男人周旋。在这个男人心中、眼中,我竟然是这样的不堪吗?

    第三十三章   禁忌之爱

    “好好,不开玩笑顾,真的是玩笑。小白兔,我是你的俘虏,你忘了吗?我是为了你才来到这个国家的,我虽然同时也在为了家族的事业在此顺便搞点生意,但是,我真的是为了你才来到这里的。记住,我是你这边的。”

    “嗯,我明白的。”他说的这话倒是不假,不过,我心里仍旧为吃不到他而郁闷。

    他在我额头吻一下,说,“你现在有点危险,一是来自于井若琳,她在算计你。”

    “我不怕她!”

    “这个我知道,我只是尽义务把应该说的话说给你